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陳駿祺起來,窗外的聲音與平常的星期天截然不同,響起了久違的防空警報聲。放眼望去,天上密密麻麻一片,定神一看,是一排排巨型轟炸機混雜着戰鬥機,還不斷傳來轟鳴聲。
陳駿祺出生於軍人世家,父親是廣州高炮預備役師師長,母親是廣州軍區廣州總醫院院長。重小就在警衛營的特種兵基地摸爬滾打,後來又考進國防科大,希望當上特種部隊軍官。因為指揮能力鶴立雞群,上級讓他進入特種基地接受特種部隊指揮訓練,後來他成為了華南之劍特種部隊的隊長,團級幹部。他在世界狙擊比賽中獲得第一,是祖國僅有的兩個特級狙擊手中槍法最好的,也是全世界槍法和綜合素質最好的狙擊手。
昨天,他來到警衛營訓練戰士的槍法,晚上就住在警衛營的招待所里。此時的陳駿祺,本該訓練戰士的,可是現在,他的腦袋一片空白,不知道天上的飛機要做什麼。
轟的一聲,陳駿祺才如夢方醒。看到那邊的房子被巨大的航彈壓碎,他心中一驚,但很快恢復了冷靜。他仔細看清了飛機的標誌,多年的訓練使他的眼神超過了不少飛行員。戰鬥機是一個大大的太陽,是日本的 f-15。轟炸機是一條藍槓,一顆白星,是美國的 b-52。陳駿祺握緊了拳頭,怒吼:「狗日的小日本!」
這時,警衛營長沖了進來,焦急地說:「小日本和美國佬來轟炸了,團長同志,您快撤吧,晚了我是要負責任的!」陳駿祺卻大義凜然地說:「老子什麼時候讓別人負過責啊?老子就不信小日本和美國佬憑那幾十枚航彈就能佔領全城,到時候肯定會派空降兵的,等到那時,我們擼了那些傘兵。」警衛營長倒是條漢子,說:「中,團長同志,我跟你幹了!」
他們來到軍火庫,陳駿祺抽出一把 03 式突擊步槍。營長則拿出一挺 95 式班用輕機槍。這時,轟炸機走遠了,一排排運輸機飛了過來。運輸機後面開出了一朵朵白色的傘花,還有幾個大傘花,底下是 90 式主戰坦克。一個傘兵落在了地上,慣性使他打了幾個滾。他剛剛站起來,就被陳駿祺一槍打中了胸口。子彈引起的空腔效應壓碎了他的肺,他咳嗽了幾聲,吐出幾點鮮血,倒地身亡了。後來他們一連打死了十幾個鬼子,突然,大地顫抖了,一輛 90 式主戰坦克沖了上來。陳駿祺打出了槍榴彈,可就像雞蛋砸石頭一樣,毫無用處。只見營長抱着炸藥沖了上去,轟的一聲,坦克依然沒事。這時,陳駿祺再也沒法冷靜,決定為國捐軀。站起來端起步槍就對着坦克掃,結果被日本鬼子的並列機槍打成了馬蜂窩,吐出一大口鮮血,看着腸子流露出來,倒地犧牲了。
當陳駿祺睜開眼睛時,發現旁邊全是雲朵,前面排着一條看不到邊的長隊。裏面除了一些老人是外國人,其他全是中國人,看到這,陳駿祺掉下了平生第一次的眼淚。
很快排到了陳駿祺,上帝說:「根據你做的善事,天界政府決定讓你上天堂,在天堂沒有飢餓,沒有痛苦,不用上班,可以干你最喜歡的事,玩你最喜歡的女人。」陳駿祺卻說:「你個王八蛋,你為什麼讓我死?」上帝說:「我只是審判死了的人是上天堂還是下地獄的,人間的生或死我可夠不着。」「少廢話,快送我回去,不然我撩了你的鬍子!」「別別別』我只是個實習上帝,沒有法力,可你為什麼要回去呢?」這個實習上帝被陳駿祺的無賴嚇住了。「因為我要回去打日本!」上帝生前也是中國人,他激動的說:「好久沒見過你這麼愛國的人了,我告訴你我的真名吧。我叫雷鋒。」雷鋒說:「我現在就送你回去。」陳駿祺隨即昏死過去。
當陳駿祺醒來時,他發現他正在一所高中的女廁所里,他驚呆了。更奇怪的是幾個少女進來上廁所,看到他竟然沒尖叫。帶着疑問,他走進了一間廁所。他發現這個高中還挺土豪的,女廁所像帆船酒店一樣。他朝鏡子掃了一眼,差點把牙吐了出來,他感到眼前一黑,往後退了兩步,幸好他的軀體才 16 歲,不然早就倒地身亡了。他定神一看,發現自己從一個一米九的鐵血男兒,一個特種部隊的總隊長,變成了一個一米四幾的小蘿莉。她(從現在開始用她)仔細端詳了一下自己,發現自己現在的樣子正是自己一直到想玩的類型,一幅冷漠又天然呆的面孔,又發現自己猥瑣的表情破壞了這個少女的矜持。終於忍不住了,陳駿祺脫掉了衣服,只見自己穿着一件粉色帶蕾絲花邊的內衣。她脫掉了內衣,看到了她那隻長起一兩厘米的沒發育好的胸脯。她又脫掉裙子,看到了一條粉色帶蝴蝶結的內褲,她正想看內褲底下那個洞時,上課鈴響了。
陳駿祺匆匆忙忙穿上了衣服,飛速跑到了教室,卻已經遲到了。老師出來臭罵她,叫她把今天的作業抄 100 遍。陳駿祺心想:「特麼老子是來打日本的,沒時間陪你耗。」她衝上去一下扭斷了老師的脖子。這時,旁邊兩個保安要抓她,旁邊突然跑來一個英俊的少年和一個黑武士一樣的人。他們配合默契十足,英俊少年拿着兩把武士刀,黑武士拿着一把激光劍。一個保安整個胸肋骨被武士刀劈沒了,肺和腸子流了一地,血啪地一下飛濺出來。第二個保安頭被割了下來,留下一個像鐵水一樣的傷口,一滴血都沒留。空氣中瀰漫着濃濃的血腥味與淡淡的烤肉香味。陳駿祺正打算說什麼時,英俊少年先開口了:「交個朋友吧,我叫余文軒。我很佩服你,你是我見過的唯一一個看到這種場景,聞到這種氣味沒有尖叫或嘔吐的少女。」「什麼朋友,你是要弄破我的膜嗎,請!」陳駿祺脫下裙子,露出一條粉色的內褲。余文軒鼻血都要噴出來了,臉紅得像西紅柿一樣。陳駿祺用成人打探小孩子的眼神看了他一下,臉上露出了微笑。她穿上裙子,說:「開個玩笑的,我對你沒興趣,我喜歡百合。」然後嫣然一笑,朝後走去。殺人如麻,犯罪如毛的余文軒今天卻呆呆地站在那裏,看着陳駿祺那迷人的背影。這時,旁邊的黑武士,也就是聶溥睿,提醒了他,他們才跑過去追陳駿祺。
第一章 重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