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恭喜你們啊!」程婉怡笑道,「我們全家人可監督着你呢!希望你說到做到啊!」
「是!小舅媽!」路西菲爾應道。
「餘下的我來吧!」顧雅螺重新打開一瓶香檳,給同輩們一一倒上。
最後大家舉杯共同祝賀顧雅螺他們二位新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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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西菲爾回來了,陸江丹打算將房子鑰匙還給他。
「不用!」路西菲爾擺手道,「這兩天我在新房那邊住,順便在整理一下。」
送走了路西菲爾後,大家各自散去。
「螺兒,上來我們談談。」陸江丹拉着她的手道。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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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女倆回了四樓,顧雅螺端了兩杯清水過來放在了茶几上。
顧雅螺端起玻璃杯輕抿了一口,輕笑道,「媽,您想說什麼?」
陸江丹放下玻璃杯慈愛地看着她道,「螺兒,世間大多每一個人都會結婚。有一種男人,即使他什麼都不做,僅僅是出現在你的視線里,你都會覺得安心。
有一種男人,他的話很少,但說出的每一句卻都是一個承諾,你永遠也不用擔心會被他欺騙。
有一種男人,不會帶你進入紙醉金迷、浮華奢侈、聲色犬馬的花花世界,但卻會給你一個溫馨安定、舒適享樂幸福小窩。
路西菲爾帶給我這種感覺,所以我同意了。」陸江丹頓一下接着說道,「你們收到了全家人的美好的祝福和希望,可結婚並不意味着生活就幸福了。現在不是有人說,婚姻是愛情的墳墓嗎?那也不是沒有道理,要經營好一場幸福的婚姻是需要藝術的。」
「嗯!」顧雅螺簡單地應了一聲,老媽對他的評價還挺高的,那傢伙也不知道做了多少的功課。
陸江丹食指輕叩着沙發的扶手,清澄地雙眸看着她道,「婚姻意味着什麼?螺兒,在這裏我想說一下作為女孩子應該做到的。你仔細觀察一下『婚姻』這兩個莊嚴肅穆的大字。他們都有『女』字旁。婚姻很大程度上決定在女人手裏。」
「自古痴情女子負心漢!男權社會,婚姻怎麼可能決定在女人手裏。」顧雅螺搖頭失笑道,聲音了帶着一絲譏誚。
「也許你對這兩個字不屑一顧,但還是耐心點聽媽媽解釋吧!」陸江丹慈愛地拉着她地手道。「要有愛情才能結婚,也就是說因為愛,你們走到了一起,因為愛,你們才有了婚姻。你告訴我你們很相愛。媽媽聽到後非常高興,這也就是幸福婚姻的基本。
可是螺兒,還有很多問題是沒有原因的。因為愛,你們要學會為對方默默地付出,不要問為什麼。你覺得為什麼你大舅媽能幾十年如一日都是親自下廚做飯,螺兒,那是沒有原因的。當妻子看着丈夫狼吞虎咽吃到妻子燒好的香噴噴的飯菜時,作為妻子的心裏特別高興。能為愛人做點什麼,這才是最重要的。不要去問為什麼,能讓愛人開心。這是我們應該做到的。」
陸江丹微微一笑又道,「就知道你會不屑一顧,耐心點兒聽媽解釋:婚姻要求女孩能夠做到去掉女字旁的『昏』和『因』。
這個『昏』字。螺兒,也許你會說怎麼能夠渾渾濁濁過日子呢?螺兒,不是這個意思,『昏』,也就是不需要看的很明朗,很清楚。我們不是嚮往着美麗的海市蜃樓嗎?要是我們真走近,準會讓我們失望。隔點距離,你會發現婚姻更美。不是有人說最幸福的婚姻也就是一個瞎子丈夫和一個聾耳的妻子的完美組合嗎?這話雖然不中聽。不過卻是很有道理的。不要把一切的是是非非想得非常明了,給婚姻裹上一層朦朦朧朧的外衣,給人一種『昏』的感覺,這也是婚姻長久的秘訣。
當然不要忘了『因』字。凡事有因才有果,前提還的是這個男人值得女人放棄所有。如果……」
陸江丹有些困難地說道,「如果不值得,那麼就揮劍斬情絲,短痛比長痛好。」
顧雅螺看着她難受的樣子,雙手握着她的手。希望給予她力量。
「媽,您一個人不孤單嗎?沒想在找一個伴兒。」顧雅螺靜靜地看着她淡然道,「還是你心裏還有他?放不下?」
陸江丹抬眼看着她非常平靜地說道,「早就沒了,我只想平靜地生活。那一場邂逅,耗盡了我的一生,我已經沒有精力去應付另一場感情,也許這就是命中的劫數。」話鋒一轉道,「這樣挺好,我一個人想幹什麼就幹什麼?自在的很!男人?」她不屑地撇撇嘴道,「好了不說這個了。」
雙手緊握着顧雅螺的手道,「螺兒,相愛如同一朵美麗的花,我衷心希望美麗的花結出的果實都是美麗的。等到你們滿頭白髮的時候,一起去採摘你們用心種下的果實。媽祝你們婚姻美滿幸福!」
「我知道。」顧雅螺點點頭道,「愛情或許不同,但經營婚姻之道莫不大同小異。輕易放手的人永遠找不到美麗的傳說,因為婚姻是需要經營一輩子的事業。」
「路西菲爾說的對,你的真的長大了。」陸江丹感慨的攬着她的肩頭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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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惠芬坐在床上,手支着下巴琢磨道,「老頭子,你說那小子是不是早有企圖啊!」
「現在想想,應該是吧?」陸忠福撓着下巴道。
「你說他是不是有戀童癖啊!」江惠芬語出驚人道。
「噗……」陸忠福哭笑不得道,「你在胡說什麼?別胡思亂想了。」
「老頭子,咱們真的要搬家!」江惠芬跪坐在他身前,目光灼灼地看着他道。
「嗯!這不是你盼望很久的事情,高興了吧。」陸忠福瞥了她一眼道。
「人逢喜事精神爽,難道你不這樣。」江惠芬臉上的笑容都咧到了耳朵根兒了。
又道,「你心情好的時候和壞的時候,難道一個表情。不要動不動就挑刺。心底善良一點兒。」
看着老頭子目瞪口呆地樣子,江惠芬莞爾一笑道,「老頭子,我覺得路西菲爾說的太對了。人生七十古來稀,我也是快七十的人了,這以後的生活啊!我也要按照自己的意思過。」
陸忠福聞言先是一愣,還真是緊張隨即一想,「照着自己的意思過?沒錢我看你怎麼過?」陸忠福老神在在地說道。
江惠芬一下子跟掐着鴨子脖子似的卡了殼。
「呵呵……」陸忠福開心地笑了。
「笑,你就繼續笑吧!我睡覺了。」江惠芬一翻身關掉了枱燈躺了下來。
「生氣了?」陸忠福好笑地看着賭氣躺下的江惠芬道。
「誰說不是呢?可有什麼辦法呢?雖說你這人毛病歸毛病,可誰讓我離不開你,這是我的命啊!」江惠芬感慨萬千道。
「老婆子!」陸忠福抓着她的手道,「咱們倆都要長壽,都要好好的。」
「這老天爺說了算,你說了不算。」江惠芬揮開他的手道,「大熱天的,黏糊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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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這麼高興啊!」陸江舟看着興高采烈地朱翠筠道。
「那當然了,搬新家誰不高興啊!」朱翠筠咧嘴笑道,「他爸,半山豪宅啊!雖不是山頂,可住都是非富即貴。都是別墅之類的房子,這下子咱要住大房子了。」
「房子大了,你就不怕打掃起來累人啊!」陸江舟瞥了她一眼道。
朱翠筠一愣,隨即揮手道,「不怕,能住新房,就是累我也願意。」
「唉……」
「你唉聲嘆氣,幹什麼?」陸江舟看着她道。
「你可真是,還是當人家爸爸的,連最小的螺兒都要結婚了,咱家皓逸、皓兒多大了。」朱翠筠想起年紀越來越大的皓逸皓兒,這再好的心情也沒有了。
「皓逸28了,這皓兒也26了。」陸江舟想了想道。
「是啊!人家皓杉的孩子可都三歲多了,咱家的皓逸連女朋友都沒有往家裏領過。皓兒也沒談個男朋友,你說這事可怎麼辦啊?讓他們相親也不干。」說起相親朱翠筠地情緒就更低落了。
看着一年一年的過去,他們的年齡越來越大,都快成心病了。
「你說他們要才有才,要貌有貌的,怎麼就不成呢?」朱翠筠嘆息道。
陸江舟期期艾艾地說道,「他們倆不是在上學嗎?」
「是啊!皓逸在讀博士嗎?皓兒也在攻讀研究生。」朱翠筠的氣就不打一處來道,「可真是在上學。」
「不行,我得去找他們倆談談。」朱翠筠說風就是雨,起身下床。
「好了,不看現在幾點了,明兒再說。」陸江舟拉着她道。
「就你護着他們,他二叔和小叔,姑姑給他們倆介紹,皓逸出去個兩三回就不了了之。皓兒那丫頭更是連去都不去。」朱翠筠傷心不已道,「他爸,這可怎麼辦啊!」
「也許是姻緣未到吧!」陸江舟乾巴巴地說道。
朱翠筠驚恐地拍拍他的胳膊道,「老公,你說皓兒是不是還因為那件事,所以非常害怕與男人相處啊!」
沮喪地說道,「啊!這可怎麼辦啊!」
「別自己嚇自己。」陸江舟拍拍她的手安慰道,不過這聲音怎麼聽都中氣不足。
朱翠筠翻身下床,趿拉着拖鞋蹬蹬地敲了敲陸皓兒的房間。
「請進!」坐在書桌前的陸皓兒放下手中的筆,接着站起來轉過身看清來人道,「媽!這麼晚了還不睡覺。」陸皓兒看着臉色難看地朱翠筠道,「媽,您的臉色不太好。」(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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