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森用腳一勾,勾起他身上的儲物袋,隨後回身在秦歌身上重重踩了一腳說:「若不是你帶的這小子識相,我非整死你不可,要讓你知道,就算你馬上就要成為內門弟子了,你現在的這條小命可還是掌握在我的手裏。」
秦歌的身體在痙攣,抽搐,似乎難受的程度不亞於承受萬蟻噬體大法。
錢森陰笑幾聲,提着兩個儲物袋向山上而去。
韓翰爬起身抱着她,將神識放在她的身體裏面,看見血液里似乎有無數小蟲在撕咬她身體裏的奇經八脈,奇經八脈是修士運用法術的根本,難怪她會頃刻間失去了抵抗力。
足足半個時辰,秦歌痛苦的樣子漸漸平緩下來,韓翰看見那無數小蟲消失在血液之中,它們並不是消失不見,而是再次潛伏起來,只要有人召喚,馬上醒來。
倘若錢森敢滅殺她的話,韓翰相信這些小蟲可不是僅僅撕咬,讓她感覺疼痛,說不定會將她的整個身體吞噬一光。
這蠱毒果然厲害,外門弟子在內門弟子面前,不管修為高低根本就是毫無抵抗能力。
難怪當他擒獲趙二他們的時候,發現他們的儲物袋裏面僅有一些防身的武器,而且都是不值錢的,看起來他們這些外門弟子可是被內門弟子打劫習慣了,只要一有值錢東西馬上就去上繳門派兌換了貢獻點,如此門派,怎能不強大。
秦歌是個堅毅之人,很快就恢復了正常,運用法力烘乾了被汗水浸濕了的衣裳,繼續上路。
很快上了山,進了晉升大殿,晉升大殿前側是貢獻點兌換處,有幾個外門弟子在那,見了秦歌紛紛施禮稱呼着秦師姐,秦歌的貢獻點可以晉升內門了,這是大家都知道的。
秦歌也不理會他們持着令牌徑直進入大殿中心的陣法內。
陣法之內有七隻毒蟲,這是七毒門的聖蟲,它們同時在秦歌的手上咬了一口,秦歌體內的蠱蟲吸收了毒素,升級了,自此以後,只有核心弟子才有權利能喚醒它們。
秦歌從陣法里走出來,眼睛裏閃耀着仇恨的光芒說:「韓師弟,我想去找錢森報仇。」
韓翰點頭說:「當然了,他僅僅築基初期修為,我們去踩死他。」
殺了他會扣除貢獻點,去狠狠教訓他一頓卻是無礙。
錢森似乎知道他們會去找他的麻煩,早已在晉升大殿門口等候了,與他在一起的是兩個築基後期的內門弟子,這是他邀請來的幫手。
錢森皮笑肉不笑的說:「恭喜秦師姐榮升內門,從此我們七毒門多了一份力量。」
秦歌臉色鐵青的對另兩人說:「潘師兄和苗師姐要為這個築基初期的小傢伙出頭嗎?」
潘師兄歉然道:「我們同屬曹師叔門下,自然不能坐視不理。」
曹師叔是核心弟子,而且是七毒門嫡系的金丹修士,此時成了錢森的靠山。
秦歌毅然道:「錢森折辱我在前,此仇非報不可,還請兩位袖手旁觀,等下我自行去曹師叔面前負荊請罪。」
苗師姐走到秦歌面前,一臉的盛氣凌人:「有我們兩人在此,豈能容你放肆,雖然你運氣好晉升了內門,可你別忘了你可是妙音門餘孽。」
秦歌聽她提及被滅了的門派,雙眼怒視着她,可終究力單勢薄,不敢衝動。
錢森狂笑道:「秦師姐還是死了對我報復的心吧,這七毒門的核心,內門儘是嫡系一派,你一個降過來餘孽還是夾着尾巴乖乖做人吧。」
秦歌死死咬着下唇,看這情況的確是報仇無望了,錢森說的不錯,既然他先前敢如此折辱於她,自然是有所倚仗。
秦歌身邊的韓翰不知何時溜進了兌換大殿,此時出來哈哈大笑道:「身為外門弟子,竟敢如此口氣對內門弟子講話,這不是找虐麼?」
韓翰剛才看了看門派令牌,秦歌晉升內門之後,擠下了一個人,此人原本應該是錢森,但他剛才得到了一百多貢獻點之後,他現在仍然處於貢獻點最低的那個內門弟子。
所以他返回大殿裏面,取出二十顆極品靈石兌換了貢獻點,並且馬上晉升成了內門弟子。
錢森一驚,掏出令牌一看,臉色瞬間變得慘白,叮噹一聲,連令牌都掌握不住了摔在地上,他忽然雙膝跪下,膝行到秦歌面前。
「秦師姐,求你饒了我吧,以後我就是您身邊的一條狗,我會努力去賺取靈石,將一半上交給您,不,全部都上交給您。」
苗師姐也取出令牌看了一眼,知道事不可為,內門弟子教訓外門根本就無需理由,她冷哼一聲,與潘師兄揚長而去,這錢森他們是保不了,一個外門弟子也不值得他們出手相護。
秦歌對韓翰嫣然一笑,眼睛裏充滿了感激,她繞着錢森轉了兩圈,戲謔的說:「錢師弟啊,你說我會饒了你麼?」
錢森似乎以前遭受過被蠱蟲噬體的痛苦,極為恐懼,他連連磕頭求饒,甚至沒有運起法術護體,將額頭都磕破了,鮮血流得滿臉甚是可憐。
秦歌嬌滴滴的咯咯笑了起來:「我可是最為心軟呢,最看不得別人可憐,既然是同門一脈,饒了你又何妨。」
錢森大喜,連連道謝,見她確有放過他的意思,連忙四肢並用向後爬行,他不敢轉身而行,像狗一樣爬着退後竟然也爬得飛快。
忽然秦歌說:「錢師弟,我剛入內門,還沒使用過控蠱術呢,你讓我練練手可好。」
錢森的四肢僵直了,臉上也凝固了,剛剛冒起來的希望破滅了,秦師姐分明是不想放過他的。
秦歌劍指對着他,嘴裏念着:「噬體之蠱,醒。」
錢森頓時慘叫起來,身體痙攣,抽搐。
韓翰臉帶笑容的走過去,在他身上點了幾下,施展了萬蟻噬體大法,在敵人身上雪上加霜痛上加痛,是他最愛做的事。
錢森慘叫的聲音戛然而止,他已經疼得叫不出聲了,身體抽搐的更為厲害,猶如上岸離開水的魚,在地上一跳一跳的。
秦歌殘忍的說:「我們要計算他的忍耐力,看看他能經得起幾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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