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雅螺會玩兒音樂,本身就對節奏比較敏感,更精通多種舞蹈,當下聽到節奏強烈的音樂,看到四處掃射的燈光,體內舞動的欲*望開始爆發,也不禁伴隨音樂跳了起來。
搖擺舞又叫兩步搖滾,從20世紀的二十年代到五十年代是搖擺舞不僅在美國本土擁有大批忠實的追隨者,而且受到了世界範圍的普遍喜愛。
搖擺舞是一種自娛性即興舞蹈,用不着循規蹈矩,沒有嚴格的動作規範,沒有那麼多約束,隨性瀟灑,只需掌握其常用組合動作,即可自由發揮。風格可溫柔纏綿、可熱烈狂野,盡顯自由個性!
沒錯顧雅螺跳的就是電影《低俗小說》最著名的那段兔子舞。
十來歲的孩子跳的能有多性感,穿着上更不像這裏的美眉暴露,而是顧雅螺的動作配上她的表情,莫名地就像磁石一般將人的目光吸引過去,臉上掛着輕鬆地笑意,眼神卻是目空一切的霸氣,內心的狂傲,和對世間所有不屑一顧的灑脫,真是魅力無邊。
顧雅螺自如的跳着,絲毫不像是第一次來的菜鳥。動作簡潔、有效,每一個動作都緊扣節拍。舞姿瀟灑自然,好像天生的舞者一般。
顧雅螺把自己帶到音響的旋渦之中,並隨着音樂的強烈而急劇的節奏,隨着音樂地節奏的變化即興地做出不同的身體動作,自由地扭動着身體的各個部位,特別是腰胯部位,自由奔放,跳出自已。同時間也會創造著各自的花樣,充分地毫無約束地表現自己的個性,做出各種不同動作。
在顧雅螺的帶動下,陸皓兒她們隨着音樂漸漸的放開了,合着音樂一起扭動了起來,第一次雖然有些跟不上韻律節奏,但來玩兒嘛!勝在放的開,享受着音樂,燃燒着激情。除了自己人,剩下的不認識的人,誰在乎他們的目光呢!
陸皓舞名字里不愧有一個舞字,跳得最開,舞並不難看,相反卻是揮灑自如、遊刃有餘。再加上青春無敵,燈光昏暗之下,倒顯出比往日不同的魅力。
相比起來,陸皓兒她們就拘謹了一些,動作幅度也比較小,而且鮮少和旁人交流,只是和自己人互動一起跳。
就像是末日的狂歡一般,舞池裏的男女紛紛被動感地音樂帶動了起來,氣氛一下子沸騰到了頂點,勁爆的音樂和雜亂無章的口哨聲以及叫好聲,氣氛嗨到讓人忘記了一切讓人煩心的事情。
路西菲爾看着顧雅螺玩兒的很嗨,頓時皺了皺眉頭,一定要警告那丫頭,他不在的時候,可不許她來舞廳『招蜂引蝶。』直接起身大步流星地邁入舞池。
程婉怡和陸江船隨着音樂扭動,「可惜音樂不太給力。」程婉怡頗有些遺憾道,「都是些老掉牙的舞曲。」
「嘿嘿……」程婉怡笑眯眯地看向顧雅螺道,「螺兒,難得來一次,下一次就不知道到猴年馬月了,來一曲如何。」她眼睛看向舞台,「現成的樂隊。」
「好啊!」顧展碩說道,與其在這裏跟這些男女擠在一起,還不如到台上唱歌呢!
大哥的要求怎麼能拒絕呢!「好啊!不過回家在唱,這裏太亂了。」顧雅螺應道。
顧展碩想了想螺兒說的對。
路西菲爾則更直接拉着顧雅螺徑直出了舞池。
顧雅螺抬眼看着他眉峰眼尾暈染冷意,映着搖動的七彩的鐳射光下,竟有幾分道不明的邪氣,定定心神問道,「你……你拉着我出來幹什麼?」
「我還沒跳夠呢!」顧雅螺秀眉輕挑,眨了眨波光瀲灩的雙眸,那一眼含嬌帶嗔,渾然天成的媚態,搖晃着他的手,小瞧的朱唇嬌噥道,「要不我們一起來跳舞。」聲音嬌軟,甜糯,讓他無從拒絕。
昏暗的燈光下,路西菲爾傾身上前在她耳邊呢喃道,「螺兒確定要跳,我最想和螺兒一起跳惹火煽情的黏巴達。」
得為了不嚇壞老實保守的人,最重要的是家人,顧雅螺乖乖的跟着路西菲爾坐回了卡座。
雖然顧雅螺和路西菲爾撤了出來,但陸江船他們依然在舞池裏玩兒的愉快。
一身大汗淋漓的他們陸陸續續的回來,陸江船看了一下腕錶道,「時間差不多了,回去晚了,該挨訓了。」他抬眼掃了一下卡座上的眾人道,「咦!螺兒、皓兒和小舞呢!皓杉和展硯他們呢!」
「哦!他們都結伴上衛生間了。」程婉怡舉手說道,「你不是說上衛生間也要結伴而去嗎?」
「那等他們回來,我們就走。」陸江船說道。
不一會兒男孩子們陸陸續續回來了。
路西菲爾輕蹙着眉頭,抬起手腕看了下表,站了起來。雖然他知道依螺兒的身手,鮮有敵手,但是他還是有些不放心螺兒是不是遇到什麼麻煩了。
「怎麼了。」陸江船見狀趕緊問道。
「螺兒她們去了這麼久怎麼還沒回來?」路西菲爾沉聲問道。
聞言,陸江船擰着眉頭看了一下腕錶,已經十多分鐘了,女孩子就是再麻煩也該回來了。這地方他來過,衛生間雖然離他們遠些,越來越多的人湧進來,可也不該這麼久都不見回來。
「你們在這兒等着,我去看看。」陸江船又看向路西菲爾道,「我跟你去看看。」
「我們也去吧!」程婉怡和其他人一起說道。
顧展硯連忙說道,「與其在這裏等,還不如現在出去,人越來越多走動也方便。」
呼啦一下大家紛紛起身,有些困難地穿過人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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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西菲爾猜測的還真不錯,顧雅螺她們三人之所以這麼久沒有回去,還真是遇見了些小麻煩。
陸皓兒她們在舞池裏瘋了夠,在下場時提出誰上衛生間,陸皓舞積極響應跟着一起去了衛生間。
解決完生理需要,站在流理台前洗手,看見顧雅螺進來了,多等了片刻,三人一起出了衛生間。
迎面正好迎上了四個男人,顧雅螺眸光掃了他們一眼,為首的應該是紈絝子弟,浪蕩的二世祖,典型的敗家子,坑爹的貨色。身後的三個男人應該是保鏢之類的。
陸皓兒皺了皺眉頭,拉着她們側身靠牆,讓開了走道。
其中一個男人雙眸陰鬱,黝黑的皮膚,矮小的個子。但是他的左眼角往下有一條約一寸半長的刀疤十分地引人注目,使得他看起來多了幾分凶神惡煞。
越南人!軍人!顧雅螺微微眯起眼睛。
看樣子參加過美軍對越戰爭,出色的身手,能成為保鏢相比起其他人在碼頭賣苦力已經很不錯了。不過跟着這樣一個主子,也不知是福是禍了。
顧雅螺的眉頭輕挑,他身上好重的戾氣,陸皓兒則將她們二人護在身後,警惕地看着他們。
就在擦身而過之際,他們四人停了下來,本來挺寬敞的走道,由於他們站着,擠在一起,立馬顯得侷促狹小了起來。
「小妹妹剛才舞跳的不錯嘛!那身段,那舞姿,嘖嘖……跳的哥哥這全身熱乎乎的。」敗家子對着她們三人吹了一個口哨,眼神非常地不正經。
敗家子看着她們三人,眼神赤*裸*裸的淫*邪,嘖嘖……燈光下近看就更漂亮了,一個個清純靚麗,一個如出水芙蓉、一個艷若桃李、一個玉雪可愛,最重要的是她們看上去透着一股子乾淨清新的氣質。
真是越想越,吞了吞口水,這心裏痒痒的,直恨不得拖她們進入自己的包廂。
顧雅螺撇撇嘴,模樣長得倒不差,只是舉止看起來十分輕浮,雙目無神,眼底的黑眼圈十分明顯,一看就知道是私生活過於頻繁導致的身體發虛。
敗家子上前一步,露出一個自認非常有魅力的笑容道,「小妹妹們,陪我去包廂里跳舞。價錢隨你開?」在他的眼裏女人只有價錢多少之分,沒有錢擺不平的事。
顧雅螺不得不承認,敗家子有一副好皮相,笑起來有幾分痞痞的,壞壞的感覺。有點兒男人不壞,女人不愛的感覺,如果換做一般的小女生,只怕不是羞得一臉通紅,或者是手足無措。
「混蛋你走錯地方了吧!這裏不是夜總會,想跳舞回去找你媽跳去。」陸皓舞紅着臉不客氣地說道。
「來這裏玩兒,不就是找男人的,裝什麼清純。少爺看得上你,是你的福氣。」他鼻孔朝天道,「別敬酒不吃吃罰酒。」
可換做了剛剛不久前陸皓兒,抽出顧雅螺腰間的鞭子,劈頭蓋臉的就抽了過去。
口中不停地罵道,「人渣、混蛋,我打死你。」
猝不及防的敗家子臉上結結實實的挨了一鞭子,頓時他這臉上出現了血凜子,鮮血淋漓的,?這熱辣辣的劇痛從臉上傳來,殺豬般的哀嚎響起,「我的臉。」
而他身後的保鏢快如閃電的出手,拽住了鞭尾。一股冷厲之氣逼人襲來,那是一種難以言喻的殺氣,陸皓兒僵立在當場,動也不動的。
顧雅螺亦同時出手,抓住了鞭子的另一頭,朝他們露出一個淺淺的笑容,眼底卻沒有半分笑意,聲音冰寒道,「找死?」周遭頓時變得無比沉重冷凝。
手腕輕輕一抖,一道勁道打出,鞭子如靈蛇一般纏在了顧雅螺的手臂上。
而剛才拽着鞭尾的男人,只感覺整個手臂都麻了,很難想像這是一個孩子所發出的勁道。(未完待續。)xh2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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