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者們見狀,也不知道怎麼辦是好,心想這丫頭平日裏嬌縱慣了,如果用些硬手段,傷着她,那回去給她母親告一狀,自己吃不了兜着走,可是不用強呢,她又不肯走,這可如何是好。
納蘭哲是局外人,不知道雙方是怎麼回事,而且像團空氣一樣被大家忽略不計。
「咳咳!」納蘭哲用力咳一下,以表示自己的存在。
可惜武者們還是沒把他放在眼裏,只盯着他背後的少女一動不動。
這時候,納蘭哲的目光落在了武者穿的衣服上。之所以斷定他們是武者,是因為他們穿着武者服,當然,並沒有什麼規定說不是武者就不能穿武者服,實在是想穿也穿不了。
武者服有個特別的地方就是,衣服裏面是有金屬片的,雖然被包在了衣服裏面,但從外形上還是看得出來。那種金屬片,通常被稱為甲,有膝甲,肘甲,胸甲,當然還有男人必備的……襠甲。
這十幾種甲下來,少說也有二三十斤重,正常人穿了走路都費勁,更別提作戰了。
從武者服判斷,眼前的這三個武者應該至少是人階虎武者!
當然武者的級別光靠衣服是看不出來的,但在有經驗的行家眼裏,可以通過武者服的樣式及武者所體現出的氣勢簡單地判斷。
「三小姐,今天是一定得把你帶回去的,否則我們也別想回去了。所以,還是走吧。」
武者們哭喪着臉哀求,神情中隱隱透出一絲悲壯的決絕,看來今天是要槓到底了。
「告訴你們,我是死也不會跟你們回去的。我打不過你們,所以你們可以帶着我的屍體回去!」
少女更加決絕地拒絕了武者。
「那我們就不客氣了!」說話間,三個武者迅速散開,把納蘭哲和少女包圍在中間,三個人呈三角狀分佈,擺開了架勢,似乎隨時會衝過來。
看到這裏,納蘭哲心想不妙,看這三個武者的默契,顯然是經常配合,要知道如果一個武者的戰力為三分,那三個合作默契的武者加起來,必然要超過十分,雖然自己對付他們綽綽有餘,可是現在什麼情況還鬧不明白,搞不好那三個武者是少女家的人,萬一打傷了,總歸是不好。
「你們——你們敢!」
少女見這架勢,害怕了,想這幫人真是不把自己帶回去不罷休,「你們,你們知道他是誰麼!」
「他是誰?」武者們面面相覷,這時候終於意識到納蘭哲的存在,一齊望向他。
納蘭哲心裏咯噔一下,不知道這小丫頭搞什麼名堂。
少女見這話震住了三人,漂亮的大眼睛左右轉轉,靈機一動,說:「哼,你們這幫人瞎了眼,看不出他就是大名鼎鼎的天階鬼武者——納蘭哲!」
這話一出,三個武者瞬間嚇尿。
「天階鬼武者,可是中級天階武者啊,至少需要五星的武魂,幾乎就是武者的巔峰啊!」
「莫說天階武者,就是地階武者收拾自己都是綽綽有餘,怎麼辦?」
「不對啊,天階武者哪有這麼年輕的,該不會是三小姐隨口一說吧?」
……
「喂,小鬼,你胡說些什麼,誰是天階武者了。」
納蘭哲微微昂起頭,赫然一副絕世高手的淡然模樣,「我納蘭哲不過是區區的一名初武者而已,連人階武者都算不上呢,哪來的什麼天階武者。」
「你——」
少女這下是真的把納蘭哲恨得咬牙切齒了,對着他拼命使眼色,甚至還有一絲絲哀求在裏面,但納蘭哲雖然看在眼裏,卻不為所動。
這時候,三名武者似乎也有點摸清狀況了,確定是三小姐在撒謊了,她平時就古靈精怪,鬼點子最多,差一點就被她騙了過去。
納蘭哲看到武者們的表情,知道他們猜出了真相,這當然是在他的預料之中的。
武者們,等着吧,好戲才剛剛上演呢!納蘭心裏吶喊一聲,心情極為舒暢。
雖然心裏暗爽,但表情上納蘭哲卻控制得很好,依然一副淡然,只見他自嘲地笑笑,似乎在自言自語:「天階武者,呵呵,我若是天階武者,怎麼會連三十頭黃金獸都打不過,還受了這麼多傷。」
「三十多頭黃金獸!!!」
武者們又一次震撼了,面面相覷,互相交流着內心的想法。
「乖乖,三十多頭黃金獸,這是什麼情況啊!」
「莫說三十頭,咱們哥三個能不能打得過一頭都是問題。」
「怎麼辦,看這小子不像是說謊的人。」
「是啊,看看他那一身的傷,他確定是人類麼?」
「你看他那頭髮,莫不是前段時間傳說的野人王吧,聽說還吃人呢……」
「這倒不至於,不過看他這副樣子,似乎是從百獸森林裏出來的,能一個人活着從裏面走出來,恐怕不好對付啊。」
「難不成,他真的是天階武者?」
……
看着武者們為難的表情,少女頓時明白納蘭哲剛才為什麼那麼說了,這叫先抑後揚,真是演的一手好戲啊!
趁武者不注意,少女偷偷對納蘭哲使個眼色,一臉佩服的表情。
納蘭哲沖少女頑皮地眨下眼睛。
「咳咳!」
大概是剛才黃金獸血喝的太多,這時候翻湧了上來,很不是滋味,納蘭哲吐了一口在地上。
「啊!」三名武者嚇一跳。
少女也一臉緊張,想這人傷得太重了,都開始吐血了,但很快反應過來,可千萬不能讓武者以為納蘭哲身體不行,於是站出來說。
「納蘭哲哥哥,剛才都跟你說了,別喝那麼多黃金獸血,生的喝了不好消化的,你還直接咬斷黃金獸的脖子喝,太不衛生了。」
說話間,少女發現剛才給納蘭哲的手帕還在他手心裏,於是上前抽出來,小心地給納蘭哲擦擦嘴。
三名武者更震驚了!
直接咬斷黃金獸的脖子飲血,眼前這長發少年何止野獸,簡直禽/獸啊!
納蘭哲沒想到少女還有這麼一手,恨不得拍手叫絕,這思維,這反應,真是冰雪聰明啊!
「小鬼,你就這不懂了,黃金獸血生着喝才有味道,熟了就沒意思了。不過人血確是要熱一熱才好喝的。」
納蘭哲陪着少女一塊演戲,談笑風生像是在說一件再自然不過的事情。
少女為納蘭哲那一臉的輕描淡寫叫絕,同時扮一副害怕的表情,說:「討厭,納蘭哲哥哥你別老說這種嚇人的事情麼,上次你直接咬死那個想欺負我的壞蛋,我到現在都常常會做噩夢想起來。」
「唉,是我的錯。上次不應該讓你看見的,我保證以後不會這樣了——下次一定等你背過身去。」說到這裏,納蘭哲胃裏又是一陣翻湧,借勢又吐一口血出來。
三名武者大駭,嚇得面無人色,脖子上沒來由的一陣冰涼,生怕眼前這頭野獸會一下衝上來,把自己脖子咬斷。
「納蘭哲哥哥,求求你,別咬他們。他們雖然是來抓我的,可是平日裏對我挺好的,你就放過他們吧。」少女一臉企求相,似乎她要不這麼說,納蘭哲真就咬上去了。
「還真把老子當野獸了啊!」納蘭哲心裏一陣彆扭,但一想剛才某人確實把黃金獸給咬了,不是野獸又是什麼。
「放心,我剛喝飽了黃金獸的血,暫時還沒什麼胃口。」
說話時,納蘭哲配合地打個飽嗝,這個飽嗝讓他的寬宏指數達到歷史新高,竟然要放眼前這三人一條生路,「你們三個,走吧,算是你們命好,否則,明年今日,你們的墳頭都可以開花了。」
三名武者早就等納蘭哲這句話了,可是也不能就這麼一走了之。
「三小姐,我們實在也是身不由己啊,就這麼回去,肯定要挨老爺罰的。」
【昨天老媽查出膝蓋錯位,復位後打了石膏,需要臥床休息一個月,本來打算去帝都工作了,現在決定推遲一個月。
老媽照顧了我近三十年,輪到我照顧她了。
今天炒了倆個菜,老媽說味道不錯。
就在剛剛,為老媽洗了個腳,她說這個就當是母親節的禮物了,哈哈。
祝天下母親都有小冷這樣的好兒子……
因為要照顧媽媽,而她那邊是新小區,還沒鋪網線,所以只好單機寫作了。
從今天到月底的更新,我一次性定時發佈了,每天早上7點更新,六月初上架,每天3~5更,存稿大把的。
祝大家身體康健,一起加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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