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咔咔咔……」
獸皇身子也跟着這手掌一抖而身子一顫,然後骨骼的破碎之聲,在獸皇的身子之中響起。
「啊……」
憤怒的咆哮,全身骨骼破碎,對於獸皇來說沒有什麼,但是被人這般簡簡單單擊傷,讓獸皇感覺屈辱。
「誰?是誰卑鄙偷襲?」
拳頭瞬間在手掌中抽回,獸皇身子急退;雖然心裏憤怒,但獸皇可不是傻子;對方能夠一掌簡簡單單的化解自己一拳,雖然有出其不意的成分,但誰能說對方沒一點能力?
「呵呵!七獸子,這麼久不見,連老夫都不認識了嗎?」隨着聲音落下,只見拓拔尋身後的空間一陣蕩漾,一個看上去弱不禁風的老頭從中走出。
「你是?」獸皇疑惑的皺起了眉頭,顯然對於這老頭不認識,但又感覺很是熟悉。
「哈哈哈,想不到啊,你還真是將我給忘記了,才多久啊?想不到啊?想不到啊!」滿是感嘆的喃喃,老頭的語氣也漸漸轉變,最後咬牙切齒道:「當初你這忘恩負義的混蛋卑鄙偷襲,還得已經躲過鴻蒙轉洪荒時天地大劫的我,在虛弱的時候魂飛魄散,這比因果,現在應該好好算算了吧?」
「你……你……」獸皇瞬間大驚失色,狀若瘋癲的咆哮道:「不可能,你……你不是已經死了嗎?魂魄都已經毀滅,軀體也被我吸收同化,生存的印記都被我抹除,你……你怎麼可能還存在?」
「哼!」老頭冷哼一聲,冰冷的聲音不帶絲毫色彩道:「沒錯,我是軀體被你吸收同化,魂魄也被你偷襲得魂飛魄散,但你想要抹除我存在的印記,是絕對不可能的。」
「不!不會的,鴻蒙轉洪荒,就你一個生靈存在,怎麼可能還會有印記存在?而且你已經魂飛魄散,怎麼可能還活捉?」獸皇不斷的咆哮,咆哮之中充滿了不甘。
「哈哈哈!」瘋狂的大笑,老頭怒極反笑道:「鴻蒙之中,大能者比比皆是,豈又是你能了解的?老夫雖然是明面上唯一存活下來的,但誰又能說沒有其他大能者?」
「這!這是什麼意思?」獸皇滿是惶恐和不解,身子情不自禁的踏空緩緩後退。
「呵呵!」苦澀一笑,老頭仿若陷入了回憶之中,有些難言道:「當年雨花反本溯源,青蓮更是金蟬脫殼,七寶固步自封,都保存最純正的實力,而我只是修為不到,未能做到這種地步,才有了身受重傷存於洪荒,最後被你這喪盡天良的卑鄙小人忘恩負義暗算。」
「不!不會的,你……你已經死了對嗎?這一定不是真的對嗎?參老,你已經死了對嗎?你最疼小七了,你定然已經死了對嗎?」獸皇的聲音帶着一絲絲祈求,好像希望眼前的參老,承認自己已經死了一般。
「呵呵!最疼?」嘲諷一笑,參老咬牙切齒道:「就是最疼你這忘恩負義的傢伙,所以我怎麼都沒想到你會偷襲;當年盤古身隕,三魂被鴻鈞捉住,化為三清,而沒有意識的七魄,我見你可憐,花費**力為你開啟靈智,可沒想到你會如此喪盡天良,居然將鬼主意打到我的頭上。」
「你死了對嗎?」憤怒的咆哮,獸皇狀若瘋癲的咆哮:「你已經死了對嗎?你乃鴻蒙靈參,身具鴻蒙運勢,你是鴻蒙第一人對嗎?你所說的什麼雨花青蓮七寶都是騙我的對嗎?你怎麼不死?你為什麼不死?」不斷的咆哮,原本驚恐的臉上,漸漸被猙獰給取代,同時看着參老的雙眼,充滿了怨毒。
「哈哈哈!我死?你既然知道我身具鴻蒙運勢,我是那麼好死的嗎?」有些嘲諷的看着獸皇,冷笑道:「我的魂魄被你擊毀沒錯,我的肉身被你同化不假,但你不要忘記,我身具鴻蒙運勢,我就是鴻蒙,鴻蒙就是我,我的印記與鴻蒙同在,你就算抹除我的印記,但永遠抹除不了鴻蒙的存在。」
說着,參老看一眼身旁已經呆滯的拓拔尋,一把抓住拓拔尋的肩膀,向着遠方一扔。
嗖!
拓拔尋的身子化作流光,瞬間被扔出數十里範圍,參老這樣做,顯然是不想待會兒的戰鬥餘波,將拓拔尋給捲入其中。
只是一個多呼吸,拓拔尋清醒過來,這一個多呼吸時間,拓拔尋的身子已經飛出戰場數百里了;而拓拔尋並沒有控制身子停下來,而是一臉震驚的看向參老。
雖然來人間不久,但是為族人尋找生存空間的他,還是了解過這片天地的,怎麼都沒想到,今天會遇上兩個重量級的老古董。
先不說那參老,乃是傳說中鴻蒙時期的存在,就是他們談話之中表露,那獸皇居然也是洪荒初期的存在,這樣的存在,怎麼會存在人間啊?
根據了解到的信息,人間不是七界之中最弱小的世界嗎?為什麼會有這種等級的存在出現?
而不管拓拔尋怎麼想,這時的參老已經看向獸皇,雙手負立道:「不過說起來,我也應該感謝你,破而後立,不破不立,魂飛魄散之後,讓我獲益良多,有機會將修為更上一步,但功過是非,都是如此,我們之間的因果,我沒辦法消除,這畢竟得給死去的我一個交代。」
看着參老,獸皇的臉色變幻不斷,但眼中的怨毒卻沒有變過,唯一的變動,也是怨毒越來越濃。
憑什麼?
憑什麼自己死了,以後恢復都千難萬難,而這老傢伙死了,卻能因禍得福?
憑什麼他早早就復活了,自己卻今時今日才復活?
憑什麼這老傢伙復活,沒有任何波則,自己復活,卻接連受創?先是那神秘的男人,讓自己吞噬無數仙人的計劃泡湯,接着又是這老頭……
不帶獸皇的思緒運轉,參老仿若懂得讀心之術一般,淡淡開口道:「當初你被玄武獲得,按理說玄武會將你煉化,成為三魂十四魄的無上存在;但最後老夫出面,虛無之中大戰上萬年,最終才逼得他同意,將你留下,而我這樣做,乃是了結你我之間的因果,因果不斷,大道之路難行,所以今日,你不用在懷有任何僥倖,你欠我的,今日我們一併算清。」
「什麼!」大驚失色的開口,獸皇臉色難看無比;怎麼都沒想到,自己的復活,居然是參老爭取而來,而對方之所以這樣,是要化解自己只見的因果。
臉色變幻不斷,獸皇眼中怨毒更濃,對於參老救了自己,他是一點都不領情,反而對於參老想要對自己動手,而感到怨恨。
眼珠急轉,獸皇的目光不經意瞥向了丹鼎派方向。
對於參老的性格,他可是一清二楚,剛才參老將拓拔尋拋飛就不難看出,他和以前一樣心中滿是仁慈,既然這樣……
「喝!」
大喝一聲,獸皇沒有任何留手,一拳對着參老的面門打去,同時單腳旋轉,對着參老的下盤踢去;而剩下的一隻手隱藏在背後,手上黑色的煞氣瞬間凝聚,瞬間手掌上一道道黑色的紋路,散發着玄之又玄的氣息。
「嘿嘿,你的這種小把戲,還敢對我使用?」參老森然一笑,抬起手掌對着獸皇的拳頭抓去,同時抬起左腳,對着獸皇的腳踢去。
「嘭!」
「咔嚓!」
拳頭直接被參老抓住,而參老的腳尖如同利刺,直接踢在獸皇的腳腕之上,傳來骨骼破碎的聲音。
嗖!
破空聲響起,只見獸皇藏於身後的手動了,化作一道黑色的流光殘影,以掌做刀向着參老劈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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