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翰在商鋪里支了幾十萬中品靈石,他這個境界,中品靈石比極品靈石更好用,在身上多準備一些備用。
出了商鋪,迎面撲來一道人影,他聞到了好聞的香風,就出手將人影摟在懷裏。
自從出了名之後,似乎能從許多女修的眼裏看見對他的傾慕之色,但是女修都是很矜持的,投懷入抱的情況並未逢過。
就算女修們投懷入抱,他也未必都會接受,他現在的眼光可是比較挑剔了,以前在韓家的時候,對韓家的許多女眷意淫不止,而現在,就算仙氣飄逸的女修也看不上幾個了。
而這個女子絕對是韓翰能看上的,清麗絕俗,窈窕身姿,年紀很輕,看上去很水嫩,絕對算得上是人間絕色。
女子楚楚可憐的說:「這位師兄救命。」
原來是有兩個五大三粗的靈徒在追她,他們兇狠的說:「水情丫頭,識相的就馬上還我們靈石,不然就算天涯海角,我們也要追着你。」
韓翰笑了,若是姿色普通的女子,他馬上交到他們的手裏,這戲演得並不怎樣,但是這麼漂亮的女子嘛······。
水情淚眼婆娑的訴說:「我與師兄來此歷練,師兄跟他們借了靈石,卻突然失蹤了,他們就······。」
韓翰打斷她說:「多少靈石?我給。」
兩個壯漢大聲說:「這位師兄給我們評評理,那可是我們辛辛苦苦賺來的兩顆中品靈石······。」
韓翰不耐煩的打斷他們,拋出二十顆靈石說:「如此美人,兩顆也太賤賣了吧,我給你們十倍的價錢。」
倆壯漢得了靈石歡天喜地的走了,水情感激的說:「謝謝師兄慷概解囊相救,但是師兄說賤賣是什麼意思?」
韓翰笑吟吟說:「水情師妹跟我走可好?」
水情羞澀的點頭:「小妹獨自一人,有師兄照顧,感激不盡。」
韓翰哈哈笑道:「這不就是賤賣了嗎。」
摟着她向一邊而去。
走着走着,水情的神色甚是疑惑:「師兄帶我來客棧做什麼呀?」
韓翰大笑道:「當然是來做一件重要的事情啦,我的二十顆中品靈石都出手了,你自然是任由我做什麼啦。」
水情忽然感到害怕了,掙脫他的懷抱,想奪門而出。
但是韓翰都已經開好房間了,如何能讓嘴裏的肥肉吐出來,兩手一用力,將她抱得離地而起,扔在房裏的一張大床上。
水情用力掙扎着:「你要對我做什麼?為什麼要脫掉我的衣裳,哎呀,連褲子也脫了,疼······。」
韓翰大爽,這水情看上去挺嫩的,居然是練氣八層的修為,而且還是正宗的原裝貨,似乎是個不譜世事的大門派弟子。
他一邊聳動着身體一邊問:「讓你來的人沒告訴你要做這事嗎?」
水情哼哼唧唧着,迷糊的回答:「沒有啊,她只是讓我跟着你啊,要是說了要做這事,就是打死我也不會來的。」
韓翰柔聲問:「他是誰啊?叫什麼名字?」
水情忽然警醒了,睜大眼睛說:「沒有人讓我來呀,我是被人追債,不小心撞到你了。」
韓翰也不生氣,頂着她,到了最深處,在她的身上使用了萬蟻噬體大法。
水情的身體用力的抽搐,全身的肌肉痙攣着,收縮,夾緊,蠕動。
韓翰深吸一口氣,盡情的享受,笑嘻嘻的說:「最好是你永遠不開口,我拜託你了。」
距離集鎮不遠的一個山村里,一道光幕將整個山村包圍了,光幕裏面,無數村民跌跌撞撞的跑出來,然而碰到那透明的光幕,如同碰上了一堵牆,阻止了出路。
年輕人手裏擎着各種鋤頭鉄揪,死命的砸撞光幕,卻是徒勞,這分明是修士佈下的結界陣法。
山村的最中間,一個廣坪里,立着一位仙女,紅白相間的霓裳,被清風拂起衣袖,配上她那絕美的容顏,猶如天上的仙子下凡。
然而顯得突兀的是,她的身邊躺着許多流血的傷者,這些傷者的身上都有近十道長長的傷口,他們無力的哀求着,呻吟着,身體在一陣一陣的抽搐。
鮮血從傷口流出,卻並不是留在地上,而是奇異的向上流到仙女的雙手中,形成一道血線。
血液在雙手中間,凝聚成一顆血球,近百傷者,近千道血線輸送着大量血液,但是血球的體積並不變大,而是在變純,在濃縮成精華。
等到血線一條條消失,地上所有傷者都死透了,血流幹了,血球反而越來越小,直至最後,變成僅僅一滴。
這一滴血液是由近百凡人的血液凝練而成,顯得那麼鮮艷,呈現出一種淡淡的紫色,紅得發紫,這是······血精!
仙女從始至終都保持着笑容,笑容在她那絕美的臉上綻放,傾城傾國,那些凡人的哀求聲,痛吟聲,對她的笑容毫無影響,她聽着,反而笑得更歡了。
倘若韓翰在此,他一定會驚呼一聲:「殷紅,是你這個瘋女人。」
殷紅將血精放在鼻翼前,深深吸了一口,這血精已毫無半點血腥之氣,而是有一股甜甜的香味,極度激發她的食慾。
她小心翼翼的裝進玉瓶里,這可是好東西,她能這麼快築基成功,完全是血精的功勞。
當時她與師兄血厲因機緣巧合進入了一個上古仙人的洞府,這個洞府的主人生前是個邪修,這煉製血精的功法正是從洞府里找到的。
這功法實在太過傷天害理,就算血厲也不敢修煉。
一滴血精需要上百凡人的鮮血,殷紅築基成功至少用了上百滴血精,這上萬無辜凡人的生命就終結在她的手裏。
她環掃一眼還在砸打光幕的凡人們,臉上的笑容更盛,這結界陣法,就算練氣期靈徒也難以打破,何況是凡人。
她抬起玉手,手指輕輕一勾,無數凡人身不由己的自行走了過來,他們的臉色惶恐,顯然是被她的法力吸過來的。
凡人走到了她的身邊,密密麻麻排列成了一個整齊的隊伍,猶如待宰的羔羊。
忽然一個中年漢子掙脫了束縛,噗通一聲跪在她的面前。
漢子的手裏抱着一個仍在襁褓中的嬰兒,是偉大的父愛激發了潛力,讓他掙脫了束縛。
「仙子修煉法術,需要的是血液,我這孩子還這么小,全身也沒多少血,我甘願受死,還請仙子放過這孩子。」
說完用力磕頭,磕得頭破血流也毫不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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