冥界十大高手排行榜中就有五個在天獅島,前四分別是冥王、判官、掠恆、黑龍,而景罌排在第十名。
冥王和判官之所以能位列排行榜前兩位,或許是因為他們的位高權重吧,若真比起法力,他們未必能敵得過掠恆和黑龍,而排在第三、第四的掠恆和黑龍孰強孰弱亦未有定論,或許今天能在天獅島分出個高下吧。
景罌法力雖不如他們,但亦毫不示弱,她不能讓任何人對趙栗不利,即便他是父親的知己好友!
冥王和判官身為十大高手排行榜前兩位,卻袖手旁觀、作壁上觀。
冥王左手拿着紅酒瓶,右手搖晃着紅酒杯,觀看掠恆與黑龍的決戰。
判官更誇張,左手白酒,右手羊腿,為掠恆與黑龍他們的決鬥起鬨叫好。他們的決鬥固然精彩絕倫,但他身為判官,不應該在危急關頭做出這種有失體統的事來。
掠恆的軍隊人數眾多。冥王見情勢不利,終按耐不住,披掛上陣,判官見冥王都親自上陣了,他也不能再看戲了,丟掉羊腿和酒杯,隨冥王一同加入戰鬥。,…,
趙栗的天獅島軍隊加上冥王他們為首的冥界權貴,與掠恆的大軍呈勢均力敵姿勢。
掠恆果然非同小可,若當年他沒有執行任務,一直守在羣的身邊,或許羣的冥王之位就不會被奪走了。
趙栗見天獅島的士兵們相繼陣亡,這一戰也讓他意識到天獅島的兵力還遠不足以對抗冥王的大軍。
趙栗不想再傷亡,他認為其中一定有誤會。
趙栗奔到掠恆身邊:「喂,我就站這兒,要殺便殺,但殺我之前,你得告訴我,我到底哪得罪你了?」
掠恆怒氣衝天:「好。我就讓你們死個明明白白。今天我來的目的只有一個,就是替羣報仇!冥王和判官是殺死羣的罪魁禍首,而你趙栗是殺死羣靈魂的儈子手,你們這幫畜生連他的靈魂都不放過!」
趙栗和景罌聽完掠恆的話終於釋然了,原來他是誤會了趙栗,以為趙栗殺死了羣的靈魂,只要跟他解釋清楚就沒事了。
可是冥王和判官都在場,決不能讓他們發現景罌已經知道了羣是她父親的真相。
激戰正酣怎麼才能跟他解釋清楚呢?,…,
景罌聽了掠恆攻打天獅島的原因後,立即停了手,表情驟變,這樣一定會被冥王和判官懷疑。趙栗見狀連忙用方言的唇語提醒景罌,要求她繼續戰鬥。
景罌萬般不情願。但她卻沒有別的辦法,只好如趙栗所說繼續戰鬥,但她下手卻留有餘地,不像先前那樣招招致命。
趙栗苦思不解,原地打轉,突然一隻骷髏鬼伸出利爪偷襲趙栗,幸好陶威和咋哪子神護駕前來,殺死了骷髏鬼。
趙栗見到陶威計上心來,湊到他耳邊竊竊私語。
陶威和咋哪子神竟離開了戰場,趙栗到底跟他們說了些什麼?
掠恆大軍中有十二個穿着統一服飾的名不見經傳的小將,團團將冥王和判官圍住,絲毫不落下風,看來冥王的他們低估了掠恆的實力,看來掠恆此行籌謀已經。
虧得黑龍、柯藤、楊密、王氏兄弟、鶴雲吞、煞面、靈魂交易所的道士、還有賭場和商場的員工他們夠強硬,與掠恆大軍打得難解難分。
可再這麼下去,必定玉石俱焚,雙方都沒有好結果,掠恆一臉的視死如歸,或許在來之前早已把生死置之度外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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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謀深算的冥王,能看出情勢,但他仍面不改色,沉着穩重。
判官與冥王截然相反,他想要突圍,但卻被十二個小將牢牢困住,狂躁至極,真不知道他這種性格是怎麼能當上冥界判官的,難怪別人都說他是關係戶,靠與冥王的關係上位。
掠恆與黑龍剛開始戰鬥時爭鋒相對,像有着深仇大恨似的,互相看不順眼,現在卻越打越歡,倒像是不打不相識的朋友,但他們終究是各為其主,都明白永遠不可能成為朋友,只能把對彼此的敬佩藏在心中。
一陣威風從掠恆和黑龍身邊掠過,兩人同時放緩了招式,片刻之後,掠恆下令撤兵,黑龍亦沒有追。
掠恆為何要放棄?
勝利明明近在咫尺,即便不能完勝,亦能與冥王、判官他們同歸於盡,他怎麼會在這個時候退兵?
判官假模假式要追。但他看趙栗的大軍都沒追,冥王又不動聲色,他也知趣,不再去追。他知道這個時候一個獨自追上去就等於是自掘墳墓,找死!
趙栗像是沒頭蒼蠅似的,沖離去地掠恆咆哮着:「簡直莫名其妙,有種回來跟老子再戰三百回合……」,…,
判官岳銘譏諷道:「你好像一回合都沒跟他戰過吧,不是黑龍,你早被他玩死了。」
趙栗毫不示弱:「恐怕先被玩死的是你吧,他點名道姓說要先殺死你。」
判官岳銘嗆聲道:「你耳朵有問題吧,他說的第一個是冥王,不是我。」
冥王怒瞪判官岳銘。
冥王威嚴又犀利的眼神使他毛骨悚然,他意識到說錯話了,於是,像只做錯事,將要被責罰的小狗似的低下了頭。不再吱聲。
冥王、判官及冥界權貴們無心再用餐,怕掠恆再發動第二波攻勢,紛紛向趙栗請辭,回了冥界。
趙栗和他的將士們卻無所畏懼,將殞命的將士們入葬後,繼續用餐。
顯然,在場的所有人都搞不懂,掠恆為何會離開。
楊密擔心道:「老闆,此地不宜久留,你和景罌使者先離開這裏吧。」
柯藤他們也有此意,想讓趙栗和景罌先離開。
趙栗卻不驚不慌:「這是我的婚宴,婚宴結束前我絕不會離開。」
景罌看出趙栗有心事,把嘴湊在趙栗耳邊問道:「你怎麼心神不定的?是不是擔心掠恆會再回來?」,…,
趙栗微笑着說:「放心,掠恆不會再回來。我在想別的事情。」
酒席結束後,趙栗吩咐黑龍安頓好邢萬捷和駱,守在他們身邊,保護他們。
趙栗則偷偷把景罌喊上了靈魂戰車。
景罌不高興了,這可是他們的婚禮,剛經歷了一場生死之戰,現在又不知道要帶她去哪兒,連婚禮上最終儀式,也是最重要的事,還沒舉行!
「你又要帶我去哪兒?」
「去了你就知道了。」
「你是不是想逃避?」
「逃避什麼?」
「你知道的,你最近幾天都心不在焉的,你是不是對我已經沒有新鮮感了?是不是想換女人了?」
「怎麼會,咱每一次都很新鮮,我早說了別的女人在我眼裏都是母猴子。」趙栗邊說邊親吻着景罌。
靈魂戰車突然一陣狂笑,趙栗嚇得站了起來,狠狠地撞上了車頂,起了個大包。
趙栗仔細一聽,這笑聲很熟悉,怒罵:「哥、陶威,你們倆個賤人,趕緊給我滾出來。」…,
咋哪子神**道:「那可不行,哥還是童男子呢,怎麼能輕易把我的童子身給弟媳看見呢。」,…,
陶威附和道:「就是,誰知道你會不會覺得女人已經不新鮮了,喜歡男人了呢。」
景罌這才反應過來,原來咋哪子神和陶威脫了衣服,抹上了隱身塗料,躲在靈魂戰車裏,這鬧洞房的技術也太專業了吧。
景罌尷尬極了,斥責道:「你們是不是閒得沒事幹,拿我逗樂子?」
陶威解釋道:「不關我們的事,是趙栗讓我們塗隱形塗料的,要怪你怪他。」
景罌狠狠地撕着趙栗的耳朵:「你有病吧,變、態吧?是不是瘋了你?你讓好兄弟抹隱形塗料偷看你和老婆親、熱……」
趙栗委屈極了。伸手按下瞬移導航儀,離開了天獅島,出現在他們普羅旺斯的莊園裏。
景罌把趙栗耳朵拎得更高了:「你神經病啊,來這兒幹嘛?」
趙栗疼得直叫喚:「你放手,聽我解釋。」
「還有什麼好解釋的,你這個變、態!」景罌氣呼呼把頭轉到窗口。
一道藍影憑空出現在窗口,藍影中猛地探出了一個頭,把景罌嚇得不輕,捏着趙栗耳朵的手都嚇鬆開了。,…,
藍影漸漸消散,原來窗外的是掠恆。景罌呆若木雞,快被趙栗整出精神病了。
趙栗連忙打開車門,走下靈魂戰車。
趙栗欲上前擁抱掠恆:「掠恆叔,你真的來了。」
掠恆伸手擋住了趙栗:「你可別叫我叔,我受不起!」
掠恆接着說道:「你最好能證明景罌是羣的女兒,不然我現在就要了你的命。」
掠恆怎麼會知道景罌是羣女兒的真相?
景罌看了看掠恆,再聯想到後排隱身着的陶威和咋哪子神,恍然大悟,原來趙栗命他們塗抹隱形塗料不是為了偷窺他們洞房,而是要告訴掠恆,她是羣的女兒的真相。
趙栗可真有辦法。景罌剛愛上趙栗時,還一度懷疑自己愛錯了人,沒想到現在這麼出色,此時此刻她感到無比自豪,對剛才自己的舉動,有些難為情。
景罌打開車門走至趙栗身邊。
趙栗不緊不慢地掏出手機,打開那段羣留下的錄音。
掠恆黯然流淚,用他粗獷地身體深擁住景罌,趙栗看着自己的老婆被這樣的壯漢抱着,極不舒服,連忙把他們分開。,…,
趙栗指着莊園對掠恆說:「這座莊園怎麼樣?」
掠恆觀察了一會:「還不錯,挺大的。」
趙栗豪氣地說:「送給你了。」
掠恆毅然回絕:「無功不受祿。」
他對趙栗的饋贈充滿懷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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