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皇騰達,傲世毒妃不好惹
五日後,壟斷各大行業的事情,儀檬已經完全處理好,其中包括巧妙奪取高爺的大樂作坊,成為中原最大的樂器供應商。
出來已經有半個月了,事情已經辦完,看到儀檬沒有立馬回去的衝動,反而用了一天時間在房間裏的窗口前發呆,寧寒一直想不通她是怎麼了。
他在收拾完行李後,走到她身後,關心地問:「小苓,在青州你還有什麼心事未了?」
自從南琴師不告而別後,她似乎變了一個人似的,不說話,站在窗前發呆,難倒,是因為琴師的離開?
她這種不尋常的表現,是愛上琴師了嗎?要不然,怎麼會整日不言不語心事重重的樣子!
本來不想問關於琴師的事,畢竟她的未婚夫是南明遠,這些話題太敏感了,可看着她這樣,他於心不忍。
&因為南哥嗎?」
見儀檬還是不說話,寧寒深深一嘆後說。「其實在我們三人相處的這些日子裏,我多多少少能感覺到你的變化,南哥這個人,我雖然不了解,但直覺他是個很不錯的人,或許他也意識到對你產生了不一樣的感情,為了不破壞你和明王,才選擇不告而別。我覺得,如果我是個女子,這一路上像南哥這般對自己無微不至的照顧、保護,我也會深深被他所吸引。」
&先回帝都吧。」儀檬沒有轉過身,淡淡地道。她不想去琢磨寧寒那番意味深長的話,眼下,她只擔心那個人在哪裏,中的毒解了沒有,是不是毒性發作的時候又到處找女子……
奇怪,為何想到他去找別的女子心裏莫名的不舒服?
&途這麼長,我擔心……」
儀檬打斷寧寒的話,「我武功比你好,你儘管放心。我不會在這裏呆太久的。」
&好吧。」留下來也說服不了她回去,反而打擾了她冷靜。
臨行前,寧寒叮囑了一句就提着自己的包袱離開了,「你多加小心!」
有一雙眼睛在客棧附近目送寧寒一個人騎着馬走後,沒一會就隱了。
入夜後,青州遍地成了花燈的世界。
今晚是青州一年一度的花燈節,到處掛滿了彩燈,尤其是街上。
儀檬換了一身火紅色的衣裳,裙尾稍長,拖着地面一步一步行走在熱鬧的街市中,身段纖長,腰部曲線細緻而柔軟,背影是極傾城傾國的,可有點禿廢之意。
她就像一個妖精一樣,多少道目光落在她身上,她全然不理會,茫然地往前方走去。
街上不乏穿得比她出眾華美的,可唯獨她輕易地脫穎而出。
就在一隻猥瑣的手要碰到她的肩膀之際,突然有人先一步出手,強而有力的大手一把抓過她的手臂,往邊上的花燈攤子後面一拉,把她往懷中一提,抱緊她的身子後狠狠地覆上她的口。
又是那種拼了命的奪取!
儀檬雙手用力一推,把摟緊她的人給推開了兩步,看到是那張自己惦記了幾天的臉龐,她心裏頓時百感交集。
她明明想要生氣的,可她生不氣起來。
她明明覺得他的侵佔對自己來說是一種屈辱,畢竟她已經有未婚夫了,可該死的,自己竟然恨不起他來!
他緊緊地看着她,呼吸微促,眸里的血絲時隱時現,很是異常。
儀檬生氣的用力抹了一下唇,想到他中的毒還沒有解,一碰到女子就毒性發作,那他不是抓了很多女子吻過了?
好難受,心裏真的好難受,越想心就越不舒服。
&她惡狠狠地向他扔下一句,轉身生氣地往城河邊跑去了。
南慕離追去。
跑到一處人跡罕至的城河邊,儀檬背對着身後漸漸靠近的南慕離,無聲地流下了眼淚,是那麼的不爭氣。
一想到他可能、可能已經和很多女人有過肌膚之親,她就感覺自己不能呼吸了。
明明自己有了未婚夫了,而且和未婚夫已經有了夫妻之實,為何對別的男人會產生這種心理?自己這是怎麼了?
南慕離輕輕從她背後摟住了她,可她突然轉過身推開他並用力給了他一個響亮的巴掌,哭着咆哮:「都是你,都是你害了我,我已經有未婚夫了,你為什麼還要這樣對我?你讓我怎麼去面對明遠?你說啊,你說啊!」
她狠心地往他胸膛上落下無數的拳頭,還是用了十成的力氣的。
南慕離幾次悶喝,可依舊一動不動站在她面前,任她用內力揮來的拳頭。看到她這樣難過,他的心何嘗好過。
直到看到他嘴角滑下的血絲,儀檬猛地收回了手,慌得後退了兩步,擔驚受怕又心疼不已看着他,「你、你怎樣了?」
她的內力那麼渾厚,而且她還用了十成的功力,就算他是銅牆鐵壁,如果他不還擊,他就算不死,也剩下不到一條命了。
&非明王不嫁?非他不愛?」
沒想到等了大半天,他竟然回這樣的話,儀檬氣不打一處來,賭氣性的用力回復他,「是,此生非他不嫁,非他不愛。」
南慕離突然開朗地一笑,背後的自嘲和心涼之意很濃烈。「呵呵。」
儀檬努力冷靜下來後,說:「我知道你中毒了,你輕薄我並非你本意……」
&錯了!」南慕離突然邪惡一笑,像魔鬼。「我是中毒了,可有了輕薄你的衝動,毒性才會……發作。」
話一出口後,南慕離後悔了,看着儀檬那瞬間通紅的眼眶,他恨不得打自己一巴掌。為什麼?為什麼要這樣傷她?
&好樣的。」
憤怒?屈辱?傷心?儀檬不知道怎麼形容這種滋味,如果他是中毒後對自己有侵佔*,她覺得可以原諒,可並非如此,他是因為對自己的身體有侵佔之心毒才會發作,如此不尊重她的行為,她恨死他了。
&渣,我永遠不想再見到你,滾開,早點被毒死吧。」儀檬憤怒得用力推開南慕離,不是氣急敗壞,而是傷心絕望地走了。
看着她遠去的落寞背影走遠後,南慕離終於扛不住五臟六腑的痛楚而吐出了一口鮮血……
儀檬回到客棧準備拿東西走人,可南慕離的包袱就那麼醒目地放在柜子上。
她的眼神被那個包袱刺痛,還以為讓自己亂了心的那個人是個值得為他心亂的男人,結果,是個人渣。
視線一收,她狠心無視那個包袱,走出了房間。
在客棧外,雇了輛馬車,連夜趕路了。
由於坐的是馬車,花了十天的時間,儀檬才回到帝都,回到藝樓。
一進門,立即有一個溫暖結實的胸膛把自己給裹住了。
她在這個胸膛里終於流下了淚水,並把對方抱得緊緊的。
南明遠感覺到懷中人兒的不對勁後,微微一愣,想要鬆開人兒,沒想到人兒把他抱得更緊了。
他柔柔一笑,聲音還是如初般溫潤迷人。「怎麼了苓兒?」
這時,小甜湊到旁邊說風涼話,「小姐肯定是差不多一個月不見姑爺了,這會很想姑爺呢。」
儀檬緩緩鬆開南明遠,抹掉眼淚瞪了一眼小甜後,對南明遠說:「沒事,就是許久不見了,有些想念你們。我先回房梳洗一番。」
&南明遠柔柔一應,然後目前儀檬上了樓後才移開視線。
吃晚飯的時候,發現飯桌邊少了寧寒,儀檬皺眉問大家,「小寒呢?」
小甜說:「小姐,這奴婢正想問小姐呢,今天看到小姐那麼累,奴婢才沒有問。小姐,你和小寒琴師三個人一起出去的,怎麼只有你一個人回來了?」
聽了小甜說的話,儀檬不安了起來,「這麼說,小寒是沒有回來過?」
大家都皺着眉搖搖頭。
&了,不會是出什麼事了吧。」儀檬越想越不安,「我先讓他回帝都的,而且他騎的是馬,我坐的是馬車,他應該比我快幾天回到帝都,怎麼這會了人還沒有回來……」
飯桌邊的人都擔心了起來,飯都吃不下了。
寧峰說:「女兒,你先別急,可能小寒是走錯路了,又或者他可能回家看你山伯了,咱們不急,明天爹去小寒家看看,找不到人再順着去青州的路找找看。」
&姐,小寒挺機靈的一個人,他會沒事的。」奶娘也安慰道。
儘管很擔心,但現在已經入夜了,擔心也沒用,只能等明天再找人。想到這,儀檬重新吃起了飯來。
小甜問:「對了小姐,咱們藝樓的那位琴師是和小寒一同回來的嗎?」
為了不讓身邊的人發現什麼,儀檬隨意地說:「哦,不是,他在青州有事就向我辭職了,他以後不會再回到我們藝樓工作了。」
&他不回來了?好可惜哦!」
&呢,太可惜了。」
小甜在惋惜,連小香也在惋惜。
儀檬暗暗自嘲一笑,那個人只不過是一個披着人皮的狼,有什麼值得惋惜的,可儘管自己這麼認為,為何想到那個人,心還是會痛?原本以為過去這麼多天了,應該會放下了,沒想到還會想起。
儀檬睡覺前,南明遠進來,許是差不多一個月不見,他輕輕摟住她,低頭向她的唇湊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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