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母端着咖啡出來道,「爸、媽、孩子他爸,智堯,咖啡。」
「謝謝媽!」程智堯彎着腰接過咖啡道。
「你這孩子,沖完澡,怎麼不擦乾頭髮。」程母嗔怪道。
「媽,這樣涼快,一大早起來,就這麼悶熱。」程智堯渾不在意道,輕抿了一口咖啡道,「爸,作為一個真心熱愛天文的天體物理大學生,我會特幸福地告訴你我每天做的事情都是新的,是探索一個沒有人知道的新世界,別提多開心。」簡言之老爸您的擔心是多餘的。
他接着又道,「爸,您別擔心,我能夠養活自己的,當然也不是說本科學這個就一定要一輩子搞天文了,一邊念書一邊探索自己想要的生活,也挺好的。就目前來說,我非常喜歡我現在的學業。」高興地又道,「對了,如果我發現新的小行星,我會以程家來命名的。這是永久性的崇高榮譽!永載人類史冊!」
「你就別做白日夢了。」程母捶着她的肩頭道,「好了,別囉嗦了,進來擺飯。」
在程母好心的拉着程智堯進了廚房後,程爺爺看着他道,「兒孫自有兒孫福,你就別多操心了。想當初你也沒聽我的話,報考我喜歡的專業。」
程父聞言一愣隨即道,「是,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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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婉怡這邊放下電話,陸江船問道,「咱媽問的什麼事,你還要調查一下?」
程婉怡聞言剛要說出小舞的事來,想到保守陸家的男人,超短裙都不讓穿。保險起見還是問清楚再說,隨即該改口道,「哦!沒什麼?」
「沒什麼?」陸江船狐疑地看着她道,「我明明聽的媽有事問你啊!」
「哦!這事和你沒關係,我們女人家的事,你也好意思打聽。」程婉怡嬌嗔道。
陸江船一聽,就不在打聽了。
程婉怡心不在焉地吃着飯。仔細思索着昨天晚上二嫂和三姑姐兩人失神,臉上的擔心與焦急,也就有了原因了。
「媽媽,媽媽。蝦餃,蝦餃。」皓琪扯着程婉怡的衣袖道。
「哦!哦,媽給你夾。」程婉怡回過神兒來道。
有個上下打量着她的陸江船,她可不敢再走神兒了。心裏打定主意早餐後下樓問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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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婉怡這邊剛放下電話,陳安妮這早餐桌上也不平靜。
因為她也接到了同樣的詢問電話。只不過是來自老同學的。
陳安妮嘴上矢口否認不是,不是……
掛斷電話後,陸江帆看着她道,「誰來的電話?你可真夠奇怪的,從頭到尾只說兩個字,『不是!』」
陳安妮低垂着眼瞼躲避着他的視線道,「不是的,老同學來的電話。」
「同學,我認識嗎?」陸江帆放下手中的筷子道。
「不認識,我小學的女同學。這事您不用知道?」陳安妮拿起來筷子道,「吃飯,吃飯!」
「小學同學,多年不聯繫,你們關係不好啊!不想跟她見面啊!」陸江帆挑眉問道。
「不是!」陳安妮想了想又道,「您這個性格可真是,還非得打破砂鍋問到底才行,難道這大千世界,大小事情,還都想過問不成。」接着搶白道。「這事和你一點兒關係都沒有,您還非要知道。」
「因為你可疑我才這麼說。」陸江帆看着心虛地她道。
「我沒事,真的沒事瞞着你。」陳安妮趕緊說道,就差舉手發誓了。
「小舞。從英國回來,還有將近一個月的假期,打算怎麼過。」陳安妮看着陸皓舞道。
沒理由當媽的接受孩子他爸眼神的凌遲,當女兒的卻站在一遍閒閒地看戲。
陳安妮這心裏是一點兒都不平衡!
陸皓杉接話道,「小舞考上大學了,暑假又沒有結束。去小二哥幫忙啊!繼續體驗生活。」
「嗯!」陸江帆點點頭道,「上大學只是人生的一步而已,這路還長着呢!時刻別鬆懈了。」
「是!爸!」陸皓杉和皓舞齊聲應道。
吃完早餐,陳安妮和陸皓舞收拾乾淨餐桌,陸江帆放下手中的報紙道,「小舞,去打開電視,看看有什麼好節目沒有。」
此話一出陸皓舞驚恐地看着陳安妮,『媽,該怎麼辦?』
陳安妮硬着頭皮說道,「孩子他爸,電視有什麼好看的,來來去去不都一樣,不都是重播昨天的節目。今天星期天你不去打高爾夫球嗎?」
「今天不用陪上司打球。」陸江帆搖頭道。
「你不用去練練,省的在你上司面前出醜。」陳安妮趕緊說道。
「一個人練沒意思。」陸江帆又道。
「那叫上大伯和小叔子,你們兄弟三人一起打球去。」陳安妮為了把老公給支出去,可是煞費苦心啊!
「我哥和小弟,他們連球杆都沒有摸過,怎麼打。」陸江帆努努嘴搖頭道。
「就是不會才要你教的嗎?」陳安妮趁機趕緊說道。
「你這人今天好奇怪啊!」陸江帆話還沒說完,電話這時候響了,長臂隨手一撈,拿起了聽筒。
掛斷了電話,陸江帆就道,「老婆,給我拿球杆,我出去打球了。中午就不回來吃飯了。」
「好!」陳安妮立馬眉開眼笑道,接着看着陸皓舞道,「傻丫頭,還傻站着幹嘛?趕緊去拿出你爸打球時穿的鞋子。」
「哦!」陸皓舞立馬轉身去了玄關,打開鞋櫃,拿出那雙白色的高爾夫球鞋。
母女倆送走了陸江帆,「我也該上工了。」陸皓杉伸了個懶腰道,「小舞,還不跟我走。」
「可是我還要去醫院看朋友。」陸皓舞一臉抱歉道。
「那好吧!」陸皓杉換上外出衣服出了家門。
陸皓舞隨後跟着出去,去了電視台,準決賽賽完了,還有決賽等着她們呢?
這下子家裏就剩下陳安妮了,咚咚……敲門聲響起。
本打算打掃房間的陳安妮打開了房門,拉開鐵門道,「弟妹,孩子呢?」
「難得今天星期天,他爸照看會兒。」程婉怡換上拖鞋走了進來道,看着她提溜着吸塵器,「二嫂打掃房間內。」
「你來了,自然是先接待你嘍!」陳安妮說着把吸塵器給關了,放在一邊,「喝什麼?」
「不了,二嫂,坐!」程婉怡拉着她坐下道,「二嫂,咱家小舞是不是去參加選美比賽了。」
「你……你怎麼知道的,我已經吩咐過街坊鄰居不要嚷嚷的。」陳安妮哆嗦着嘴道。
「看來這是真的,街坊鄰居沒有露餡兒,是娘家媽打來的電話,說是電視直播看到的。特地想打電話恭喜咱家小舞,入圍決賽了。」程婉怡說道,接着又問道,「到底怎麼回事?」
還沒等陳安妮說話,門又響了起來,兩妯娌相視一眼道,「不會吧!」
陳安妮上前趕緊打開門,「媽、大嫂您怎麼來了。」
「小舞的事怎麼回事?」朱翠筠站在鐵門外,壓低聲音道。
「快進來,進來再說。」陳安妮趕緊打開房門道。
江惠芬和朱翠筠一前一後走了進來,朱翠筠道,「他小嬸也在啊!」
「老二媳婦兒你說說小舞的事,到底怎麼回事。」江惠芬着急道,「好多人打電話過來恭喜。」
陳安妮把事情來龍去脈講了一下,程婉怡當即就道,「二嫂,你也真是的,你以為這真的能瞞過爸和二哥,這紙能包得住火嗎?該露餡還的露餡,這世上可不存在包的住的事,不管任何事情最終都是捂不住的。尤其昨晚的選美比賽那麼多人看。」
「到目前為止她二嬸不就瞞了一個多月了。」朱翠筠打趣道,「真不知道是咱們家的男人好矇混,還是你們幸運,居然沒被發現。」
「咱家的男人報紙不看娛樂版,電視也只看新聞。」程婉怡搖頭失笑道,「還真讓你們倆給矇混過關。」
「別說了,你看把她二嬸給嚇的臉色都白了。」江惠芬出言道。
「媽,這事怎麼辦?那丫頭已經做出來了,幾天後還有決賽呢?」陳安妮擔心地說道,「這下子完了,小舞肯定被他爸爸給揍個半死。」
「怎麼辦?二嫂要是有決心,就硬着頭皮頂他一次,試試看唄!這都什麼年月了,男女都平等了,選美又不是什麼丟人的事。人家選美比賽不還有國際賽事的嗎?」程婉怡揮手支持道,「這要是在我們家,選美根本是小事一樁,我們最大的限度尊重本人的意見。」
「大嫂怎麼看?」陳安妮看向她問道。
「爺爺如果沒問題,我也沒問題。」朱翠筠保守的回答道。
這話說的等於沒說,爺爺要是同意了,她還用得着着急上火的嘛!
程婉怡鼓勵道,「二嫂把心放寬點兒,挺挺咬着牙就過去了,二哥總不能把你們給殺了吧!又不是做了十惡不赦的大罪。」
「說的容易。」江惠芬嘆聲道,「你們沒有經歷過,這陸家的男人可不一般。」接着又道,「這件事你就推到我身上。」
「媽,那怎麼行?爸要是怪罪您可如何是好。」陳安妮搖頭如撥浪鼓似的,「不行,這事是小舞鬧出來的,有膽子干,就得有膽承擔。」
「這也不行,那也不行,你們說怎麼辦?」江惠芬犀利的眼神一一掃過她們道。
結果陸家的女人討論了半天,也沒有拿出一個章程。
現在只能等了,等着炸彈爆炸,將人炸個人仰馬翻的。(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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