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罌坐在最顯眼的位置,一個人聽着音樂喝着酒,很享受的樣子。
趙栗閃現到景罌身旁:「誰允許你來酒吧的?」
景罌對趙栗不屑一顧:「我來的是清吧,又不是嗨吧,你發哪門子脾氣?再說了,現在是老太婆的模樣,誰來招惹我?」
「那也不行,咱們不是說好的,誰都不允許去酒吧?」
「你現在知道吃醋了?你瞞着我去酒吧,去夜總會的時候就不怕我吃醋?」
「我什麼時候瞞着你去酒吧,去夜總會了?」
「哎喲,你就別裝了,你以為就你有間諜呢?我是看你沒做什麼出格的事,才對你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不然非閹了你……」
「你怎麼這麼粗魯呢?」
「喲,嫌我粗魯了?當年你就一不擇不扣的流氓,我都沒嫌你粗魯!」
,無,錯, 3.. 「咱不提當年了,我不讓你來酒吧,不是因為在乎你嘛,怕你被騙。」
「你把我說得跟懵懂少女似的,合適嗎?」。
「你本來就是懵懂少女呀,你一直都是如花似玉的懵懂少女。」
「你啊,以前雖然好色,但是很坦白,現在你越來越像是根老油條了。老瞞着我去欣賞小嫩草,現在雖然還只屬於是欣賞階段,但指不定什麼時候就要啃倆口了……」
「領導,您放心。我這人嘴刁,有了你這個嬌艷的罌粟花,我哪兒還顧得上路邊的野草呀,野草偶爾看兩眼。還覺得挺新鮮,看多了就膩了。你不一樣啊,你是罌粟花。沾上了,就上癮了,戒不了!」
「那火炎焱是什麼花?」
「她對我來說是芍藥,外表艷麗但不矯情,她不能讓我上癮,但是能治病……」
「喲,你這麼一分析,火炎焱才像是你的正室,溫柔體貼。又能給你治病。而我倒像是小、三,光想着毒害你,讓你上癮了!」
「別胡說八道,我是那個意思嗎?」。
「你不是嗎?」。
景罌活了一千多年,但關於愛情,她的確還是懵懵懂懂,她以為自己明白了什麼是愛,她認為知道自己該怎麼樣去愛趙栗,但是她的想法和趙栗的想法還是有些出入的。就拿藍蝶仙子和彼岸花魂的事來說吧。其實趙栗想幫她們找個好男人嫁了,不想耽誤她們,因為趙栗知道自己沒有足夠的愛情去分割給她們,趙栗的愛情全都已經過戶給了景罌。
當然。炎焱聖母那是特殊事件。如果趙栗不是走火入魔,他壓根就不可能跟炎焱聖母發生關係,如果炎焱聖母不是懷了他的孩子。他也不可能娶了她。現在相處久了,趙栗對炎焱聖母有很深的感情。但是愛情就不得而知了。炎焱聖母也是個明白人,她不奢望趙栗能分給她太多的愛情。她只要趙栗對她好,在乎她就夠了。
但是,這些炎焱聖母能做得到,藍蝶仙子和彼岸花魂未必能做得到,她們想要的是愛情,不是親情!
趙栗倒滿一杯酒,跟景罌碰杯。
「咱倆,好久沒有單獨喝過酒了吧?」
「你只願意跟夜總會的小妖精喝,哪會想起跟我喝酒呀。」
「我那不是不敢跟你喝嗎,你酒量那麼好,要是把我灌醉了,我還怎麼處理事情啊。」
「得了吧,你還怕醉?你在夜總會喝得多歡樂呀,一點規矩都沒有,小妹都恨不得騎在你頭上了。」
趙栗尷尬極了,連忙喝完杯中酒。…
「咱今天不醉不歸!」
「你要是醉了,我就勾搭帥哥去了。」
趙栗朝着景罌擠眉弄眼:「你瞅瞅,這酒吧里有比我帥的嗎?」。
景罌不屑地說道:「喲呵,你還真把自己當成美男子了?比你帥的多了去了。」
趙栗抖了抖眉:「那你當初,怎麼就選了我呢?」
景罌微微一笑:「就是啊,我怎麼就看上你了呢?」
趙栗和景罌一杯一杯地喝着,聊着驚心動魄的往事,感觸良多,完全忽略了在黑暗中盯着他們的那雙眼睛,那雙眼睛看似平常,卻隱藏着邪惡。
趙栗和景罌酒量相當,倆人拼得兩敗俱傷,爛醉如泥,離開時路都走不穩了。
黑暗中注視着趙栗和景罌的那個男人,看到此情此景,不禁露出了一抹邪笑。
趙栗和景罌沒有住鈴蘭花魂安排的總統套房,低調地開了間有情調的單人間入住,酒店服務員扶着他們跌跌撞撞地回到了房間,一打開房門,趙栗就忍不住摟着景罌的腰,一通熱吻。服務員嚇得目瞪口呆,服務員眼中的趙栗和景罌是對花甲夫妻,他沒想到趙栗和景罌這麼大年紀了還這麼有激情。
景罌暈暈乎乎地扔給服務員一萬籌碼當作小費,服務員興奮地替景罌他們關好房門。
「那服務員為什麼要笑我們?太不像話了,明天把他開了。」
「人家是笑拿到了巨額小費。」
趙栗和景罌澡都顧不上洗,就纏綿到了床上,可前戲還沒完,他們就相繼睡着了,真是年紀大了,要擱在以前,不大戰一百回合是不會罷休的。
趙栗和景罌剛睡下不久,房裏就闖進了不速之客。
一個穿着昂貴的西裝,帶着鴨舌帽的男人走到趙栗和景罌的床前,他的目的很明確,他不想要景罌和趙栗的命,他只為財,他從景罌在賭場贏了錢時就已經盯上了她,一直等到現在才下手。
鴨舌帽男直接從床頭柜上翻開了景罌的包,把包里的籌碼裝進自己的包中,從他的手法來看,不像是個新手,這種事他應該做過不少次了,可是穿梭號的遊客都是經過嚴格審查的三界中的富豪,他們都有萬貫家財,怎麼能幹出這種事呢?
鴨舌帽男得手欲離開時,鈴蘭花魂閃現到房間,攔下了他。
「你好大的膽子啊!敢在穿梭號上撒野,活膩味了吧?」
鴨舌帽男壓下帽檐,不想被認出。
「你放我一條生路,籌碼咱們一人一半。」
「我鈴蘭花魂生財有道,不屑與你這種竊賊為伍。」
「全給你,籌碼全給你,你就當沒看見我好嗎?」。
「笑話,你覺得我是你能收買得了的人嗎?」。
「那我把籌碼全都還回去,我上有老下有小,你就發發慈悲,放我一馬吧。」
「呵,你有膽量來穿梭號偷籌碼,現在卻沒膽承擔?」
「真的不能網開一面?」
「不必多言,穿梭號有穿梭號的規矩,勸你老老實實的跟我去自首,或許還能少判你幾年。」
「既然這樣,那就不要怪我心狠手辣了。」
鴨舌帽男攤手請出法器,朝鈴蘭花魂襲去——
鈴蘭花魂沒想到鴨舌帽男修為如此之高,幸好她的法力也不弱,但凡她法力稍弱一些,多半就被鴨舌帽男給秒殺了。
鈴蘭花魂和鴨舌帽男在房間打得是翻天覆地,酒店隔音效果太好,要是沒有倪兒那種特殊能力的話,是絕對聽不見他們的動靜的,鈴蘭花魂逐漸落於下風,眼看她就要被鴨舌帽男打得魂飛魄散,房間裏突然一片煞白,光芒消散時鈴蘭花魂已經躺在了床上,鴨舌帽男也已經被趙栗踩到了腳下。…
鈴蘭花魂:「謝公王救命之恩。」
趙栗和景罌是被打鬥聲鬧醒的,他們壓根就不知道怎麼一回事。
趙栗詢問鈴蘭花魂:「這是什麼情況?」
鈴蘭花魂:「我能說嗎?」。
趙栗對鈴蘭花魂說道:「說,有什麼不能說的!」
鈴蘭花魂:「哦,那我就直說啦?」
趙栗:「說!」
鈴蘭花魂:「您讓我監視王后,王后也讓我監視你,所以我不敢怠慢,監視過程中,我就發現那個帶鴨舌帽的男人一直跟着你們。我看他進了房間,所以就跟了進來,進了房間後我發現他偷王后在賭場贏的籌碼。我勸他自首,可是他不願意……」
鴨舌帽男聽到鈴蘭花魂稱眼前的老夫婦公王、王后,嚇傻了。
鴨舌帽男聲音略顫,害怕極了:「您,您是公王?」
趙栗沒有回答鴨舌帽男的話,反問道:「你是天界的人?」
鴨舌帽男羞愧地點了點頭。
「把帽子摘了!」
鴨舌帽男聽趙栗的話,把帽子給摘了。
「你是怎麼混進來的?」
「我不是混進來的,我是天界商人。天界現在群龍無主,成了貪官的天下,我們這些正經商人無法立足,所以我的生意失敗了,頻臨破產,所以我想上船豪賭一把,希望能翻身,可沒想到越輸越多,還借了八百萬高利貸。我本想自殺一了百了,後來我看到一老女人,贏了一千萬,所以我就起了賊心……」
景罌解除障眼法,變回本來模樣。
「瞎了你的狗眼吧,我是老女人嗎?」。
趙栗也散去障眼法,以真身示人。
「小賭怡情,大賭傷身,有多大的能力就賭多大的錢,你是個男人,做錯了就要承擔!」
鴨舌帽男跪求趙栗:「公王,我求求您,您就給我一個緩刑吧,七十年後,我一定投案自首,關多少年都行。我在人間有妻兒老小,他們的生命有限,我想陪他們走完一生。」
鈴蘭花魂:「早知今日何必當初!」
「公王,我認識一個黑洞幫的幫眾……」(未完待續……)
第三百五十章 鴨舌帽。
第三百五十章 鴨舌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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