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5章 監獄風雲(二)
劉俊還是站在原地,動也不動,看起來就像是被嚇壞了一樣。
望着那帶着刀片的拳頭就要出現在劉俊的眼前時,劉俊居然做了一個十分嚇人的動作。
他絲毫沒有躲避,而是直接抬起拳頭,就是一拳,對了上去!
真是個瘋子!!!
這樣的舉動嚇壞了好幾個人,一直在那邊幸災樂禍的那小子都沒有笑了,而那個保持平靜的漢子則是眼中多了一點光芒。
轟!
下一秒,兩拳相對。
劉俊紋絲不動,甚至連眼神都沒有眨,。
而狂牛則是先一愣,跟着就是痛苦的慘叫着,身子也跟着倒退了好幾步,他的拳頭瘋狂的流血,肉眼可見的,那刀片插/入他的食指中指的中間,直接陷入了骨頭。
森白的骨頭鮮袖的血液,還有狂牛那悽慘的吼叫聲。
一幕一幕,十分嚇人!
怎麼會這樣?
劉俊下場才應該是這樣的啊!
畢竟刀片的鋒利處是對着劉俊的!
剩下的人全部都是不敢相信的望着劉俊,只看到劉俊的那隻拳頭也在流血了,但是可以看的出來,僅僅是皮肉破了。
比起狂牛的悽慘,實在是差距太大!
這小子還是人嗎?
「殺,你們都上,給我殺!殺了他!!!草,疼死老子了啊!!!」狂牛瘋狂的怒吼着,一隻手捂着另一隻手,鮮血躥了一地都是。
兩次狂牛的攻擊都傷到了自己,讓在場的人都知道了一個事實:
劉俊是個高手!
斑狗和胡茬男好像已經害怕了,手裏拿着刀片,眼神警惕的望着葉軒,腳步慢慢的往着劉俊這邊挪動,那試探的樣子,十分謹慎。
「滾!」劉俊瞪了兩人一眼,懶得囉嗦,微微的轉過頭,準備收拾床上的東西。
「小心!」就在這時,那老頭子忍不住喊道。
劉俊的嘴角閃過一絲冷笑,一下子轉頭,靈活的躲過斑狗手裏的刀片,接着一隻手抓住他的手腕,隨後狠狠地一拉。
斑狗的身子失去平衡,朝着劉俊這邊而來。
劉俊抬起腳,很高很高,足足超過了斑狗的肩膀!
接着!
碰!
那重重的高踢腳,從上而下,落了下來。
一腳就跺在斑狗的肩膀上。
巨大的力氣如同泰山壓頂一般,斑狗碰的一聲就跪在地上了。
同時手中的刀片已經落在劉俊的手裏,劉俊直接就是飛鏢一般的射了出去。
撲哧!!!
准準的落在了斑狗的耳朵上。
下一秒,驚人的一幕出現。
斑狗的耳朵居然猛地掉落在地上,鮮血眨眼就躥了出來,看起來嚇人極了!
就在這時,劉俊動了,他的身子欺身上前,速度十分之快,一個呼吸間就在胡茬男面前。
電光火石間,劉俊的一隻手猛地探出,握住胡茬男拿着刀片的那隻手的手腕,接着往着胡茬男的胸口而去,再然後則是狠狠地一拉。
撕拉!
那鋒利的刀片直接將胡茬男身上的獄服花開,刀片也深入皮肉,肉眼可見的,鮮血快速流淌出來。
分分鐘就解決了胡茬男干夠和狂牛,劉俊的速度實在是太快了,從頭到尾只用了三分鐘不到。
臉上露出一絲冷笑,劉俊慢慢的走到狂牛面前,突然狠狠地一腳踩在他那受傷的手上。
「啊……疼……操/你/媽/的,疼……啊啊……我錯了,我他/媽知道錯了,你是我爺爺……啊……」狂牛疼得是叫爺爺喊奶奶,要不是劉俊踩着他的手,覺得要滿地打滾啊!
刀片還在手上,劉俊就這麼狠狠地踩着,原本就已經鮮血狂竄白骨悚然的手和刀片又一次親密接觸,那種疼痛可想而知。
劉俊好像並沒覺得有點什麼,淡淡的微笑看起來很是陽光。
而這樣一副十分燦爛的神色,此時此刻在2牢房中的其他人看來,卻是如此的恐怖。
「現在,你還想讓我做你的小可愛嗎?」劉俊微微彎腰,笑着問道。
「疼……疼……」狂牛顫抖着聲音,疼得整個臉都猙獰着,尤其是在那痛不欲生的表情的修飾下,看起來更是恐怖到了極致。
「我在問你話呢!」劉俊的腳又用了一點力。
「啊啊啊……」狂牛疼得再一次嘶聲裂肺的慘叫起來:「不……不……不想!」
「這還差不多!」劉俊笑了笑,鬆開了腳。
劉俊這時候掃了所有人一眼,頓時,除了那個沉冷的男人,其他人都微微低頭,顯得很是害怕。
與此同時,獄/警已經過來了。
「都怎麼回事?這麼大吵大鬧的!」獄/警手拿着警棍狠狠地敲着鐵門。
劉俊帶着微笑的望着狂牛,狂牛嚇了一跳,那裏敢說什麼,趕緊道:「沒……沒什麼……」
「狂牛,你小子欺負新人,老子不管,但不准造成那麼大響聲,操/你娘的,老子睡個午覺都睡不安穩!」
獄/警好像並沒有看到蹲在地上的狂牛手上全是鮮血,還以為是狂牛欺負劉俊造成的聲響呢。
「是是是……」狂牛快哭了,nnd,明明是老子被人欺負了好不?
該死的小子!
怎麼這麼厲害?日/你/娘的,今天老子裝孫子,等明天去找野豹哥,干/死你!!!老子要讓你吃屎喝尿!
狂牛在心裏狂罵着,對於劉俊的恨肯定不用多說,但臉上卻不敢表現出來。
獄/警走後。
劉俊笑了笑,突然道:「我叫劉俊,20歲,職業是學生,哦,對了,還是名牌大學呢!」
劉俊說的是實話,但沒有一人會相信。
哪個學生他/媽/的這麼兇殘?
哪個名牌大學的學生,會被關押在青山監/獄這樣的重型監/獄?
「你們都介紹一下自己吧!」劉俊又道。
這時候斑狗才從地上站起來,耳朵一直在流血,他竟然被割了耳朵,疼痛到了極致,而且鮮血一直在流,讓他有點驚恐。
非常想去醫務室,但是好像又害怕劉俊,只能忍着痛從自己的床鋪上拿過衣服捂住耳朵。
胡茬男受的傷稍微輕點,他正在幫狂牛包紮手上的手。
狂牛那隻手幾乎被踩的稀巴爛,血肉模糊的,多數是廢了,強烈的疼痛讓刀疤的臂膀一直顫抖,看起來樣子有些悽慘。
「我叫楊海濤,今年27歲!」胡茬男第一個介紹自己,說話的時候根本不敢望劉俊,害怕的很。
「我是狂……狂牛!」狂牛咧着嘴說道。
「我叫斑狗!」斑狗的聲音雖然努力保持着平靜,但那股發自內心的怨恨,卻能清晰的聽得出來,他竟然被割了耳朵,成了殘疾,這樣的事實讓他如何能不怨恨劉俊?
「我叫楊煥寧,六十七歲了,!」不遠處,那老頭笑着說道。
「冷魂!」沉冷男子只是說了兩個字,劉俊不由得多望了他一眼,好名字,也很適合他的氣質。
冷魂身上沒有武者的氣息,但給人的感覺卻是一種如同利劍般的鋒利。
「你以前是軍人吧?」劉俊挑了挑眉頭問道。
冷魂第一次臉上有了大的神情變化,感到有點驚訝:「你是怎麼知道的?」
與此同時,2牢房裏的其他人都看向他,帶着好奇,明顯的,還沒有一個人知道冷魂原來是軍人。
「因為你身上有那股軍人的氣息!」劉俊笑着道。
一剎間,冷魂對劉俊的感覺十分之好!
是啊!
我的身上還有軍人的氣息!
我是一個軍人,我是兵!
雖然我恨那些人,但卻還是改變不了我是軍人的事實!
冷魂的眼中閃過一絲感激的神色。
就如同一個快要失去本心的人,被人點撥,找到了心中的方向一般。
「我叫張宇,老大,我也是一個大學生,我23歲,我……」最後就剩下那個一直幸災樂禍,但是現在卻想要拍馬屁的年輕人。
「你是犯什麼罪進來的?」劉俊的笑容有點濃郁,了解他的人都知道,這不是一個好的徵兆。
「強/暴女人!」張宇好像還有些得意:「一個月就搞了三個,那感覺,真是好!」說着張宇好像還有些回味的樣子。
劉俊微微眯着眼,沒有說話。
「楊煥寧,你他娘的過來,給我把地上的血擦掉!快點,操/你/媽/的!」突然,狂牛大聲罵到。
「是是是……」那名叫楊煥寧的老頭子趕緊跑過來,直接就用自己的衣袖在地上擦起來,好像一點點的反抗的心思都沒有。
劉俊深吸了一口氣,終於知道為什麼這老頭看起來如此的瘦骨嶙峋了,應該是被折磨的吧?
「別擦了!」劉俊突然道。
「怎麼了?」楊煥寧顫顫巍巍的停止,想要擦也不是,不擦也不是,他微微抬頭,先是望了劉俊一眼,又是看向刀疤。
狂牛很想罵一句:操/你娘的,管你jb鳥事!
但想到劉俊的很辣,他硬是沒敢罵出來。
「你過來擦!」劉俊指了指張宇:「以後這牢房的所有的事都是你來做!」
劉俊依舊笑着,但語氣中好像多了一些不可改變的霸氣。
「為什麼?」張宇先是一愣,跟着有點生氣。
「不為什麼,我就是看你不爽!你有意見!」劉俊挑了挑眉頭:「怎麼?你不願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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