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荒戰神
小蜥蜴喉嚨里呼嚕嚕的響着,表達自己的不滿,怎麼每個人都認為自己是寵物?而且這個女子更甚,問是什麼東西,真是豈有此理!
&該是個蜥蜴吧!」沈浩也不確定:「我在山裏撿到的!」
&以摸摸嗎?」柳青問道!
看沈浩點點頭,柳青細長的蔥蔥玉指接觸到了小蜥蜴的後背,一聲驚呼:「呀,冰涼涼的,好舒服!」
沈浩一陣無語,我摸了那麼多次,怎麼沒覺得舒服?小蜥蜴也不滿的哼哼,但對美女的撫摸,它好像從來都不會拒絕!
&叫什麼名字?」柳青眼睛明亮,又問了一個問題!
沈浩不由看了柳青一眼,這個問題,房傲蕾也問過,難道女孩子都這樣,非覺得寵物都該有個名字?
不等沈浩回答,小蜥蜴卻忽然躁動起來,一下子跳在沈浩肩膀上,咕咕咕叫着,粗短的前肢不斷揮動,顯然對這個能讓自己重新起名的機會十分重視,不讓沈浩說出它「小肉肉」的大名!
&還沒有!」沈浩摸摸鼻子,言不由衷,忽然看到小蜥蜴做了一個吐氣的動作,不禁失笑起來,這傢伙,不管多複雜的語言,它都能明白,真是奇怪了。
&真是的,連個名字都不給它,我來起一個吧!」柳青白了沈浩一眼,手掌貼在小蜥蜴背上,螓首微偏,沉吟了一陣,在小蜥蜴期待的眼神中開口了:「就叫小冰冰吧!」
噗通!小蜥蜴四肢癱軟,跌倒在桌面上,好不容易有個重新更名的機會,期待半天,原來兩個都不相上下!
&怎麼了?」柳青嚇了一跳!
沈浩忍着笑,用出了老一套說法:「它這是高興,撒嬌呢!」
&了,我要睡覺了,今晚帶着我的小冰冰!」柳青抱起小蜥蜴,進入主臥之中!
這間客房十分寬敞,共有三個臥室,被人強行占走一個,沈浩無奈一笑,只要去了旁邊的房間,對於這個他倒是沒什麼計較的,但被一個陌生女子這樣糾纏,實在是莫名其妙,百思不解。
他並不是初涉人世的小孩,經歷了太多的冷血無情、爾虞我詐,沈浩是不會因為這短短的接觸就放鬆警惕的,雖然暫時趕不走這個來路不明的人,卻也不會就此信任她!
拉好屏風,關上房門,沈浩在另一間房躺下,神魂馬上進入修煉狀態,現在最主要的還是實力提升,只要有時間,就抓緊修煉,他現在使用的還是魂域中的靈元精魄,不管多麼猛烈的吸收靈元,外界都不會引起什麼動靜,倒是可以全力修煉!
柳青剛轉身進入臥室,就看到一個乾瘦的老頭坐在窗子邊上,三寸來長的山羊須,面龐紅潤,一雙眼睛很細小,閃着精光,根本沒有老年人的那種渾濁,老頭手裏還拿着個煙袋!
&柳青一驚,看到老頭做了個噤聲的動作,趕緊住口,轉身關了門!
等柳青走到桌前,老頭一揮手,空氣中鼓盪過一層水波樣的紋路,臉上一陣苦悶。這才開口說話:「小丫頭,你怎麼能跟着個大男人獨處一室呢?」
在另一邊修煉的沈浩神色一動,忽然出現一種很怪異的感覺,還不等他仔細感受,歐陽冶說話了:「你認識的這個小丫頭不簡單啊,居然無聲無息的隱匿全身氣息!」
&的神識感受不到了嗎?」沈浩一陣詫異,說道:「怪不得剛才我有種奇怪的感覺!」
歐陽冶答道:「嗯,你現在到了魂堂中期,會漸漸會產生一點神識,等到了魂城境界,就能修煉神識了!」
沈浩從戒指里摘了一個天靈果嚼着,問歐陽冶:「我這個修煉速度實在太慢了,有沒有再快一點的方法?」
&還要多快?」歐陽冶沒好氣:「半年時間到達魂堂中期,天驕大陸上這樣的人能有幾個?知足吧,要不是有那個人的靈元精魄,就你這紫皇魂,到現在連魂台恐怕都沒有形成呢!」
&吧,我要修煉了!」沈浩可不想聽老頭的絮叨和教訓,既然自己已經走了捷徑,還能有什麼奢望?
主臥室里,柳青撅着嘴,很是不滿的說道:「這不有師傅你在嗎?我怕什麼?」
&這小丫頭太不懂事了!」老頭氣得鬍鬚直哆嗦:「我能一直不吃不喝的盯着你嗎?」看柳青臉色不虞,趕緊換了語氣:「我是說你現在也長大了,要知道男女有別,而且這小子還是個陌生人,你都不知道人家來歷,就這麼跟着他,你就不怕嗎?」
柳青倔強的一仰頭:「你派個人查查不就知道了?而且師傅你親口說,這人身上有空間戒指,我拿到了,又不是你說的那些,那不是說明我眼力不行?」
老頭苦嘆一聲:「那小子身上的確有個寶貝,但老頭子我也沒有把握拿到,更別說你了,還是算了吧,跟我回去!」
&師傅都沒有把握?」柳青聽到的不是困難,反而是挑戰,眼睛閃着亮光:「那豈不是說,只要我能拿到那個寶貝戒指,不但可以出師,還能超過師傅了?」
&老頭抱着腦袋深深嘆息:「我當年這是犯了什麼迷心,被你爺爺騙得收了你這個徒弟,憑白矮了一輩不說,偏偏你還不讓我省心,我真是……」
&傅不喜歡青青了嗎?」柳青撅着嘴嬌嗔起來。
&是不是!」老頭連連擺手,臉上的皺紋一層一層的堆起來:「你說你爺爺那麼冷酷的傢伙,怎麼會有你這麼個古怪又任性的孫女?」
&還不是師傅你教的!」柳青得意的揚起下巴,像個驕傲的孔雀!
老頭的白眉都快要擰成繩了,還要再勸,忽然神色凜然,低呼一聲:「什麼人呢?」再也顧不上說話,整個人就憑空消失了!
柳青轉身坐在床上,摸着小蜥蜴問道:「你說沈浩身上的那個寶貝到底會藏在哪裏?」
月上半空,平陽城的街道漸漸冷清下來,在西南角有一個永遠陰暗的地方,這裏四周都是高牆,用青石壘砌而成,上面爬滿了青苔和小草,這裏就是平陽城的監牢所在!
監牢建設在地下,這座大院是平時放風用的,潮濕陰暗的地道里,散發着酸腐和陣陣惡臭,巡邏的牢頭都是戴着口罩匆匆進去,匆匆而出,他剛剛出來,就接到一封上面傳下來的命令,打開一看,不由神色一變,再次急匆匆的走進了地道,這次連口罩都沒來得及戴!
漫長曲折的甬道盡頭,這裏簡直沒有一絲空氣,全是惡臭,牢頭走到這裏,對着黑暗處喝道:「項峻,出來!」
沒多久,一個遲緩的身影出現,牢頭說一聲:「跟我來!」就趕緊轉身往外走!
出了地道,等了好一陣,才看到一個渾身骯髒,散發着臭氣,衣服已經看不到原來的顏色,只有白色的眼珠子不斷轉動,還能看出他是個活人!
&峻,衙門的人找你,快去換衣服吧!」牢頭捏着鼻子,指了指旁邊的一間小屋!
白色的眼珠忽然盯住,毫無氣息的眼神一陣發亮,項峻聽到這句話,渾身一震,再也不是剛才行屍走肉的模樣,幾步就跑進了小屋!
牢頭在外面等着,沒有過多久,穿着一身粗布衫的項峻就走了出來,濕漉漉的頭髮用麻繩隨便綁着,滿臉胡茬,一張臉已經消瘦的不見人形,眼窩深陷!
&就在外面,你出門的時候簽個字就行了!」牢頭對項峻說了一句,就轉身回去了,心中卻對這個像惡鬼一樣的人充滿了敬怕,又敬又怕,在這樣的環境中還能生活兩三個月的,他在這幾十年的牢頭生涯中還是第一次見到,他想不明白這個人為什麼能夠活下來,但凡這樣的人,一旦放出去,肯定是很危險的,為什麼衙門又把他調走了?
項峻腳步有些漂浮,但走得很快,他一刻也不想再在這裏呆下去了,要不是心中還有一個報仇的念頭在,恐怕現在不是瘋了就是自殺了,能離開這裏,不管衙門把他派到任何地方,他都願意,只要有人還記得他,就還有機會!
胡亂簽了名字,厚重的鐵門緩緩打開,項峻一步跨出,看到外面皎潔的月光,不禁深吸一口氣,但令他意外的是,外面卻沒有押送他的衙役,也沒有士兵!
&來了?」一個低沉的聲音在牆角響起!
項峻渾身一震顫抖,看着角落裏緩緩走出來的高大身影,嘴唇哆嗦了好幾下,才說了兩個字:「都…>
&峻,城主看你表現不錯,而且那件事我們也調查清楚了,也不完全怪你,最近城中事情實在太多,城主打算再次重用你,希望你不要有怨恨之心!」
&謝城主大人信任!」項峻噗通一聲跪在地上,他本以為自己這次是要發配到哪裏去了,沒想到自己居然還有翻身的機會!
臉上的肌肉不斷痙攣着,項峻衝着馮星磕了三個頭:「都護為屬下所做的,屬下心中全知,以後但凡有差遣,必當以死相報!」
他當然明白這其中馮星肯定起了重要作用,而且當初要不是馮星一句話,恐怕自己已經被斬首了,那可真是萬事皆休!
&了!」馮星不為所動,一如既往的冷漠:「城主命你官復原職,不過暫時管理外城治安,這一次要多用心,凡事不可魯莽,知道了嗎?」
&一定用心,一定!」項峻腦袋重重抵在地上,雙手緊緊握着一把沙土,眼淚水止不住地流下來,這一切,簡直就像做夢一般,原來自己還有官復原職的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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