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千骨之反派逆襲
漫天皺緊眉頭,她只覺得身體被拆散了,隨後又被潦草的組裝起來,身上沒個關節都是酸疼的,皮膚上黏膩膩的,尤其是兩腿之間,火燒火燎的疼還濕冷黏膩。漫天不舒服的翻個身,第六感告訴她,有人在盯着她看。迷糊的睜開眼,漫天發現笙蕭默正靠着床頭,一眨不眨的看着自己。
&不睡覺看着我幹什麼!」這個人不對勁啊,是不是後悔了?漫天下意識的扯了扯被子,想要撐起身坐起來,誰知一陣疼痛叫她哎呦一聲,重重的倒回去。笙蕭默頓時緊張起來,他擔心的聲音都變了:「怎麼疼得厲害麼?叫我看看!」說着要掀開被子。
&是很疼,我沒事。別看了!」漫天害羞的扯着被子不肯叫笙蕭默看她的身體,要知道被子地下身無寸縷,儘管他們已經做了最親密的事情,可是漫天還沒到可以在對方面前隨意袒露身體的地步。笙蕭默聽着漫天的話,眉頭一皺,心裏一沉:「她果然是嫌我不好了。」看着笙蕭默黯然的臉色,漫天忙着解釋:「我去洗洗澡,你能不能先轉過去。其實我對你沒——意見。」
話沒說完,笙蕭默一把抱着漫天向着浴室走去,漫天害羞的蜷縮在笙蕭默的胸前,臉上紅撲撲的。浴室池子裏面是溫熱的泉水,笙蕭默抱着漫天緩步走近了水裏面,溫暖的水流安慰了酸疼的身體,但是熱水的浸泡也蟄疼了傷口。「嘶——」漫天忍不住吸一口冷氣,瑟縮了下。
還是傷了她了,笙蕭默顧不上漫天虛弱的抗議,叫她坐在浴池邊沿上,打開她的腿檢查着她的情況。漫天羞得簡直要找個地縫鑽進去,可是她什麼也不做了,只能扭過頭去,閉上眼任由着笙蕭默檢查她最隱秘的地方。
笙蕭默召來個精緻的小銀瓶子,用手指沾滿了澄澈的藥膏,在她紅腫的地方仔細塗抹個遍。清涼的感覺慢慢的取代了熱痛紅腫,漫天舒服的嘆口氣,笙蕭默拿着柔軟的毛巾認真的擦洗着漫天身上他留下的痕跡。白皙的肌膚上滿是紅彤彤的指痕,吻痕和牙印,自己一世情動難以控制,不能很好地控制力道,卻叫漫天吃了不少的苦頭。
輕柔的吻着漫天后背上一個幾乎要滲出血絲的牙印,笙蕭默滿是自責和不舍:「對不起,我做的太糟糕了。弄疼了你,沒叫你感受一點的快樂。」反而叫她受傷和哭泣。笙蕭默腦海裏面浮現出漫天哭着推他,求他的柔弱樣子,可是那個時候自己竟然像是失去理智的野獸,只想佔有她,把她撕碎。
漫天趴在浴池邊緣,微眯着眼哼哼着:「其實也沒那麼糟糕,我知道會疼,可是沒想到會那麼疼。對不住阿默,我好像有點反應過度了。嗯,其實現在想想也沒那麼糟糕。」剛開始的時候她緊,張害怕,害羞,身體繃得像塊石頭,她只覺得自己被撕裂了,那時的笙蕭默是陌生的,帶着攻擊性的,往日溫和圓潤的笙蕭默仿佛變了一個人。變得危險,深沉,狂熱,叫漫天沒來由的從心裏害怕。
給她梳理好長發,拿着毛巾擦乾,又細心地用內力乾燥透了,笙蕭默抱着漫天從浴池出來。他吻吻漫天的額頭,柔聲哄着她,就像個哄着個嬰兒:「你真是個善良的小東西,別安慰了我了。下次——」笙蕭默說道下次下意識的觀察漫天的反應,見她臉上沒有排斥厭惡的表情,笙蕭默心裏稍微放鬆了點,謹慎的說下去:「下次我會溫柔的,我們多試幾次,總會好的。」
漫天已經是睡意深沉了,她哼一聲,往笙蕭默的懷裏縮了縮,這個舒服的姿勢:「好,好睏,要睡了。」
看着懷裏漫天的睡顏,笙蕭默苦笑一下抱着她回到了臥室裏面。床上一片凌亂,看着床單上凝固的血漬,笙蕭默只覺得刺眼,揮揮手,瞬間換上了嶄新的床單。把漫天小心翼翼的放在床上,拉上杯子給她蓋上。笙蕭默卻不敢再上床了,他怕再無法控制自己,傷害了漫天。
漫天只覺得冷,她伸手摸向身邊,卻空空如也,笙蕭默上哪裏去了。漫天拉着被子接着帳子外面幾顆夜明珠的光彩,發現身邊早就是涼冰冰的一片,笙蕭默半夜不在床上睡覺跑到哪裏去了?
難道是笙蕭默後悔了?漫天懊惱的裹着杯子在床上翻個身,哪裏已經好多了在,再也不是一動就鑽心的疼。兩個人的洞房花燭夜沒想像的那麼旖旎風流,實踐和理論差着是個喜馬拉雅山!她是想放鬆自己,可是事到臨頭漫天的身體和理智完全脫節,她腦子一片空白,只剩下驚恐慌亂,緊張的抓着笙蕭默的胳膊,指甲都掐進了他的皮膚,要掐出血來了。
&呀,一定是他生氣了。」誰喜歡和一個驚慌失措,只會哭哭啼啼的人體會靈肉交纏的*滋味,阿默一定是被自己氣走了。
漫天想着,忍不住哀嚎一聲,用拳頭使勁的敲着枕頭哀嚎着:「怎麼辦啊,這回算是完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