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戰北聽了水雲柔的話,不以為然的笑笑,說:「小丫頭,你我都知道怎麼回事,這些廢話還是少提了吧。這兒沒你什麼事,我還是勸你站在一邊的好,否則——」
「否則要怎樣呢,是不是要給小女子點顏色瞧瞧。」水雲柔輕輕一笑,戲謔地瞪着眼睛看着朱戰北。
「我看看呀,朱老爺是什麼顏色呢,是黃色,不不,是紅色,也不是,是綠色,果然,臉變綠色了呢,咦,怎麼變成紫色了,朱老爺不會是吃錯東西了吧。」
朱戰北被水雲柔氣得不輕,心想現在的年輕人都不知道尊敬長輩了麼,真是不像話,若不是因為這丫頭有點身份,真恨不得把她綁到床上……想到這裏,朱戰北把眼光聚焦在水雲柔的胸部,頗有意味的笑笑。
水雲柔察覺到朱戰北不懷好意的目光,頓時有些臉紅,生氣道:「好啊,朱老爺的顏色小女子看到了,現在請朱老爺看看我水雲柔的顏色。」
水雲柔說完話,身形忽然一閃,向朱戰北衝去。
朱戰北心想,這小丫頭片子區區一個人階龍武者,竟敢上來找死,怨不得人,正要擺開架式,忽然感覺眼前一花。
——幻術技:移形換影!屬性:眩暈系!等級:二級!
朱戰北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眼前的水雲柔一下子變成了三個,三個人從不同的方向向自己撲了過來,他馬上反應過來,是幻術!
朱戰北來不及還手,向後退幾步躲開了攻擊,但很快。三個水雲柔又從不同的方向攻來,他知道這三個裏面只有一個是真的,但關鍵在於,他無從分辨哪一個才是真的。
不過對於身為地階武者的朱戰北,這倒也不是難事。
朱戰北定一定神。向後面凌空翻一個身,站立在一張酒桌上,居高臨下看着向自己衝上來的三個身影,然後緊握拳頭,避開其中兩個的攻擊,奮力向其中一個砸去。
——地階武者技:碎山拳!屬性:土系!等級:四級!
朱戰北的拳頭出得看似緩慢。但力道卻極為強大,那拳風排山倒海般向水雲柔襲來,竟然無從躲閃,只見那拳頭狠狠地砸在了水雲柔的胸口上,竟然把水雲柔的胸口砸了個大窟窿,奇怪的是。卻並沒有鮮血噴出來,朱戰北眼睜睜地看着眼前的水雲柔變成了一堆碎片,然後瞬間消失在空氣中,不見了。
這意味着,他那拳擊中的,只是一個幻象。
還留下兩個水雲柔,一左一右向他沖了過來。而這兩個水雲柔手中。都拿着一柄短刀,看來是玩真的了,如果自己躲閃不及,恐怕——
朱戰北向後一躍,跳下了桌子,在剛才一瞬間,他分明感覺到了刀鋒從他脖子划過的涼意。
「好險!」
朱戰北不禁微微心驚,據情報所說,這丫頭只是個人階龍武者加幻術師,雖然懂點幻術。但對身為地階影武者的自己而言,並不算什麼威脅。
要知道交手並不是打牌,誰的牌面大誰就贏,交手更考驗雙方的實戰經驗,以及對能力的熟練運用。
並不是說水雲柔是幻術師就穩贏自己。要知道所有的武者,都會進行防禦幻術的練習,所以一個普通的幻術師,在地階武者面前,根本占不到絲毫的便宜。
可是眼前的水雲柔卻顯然超出朱戰北的預期,如果說剛才站在他面前的還是一個文弱可愛的大家小姐,這時的水雲柔卻更像一個久經殺場的職業女殺手了,他甚至相信,如果剛才躲閃不及,水雲柔的刀子真的會在他臉上留下點紀念。
這時候,朱戰北也不敢輕敵了,好在幻術技會消耗人的精神力,正常人很難同時施放兩個以上的幻術,所以,打敗這小丫頭也只是個時間問題。
兩個水雲柔又一次沖了上來,朱戰北知道,只要自己再打掉一個,剩下的那個就是真身了。朱戰北巧妙地躲過了攻擊,然後反手抓住其中一個的頭髮!
正要下手,另一個水雲柔卻把手中的短刀丟了過來,朱戰北心下一驚,趕忙鬆手,卻沒有堤防被自己抓住頭髮的那個水雲柔也是可以行動的,只覺臉上一涼,然後便看見水雲柔短刀上的血。
朱戰北用手摸摸臉,只見手中有隱隱的血痕,雖然不深,卻也足夠使他驚駭,剛才如果那刀子再往下幾分,豈不是要了自己老命!
看來不能把她當成小丫頭了,朱戰北皺起眉頭,眼神中透出一絲隱隱的寒芒,看樣子,他是做好痛下殺手的準備了。
朱戰北不再躲閃,而是朝其中一個水雲柔沖了過去,雖然他年事已大,但速度卻並不比年輕人慢,而且動作熟練,幾個來回下來,竟然把其中一個水雲柔逼到了角落。
朱戰北也不客氣了,又一個碎山拳砸過去,一拳砸在水雲柔的左胸上。
「啊!」
水雲柔大叫一聲,嘴裏噴出一口鮮血,全部噴到了朱戰北的臉上。
朱戰北心下一驚,想難道這個是真的,這麼一拳下去,恐怕這丫頭不死也重傷了!
這丫頭死了沒什麼,但她父親好歹是水雲家族的族長,雖然現今水雲家族已大不如前,但瘦死的駱駝比馬大,也是不好惹啊。
而且,她還有個強勢的母親!
就連她那個人稱小魔女的妹妹,聽說是生肖組兔之組的,也是不好惹,萬一找起自己的麻煩,唉,早知有今日,就不趟這渾水了。
當初雷動找到他,只說要綁架一個幽靈島的富家女孩,其實早該想到了,什麼樣的女孩值得水雲學院的院長,雷墨總長的心腹親自出馬啊。
看着眼前奄奄一息的少女,朱戰北不禁有些膽怯,但事已至此,已無後路了,朱戰北緊咬牙齒,心想這是你逼我的,然後下意識的拿衣袖去抹臉上的血。
就在這時,朱戰北忽然發現,衣袖上竟然沒有血跡,要知道剛才水雲柔可是噴了一大口血在自己臉上呢——「不好!」
朱戰北反應了過來,可是還是稍稍慢了一步,他只覺刀光一閃——多年的戰鬥經驗在這時候發揮了巨大的作用,朱戰北本能地把脖子向後一縮,然後縱然一躍,跳出了最後一個水雲柔所能觸及的範圍。
這時候他定睛一看,只見剛才被他打得吐血的「水雲柔」,竟然又一次憑空消失了,剩下的那個水雲柔,手持短刀,正笑吟吟的沖這邊望過來。
這時候朱戰北感覺臉上有點濕,順手一摸,用眼睛的餘光一看,心中不禁一緊,這次不是剛才那些隱隱的血跡了,而是一片鮮血,顯然剛才雖然躲過了致命的一刀,但還是被那一刀劃破了臉皮。
沒想到這死丫頭竟然真的痛下殺手!
朱戰北一臉吃驚,盯着水雲柔。
水雲柔依然是一臉人畜無害的笑意,對着朱戰北柔聲說:「朱老爺,你手上的,便是小女子的顏色。」
——水雲柔的顏色,是一片鮮血染成的紅色!
「哈哈哈哈!好迷人的顏色,好辣的小丫頭!」
戴紅帽子的馬里奧上前一步,看着水雲柔說,「我馬里奧也很想看看小姐的顏色呢。」
水雲柔微微一笑,抬頭看馬里奧,正待說話,只覺馬里奧的眼睛像個漩渦,自己被一點點的陷了進去。
是幻術!
水雲柔在心裏告訴自己,趕忙閉上眼,這才回過神來,雖是如此,心仍止不住的狂跳起來,看來這個戴紅帽子的不是個好對付的角色。
納蘭哲坐在一旁,看到水雲柔閉上眼睛,馬上明白了過來,看來戴紅帽子的馬里奧是個幻術師。
也難怪,雪國的幻術師像是可以批量生產一樣,一抓一大把。看到水雲柔緊張的神色,納蘭哲不禁為她捏一把汗。
這時候,只見英雄海站了出來,用身子擋住水雲柔,微笑地看着馬里奧。
「小柔的顏色大家已經看過了,不如請看看在下的顏色如何?」
「哈哈哈哈,有意思,太有意思了。好,那我就瞧瞧你的顏色!」馬里奧邊說,邊上前一步。
「馬里奧!」朱戰北皺着眉頭沖馬里奧喊道,一臉不滿的神色,「莫忘了咱們此番前來的任務,可不是參加比武交流會的,莫忘了大人的吩咐。」
「哈哈哈哈,你不必急嘛,時間還早,還不到飯點呢,既然大夥興致這麼高,玩一會又怎麼樣,好久沒碰到這麼有意思的人了。」馬里奧不以為然,衝着朱戰北說。
「這可不是玩的時候,也不是玩的事情!」朱戰北有些生氣了。
「大人花錢請你們來,可不是培養你們的興趣愛好的,正事要緊!」
「哈哈哈哈,看你們這幫人成天神經兮兮的有什麼意思,人生在世,無非生死二字,那麼緊張幹嘛,放心,該辦的事我們兄弟一件不會少,在此之前,你先坐下稍事休息,對了,貓叔,麻煩給他上壺清火茶,要最好的那種,我掏錢。」
馬里奧說完,把頭轉向英雄海,笑着說,「現在是我馬里奧和英雄海的友好交流時間,誰都不許插手,不要破壞了這良好的切磋氣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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