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好衣服後,柳施琴原來的動情早就恢復了平靜,她衝着婁明武微微挑了挑下巴,「傅梓寧最近似乎心情不怎麼好,你可是人家爹地,總要多關心一番的吧?嗯,若是沒事的話,多帶她去看看人體解剖倒是不錯的,小孩子嘛,適應能力總是很強的,是不是?」說完就離開了房間。
婁明武笑了一聲,整理好自己後,也很快就出去了。
傅梓寧被婁明武拉着手,走到一間十分陰暗的房間裏。她的心裏微微有些害怕,但同時還有點激動和興奮。她以前也來過這樣的地方,每次來這裏的時候,都能看到很多她在電視裏看到過的場景。那樣的場景她剛開始看的時候,根本眼睛都不敢睜開,但是等到稍微適應了之後,她就覺得,其實,那樣的畫面是非常有意思的,有時候,她甚至會親自動手對那些人施虐。
每次對人施虐過後,她的心情就會變得非常好。
傅梓寧並不知道這些事情代表了什麼,既然是她的爹地讓她看讓她做的,那麼她理所應當的以為這些事情都是正確的。
「爹地,這次我們要做什麼?」等走進房間裏面後,看着被綁在凳子上的男人,傅梓寧沒有露出任何異常的表情,神情十分平靜。
婁明武笑了笑,走過去將被綁住的男人鬆了綁。
男人似乎是暈過去了,身體軟綿綿的,直接倒在了地上。
「寧寧,過來。」婁明武對着傅梓寧招了招手。
傅梓寧聽話的走了過去。
婁明武拿出一把小刀,在男人的身邊蹲下來,鋒利的刀刃在男人的手臂上劃了兩下,很快,就在男人的手臂上留下了兩道傷痕。傷痕處在平靜了一秒鐘後,立馬就流出了鮮紅的血液。
看到血液的時候,傅梓寧的眼睛亮了幾分。她似乎很喜歡那樣的顏色,眼中表現得有些渴望。
「想玩嗎?」婁明武回頭問傅梓寧。
傅梓寧看向自己的爹地,笑着點了點頭:「想。」
「想的話,就自己玩吧。」婁明武將小刀遞給了傅梓寧。
傅梓寧接過小刀,也學着婁明武的樣子在男人的身邊蹲下,然後用小刀一下一下在男人的手臂上劃着。
她像是在畫畫,在劃的同時,也非常注重形狀,於是,男人的手臂很快就變得血肉模糊,但劃痕隱隱約約能夠看出來是一個hellokitty的頭像。
躺在地上原本毫無動靜的男人這會兒像是終於被痛醒了,忍耐不住的痛呼了一聲。
「爹地,他要醒了嗎?」傅梓寧回頭問婁明武。
婁明武拿過來一個酒精燈,酒精燈已經被點燃了,另外,他還拿了一把鹽過來。
將酒精燈放在地上,婁明武將鹽巴均勻的灑在男人刀痕遍佈的手臂上。
鹽巴剛撒下去,男人似乎是疼得受不住了,大聲的叫了出來。
「寧寧,想不想聞聞,人肉被烤焦的味道?」婁明武笑得一臉的慈愛,笑眯眯看着傅梓寧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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