重生配音巨星
第53章陰謀
提起南北兩派的口技之爭,那也是源遠流長之事,最近一次交鋒還要追溯到十年前。
十年前那一場口技大賽的視頻現在還保留着,只要在網上搜一搜便能搜索出來,口技比賽可不像如今的選秀比賽那樣一個個來,再由評委逐個點評,最後由觀眾和旗評委一塊兒選出個一二三名。
那時的口技大賽更像是一場辯論塞,主題思想只有一個,誰辯論贏了誰就得勝,當然,並不是用正常的言語去辯論,南北兩派各派出五名口技高手,與對方當場使用高超的口技辯論,只要能將對方打倒那便是贏家。
現在回過頭來看,倒是有趣。
不過口技的家學淵源不是隨隨便便就能學去了,能出席口技大賽的都是厲害之人。
十年過去,一代新人換舊人,如今又再開啟一次口技大賽,時間甚是緊迫,比賽的行程也得拿出個章程來,由誰來擔當此次口技大賽的策劃和評委均有些為難。
口技在華夏國是被重視的國學藝術之一,有南北兩派紛爭,必然也有華夏口技協會,能進口技協會的均是德高望重之人,他們向來不常出現在人前,只有國家有什麼大事才會被請出山。十年一次的南北口技大賽必然也算是大事,爭論一出,必然得由華夏口技協會平定,舉辦方便成了華夏口技協會,新上任的口技協從會長徐清風正想弄個名頭宣揚口技,既然南背兩派已然有定論,他只能順水推舟。
唔,按照現在的宣傳手段,電視直播,網絡直播都必須做到位,嗯,前期的宣傳也很是需要,口技藝術也是需要活躍度的,可不能讓傳統文化消失在長流之中。他跟傳統的前途大師不同,口技文化需要弘揚,也要融入當今社會文化,不能一昩死守着過去,傳統文化自然也要保留,甚至要愛護,但是也要與時俱進不是。
蓋因南北兩派都是大派,協會的作用向來不大,他的前任協會會長大師們都是掛個名而已,並沒有從中協調整合過。他倒是想藉此機會,理一理南北兩派之事,同時也要找兩派的大師商討商討關於口技日後發展事宜。別看口技藝術是國推,但細細盤算下來,得到的數據是學習口技的人逐年減少,有股後續無力之感。
口技看重的都是師承,找不到一個好師傅,那必然沒有發展的好路子,生活的基本保障都滿足不了,更匡論發展,解決當前問題迫在捷眉。看來非常有必要找南北兩派代表人進行深入交談。
與時俱進常常上網刷微博玩微信的徐清風在發現燕牧霖後,他腦子裏暗藏多年的想法再次被提上議程,口技的發展就應該有更多途徑,不應拘於藝術形式。
看似簡單的想法,實際實施起來卻頗為艱難,不過,萬事開頭難,徐會長現在有的是精力,慢慢來,看誰耗得過誰,南北聲勢浩大又如何,後續無力還不是會被淪為笑柄,眾觀如今的南北子弟,年輕一輩有幾個是能拿得出手的,完全沒有競爭優勢,就連人家自覺的都比他們強哪。
聽女兒說那位燕牧霖還助她將孩子治好,如果真有效,他不介意背後推此人一把。
唔,今晚就去逗逗自家那可愛又總是一臉老成的外孫孫,自從從治療中心出來後,他確實與以往不同,更懂事,更乖巧,也不知是誰的功勞。
想必那孩子也會想見他的救命恩人,嘿嘿。
在口技界掀起的風浪根本沒有波及到燕牧霖分毫,他每天都被馬導等折磨得死去活來,不見天日,每日走出錄音棚的時間幾近半夜,他都不敢數自己有多少天沒有見過夕陽了。
寒冬臘月,白雪皚皚。
再次完成三集配音的燕牧霖如今心力交瘁,連說話的力氣都快沒了,現在只盼望有一張床能直接給他睡下,動都不想動。真正與馬導工作起來才是真的要命,他們都是不要命的工作,燕牧霖以為自己當初已是極限,沒曾想馬等人也不遑多讓,看來他還是有得學,真是活到老學到老,誰都不能小覷。
如此拼命被壓榨的日子在馬玉淮三位導演各收到一雙定製的高端皮鞋後才得以緩解,但也僅僅維持一天時間而已,第二天繼續被當驢使,馬導癱着臉安慰告訴他一個飾多角就要比別人多努力才能夠站得更高。
燕牧霖在心裏憤憤地喊道:話雖不錯,可是你們在休息,別人在休息,只有我在工作啊!
一周的時間是工作,兩周的時間也是工作。
收到學校的寄到家裏的成績單,燕牧霖才回想起自己現在是在寒假期間,本應好好享受寒假的他卻被導演們奴役着,真是命苦吶!
哀嘆過後燕牧霖還是要繼續被馬導奴役,何等的心酸,再配上寒風吹襲,獨立風中的場景,真是什麼話也說不出口了,配音話說太多,此時更是無聲勝有聲。
每日陪着燕牧早出晚歸的阿亞感染了風寒發燒在家中休養,燕牧霖無牌照,被周文靜勒令不可以開車,她再派新助理來接替燕牧霖的工作。
兩前天新助理都來得及時,今晚不知怎麼的燕牧霖站在大門口吹了十分鐘的風都沒見人來,撥打手機也未能接通,其餘人知道他有司機接也習慣不再喊他同乘一輛車離開。
乾等着的燕牧霖渾身開始發冷,風一吹更是整個人都瑟瑟發顫,銀裝素裹的城市眼看又要下雪,他還不知道怎麼回去,這時候更別說打車了,車道上連個影子都沒有。
正抖着手要繼續給新助理打電話時,迎面開來一輛熟悉低調的豪車,燕牧霖不可能不認識,他簡直要熱淚盈眶,這個時間出現的都是真真真…>
絕對的。
燕牧霖從來沒有這麼激動過,他死死咬着下唇,車門被打開,俊氣不凡的長腿男人在手搭一件貂皮大衣下車,燕牧霖像被凍在原地動都不能動似的眼睜睜看着對方走近自己。
&車。」沒有往日的溫情,只有有害怕成分的擔憂。
燕牧霖傻呆呆地就這麼跟着人家上車了,也沒問對方怎麼會這麼晚出現在這兒,並且知道他還像個傻子一樣在等着車。
上了暖和舒適低調的豪車,燕牧霖手握暖手杯才算活過來,凍得發紫的臉色才漸漸轉成正常顏色,看得前來接駕的邵諾煜心驚肉跳的,剛以為站在那裏的那個人不是燕牧霖,所以,他才會那麼生氣。
邊黑着臉給燕牧霖捂暖冰冷的臉,邊生氣說道:「怎麼這不知道愛惜自己的身體!在冷天也不知道在室內等,你是傻子嗎?」
燕牧霖被罵的沒脾氣:「……」好像被人罵,被人關心也是件幸福的事,從來沒有人因為他不吃飽不穿暖而罵他,突的,燕牧霖輕笑了下,並一下沒把持住,一頭扎進生氣之人的懷中,抱住!
他真真切切地回道:「謝謝。」眼眶熱熱的,估計是紅了,可是太過難為情,還是不要被看見的好。
不是沒調查過燕牧霖自身的情況,多多少少知道他的過去,邵諾煜為他的不愛惜自己而感到生氣,如果沒有他,是不是他的日子就是這樣過着。
凍了沒人知道,餓了沒有人想起,病了沒人關心,越想越是心疼,不由將燕牧霖抱緊,一切都盡在不言中。
良久後,燕牧霖才從這感動中緩過神來,推開邵諾煜,恢復常態說道:「不好意思,失禮了。」
邵諾煜略微失望說道:「沒關係,人之常情。」他倒希望能抱久一點,不過他還沒有說開,便立即轉移話題,「你那個新助理嚴重太怠工,明天就換個,我給你從公司調一個過來。」
燕牧霖難為情道:「新助理的事情會讓周姨處理,但是從你公司調個過來,這樣不好吧。」
邵諾煜說道:「我不放心,以後再發生這種事怎麼辦,今天要不是我到你家裏找你,估計你今晚還會在這兒繼續等。」
燕牧霖說:「還不知道新助理怎麼突然不來,回頭我問問。」
邵諾煜自然知道對方不來的原因是因為喝酒開車的緣故被交警攔下,還不敢告訴燕牧霖,現在估計還是警局裏喝茶,不過,他知道此事卻不能告訴燕牧霖,干涉太多怕他反感。
夜色太晚,又下起大雪,邵諾煜徵得燕牧霖的同意,今晚暫住他家,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住,多住幾次,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嗯,以後這便是他的家,早晚得習慣的。
有定製鞋子一事,花一周時間,邵諾煜在隔壁房間,將適合燕牧霖尺寸的大大小小內衣內褲,所有衣衫裝備齊全,就今晚的貂皮大衣也是他準備送燕牧霖的,穿着正好,襯他的膚色,妥妥美男子一枚,很合王子的心水。
此時的燕牧霖還處在感動中,並不知道諾煜王子為了得到他的心「處心積慮」的籌謀。
再次進入邵諾煜的私宅後,燕牧霖倒是放鬆自若,車內再暖和再舒適都不如暖和的室內,在邵諾煜轉身倒個水給雙方潤喉時,燕牧霖歪在沙發上打起輕微小呼,可見是近段時間累得不輕,邵諾煜將擱在一旁的毛毯蓋在他身上,等房間暖氣足點再抱他回房間。
燕牧霖微微側了個身,口袋中的手機掉落,邵諾煜小心翼翼拿過他手機,悄悄翻找周文靜的手機號,邵諾煜走進書房給周文靜撥了個電話。
電話中的交談內容燕牧霖自是無從所知,邵諾煜也未打算讓他知道,手機的通話記錄被刪除,又安然無恙的回到燕牧霖的外套口袋裏。
隨後燕牧霖被邵諾煜送上床,多年的鍛煉果然在此時最有助,至少還抱得動。
外套被脫熟睡的燕牧霖不知,褲子被脫燕牧霖也沒有感覺,兩條腿還舒服的往被子裏蹭了蹭,而後一條腿伸進被子裏,一條腿搭在外面,一個側身,屁股對着邵諾煜,因為是穿着緊身保暖褲,燕牧霖的臀部看起來格外有線條……
邵諾煜快速給燕牧霖蓋好被子後迅速撤離現場,絕對不能久留,會因流鼻血過多而亡。
而這一切燕牧霖都不知道……
不知是福哪。
翌日,燕牧霖起床漱洗出來之時,邵諾煜家中保姆已準備好早餐。
看看時間,還來得及吃完早餐再去錄音棚。
邵諾煜將喝粥的勺子遞給燕牧霖:「早餐後我會讓司機直接送你去錄音棚,在你的助理沒有回來之前他都會在你身邊隨時待命。」
考慮到昨晚邵諾煜的堅持燕牧霖沒有拒絕,直接點頭:>
到底是什麼時候,他們倆的關係就發展得如此順利,竟然感覺不到一絲絲生分,真是奇了怪了。
臨出門前,燕牧霖疑惑地看邵諾煜一眼,後者親自給他穿上新買的貂皮大衣,說道:「別想太多,我只是順手幫個忙而已。」
摸了摸品質上層的大衣,燕牧霖回邵諾煜一個迷人的微笑:「那我走了。」
邵諾煜站在門口說道:「有事給我電話。」
燕牧霖點頭應好。
為什麼他覺得從早上他起床開始都覺得很奇怪,但又不知道奇怪在哪裏,一切都順其自然到不行,哪裏有問題?
算了,不想了。
還是想想今天怎麼將後面的角色演好。
與此同時,口技協會的電話打到周文靜那兒。
沒有扯高氣昴的高傲,也沒有不可一世的自大,倒是溫和有禮的向周文靜道出他們的目的,沒別的,他們就是想邀請燕牧霖先生參加正月十五的口技大賽。同時,也希望燕牧霖能夠答應擔當此次口技大賽的宣傳大使。
宣傳大使?
周文靜慶興她在接這個電話的時候沒有在喝牛奶或者豆漿,否則必定大噴特噴。
話說,口技大賽什麼時候多了個宣傳大使!?
來電者自稱是口技協會會長秘書,希望燕牧霖先生能夠抽空與會長見個面。
他們篤定燕牧霖必定會答應的自信令周文靜很不爽,不過她表示會向燕牧霖轉達這個意思,當然,她也會非常注視對方的邀請。
口技大賽由官方舉辦,可是燕牧霖怎麼會入協會會長的眼?周文靜是百思不得其解。
要不是現在是燕牧霖進入錄音棚的時間,不帶手機在身邊,她必然會直接電話去問。
昨夜勞動邵諾煜王子電話「談人生」,作為周姨的周文靜簡直慚愧到極點。
可是,慚愧歸慚愧,該做的工作還是要做。
新助理是她識人不清,看來是有人有意而為之,她一定要查明!
細細去想,如果昨晚新助理醉酒開車去接燕牧霖,在中途中發生些什麼事情,或者被交警攔下,都免不了被媒體拿出來報道,現在燕牧霖各項重要工作都在進程中,絕不能節外生枝,到底是誰居心叵測要致燕牧霖於死地?
待會他要去警局問問到底是誰請新助理去喝的酒,查出來一定要對方好看,她周文靜是那麼好惹的?老虎不發威當她是病貓嗎?女老虎怎麼了,被招惹了,照樣撕了你!
燕牧霖在錄音棚辛勤勞作時,完全不知道又開始了新一輪的波滔暗涌。
html|sitemap|shenma-sitemap|shenma-sitemap-new|sitemap50000|map|map50000
0.0208s 4.011M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