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這幾處盜墓的情況來看,雖然看來,主要是為了墓穴裏面的財物以及古玩文物。但是經過我們的仔細研究,還是查出了一些睥睨。」考古專家徐志民說道。
「徐教授。你們發現了什麼?這個線索對於我們極為重要。」杜浩東急切地問道。
「你們看,這幾處被盜的墓穴,總有一處,會出現這種物品。這種物品是古代巫師用來祭祀的祭具。而其他的墓穴都是一些普通的墳墓。裏面的財物都被人盜走。似乎是衝着財物來的。但是我絕得,是這些人在掩人耳目。也就是說他們的目的是為了這些巫師之墓。他們是在尋找什麼東西。」徐志民說動。
「你怎麼知道他們是在尋找什麼東西呢?」華生很奇怪地問道。
「如果他們是衝着巫師的物品來的,那麼這些祭具他們就應該帶走,可見這些東西並不是他們的目的。他們也許從一些古籍中得知,某些人的墓穴裏面可能藏着某樣東西。比如巫師傳承的東西。所以這些普通物品,他們一點興趣鬥毆沒有。其實這些祭具還是具有比較高的收藏價值的。但是卻沒有像普通墓穴中的物品一樣,被人搜颳得乾乾淨淨。也許有兩股人在一起行動。一股在尋找巫師墓中的某樣東西,一股則是真的盜墓回去錢財。」徐志民說道
「徐教授,這一次真的非常感謝你。你給的信息太有用了。」杜浩東說道。
等徐志民一走,三個人才開始討論起來。
「大家覺得這個徐教授講的有沒有問題?」杜浩東問道。
「我覺得徐教授分析得很有道理。因為我們已經知道,確實有兩伙人在幹這個事情。那群盜墓賊是那些養屍人僱傭的。但是,養屍人也不付給他們工資,但是允許他們在盜取其他的普通墓穴中的財物。所以我們看到了,普通墓穴的東西,被偷得一乾二淨。而巫師的墓穴裏面很多物品被遺落在現場。因為這些養屍人對財物根本就不看重,他們的目的就是某種東西。從現在的情況來看,他們應該還沒找到那種神秘的東西。」華生說道。
「嗯。我也贊成。這種說法還是說得通的。這些人能夠搞出這麼多的銀甲屍出來。說明他們是擁有培智銀甲屍的本領的。他們也許在尋找巫術師傳承寶物。」崔勝說道。
「分析這麼多有個屁用。我們現在就算猜到了對方的目的,我們也找不到幕後的人。我看那個王德木肯定只是一個小羅羅。如果他是幕後人,才不會傻乎乎的出來冒風險。王德木不是一直說要報復我們麼?為什麼他這麼自信,就是因為背後那個人關係很厲害。可以將他撈出來。」丁升國說道。
「不好。」杜浩東說道,忙拿起電話,準備問一下王德木的情況。正好這個時候,杜浩東的手機響了起來。
「杜站長。不好了,押運王德木的車在途中出了事故,押運的警員全部昏迷。亞運對象逃脫。我們正在發起網上追逃。一有消息就會向杜站長報告。」
杜浩東掛上電話,臉色變得很複雜。
「你們說得沒錯。王德木背後確實有能人。押送王德木的車出事了。王德木趁機逃脫。」杜浩東說道。
「擦!調查到這裏又斷線了。」丁升國忍不住罵了一句。
「先回東海吧。這一次也不是一點收穫都沒有,至少我們又一次破壞了他們的計劃,沒有了幾個銀甲屍。他們以後出來也沒有那麼囂張了。我們的任務順利完成。」杜浩東說道。
華生也有些鬱悶。辛辛苦苦跑過來。好不容易逮到了一個,卻又讓他「跑」掉了。
「那些人究竟在找什麼?巫師的傳承麼?」華生突然想到了自己的那個木盒。以及木盒子裏的巫書與家傳醫書。這兩樣是不是都是古代大巫師的傳承呢?他們是不是也在找類似的東西?
華生下定了決心將自己的這個秘密深深地隱藏起來。否則,他還真是有些擔心,這些窮凶極惡的傢伙們最後會幹出什麼樣的事情出來。華生倒是不擔心他們針對自己,而是擔心他們針對自己身邊的人。
「小生,這才出來多久,就在想你女朋友了?」崔勝笑道。
「你個沒談過戀愛的傢伙根本體會這麼這種痛苦。」丁升國笑道。
「老丁。你狗日的別惹老子發火啊!」崔勝鬱悶地說道。
杜浩東笑道:「老道,你去忽悠個小妹子。讓老丁這傢伙無話可說。老丁,男人,有個時候就該灑脫一些。過去的事情就讓它過去吧。人不能老活在過去的陰影里。」
丁升國點點頭:「我其實也經常這麼想。但是我只要閉上眼睛,就會想起他們娘倆。」
「唉。」杜浩東無奈地嘆息了一聲。
華生心中卻還在想那個木盒。為什麼華氏家傳醫書與巫書會放在同一個盒子裏?華生倒是知道,古代巫師主要職責是治病。但是後面不知道什麼原因,巫與醫分了家。神醫扁鵲「六不醫」裏面就有「信巫不信醫者不醫」。
華生一行趕回東海。
再回到花城。
童卉的強勢復出,讓駐春堂一炮打響。一下子名聲鵲起。成為花城最有名的美容機構。很多美容機構要求加盟駐春堂。但是駐春堂一個也沒有答應,反而自己建了幾個分店。這樣做的結果是駐春堂的擴張速度受到了很大的制約。但是聯想到駐春堂的供應的產品完全掌握在華生一個人手中,每天的銷量也是非常有限的。根本無法支撐起太過龐大的擴張計劃。所以孟越君覺得與其將利益與別人去分享,不如自己把利潤全部拿到。而且這樣穩紮穩打的擴張,最為穩妥。不會因為一些意外的情況而影響駐春堂的形象。
童卉也不完全是義務勞動,她雖然給駐春堂免費代言,但是她心裏一點怨言都沒有。反而覺得自己佔了駐春堂的便宜。她不僅擁有免費使用駐春堂產品的特權,而且獲得了駐春堂非賣品。
一開始,她也不是很看重貴妃養顏丹,以為不過是跟沐浴露與護膚霜差不多的效果。但是讓她吃驚地是。當服用了貴妃養顏丹三天之後,自己的身體竟然釋放出一種非常迷人的香味。隨着時間的推移,驚訝越來越多。自己似乎在變年輕。不光是臉上的皮膚變得像十幾歲小女孩那麼嬌嫩,身上的皮膚也開始發生變化。
復出的童卉更美了。這是所有人的共識。
「童小姐。鄙人今晚在寒舍舉行一場舞會,希望童小姐能夠賞光。」說話的人叫葉玉章。花城城建局局長葉瑞明之子。
「對不起。公司規定,我晚上不能參加任何應酬。葉公子,抱歉了。」童卉說道。
「童小姐,你們公司的負責人是誰?把他的電話給我。我相信他不會不給我面子的。」葉玉章說道。
「那就對不起了。公司負責人的電話我不能隨便給。這也是公司的規定。」童卉皺了皺眉頭說道。
「童小姐,你這是在敷衍我麼?你現在還沒有簽約公司吧。和你有協議的是那家駐春堂麼?你信不信,我一句話能夠讓駐春堂關門大吉?」葉玉章說道。
「葉公子說笑了。駐春堂做的是合法的生意,怎麼可能會因為你一句話就關門大吉呢?」童卉說道。
「童小姐,我以為你出了一次事之後,會變得更聰明一些。沒想到你是越來越幼稚啊!」葉玉章說道。
葉玉章的話讓童卉瞪大了眼睛。
「你是說我出事是因為我不懂事麼?」童卉說道。
「我可沒這麼說。只是提醒童小姐,有些事情有一就有二。大家相互給面子,大家都過得去。你說是不是?」葉玉章說道。
「我也想忠告葉公子一句,常在河邊走,怎能不濕鞋?換句話,就是多行不義必自斃。」童卉說道。
「你以為有駐春堂為你撐腰,你就可以高枕無憂了?在花城,我要玩你一個小明星,簡直手到擒來。你最好識相一點。不然的話,哼!」葉玉章臉色一變。
「你他娘的,算個屁!也敢在這裏大言不慚。你信不信老子現在廢了你!」葉玉章的話才落音,身後便傳來一個玩世不恭的聲音。
「你!」葉玉章回頭一看,卻連忙把要說的話吞了回去。來人是花城醉少冷立。
冷立老子冷長風雖然不是官,但是比官還難纏。明面上冷長風是花城著名企業家,福布斯榜上有名的人,政協代表,著名慈善家。而暗面上,冷長風是花城教父,花城黑道的大佬。不管哪一面都不是一個城建局局長能夠對付得了的。
「你知不知道老子是童卉的忠實粉絲?你知不知道駐春堂是我老媽指定美容的地方?你狗日的算個屁,人模狗樣的,竟然還干起了逼良為娼的勾當來了。信不信,老子現在就廢了你?」冷立說道。
「冷少誤會了,我其實是跟童小姐開個玩笑。」葉玉章也是死得活得的人。馬上換了一副臉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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