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荒戰神
&兄?」那人冷着目光打量着沈浩,眼波微轉,冷笑道:「不管你是不是沈亭方的師兄,你到底是怎麼進入島上的?」
沈浩到現在才知道了那個人的名字叫沈亭方,面對這人的質疑,沈浩忽然一笑,說道:「這裏不是說話的地方!」
那人不為所動,魂城境界的氣勢已經隱然待發,冷聲道:「我憑什麼相信你?」
沈浩笑道:「憑我能一眼看出你的隱疾,而且我對那位少女的病,有百分之一的機會或許能做點什麼!」
&真?」那人目光一凝,身軀竟然忍不住顫抖了一下,看神態應該是為了那個少女,絕陰之體,基本屬於絕症,而沈浩卻又百分之一的機會,雖然還很渺茫,但終究是有了一點點希望!
&借一步說話?」沈浩淡然說道。
那人低頭沉思了一陣,才道:「好,隨我來!」不管沈浩說的是真是假,但這兩點的確已經打動了他。
跟着那人進入這片竹林,沈浩才發現這裏面竟然和外面完全隔絕開來,剛才還陽光明媚,到這裏卻覺得霧靄沉沉,一點光亮都沒有,暗青色的竹子讓這裏顯得更加陰暗!
&座竹林里有陣法!」走了一段路,歐陽冶也發現了不對勁。
沈浩眉毛一挑,並沒有說什麼,只是默默地跟着那人的腳步,片刻之後來到一排房屋面前,這裏依然還是大片的青色竹林,基本看不到其他的植物!
那人在院子裏站定,背着手沉沉說道:「你是第一個進入暗竹禁地的外人!」
沈浩心中一動,苦笑道:「看來今天我要是不給你一個滿意的交代,恐怕很難走出去吧?」
那人轉過身。冷峻的眼神盯着沈浩,緩緩點頭:「在暗竹禁地,沒有人能說謊!」
沈浩無所謂地聳聳肩:「我說的可都是實話!」
那人不再說話。走進這中間的一間房屋,這些房屋全都是用竹竿搭建的。別有一番韻味,裏面卻有幾株蘭花靜靜開放,屋裏簡單的擺設,別無他物!
兩人坐下之後,那人說道:「在這裏說的話,只有我們兩個人知道!」
沈浩卻搖頭道:「據我所知,這葬花塢,至少還有個魂殿境界的高手存在!」
那人雙目陡然收縮。旋即又放鬆下來,傲然一笑道:「莫說那個魂殿境界的人現在不在島上,就算他在,也無法闖入我的暗竹禁地,神識探測也不行!」
沈浩知道這人是在說他佈置的陣法,高等級的陣法的確能做到這一點,而且聽口氣那個人把遲霖帶到這裏之後就離開了,看來應該不是葬花塢的人。
&樣最好了!」沈浩笑道:「在說這些問題之前,我還想知道你的身份!」
那人聞言,目光中透出實質的殺氣。沈浩的這句話,無疑已經徹底暴露了他的身份,要是他真是沈亭方的師兄。怎麼會連這島上的人都不知道?
&來這葬花塢的防衛,要重新加強了!」那人冷冷說了一句,才道:「我便是暗竹禁地的主人,常天佑!」
沈浩愣了一下,驚問道:「你剛才說那個少女是你侄女,難道你不是文蔚的兄弟?」
&弟?」常天佑語氣有些古怪,旋即冷笑道:「我們只是結義兄弟罷了!」
&沈浩微微點頭,心中卻奇怪,堂堂一朝宰相。怎麼會和修煉的人皆為異姓兄弟?又問道:「敢問那位姑娘芳名?」
一提到那個病人,常天佑的眼神再次露出痛苦的光芒。半晌之後才緩緩說道:「妙竹,文……妙竹!」
&有詩情的名字!」這樣的名字。才配得上那個她那詩情般的一番佈置,又問道:「怎麼不見有人照顧她?只有兩個丫鬟,她母親不在身邊?」
&話少說!」常天佑忽然大怒,不耐煩的站起來,如同困獸一般轉了兩圈,才低啞着聲音衝着沈浩吼道:「你要清楚你現在的身份,我動動手,就能讓你徹底消失,你明白嗎?」
沈浩也不知道自己是問到了對方的痛處還是因為常天佑不耐煩了,只好住口,沉吟了一下才說道:「關於絕陰之體,這是天驕大陸公認的絕症,我不能保證治好,但可以減輕她的痛苦,甚至延長生命……」
&的?」不等沈浩說完,常天佑陡然跨過來,帶着一股狂風,抓得沈浩手臂生疼:「你說的是真的?」
沈浩掙開手臂,往邊上移了一下馬上,說道:「真假三天後應該就能初見效果!」
常天佑忽然愣住了,臉上的肌肉在輕微地顫抖,也不知道他心中想些什麼,忽然低頭問道:「需要我準備什麼?」
沈浩搖頭道:「不需要,這只是我的猜測!至於你經脈中的痼疾,則需要六品清髓丹,這個想必你是知道的!」
常天佑咬着牙點點頭,幾十年困擾他的這個痼疾,不僅讓他的境界難以提升,還會在運轉鬥氣的時候帶來痛苦,這對修煉的人來說,簡直是最大的折磨!
沈浩手指敲擊着桌面,輕輕說道:「丹藥我可以幫你煉,但藥草要你來準備!」
&問題!」常天佑大喜,旋即反應過來,不可置信的看着沈浩:「你……你是六品丹師?」
沈浩搖頭笑道:「我是不是六品丹師不重要,只要我能拿出六品清髓丹就行了!」
常天佑知道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秘密,倒也沒有追問,再次皺眉道:「你這麼幫我,究竟是為了什麼?」
沈浩坦然道:「說實話吧,我潛入葬花塢,本意是來救人的,但陰差陽錯見到了那個女子,哦,文妙竹,確實被她強大的生念打動,想做些什麼,但我的身份卻又不太適合,所以說,我幫助文妙竹,與其說是和你交易,更多的則是對生命的敬畏,這是一個值得尊敬的生命!」
&啊!」常天佑也仰天長嘆:「妙竹她……承受了太多不該承受的!」
沉默了一陣之後,常天佑才回到座位上,盯着沈浩問道:「你要救的人,恐怕就是遲月升的那個兒子吧?」
&錯!」沈浩點頭道:「我知道他現在就在你這裏!」
常天佑有些驚奇:「你倒是有些本事,那小子被抓來的時候,整座島上都無人知曉,你竟然能查到這裏!」
沈浩笑道:「我自然有我的手段!」
常天佑沒有追問,卻皺眉道:「人倒是在我這裏,但不能交給你,我對……我大哥也要有所交代!」
&就是沒得談了?」沈浩表面上不動神色,心中卻在思索着另外的對策,以他剛才的判斷,覺得這兩點應該足以打動常天佑了,要不然他也不會對文妙竹的病情這麼看重,難道自己判斷有誤?
&是遲月升的人?」頓了一下,常天佑忽然問了一個毫不相干的問題。
沈浩搖頭道:「準確地說,我並不屬於任何派系,只是遲霖這次意外劫持,和我有些牽連,所以我不得不來!」
常天佑沉默一陣,說道:「我雖然不能把人交給你,但可以保證那小子不受一點委屈,保證他的安全!」
沈浩言道:「在你這裏,你當然能保證了,但你也知道這些人抓他是為了什麼,一旦那邊談判不成,後果你能承擔嗎?」
如果遲月升妥協了,遲霖當然是安全的,但遲月升要是執意繼續查案的話,恐怕遲霖身上的零件就要一點一點的送出去了!
常天佑低頭沉默着,思索了好一陣,才抬頭咬牙道:「嘯雲城現在還沒有消息傳來,在這幾天內,你讓我看到結果,只要妙竹的病情有所改善,或許我可以重新規劃一下未來的打算!」
雖然自己這一次猜得差不多,但沈浩還是有些疑惑,不禁多問了一句:「文妙竹的病情,我怎麼覺得你比文蔚還上心?」
&不是你該問的問題!」常天佑忽然暴躁起來,發覺自己有些失態,才深吸一口氣說道:「我大哥一直忙於政務,妙竹從小是跟着我長大的,我不僅是她的叔叔,還是她的師傅……」
&沈浩點點頭,文蔚是前任丞相,這樣的人肯定沒有多少時間顧及家人,而常天佑自小教導文妙竹,這種微妙的感情的確很難說清楚。
按照歐陽冶的判斷,只要沈浩再連着輸入兩次生命之力,文妙竹的情況就會有所好轉,沈浩心中盤算着,答應了常天佑的條件,說道:「三天之後,我們看看文妙竹的情況再說,但我的這個身份,還需要繼續保持!」
常天佑此時才問道:「沈亭方現在在哪裏?」
沈浩笑道:「就在他的床下!」
常天佑頓了一下,觀察着沈浩的易容術道:「從現在開始,你就是沈亭方!」
沈浩微微一笑,他知道常天佑這麼說,就肯定有他的打算。
常天佑又道:「我是否可以看看你的真面目?」
沈浩輕輕搖頭:「這件事沒有結束之前,最好還是不要看了!」
常天佑並沒有勉強沈浩,但他肯定會暗中監視沈浩,一切決定只等三天後的結果!
&要先看看遲霖!」最後,沈浩站起身來,對常天佑說道!(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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