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皇騰達,傲世毒妃不好惹
宮女惶恐下跪,「對不起皇后娘娘,奴婢驚擾到您了,奴婢這就把劍放回原位。」
就在宮女要撿起玄冰劍的時候,被儀檬喝住:「住手,今天就別打掃了,都下去。」
&皇后娘娘。」
宮女們離開房間後,儀檬過去把地上的劍拿起來,仔細瞧着,眼眸漸漸濕潤了。
這把劍她認得,是她寧家以前那個戴面具的侍衛的劍,不僅如此,這把劍在她夢中出現過。
記得有一次替官府託運一趟鏢到一個叫香村的地方,其實那是一個瘟疫村,在香村昏過去之前,她記得自己清楚地看到了這把劍,她強烈地以為劍的主人出現了,可醒來才發現只是一場夢。
她記得他那襲仿若嫡仙一樣挺拔纖長的銀色背影,還有那塊銀色的面具。
嵐毅說過,他叫慕離,嵐毅還見過他的真面目,是一個長得比明王還要英俊的男子。
在寧府的時候,他幫了她太多了。
離開了寧府後,她有一次遭遇五煞宮的殺手追殺,在城河邊,他救了她,如果不是醒來嵐毅告訴她的,她壓根不知道是他救的她。
還有一次,她和父親為了趕去明王府,在路上莫名地中毒,她永遠記得那是她要與南明遠成親的當天,可因為中毒的原因,她錯過了婚禮。
那一次,還是他救了她,也就是那一次,嵐毅才知道他的真正長相。
他好像無時無刻不在她身邊,卻又捕捉不到他的具體位置。
多少次清醒的時候,她都想見一見他,就是沒有機會,就連在夢裏,她也總是看到他的背影。
南明遠都沒有機會出現過她的夢裏,他卻三番五次。
皇帝有着與同樣的背影。
慕離……就是皇帝嗎?
如果皇帝真是慕離,那為何在藝樓里的時候,嵐毅認不出來?
如果皇帝不是慕離,那為何慕離的劍會出現在皇帝的寢宮裏?
慕離的謎,她解不開,皇帝化身一名琴師出現在她身邊,她更猜不到皇帝的用途……到底他們是不是同一個人?
&人!」儀檬朝房外大聲一喝。
有宮女聞聲立馬就推門進來,「娘娘,奴婢在。」
&把皇帝給我叫來。」儀檬急躁地命令宮女,也只有皇帝才能解釋玄冰劍的由來,她迫不及待要見到皇帝問個清楚,多等一刻她都等不了。
&娘娘,奴婢這就去請皇上。」
宮女應聲退下後,儀檬拿着玄冰劍回到榻邊坐下,手輕輕愛撫過劍柄,以前在寧府與南慕離的記憶泉涌般在腦海中播放。
從沒有一個男人能如此讓她牽掛於心的,有那麼幾時,想一想心都會疼。
儘管與南明遠在交往,但南明遠卻不及慕離更讓她思念。
她不知道為何迫切想見到他,為了感謝他的救命之恩?
眼神遊離之間,儀檬又想到了與南慕離前往青州的一幕幕……皇帝欺騙了她,也輕薄了她,可當初卻是恨不起來的,她都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善變。直至他逼死了父親,她恨他,殺父之仇,不共戴天!
再想到今天南明遠勸說她打掉孩子的那番話,儀檬不禁悲涼一笑,她怎麼也料不到南明遠會勸她打掉他們的孩子,他還親自提供流產的藥……呵呵,事情怎麼會發生到這一步了。
宮女來到御書房的時候,南明遠正走入書房內。
&公,奴婢是在皇后身邊伺候的小腰,皇后娘娘要求見皇上,而且很急,麻煩公公進去通報一聲。」宮女上前對守在門口的公公說。
這名公公看了一眼御書房的門後,有些為難地對宮女道:「皇上剛宣見了明王,這會打擾不得,再等會兒吧。」
&好吧,小腰等。」宣見的是明王,小腰不敢造次,只好在原地耐心等待,心想,明王應該很快就會出來的。
書房內,除了南慕離與南明遠,沒有其他人。
南明遠上前幾步,在南慕離批閱奏摺的案幾前停下腳步,微微低頭,神色冷漠。「見過皇上。」
南慕離抬眸瞄了眼,嘴角諷刺地勾了勾,然後收回視線,繼續批閱奏摺,冷淡出聲。「皇兄有事?」
南明遠緊了緊拳頭,低着的頭下,一雙眼睛格外冷厲。呵,皇兄?從小到大,南慕離稱他一聲皇兄的次數屈指可數。這大好的南慕江山,本來就是他這個嫡長子的,卻落入了南慕離手中,實在可氣,可恨!
南明遠抬起頭,在南慕離面前,不再偽裝他溫文儒雅的一面,嘴角的笑意深沉詭異。「皇上,您當初既已答應臣兄取消寧嵐苓的秀女資格,況且她早已是臣兄的未婚妻,皇上今日的做法……是不是太過分了?搶兄弟的未婚妻這種有損皇家臉面的事,皇上您身為一國之君,也做得出來?」
南慕離沒有為南明遠這番無禮的言語所不悅,依舊很冷淡地回應。「朕不會把她交給一個亂臣賊子去愛。」
&臣賊子?」南明遠呵呵一笑,一點也不為皇帝知道了什麼而惶恐,反而淡定得不尋常。「看來,皇上是知道了點什麼。」
南慕離終於放下手頭的摺子不悅地看了過來,「朕十六登基,在位已有五六個年頭,南慕今日的太平盛世,是朕給的,即便你有天大的野心,也休想從朕的手中把朕的江山奪走!」
&臣兄沒有能力奪走,」說到這,南明遠還可悲地笑了笑,「一個無權無勢的王爺,談何有條件造反。」
&然你早有自知之明,就別妄圖改變什麼。」
&上,臣兄可能要讓您失望了,臣兄想要的,如果不去嘗試一下,是絕對不會輕易收手的。」
南慕離眼眸危險地眯了眯,「你收攏大臣的陰謀,朕已經知道了,你想通過拉攏大臣把朕扳倒?皇兄,你這一招,並不管用,你拉攏一個,朕就殺一個,而馮相國……是最好的例子!」
南明遠緊了緊拳頭,與南慕離陰毒得意的目光對峙到一起。原來,皇帝早已知道他造反的陰謀。
南慕離仰頭得意地笑了笑,「不管你使什麼手段,你始終鬥不過朕。」
&麼?」南明遠嘴角的笑意越來越詭異。「我看未必。」
南慕離面具下的笑容漸漸消失,防備了起來,他感覺到南明遠還有更可怕的陰謀,是他所不知道的。
南明遠觀賞着南慕離的面具過了好久好久才慵懶地開口,「其實,我很小的時候,就見過你的真面目。藝樓那個南琴師……是你吧?」
&見過朕?」南慕離不由得緊張了幾分。
南慕離悠悠然地打開摺扇搖了搖,嘴角的笑意越來越慵懶詭異。「當然見過!其實,這天下並非所有人都臣服於你,有錢,還有什麼事辦不了?自懂事起,我就在父皇和你母后身邊安插了我的人,而你,除了在父皇與你母后面前流露過真面目外,在其他人面前,從來都是以面具示人,我安插在父皇與你母后身邊的人畫功很優秀,他們曾偷偷見了你,還把你畫了出來……所以,我知道你長什麼樣子。傳說中你奇醜無比,故常年佩戴面具,無法以真面目示人,其實不然。」
南慕離站了起來,死死盯着眼前這個可怕的男人。「其實在寧府的時候,你早就發現了朕,可你卻當做沒有的事,在藝樓的時候,你也發現了朕的存在……你既然早發現了朕,為何不跟朕坦白?」
南慕離呵呵直笑,仿佛聽到了天大的笑話,「坦白?我為何要坦白?坦白了……你還怎麼會一步步踏入我佈下的陷阱里?」
&說什麼?什麼陷阱?你到底幹了什麼?」南慕離越來越不安。
南明遠苦笑了一記,這一記笑容的確是苦澀的。「你以為,我真的會愛上一個傻子?可後來,當我發現你和苓兒之間有了微妙的感情,我知道,我的機會來了。」
&並不愛她?你對她的關心,都是假的?」
南明遠立馬火大地否認,「不,我愛她,但是……也不能愛!」
&既然發現朕和她之間有了微妙的感情,為何你還要插手?什麼叫不能愛?你所說的機會,又是什麼?」南慕離心裏的不安,已經到了極點。
南明遠這時自懷裏掏出了一枚玉佩,並仰給南慕離看清楚,痛苦地說:「這就是我不能愛苓兒的原因。呵呵,不過,這也是我扳倒你的機會,不費一兵一卒。南慕離,如果讓全天下的人知道了你娶了自己流落在民間的親妹妹,還讓親妹妹懷了你的孩子,想必……你會下台得很快!」
看清楚了那玉佩後,南慕離驚愕得瞪大了眼睛,「是世寧的玉佩!你的意思是……小苓……是世寧?」
&哈哈,」南明遠大笑了起來,笑得又悲又瘋狂。「咱皇妹的身子償起來滋味很好吧?在藝樓那一晚,其實我是故意讓苓兒喝下有*散的湯的,就是為了今日扳倒你,沒想到她還懷孕了,這下我的計劃就更完美了!哈哈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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