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車緩緩停了下來,已經是深夜,府上很寂靜。司馬風霽牽着夜妖的手,朝屋內走去。
一回到屋裏,夜妖解下身上的裘皮,就忍不住朝他詢問道:「你要給我看什麼東西?快拿出來讓我瞧瞧。」
司馬風霽將一旁柜子裏放着的槍拿了出來,擺在夜妖面前。
夜妖拿起來,仔細看了一陣,然後拿起槍柄,舉了起來,她感覺,這個東西很熟悉,她甚至知道,怎麼使用。
「這些年來,青玄在研究製造這種武器。」
「槍?」夜妖脫口而出,但是口氣仍有些不太確定。
「是的。」司馬風霽點點頭。
妖槍拿着這把槍,仔細的看着,只見這把槍上面已經生繡了,因為全是鐵製的,握在的手裏份量很重。
「若是能夠發揮全部的威力,這種槍,殺傷力應該極大!」
「你以前,接觸過,是司馬曜熏最先制出來的。」司馬風霽輕聲解釋。
夜妖的神情微暗,之前司馬風霽曾經與她說過,那個司馬曜熏的事情,應該是她殘魂回來的時候,不小心將他的魂魄也捲入了這個時空。
無相說過,萬物皆無疆,天外仍有天。
她當年魂魄破碎成千片萬片,任何地方都有可能遺落。
「這東西,沒有你想想中的恐怖,鐵易繡,而且炸藥的威力一但控制不好,還未發出去,槍身就先炸裂了,傷及自身。」
「要是真能讓他們找到解決的辦法,青玄一定能夠不費吹灰之力的征服諸國,真正的一統天下。」夜妖不禁有些唏噓。
「這也是我不想看到的局面。」
「若是能將鐵與銅相結合,就不會再出現那種炸裂傷及自身的情況,我能想到的,那個司馬曜熏一定能想到。」
「巧合的是,這個世界上,所有的銅礦全都在聖朝,而他們所用的那些銅器,只在少數。現在,青玄的銅已經貴過黃金了。」
「一但發生這樣的事情,國情必定會受牽連,或許,青玄只是表面上看起來風平浪靜?實則,已是千瘡百孔?」
「即使沒有千瘡百孔,恐怕也快了!我曾經說過,我要親手摧毀青玄江山皇權!所以我這一次去,安葬國公是首要的事情,其次便是了結了以往未了結的恩怨。」
「七年了,是時候該做個了結了!」夜妖點點頭。
容隱告訴過她,那個青玄的太后,還被她詛咒着,活生生的被拆了肋骨,畫地為牢等着她回去,報未完之仇呢!
「今天很晚了,早些休息吧。」司馬風霽將夜妖手中的東西收了起來。
夜妖伸了個懶腰,忍不住打了幾個哈欠。
司馬風霽突然上前,將她抱了起來,朝內室走去。
「小東西,我能不能和你約法三章?」
「不能!」夜妖頓時搖了搖頭,一口回絕。
「那我能不能要求你幾件事情?」
「也不行!」
「我能不能求你答應我幾件事情?」
「可以考慮!」夜妖笑着點點頭,這就是和妻子說話的技巧,看來,他還挺識實務,「你先說了來,我考慮考慮。」
「第一件,不准和那個赫連胤獨處一室!」
「第二件,不准和那個赫連胤單獨外出!」
「第三,不准受那個赫連胤的蠱惑,更不能相信他所說的什麼,你像兒時要娶他啊,什麼青梅竹馬啦,那都是騙人的!」
「他好像說過了,難道我們不是髮小?」夜妖笑着反問。
「純扯淡!你看着我的眼睛,我認認真真的告訴你,這都是子虛烏有,沒有的事!」
夜妖簡直被他給逗樂了,「既然都沒有,你那麼緊張做什麼?」
「我!」
「現在,我要給你約法三章!站起來!」
司馬風霽頓時站起身來,夜妖也盤腿坐在床上,看着站在她面前的男人,強忍住笑意。
「提臀收腹,抬頭挺胸!」
司馬風霽看着她,眼中帶着一絲寵溺,按着她的要求擺好姿勢。
「第一,不能違背我的任何意願,讓我做我不喜歡做,或者不願意做的事情。」
「第二,不准干涉我的自由,更不能幹澀我的正常交涉範圍,不論男女!」
「第三,不許對我提這要求那要求,必須服從我!」
司馬風霽聽完,頓時覺得心中一陣發苦,那他剛剛所說的那些,一對上她這三條,哪裏還有意義?
「不聽也罷,從今天起,睡書房。」
「聽,自然是聽!」司馬風霽立即翻身朝床上倒去。
「暫時先這些,以後我想起來的時候,隨時再加,若是敢有不從,家法侍候!」
「什麼家法?」司馬風霽的手不老實的朝她伸了過去。
「啪!」夜妖一巴掌將他拍了回去,「跪搓衣板!」
「這是夫綱不振的節奏了?」司馬風霽反問一句。
「你還想還振夫綱?」夜妖笑着也反問了一句。
「沒關係,反正,我本來就懼內,不過,我會從某些方面,彌補回來。」他抬起身子,朝夜妖的額前親了一下,「天色不早了,早些休息吧,趁着這幾天好好的陪陪孩子。」
「好。」夜妖點點頭,朝他的懷裏靠了過去。
屋內頓時陷入黑暗中。
「手放到我身上,腿也是,進被窩都那麼久了,手腳還是冰的。」
她立即將手貼到他的胸前,將腳放到她的兩腿之間。
好暖啊!
「睡吧。」司馬風霽摟着她的身子,那冰冷的感覺,剛好能給他降降溫。
……
青玄
夜深了,凌雲殿內,燭火未熄。
殿外,是一片冰天雪地,雪已經下了幾日,堆積了厚厚的一層,太監宮女整日打掃,依然上落雪的速度。
天氣一寒,青玄帝的身子,更是一日不如一日,已經臥床了數日,太醫整日守在宮中照料。
太子司馬鳳歌也被青玄帝宣來侍疾,幾日未曾經離開青玄的病榻。
經過這七年的明爭暗鬥,司馬鳳歌雖然還在太子之位,卻只剩下一個身份稱號。
他等的就是廢掉他這太子之位,能活着走出青玄帝都。
大丈夫,能屈能伸,只要還有一條命在,失去的總能再奪回來。
「睡吧。」司馬風霽摟着她的身子,那冰冷的感覺,剛好能給他降降溫。
……
青玄
夜深了,凌雲殿內,燭火未熄。
殿外,是一片冰天雪地,雪已經下了幾日,堆積了厚厚的一層,太監宮女整日打掃,依然上落雪的速度。
天氣一寒,青玄帝的身子,更是一日不如一日,已經臥床了數日,太醫整日守在宮中照料。
太子司馬鳳歌也被青玄帝宣來侍疾,幾日未曾經離開青玄的病榻。
經過這七年的明爭暗鬥,司馬鳳歌雖然還在太子之位,卻只剩下一個身份稱號。
他等的就是廢掉他這太子之位,能活着走出青玄帝都。
大丈夫,能屈能伸,只要還有一條命在,失去的總能再奪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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