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久沒有這麼高強度的寫了,說真的,第三更,對於邪少而言,真的是一個挑戰,但是不管怎麼樣,總算趕出來了!沒辜負大家,長呼了一口氣,可以去睡個好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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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了?」
見蕭易突然不說話了,沉默了下來,小姑娘不由得抬起頭,詫異地望着蕭易。
「我是被人打傷的。」
蕭易看着前面一臉期待地等着他的答案的姑娘,知道若是不說一些東西,恐怕很難應付過去,只能硬着頭皮,挑一些能說的說了出來。
「啊?」
小姑娘沒有想到,蕭易會是這個答案,不由得愣了一下。
旋即一臉憤怒地道,「他們是什麼人,怎麼如此大膽,如此過份,他們不知道,這是法律社會嗎?你要報警啊!」
法治社會?報警?
蕭易的心中,生出一絲苦笑,對於他們來說,法律如果有用,報警有用的話,那才怪了。
「我也不知道是什麼人,我走在路上,他們就衝出來,對着我一頓的追砍,我就是被他們追得走投無路,才會闖進到這裏來的。」
蕭易自然不可能真的把真相告訴這個小姑娘,只能硬着頭皮隨便扯了一下。
「真是豈有此理,還有沒有王法了,這些人,怎麼可以這樣,你是在哪裏被打的,我們馬上報警。」
聽到蕭易的話,小姑娘更加氣憤了,說話間,便真要的掏出手機來,要去報警,也完全沒有去想,蕭易的話里,存在着的許多的漏洞,這裏又不是隨便街邊的一個間屋子,而是醫院的頂層,被人追砍,怎麼會這麼容易衝到這個位置來呢。
一般的人,還沒有走到門口,估計也就被門口的保安什麼的攔住了,也根本就沖不上來。
蕭易沒有想到,這個小姑娘不但是一個醫生,竟然還是一個正義使者,不由得一下子傻眼了,心裏只覺得恨不得狠狠扇自己一個耳光,受傷就受傷,說什麼被人打傷,直接說自己不小心受傷不就好了麼,這不是嘴欠麼!
眼看小姑娘掏出手機,真的就要撥號報警的樣子,不由得嚇了一跳。
他雖然現在不知道外面的情況怎麼樣,但是也知道,現在這個時刻,是絕對不能夠報警的,不但不能報警,連行蹤都不能泄露。
「咳……」
一身冷汗的蕭易正在腦海里拼命地思考着,準備怎麼阻止小姑娘的動作,突然感覺體內再次血氣一陣翻滾,嘴裏再次發出了一聲咳嗽,一縷血絲從他的嘴角,流溢出來。
「啊,你又咳嗽了,你怎麼樣,沒有什麼事吧,你的傷,看起來很嚴重呢,我先幫你看看。」
聽到蕭易的一聲咳嗽,看着他的嘴角溢出的血絲,已經開始撥號的小姑娘,連忙放下了手裏的手機,臉上有些着急地道。
「我……」
見小姑娘總算注意力被轉移了,暫停了打電話的衝動,蕭易總算是稍稍鬆了口氣,本來他開口便想要說,我沒有事的,但是話到嘴邊,他想到了什麼,還是沒有說出來。
「說不出話來,你就先別說話了,我先幫你看看,究竟是怎麼回事。」
小姑娘倒是很理解蕭易,不待蕭易說什麼,便『善解人意』地直接止住了蕭易的話語。
說完,小姑娘便開始忙碌了起來。
一邊又是伸手在蕭易的額頭,又是拿起蕭易的手,有模有樣地把起了脈來。
「現在沒有什麼儀器,也看不出什麼來,只能幫你把一下脈了,我告訴你,我在醫學院,可是輔修過中醫的,而且成績還是優等呢。」
輔修過中醫?
優等?
看着女孩有模有樣的樣子,蕭易的嘴角,不由得抽了幾下。
他的心中,本來還對小姑娘的西醫水平,抱着一絲期望的,但是看着小姑娘把脈的手,這一絲希望,剎時間飛到了九宵雲外。
同時,他的心中對於這個小姑娘的信任,他也開始生出了一絲的鬆動。
他覺得,接下來,對於這個小姑娘,還是要保持一點警惕,最少,關於這個小姑娘的醫術,是無論如何,也不能夠信任的。
她的手,根本就連她的脈都沒有切中!
連脈都切不中,居然就是優等,若不是燕京醫學院的考試真的太水,就是這個小姑娘實在太虎人,太兇猛了!
「那個,我覺得……你的手,是不是切錯了?好像再往下一些些才是脈位?」
見小姑娘還在那裏,聽得好像有模有樣的,蕭易終於忍不住了。
「啊……是嗎……那個,不好意思,我實在太長時間沒有切過脈了,從學校出來之後,就很少有機會用。」
聽着蕭易的話語,小姑娘的臉上,頓時露出了一絲慌亂和尷尬的神色。
原來是切錯了,怪不得剛才聽了半天,怎麼都沒有什麼動靜呢。
她雖然是優等。
但是實際上,已經很久都沒有把過脈了,對於把脈的實戰,幾乎是零的。
她說從學校出來後很少有機會用,實際上,在學校也很少用。
學校的那種輔修,基本上都是混日子,混個積分,為了將來畢業就業好的時候,覆歷表上好看一些的。
她當時算是用心了一些的,回去宿舍還幫朋友把一下玩玩,這也是她能拿個優的原因。
但到了現在,她幾乎已經差不多全都交回給老師了,剛才她也是下意識地提了出來,提出來才覺得有些心虛。
可說都已經說出來了,她只能硬着頭皮去試一下。
結果聽了一會,卻發現好像完全沒有任何的動靜。
正疑惑間呢,便聽到了蕭易的提醒,臉色刷的一下便變得通紅了起來。
「那個,姑娘,我覺得,要不,我的傷,還是我自己來處理吧,你幫我一個別的忙行不行?」
見小姑娘有些慌亂地就要按着自己說的位置去繼續把脈,蕭易不由得苦笑了一下。
連脈都切不中,她就算把到了,又能看出來什麼呢?
他現在的時間,非常的寶貴,身上的傷,也不是一般的傷,因而,現在可不是以身傳教,讓她學習中醫的好時機。
「啊?你來?」
小姑娘瞪大了眼睛,吃驚地望着蕭易。
「我家祖上曾是醫生,因而略懂一些祖傳醫術。」
蕭易有些無奈地道。
「祖傳醫術,你這不是胡鬧麼,你現在傷得這麼重,可不是開玩笑的。」
聽到蕭易說是祖傳醫術,小姑娘頓時一臉氣憤地道。
什麼祖傳醫術,什麼專治各種不治不愈之症之類的。
那都是那些走江湖騙人的,能靠譜嗎?
小姑娘上大學的時候,便聽老師講過很多關於這些祖傳醫術之類的事情,那些江湖騙子騙了多少人,令到多少人傾家蕩產,最後又還是死了。甚至有一些,原本問題不大,明明能夠救治的人,因為相信了那些所謂的祖傳醫術,最後被治死的。
對於這些東西,她最是深惡痛絕。
這個傢伙,居然還要用這種方法來給自己治傷?
這不是走火入魔,自己找死嗎?
蕭易倒是沒有想到,小姑娘的反應居然這麼大,不由得微愣了一下。
不過馬上,他想到了一些事情,便明白了過來小姑娘為什麼這麼氣憤。
心中不由得再次恨不得抽自己一個耳光。
說什麼祖傳醫術呢,隨便說點什麼不好麼,就算是忽悠一下小姑娘說自己也是什麼醫學院畢業的醫生不就得了麼!
看來,這人受傷了,腦子也跟着不好使了。
「還是我來幫你看一下吧,要是我不行的話,我再去幫你找醫生來幫你看一下。」
小姑娘見蕭易不說話了,臉上總算是稍微緩和了一些。
說着,她的手,便再次抓向蕭易的手,要再次去給蕭易把脈。
「姑娘,我的醫術,雖然是家傳的,但是我已經考過了國家的中醫執業資格考試的,而且,我還曾經跟着知名的安錦華醫生實習過一段時間的。」
蕭易連忙把手縮了回來。
開玩笑,真的要是讓這小姑娘自己來折騰的話,才是真的不知死活了。
「真的?」
小姑娘的眼睛,頓時亮了起來。
雖然她不是學中醫的學生,但是也聽過安錦華的大名,這可是一個真正的名醫呢。
要是蕭易真的跟他學過的話,也許他真的能夠自己救治自己呢。
「真的,比珍珠還真,你放心,命是我的,我是不會隨便拿自己的命來開玩笑的。」
見小姑娘總算是有些鬆動了,蕭易連忙道。
「也是,那你要我幫你什麼?」
小姑娘想了一下,好像也是這個理,點了點頭,眼神帶着一絲疑惑地望向蕭易。
「幫我找一些工具,還有一些藥。」
見小姑娘終於相信了自己的話,蕭易終於鬆了一口氣。
「好,這個不是什麼問題,你需要什麼工具?什麼藥?我現在就去幫你拿。」
小姑娘點了點頭。
這裏是醫院,要找幾件工具和藥物,還是很簡單的,而且她是一個醫生,雖然只是一個實習醫生,權限不大,但是取些工具和普通藥物的權限還是有的。
「你去幫我找一瓶酒精……」
蕭易點了點頭,便開始把自己需要的東西一件一件的說了起來。
「好,我馬上去幫你拿。」
小姑娘點了點頭,轉身便向着門口走去,但馬上,便又轉過頭,望向了蕭易,「你真的要自己來處理?不用我幫你找醫生嗎?」(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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