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忌的名字?」
他的名字成為了禁忌?
很顯然,當「executivesword」這個名字說出來之時,眼前的這個警察臉色頓時很難看,望向陸淵的眼神很凝重:「為什麼要說這個名字?」
「……」
「怎麼?你看起來對這個名字很敏感?」
陸淵饒有興趣地看着他。
「這種惡魔的名字……」
白人男子冷哼了聲,沒再繼續理會陸淵,「跟我來。」
走了幾步,似有察覺到了異樣,白人警察回頭一看,就看到陸淵還站在原地未動。
「你還……你?」
一句話還未說完,白人警察身子一僵,立馬便發現自身仿佛陷入了泥潭中一般,想要移動哪怕一步,也抬不起腳來。
就算是想要開口大喊說話,卻從未發覺縱使吐出一個字來,也是困難到了極點。
旁邊路過的ns-5機械人偏過頭來,關心地問道:「埃隆警官,請問您需要什麼幫助嗎?」
「……」
使勁想要張嘴大喊,可話語就是堵在喉嚨內吐不出來,名為埃隆的白人警察心中惶恐不安,面部還是保持着剛剛的驚異。
ns-5機械人疑惑地停住了腳步,有限的ai無法讓它準確判斷出眼前的到底是怎麼一種情況。
「埃隆,怎麼了?」
還好大廳內不止是有機械人,還有三分之一的人類警察存在,埃隆站着原地盯着陸淵不說話,登時也引起了別人的注意。
伸手拍向埃隆的肩膀,這位埃隆的同事萬萬沒有想到,就是這麼簡單地一拍肩膀動作,卻直接讓埃隆仰頭重重倒了下去。
「埃隆,你?」
這位警察的反應不愧不快,他猛地意識到了什麼,回頭盯着陸淵喝斥道:「你做了什麼?」
「只是簡單地想讓他幫個忙而已。」
陸淵抬步往前一步。
「抓住他。」
警察向着一邊的ns-5機械人下令道。
「是,米洛克警官。」
ns-5機械人完全聽從來自上級的命令,二話不說就抓向陸淵。
「嘭!」
哪知才伸手抓向陸淵的ns-5機械人,身子仿若驀地遭遇了一輛列車撞擊似的,狂風暴烈,連珠炮響成一串,轟隆一下就倒飛了出去,眨眼之際便狠狠砸在了大廳的牆壁上。
陸淵毫無動手的跡象。
然而這一下立即驚動了整個大廳中的機械人和警察。
「你……」
米洛克警官驚駭驟起,才後退一步,就有一道看不見的大手抓住了他的脖子,重重把他掐在了空中。
「啊嗚……」
脖子給人狠狠掐住,連呼吸都無法順利通暢,米洛克只覺得頭腦一陣地眩暈,眼珠子通紅一片。
「咔嚓。」
「野使徒?」
「是野使徒……」
大廳的警察一陣驚呼,「他、他是野使徒?」
無數拔槍的動作逐一閃現,陸淵縱使沒有什麼動作,周圍的警察好似已經把他認定作了「野使徒」的東西,全部的槍口都整齊對準了他。
不止如此,大廳內更多的ns-5機械人也跟着閃身沖了上來。
陸淵左手抓着不明物的嬌嫩小手,面對十幾個衝上來的機械人,站立原地不動,右手食指突地一動。
就是這一動,帶起的勁風和黑影快到了無法相見的地步,十幾個ns-5機械人才沖了不到一半的路程,當即頭部頃刻貫穿爆炸,無一倖免。
直到這十幾架ns-5機械人全都倒了下去,周邊的警察們還呆愣不已,沒有意識到了發生了什麼。
「這裏誰是主使人?」
陸淵掃視了周圍一圈,見所有警察還一臉呆滯,慢慢抬起頭來看向大廳二樓。
就在正對他的大廳二樓上,一扇透明玻璃的辦公室內,一個四十餘歲的白人女性站在落地玻璃前,驚疑不定地望着下面的狀況。
就是你了。
「嘩啦!」
落地玻璃爆碎炸開。
粒粒玻璃珠子在風聲炸起的瞬息,打得白人女性臉蛋疼痛不已,就好似被烈火給灼燒了一樣。
再等她反應過來時,竟然就從大廳的二樓驟然來到了陸淵的身前。
「朱莉局長!」
眼看白人女性突地被抓到了陸淵的身前,周邊的警察們總算回過了神,嚇得臉色都蒼白了起來。
「都別動!」
朱莉大喝道,讓自己的屬下們停止了過激的舉動,自己則鎮定地了下來。
「你是什麼人?知道自己在做什麼嗎?你這是在挑釁世界聯合政府!」
「挑釁?」
陸淵笑了聲,他是真沒有想到過,有一天會從人類的口中聽到這句話,說他挑釁自己一手促成的世界政府?
真是很有趣的說法。
「你是野使徒的身份……也應該知道以你身份,就不該踏上北美的土地,你已經沒有多少時間了,觸發了警報以後,聯合部隊在三分鐘內就會包圍住這棟大樓。」
「看來世界政府沒有如我所想的那樣,取消軍隊的設置麼。」
陸淵對朱莉的話充耳不聞,「我需要問你一個問題。」
話音剛落,陸淵隨手一揮,整座大廳中緊張望着他的眾多警察與ns-5機械人……
「轟隆!」
平地一陣可怖的疾風。
就如無以計數的火箭炮以陸淵為核心,圍繞一個圓圈射了一遍似的,所有的機械人與警察根本做不了反應,一個瞬息,皆被無形的奇點力場給炸飛了出去。
整棟大樓真是地動山搖,好似下一刻即會倒塌般搖搖欲墜。
「你在幹什麼?你瘋了?」
朱莉完全未想過,當自己一陣威脅的話出口後,眼前的這個野使徒居然不受威脅,當即就把所有人給炸了出去。
「我需要你的權限幫我找一個人……從世界政府的人口身份數據庫中。」
陸淵走在前面,無形的力量就抓扯着朱莉跟在身後,而不明物緊緊抓着陸淵的衣袖,好奇地東張西望。
「找人?」
又一個出乎她意料的答案在耳畔響起。
你沒有選擇!
很快,朱莉就從陸淵的眼中讀懂了這個意思。
誠然陸淵任何威脅的話都沒說出來,可無形之間,一種沉重無比的壓力卻死死壓在了朱莉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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