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皇騰達,傲世毒妃不好惹
倉庫很大,且大部分地方堆滿被疊得整齊有序的貨箱。
儀檬和南慕離分開尋找有毒的器材。
儀檬轉了好幾圈都沒發現,最後南慕離則在倉庫最角落裏的一堆箱子前停下腳步,朝儀檬輕聲喊了一下,「這裏。」
儀檬跑過來,把其中一個貨箱打開,定眼一看,原來這些箱子裏裝着的都是成品古琴,而這些古琴所用的木材,都是有毒的木材,看似與製造古琴所用的木材極其相似,可氣味卻並不一樣。
她湊近一架古琴聞了聞,這用來製造古琴的木板散發出一種淡淡的卻令人有嘔吐衝動的氣味。
這些氣味有毒,雖然不致命,但如果一個人靠近這些古琴久了,會通過口鼻吸入這些氣味,有毒的氣味久而久之會侵蝕大腦,導致智商低下,終有一日會變成痴呆子。
儀檬沒好氣地道:「用這些有毒的便宜木材替換掉製造古琴的專用木材,真是個黑心的商家。」
這時,倉庫外有腳步聲經過,有一個護衛在倉庫大門前頓了頓,「嘿,倉庫的門怎麼沒鎖呢?」
儀檬一聽整個人就不好了,暗道不妙。
在護衛提着燈籠進入倉庫巡視時,南慕離已抓過了儀檬的手臂,往上一躍,二人輕易地蹲在了房梁之上。
掃了一圈倉庫發現沒人後,護衛便出去了,然後把倉庫的大門輕輕合上。
就在這個時候,
&擦」一聲傳出,那護衛已經把打開的鎖鎖上了。
儀檬心裏嘆了一口氣,擔心的事情還是來了。
南慕離跳下來,儀檬隨即也跳了下來。他往四周看了看,除了倉庫大門,沒有其他通口可以出去,四處都是結實的牆壁,就算高牆上有好幾處通風口,可太小了,根本容不下一個人的身體,談何從通風口鑽出去。
地面上鋪着一層厚厚的稻草,以防止倉庫發潮。
儀檬本想去大門那裏看看的,走了兩步,她發現腳下的地板被踩過時,發出的聲響與其他地方不一樣,似乎下面有空間,並非實地。
有了這個念頭,儀檬立馬蹲下來把鋪在地板上的那層稻草給扒開。
&麼了?」南慕離走過來,問道。
稻草已經扒開得差不多了,儀檬敲了敲木板認真地聽了聽木板的回音。
聽到空沉的回音之際,南慕離劍眉一蹙,「地下室?」
&想下面應該藏有高爺不可告人的秘密。」
儀檬正要動手挖開木板時,南慕離蹲了下來,「我來吧。」說着,便伸手按了按地板,感覺到比較鬆動的那塊木板他才用手指扣了起來。
看着他修長白淨、骨骼分明的手指在堅硬的木板上按壓,反扣,儀檬有點於心不忍。這樣一雙好看的手,該用來撫琴的,怎麼能做如此粗糙的活呢。
不一會功夫,南慕離已經扣開了好幾塊木板,一條通往地下的樓梯出現在二人眼前。
儀檬俯身往樓梯下方看了看,除了一片漆黑,她什麼也看不到。
南慕離動身,先儀檬進入了地下室通道,順着樓梯一步一步往下走。
&心點。」儀檬小聲叮囑了南慕離一句,然後自己的腳也伸入了地下室入口。
南慕離往下沒走幾步就到平坦的地面了,而這時,突然有兩排火光陸續亮起,把筆直而去的通道照得亮如白晝。
南慕離等儀檬走到身後了才往前方走去。
二人筆直走了沒多久後,再轉彎走了一會,一個鐵牢出現在他們眼前。
鐵牢裏此時關着七八個人,他們幾乎都是中老年男人,而且體態圓潤、富態明顯的居多,個個穿得很華麗,一看就是有錢、有身份之人。
這些人一看到有人來,臉上都露出憤怒之色,可他們手腳被綁,嘴裏又塞着布,再怎麼憤怒也罵不出半個字來。
鐵牢的門用鐵鏈鎖着,儀檬走近鐵門,揚起手掌對着那鎖鏈一掌剁下去,立馬鎖鏈就斷開了。
儀檬的這一行為,讓牢裏的幾個人無不都驚愕得瞪大了眼睛。
打開鐵牢的門,儀檬走了進來,一把摘下靠自己最近的那個男人嘴裏的布,沒什麼表情地問:「你們是什麼人?怎麼會被關在這裏?」
被儀檬拿下了嘴裏的布的那個男人訝異地問道:「你們不是高世昌的爪牙?」
&世昌?」儀檬冷眉蹙了蹙後,冷漠地開口,「如果我們是,我之前還會那樣問你?你們到底什麼人?怎麼被高爺關在這裏的?」
確定儀檬他們不是高爺的人後,那男人訴苦,「我們可都是有頭有臉正經的生意人啊,誰想這個高世昌野心太大,打算壟斷各大行業市場,這不,還拿我們幾個的命威脅我們,要是不把手上的一切交給他,就讓我們一輩子生不如死。」
說到這,男人憤怒下來,「哼,高世昌打算讓我等出席不了會商宴,我等也不會輕易屈服的。姑娘,既然你們不是高世昌的人,那請你救救我們吧,我們必定重金答謝姑娘的救命之恩。」
會商宴……儀檬的眼眸詭異地一眯,她察覺到了什麼,「你們是各業龍頭老大?」
那男人還察覺不到儀檬眼底的深意,看了其他幾個人後,說:「這是李某生意場上的幾位老朋友,有經營茶業的,米業的,陶瓷業等,而李某我是經營布業的,雖佔據布業這壁江山,但不敢自稱生意場上的絕對老大。姑娘你大可放心,你只要救了我們,我們絕對能夠給你一筆你幾輩子都用不完的錢。」
儀檬鳳眸促狹,嘴角勾起邪惡得意的弧度。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她還不知道怎麼從各業龍頭巨子身上下手呢,正好今天碰到機會了,今天的運氣,可不是一般的好!
男人捕捉到儀檬嘴角的不懷好意,頓時不安了許多。「姑娘你……」
儀檬絲毫不掩飾自己滿滿的愜意心情,「要我救各位,可以,但是……」
李老闆等人還未來得及高興就被儀檬的「但是」而提心弔膽起來。
&時候,保命是需要極大的代價的。我的胃口沒有高爺那麼大,連各位的身家都想擼乾淨。我要的,只是你們的身份,還有每個月各業淨利潤的……一半,怎樣,胃口沒高爺大吧?」儀檬冷笑着把後面的話補充完。
李老闆怎麼也沒想到,這小小女子竟然口出狂言,於是極為不悅地回道:「還說你不是高世昌的人,高世昌這是讓你變着法子騙我等!卑鄙!」
儀檬沒有立即為自己辯解的意思,她笑着說,笑容太過迷人又讓李老闆等人覺得陰森可怕。「李老闆,高爺要的是完全佔有你們的一切,除了給你們留下一條命,你們什麼也沒有了,而我不同,我只要當你們的幕後老闆,每月拿你們所有生意收入的一半,餘下的一半還是你們的,比起高爺,是不是好太多了?說句不好聽的,像高爺這種不達目的不罷休的人,你們以為讓出了全部身家事業後,他最後會講誠信留你們一命?如果你們真是這麼想的,那就大錯特錯了,他在得到他想要的東西後,肯定會立即殺你們滅口!」
李老闆等人後背一涼,心中恐懼劇增。
李老闆不甘地道:「小姑娘,你就憑救我們一命就得到了那麼多,是不是要的回報太多了?」
儀檬笑笑,完全充滿冷漠鄙夷之意。「呵呵,你們覺得你們的命不值得這點付出?那好,我也不勉強你們這樣做,你們就繼續呆在這裏,任高爺處,治>
最後三個字,儀檬故意加重力道一頓一頓地說,就為了給李老闆等人心裏添加恐懼。
&們繼續去追查高世昌那批有毒的器材。」
&
儀檬對南慕離說了句,得到南慕離淡淡的回應後準備走人。
李老闆內心焦急地掙扎了幾下,又看到他的幾位朋友不停地向他搖頭,最終在儀檬走了幾步之後,很不情願地開口,「等一下!」
儀檬不理會李老闆的叫喊,邊走邊認真和南慕離商量,「我們今晚務必要找到高世昌那批有毒的器材,不能讓這批器材流到市面上……」
&娘,求你了,回來吧,咱們有話好說!」李老闆急得跪了下來,但由於腳腕被綁得緊緊的,他一彎腿,身形不受控制地倒向了一邊。
儀檬這次終於轉過了身,冷漠地看着那斜躺在地上像個粽子的李老闆,「我們二人還有正事要去做,沒空跟你們在這裏耗着。」
李老闆哀求道:「只要姑娘願意救我們,那我們……我們……答應你的要求。」
在李老闆心裏算計着儀檬救他們出去後他們賴賬的時候,儀檬面無表情地道:「好,我可以救你們,但為了防止你們耍賴,我們必須要做點什麼才能救你們不是嗎?」
難倒心思被看穿了?李老闆不安了起來,但又強裝鎮定,「姑娘這是說哪的話,我等都是講誠信的生意人,怎麼會賴姑娘的帳……」
&只知道,天下無商不殲,很抱歉,我也只是為了以防萬一而已。」儀檬回到鐵牢裏,把李老闆扶起來,再從身上掏出了一個瓶子。
看着儀檬從瓶子裏倒出了幾粒黑色的藥丸,李老闆不由慎得慌,顫聲問:「姑、姑娘,你這是幹什麼?」
儀檬把藥丸送了過來,李老闆趕緊抿緊嘴唇,可儀檬硬是捏住他的下巴讓他張口,把藥丸塞了進去。
咽下藥丸後,李老闆怎麼使勁吐也吐不出來了,整張臉白得像死人。
儀檬摘下其他人嘴裏的布,用強硬的手段一一給這些人餵了藥丸後,她面無表情地警告這些人,「我餵給你們的藥丸里都藏着一隻蠱蟲,如果你們一旦有異心,就算在千里之外,我也能操控你們體內的蠱蟲來教訓你們。你們可都是活了大半輩子的人了,應該知道蠱毒的厲害所在,聽不聽話,你們自己看着辦。從下個月開始,在這裏的各位如果每月月底不把其所有生意收入的一半存入我錢莊的戶里,我會讓你們求生不得,求死不能。還有,你們經營的所有生意,我是第一發號施令人,如果我想要了解的時候,你們不給我準備資料,我不會輕饒你們。關於我的資料,我會派人親自上門送給你們。好了,威脅你們到這裏,也該給你們鬆綁了。」
給李老闆等人鬆綁後,儀檬說:「一會大家千萬不要走散,一定要跟在我二人身後。」
之後,照着原路返回到倉庫上面,再把地下室的入口給封緊。
儀檬在想辦法怎麼逃出去的時候,倉庫外頭就有動靜了。
李老闆等人都亂成了一團,南慕離卻冷靜地吩咐道:「大家躲到這些箱子裏面,裏面放的古琴不多,還能容下一個人。」
看到南慕離示意大家躲到裝着那批有毒的器材的箱子裏,儀檬欣慰一笑,「這是個好辦法,我想,高世昌一定是今夜就想處理掉這批有毒的器材。」
李老闆等人都躲到了箱子裏後,南慕離打開了角落裏的箱子,可這些箱子都放滿古琴了。
儀檬說:「沒事,我們找個空箱子和這些箱子放在一起應該沒什麼問題的。」
倉庫大門那邊傳來開鎖的聲音了。
&快快,趕緊開門,老闆說了,今天一定要把這批貨處理掉。」
南慕離聽到動靜的時候,把一個空箱子推到那批有毒的器材邊,然後把箱子打開,先行讓儀檬躲了進去,然後自己也躲了進去。
箱子剛剛好可以容納得下兩個人,但也很擁擠。儀檬只能側躺着,南慕離也不得不側着躺這點空間才容得下他們兩人的身軀。
如果是背靠背,那還好,可他們現在是面對面,彼此的身子還挨得很近。
就在這時,高爺的人進來了,有兩個人來抬箱子,因為突然過於重的原因,這兩人一會斜着抬,一會又平着抬,讓裏面的兩個人十分難受,他們的身子時而碰到一起,時而又離開,反覆進行着。
箱子都搬上車後,沒過多久車就緩緩上路了。
有些路不是很好走,時不時地顛簸,讓儀檬和南慕離的身子不受控制地撞到了一起,這還好,至少還不算過分親密。可路過一個深水坑,箱子突然往一邊顛簸,南慕離的身子沒來由地突然往儀檬身上擠壓,還吻了她的唇一下又被顛開保持距離。
儀檬的心猛然跳動了一下,幾乎要休克的那種!
外頭的火光透過箱子的縫隙照進來,儀檬這才得以看清楚南慕離的臉龐。
這無疑是她見過的最好看的一張臉,南明遠是遠遠比不上的!
&不起!」南慕離轉開愧疚的視線,歉意道。
撲通!撲通!心怎麼還跳得那麼快呢?
儀檬努力壓制着自己心裏的波動,尷尬地笑了笑,沒有說什麼。
避免箱子的震動再波及到自己的身體,南慕離抬起左手,撐在儀檬上方的箱子內壁,如此震動時,他就不會再撞到她的身上來了。
可是,箱子又突然顛了顛,南慕離是穩住了自己,可儀檬卻撞到了他懷裏,之後,沒有被彈回去。
他身上的幽香清新淡然,是那麼熟悉而陌生。
一偎在他懷裏,心跳就平緩下來了,她感覺到了一個結實寬大的胸膛帶給自己的無比安全感。
又是這種安全感,為什麼會這樣?
南慕離不敢動彈,胸膛里某個地方跳動得非常厲害,如果不是被貨車的聲音覆蓋,懷裏的小女子一定聽得到的。
懷裏的小女人一直沒有動靜,南慕離低頭看向懷裏,想看看怎麼回事。
儀檬這時抬起頭,卻巧不巧地與南慕離對視到了一起。
他的眸深邃似海,深不可測。
她的眸里卻充滿對這個男人的好奇,還有驚艷!這個男人給她似曾相識的感覺,可記憶中又沒有與這個男人有過什麼刻骨的記憶!他也絕對是讓她打從心底驚艷的一個男人,因為他過於俊美,這張臉,仿佛鬼斧神工才能造就!
可她不知道,她好奇的模樣兒,精緻的臉蛋,還有那微抿的嘴,卻令他眼眸滋生一股炙熱,越來越濃烈。
儀檬察覺到的時候,本能地打了個寒顫,可她來不及躲開,南慕離便已一手按壓她後腦,一手按緊她的後背,把她死死地鉗制在懷裏,一邊,冰冷的唇已覆上她,往死里奪取她口中的芬芳,恨不得把她整個人融入自己的身子裏。
儀檬窒息了一下後從驚恐中反應回來,雙手使勁地掙扎,甚至動用了自己的內力,也無法推開南慕離半點!
她很憤怒,卻沒有半點排斥這樣的暴力!
這種暴力似曾相識,可為何又想不起來?到底是哪裏不對勁?
該死的,他為何突然就這麼做了?
南慕離加深了唇上的力道,一直都死死地索取着,異樣的感覺也在兩人的身體裏四處蔓延!
儀檬感覺自己身上的力氣越來越少了,大腦開始暈乎乎的,竟很想任這個人宰割下去……她喜歡這種把自己徹底軟化的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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