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吾名絕......」這個聲音一直迴蕩在沐岑耳邊,她愣了愣道:「你是什麼人?」
沐岑等了很久,都沒有等到那個聲音作出回應,於是,她伸手附上了右耳,那耳垂上點點的黑芒閃耀,正是剛剛還在她手中吸收她鮮血的那枚黑色耳釘。她稍稍用力,想要把那枚黑色耳釘從耳垂上取下來。奈何,看似簡單的耳釘在釘入她的耳垂以後就仿佛與之連為一體了,任她怎麼取也取不下來。
「你到底是什麼?為什麼取不下來?」沐岑氣急敗壞,「絕,你說話!」
「吾······很虛弱。」聲音再次響起,「等吾醒來······」
「等你醒來什麼?」沐岑煩躁着,「你倒是把話說完再虛弱好嗎?這話說一半算什麼啊!」
這次,沐岑在沒有聽見那道聲音的響起,索性,她也不管了,抱着一大堆她爹爹扔給她的東西,邁着略微虛弱的步伐回了自己的院子。
沐岑將手中的東西一股腦的全丟在了桌上,然後命人打來了水準備泡煉體藥劑。
「唔,爹爹說那塊水屬性的聖獸核是要給娘親打造戒指形狀的防禦裝備的,等下泡完了煉體藥劑就給他送去。哎,不知道爹爹有沒有把娘親哄好啊······」沐岑一邊自言自語,一邊將衣物除去跨進了滴了煉體藥劑的浴桶里。
「咦?難道我的身體強度又增加了?怎麼這次都沒感覺到自己的身體在吸收煉體藥劑呢?」浴桶里的水剛好將沐岑的下巴淹沒,由於她是仰頭半躺在浴桶里,所以,她的耳垂也浸在了水中。
此刻,浴桶里的水在漸漸變清澈,不再是吸收了煉體藥劑後呈現的淡墨色。沐岑右耳的耳釘上黑色的光暈流轉,一閃一閃的吸收着水中的煉體藥劑,只是她自己看不到。
「看來需要多加幾滴才行了。」沐岑感覺不到自己身體對對煉體藥劑的吸收,於是,她抬手拿起浴桶邊上放着的裝有煉體藥劑的白瓷瓶又滴了幾滴在木桶里。
良久之後······
「誒,真是奇了怪了,今天是怎麼回事,一瓶藥劑都快被用完了,怎麼身體還是沒反應啊?」沐岑疑惑着,不斷地往木盆裏面滴入藥劑。
在滴入了兩瓶煉體藥劑後,沐岑才終於感覺到自己的身體對水中藥劑的吸收。只是,這吸收的量遠遠比不上之前。
於是,沐岑又加大了煉體藥劑的量。
隨着藥劑的不斷增加,耳釘對煉體藥劑的吸收量也漸漸變小。浴桶里的水也不再變換顏色,依然是淡綠色,只不過由於沐岑藥劑的加大,這淡綠色看着要比以前深了許多。沐岑的身體也開始出現了刺痛感,與以前的感覺不同的是,這一次的痛更加劇烈,讓她痛不欲生。
沐岑咬着牙,渾身顫抖,原本仰頭半躺着的她,現在因為劇烈的疼痛蜷縮成了一團,仿佛這樣才能緩解她的痛感。
半個時辰後,沐岑體內疼痛感漸漸地削弱,直至消失。
「呃······」沐岑細微的**着,此時的她渾身像是被車輪碾過一樣,癱軟在浴桶中,用不出絲毫力氣。
水已經不復之前的溫熱,漸漸變涼。一陣陣疲倦感襲來,沐岑就這樣癱軟在浴桶中睡了過去。
次日,沐岑醒來時,發現自己還躺在浴桶里,連忙起身穿好了衣物。還好她自己的身體越來越結實了,不然徹夜泡在涼水中,指不定就臥病在床了。
「咦!這水······」在沐岑穿好衣服轉身的瞬間,她不經意的瞟過她泡了一夜的水,原本應該像以前一樣泡過之後就變成淡墨色並且還夾雜一絲淡藍色的水,此刻只有一種顏色,那就是淡墨色,那淡藍色卻消失的無影無蹤。
沐岑滿腹疑惑,但轉眼之後,她就認為可能是水裏的兩種顏色因為放了一夜,融合到了一起的緣故,索性也不深究了。
轉身,她拿起桌上昨晚扔下的聖獸核腳步歡快地走出房間,向着她娘親的小院而去。
原本昨天她打算泡完煉體藥劑就將那枚水屬性聖獸核給她爹爹送過去的,豈料自己會因為煉體藥劑在浴桶中睡了一夜,只好現在給他送去了。
現在沐岑想都不用想她家爹爹在哪裏就直奔雲曦的小院呢,嘿嘿,根據她腦海里前主的記憶來看,這個······就算雲曦讓沐祈威睡書房,半夜的時候,沐祈威總是會偷偷的溜回雲曦的房間,畢竟這樣的事情已經發生過無數次了,雲曦每次也就佯裝着發發牢騷而已,因為她拿沐祈威也沒辦法啊。
「娘親,爹爹,我來了。」人未至,聲先到,沐岑腳還在小院門口的時候就亮開嗓子喊了起來。
「寶貝丫頭,你也不等爹爹多睡一會兒,這麼早來做啥?」屋裏,沐祈威似埋怨似寵溺的聲音傳來。
「來給爹爹送東西啊。」沐岑回着話,腳步不停地踏入了屋裏。只見屋裏沐祈威和雲曦坐在桌旁,正準備吃早點。
「這麼早就來了,還沒吃早點吧,來,爹爹好久沒見我的寶貝丫頭了,坐下來和爹爹一起吃。」沐祈威說着,招呼着沐岑坐下來,旁邊的侍女見狀馬上奉上了一副乾淨的碗筷。沐祈威一邊給沐岑夾菜,一邊道:「來,寶貝丫頭多吃點,瞧你瘦的。」
「恩,謝謝爹爹。」沐岑坐下,拿起碗筷,分別給沐祈威和雲曦夾了一筷子菜,「爹爹和娘親也吃。」
雲曦和沐祈威笑着回應,將菜送入口中。
一頓早飯下來,三人其樂融融,幸福滿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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