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妖女有病
來人一身血紅色的金紋禮袍,看那肥美的身形,赫然是鳳族族長。
之前為了防止敖池逃逸,談音特意讓鳳族長帶領族兵去敖族領地,控制敖池家人。這個時候為何會在此處?
鳳族長一臉正色,看都不看談音「啟稟陛下,臣護衛聖殿之時,抓捕到了一人。」
鳳族長的手下就押上了一個人,還有一把弓箭。
鳳族長道「此人乃是祭祀團神弓手林牧,刺殺發生之後,此人慾趁亂逃走,被臣下捉拿,還請陛下處置。」
韓月真一頭霧水「鳳族長的意思是此人才是刺殺寡人的真兇?這怎麼可能呢?剛才國師還說是敖族長派的人呢!」
鳳族長冷冷哼了一聲「欲加之罪何患無辭!那位護衛陛下而死的將軍身上的箭傷,可與這把弓箭對應,看看究竟誰才是真兇。」
韓月真眉頭一皺「不知道哪位愛卿願為寡人試箭?」
&願意一試!」一名彪形大漢從人群之中走了出來,身上藍色的華貴禮袍都遮掩不住他彪悍的氣息,戰將軍歐戰!一生經歷大小戰役數百場,是打出來的將軍。最難得的是他並非任何人的部屬,屬於絕對中立派。
他龍行虎步的走到屍體面前,拿着手上的弓箭,凝視了半晌,才道「陛下,這位將軍確實是死在這把弓箭之下。」
談音臉色微妙,這種箭傷能驗出來才怪!這個歐戰裝模作樣,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成了鳳族長,不!是那個賤人的手下。
他現在已經確認無誤,原來他在西晉最大的敵人不是敖池,而是這個穿着帝袍正滿面疑惑的妖女!
韓月真「哎?也就是說刺殺寡人的不是敖族長,而是國師的人了?那,敖族長不是白死了?」
場上一默,然後所有的目光都看向了一道纖細的身影。
那纖細的身影臉色一變,就想遁走。鳳族長大喝一聲「拿下!」
然後十個彪形大漢出現,攔住了身影的去路。
他們戰作一團,很快身影就被抓住,扣在了地上。
赫然就是剛才一把神箭射殺敖族長的侍女,談音又看得大皺眉頭,一個能殺死西晉第一高手的侍女,居然就被這麼隨便幾個人抓住了,這也演得太假了吧!
侍女花容失色「奴婢只是為了護衛陛下的安全,奴婢全是為了陛下!」話是這麼說,但是她一雙秋水明眸不住的往談音身上瞧,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是怎麼回事。
迷糊陛下似乎還沒弄懂「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鳳族長一臉大義凜然「陛下,事實已經很明顯了!談音他派人刺殺陛下,捏造罪名,意圖置敖族長於死地!殺害忠臣,謀害陛下,罪罪當誅!來人,拿下此僚!」
隨着他一聲喝下,鳳族族兵們率先動了,然後龍傲天上前一步,護住韓月真,大喊道「我龍族子弟們,誅殺奸賊!」
然後龍族族兵也加了進去,然後還有敖族族兵。他們本來被打得奄奄一息,但是一聽說一切事情都是談國師的陰謀,頓時義憤填膺,也紛紛開始反抗起來。
祭祀團人人都有匹夫難擋之勇,但是雙拳難敵四腳,最終以國師談音被關入天牢而告終。
其他旁觀的族長臣子們都知道,眼前揭露的,並非真正的真相。若要細細追究,還是能琢磨出許多問題。但是歷來兵變,都不是哪方有理哪方勝的,靠的是誰的拳頭更大。
面對大拳頭,連權傾朝野的國師都服輸了,何況他們。
這場西晉史上最動人心魄的登基大典,也以一種最動人心魄的方式結束。
唯有談音被押入天牢之時,經過鳳族長身邊,惡狠狠的道「明早就會有人將你兒子的事傳遍全帝都。」
對於這種威脅,鳳族長內心只有苦笑。
他之所以臨陣倒戈,當然也是為了兒子。談音抓到他兒子的把柄,但是陛下更技高一籌,她直接抓走了他的兒子。
當年的事被曝出,他兒子頂多是無法在西晉立足,怎麼也比直接沒了命好吧!
韓月真雖然轟轟烈烈的登上皇位,但是具體的說她每天的生活沒有什麼變化。處理政務為子民牟福利什麼的,本來就不是女帝的職責,這一般是國師乾的。
現在談音在天牢關着,敖池又「無辜」身亡,這個處理政務的權利就讓龍鳳兩族長搶去好了。
所以,韓陛下每天的時間是這樣分配的。
上午:陪師尊。
中午:陪師尊。
下午:陪師尊。
晚上:陪師尊。
反正一天到晚就都是陪師尊就對了!談音勢力大解體,他原本在宮裏的心腹也幾乎被清洗了一遍,新來的人幾乎是膛目結舌的看着貌美如花的女帝陛下與那頭三百多斤的肥豬痴纏。
要問他們什麼感覺,自然是震驚不解加不可置信。
但是時間一久,他們就麻木了。
所謂的陪師尊,自然不可能像所有昏君一樣溫香軟玉在懷日日縱情聲色,但實際上韓月真的日子過得苦逼無比。
韓陛下每日的任務就是練功練劍,然後看着師尊溫香軟玉在懷日日縱情聲色。
用師尊的話來說,一切的危機都來自於實力不足。若是當初她好本事,那群人敢威脅她強迫她,刷刷兩劍過去,砍死了事。
韓月真苦逼的練劍練了一個多月,才終於找到了結束這一切,享受美好人生的機會。
韓月真站在師尊身前,無比驕傲的宣佈道「師尊!我到瓶頸了!」婆羅功第二層瓶頸,要說系統商城裏的藥水果然很改善資質。婆羅功第二層比第一層要困難許多,要是按照之前的資質,她起碼得再修煉三年才能突破。
聞言,師尊拿葡萄的手指停滯了一下,然後縮了縮脖子,沒吭聲。
裝沒聽到是吧!
韓月真湊近他,又大聲道「我到瓶頸了!」
師尊「咯咯」笑笑「徒兒啊,今日天朗氣清惠風和暢,不如我們出去走走,散散心。」
平日從來不約她出去玩的。
韓月真繼續重複那句話「我到瓶頸了!到瓶頸了!」
師尊這次終於聽到耳朵里去了,他深以為然的點點頭「徒兒你真是天資聰穎,這麼短短几日就到了瓶頸。瓶頸這種東西,我們不能着急,要講究一個自然而然。最近你多多出去玩玩,也許一覺醒來就突破了呢?」
韓月真斜眼看他,乾脆道「一句話,你到底給不給睡!」
一句話捅破了所有的遮羞布。
師尊「……」他支支吾吾了半晌,才道「我怕疼。」
韓月真噗嗤一笑「我就當你答應了。放心,寡人會好好珍惜你的!」然後吩咐左右「來人啊!準備香湯沐浴,要灑一百一十一種花瓣的那種!」然後又對師尊道「去,洗個澡然後把你的肥妝卸了去!」姐姐不想對着一個胖子。
師尊「……」他想來想去總覺得有哪裏不對「徒兒啊,為師是在祝你修煉,可不是侍寢啊!」
韓月真點點頭「放心吧,我知道!你好好服侍我就夠了。」
師尊「……」
當夜,月明風清。
韓月真也終於見到了她闊別多日的師尊的尊容,一頭微濕的烏髮散在肩頭,身上是淺黃色的絲袍,松松垮垮的系在身上,露出精緻鎖骨和大半個胸膛,玉面朱唇,整個人如山間清風松露般清新秀麗,但媚眼橫飛,卻又於舉手投足間透着妖嬈氣息。
師尊看着陛下大大的御床,微微皺了皺眉「可惜沒有碧水之淵,不然效果必定更勝一籌。」
韓月真才不願意在水裏呢,微微撇了撇嘴,然後指着床「師尊你躺好就行,徒兒我已經耐心研究過秘籍了。」
師尊不置可否的挑挑眉,聽話的將自己扔在床上。
韓月真欺身而上,吩咐道「閉上眼睛。」
師尊瞪大他無辜又深黑的眼瞳看了她半晌,然後聽話的合上了。
韓月真掏出抽獎抽中的狗鈴鐺,輕手輕腳的綁在師尊左足之上。
&在做什麼?」
韓月真一看這貨似乎有張開眼睛的傾向,連忙轉過身,輕輕的舔了舔他的唇。
軟軟的,好像還有點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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