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閒來無事看熱鬧,一直以來,都是國人的一大傳統,在聊齋的世界裏的人也是如此。
見有熱鬧可看,刷的一下,醫館的門前,便圍起來一群的人。
這群人,圍在醫館的門口,也不靠近,也不太遠,看着倒在醫館門口的人,指指點點,議論紛紛,相互之間,更是交頭接耳,竊竊私語。
倒在地上的人,旁邊放着一般雪亮的刀,這是一把極為寬厚的砍刀,刀鋒銳利,閃着寒光,寒光閃爍處,還有着一抹熱氣騰騰的血花。
這是一把剛剛殺過人的刀,還帶着血。
躺在地上的人,是一個二十多歲的年輕人,熊背圓腰,肩寬眉長,一雙丹鳳眼,微微上挑,透着一股煞氣。
年輕人的身上,穿着一件普通的粗布長衫,長衫被一些不知名的武器刺、砍的花了一片,衣服破碎的地方,鮮血如火,染紅了一片,紅色的血液,不知道是別人的,還是自己的,浸透了衣衫,露出來裏面裂開的肌膚。
血紅的肌膚有着深可見骨的傷痕,汩汩的血液橫流,把躺着的地面都染紅了。
「救我!」
細微的聲音,從年輕人的嘴裏說了出去,兩個字好似耗盡了年輕人最後一點精力。
說完這兩個字後,頭一扭。昏死過去。
「這短時間,不知道曹州是怎麼了。天天有帶刀帶槍的人,死於非命。」
「是啊。前段時間,無緣無故的烏雲蓋天,聽說是有妖魔攻城,卻被仙人斬殺了!」
「昨天花魁大賽的時候,死去的那些頭牌,我已經聽人說了,不是死於非命,而是被厲鬼所害,一個個的花容月貌。只剩下了一張人皮,血肉全部都被掏空,十分恐怖。」
「天知道要發生什麼事情,從來缺少江湖人的曹州,這些日子裏,如洶湧的江河之水一般,一下子都涌了進來,很多客棧都已經客滿。」
「江湖路,刀劍寒。血光淋漓,腸寸斷......怪不得會有這麼多的人,在這些天裏喪命!」
「曹州已經不太平,眼看風雲將起。這是山雨欲來風滿樓啊。」
王子騰站在遠處,把普通的人的議論的聲音,紛紛停在耳朵裏面。
「原來厲鬼的事情。已經傳播了出去,果然是世間沒有不透風的牆。這樣也好,我在加一把火。把這件事徹底的透露出去,然後把門神涼曉珂的圖形,免費發送,保一方平安。」
心中有了計較,便把門神的事情放在一旁,雙眼之中,神光熠熠,望術施展,朝着躺在醫館門口的年輕武者的身上看去。
這是個武學的天才,年紀輕輕,一身功夫,已經到了真氣大成境界。
只是此時氣息微弱,奄奄一息,要是不及時的施救的話,這個年輕的武學天才,很快就會死於非命,暴死於街頭。
「醫館的人都是大夫,以懸壺濟世,治病救人為業,這個人就要死在醫館的門口,怎麼醫館的人,都沒有人出來施救?」王子騰的眉頭一皺,有些不滿的向着醫館裏面看去。
濟仁堂!
三個鎏金大字,在陽光下閃着刺人的光芒。
濟世興仁的地方,卻見死不救,豈不是最大的諷刺。
年輕武者的血,依舊在流,附近,依舊有人在圍觀,濟仁堂的人依舊沒有出現,青天白日之下,血流干,人便會死。
暖洋洋的太陽下,王子騰忽然感覺有些冷,世態炎涼甚,莫過於此了吧。
居然能夠眼睜睜的看着人死在醫館前,這是一種怎樣的漠然?沒有人出頭,有的只是冷眼旁觀,沒有人行動,有的只是喧囂塵世,把一條生命逝去,當做一種熱鬧來看。
「為什麼沒有人救他?」
王子騰挺身而出,他看不下去了,若是放在以前,放在自己還沒有穿越的世界裏,或許王子騰他也不會挺身而出。
這個時候挺身而出,除了道義之外,還要做好被訛詐的準備。
記得自己所在的那個世界,有位腰纏萬貫,行走便開寶馬的哥們,就是因為遇到類似的事情,挺身而出的次數多了,最後被人訛詐的只能把寶馬換自行車開了。
人心敗壞,道德淪喪,人的精神世界失去了太多的良知,整個世界在墮落,誰也不知道,路在何方,誰也不知道,未來會如何?
唯有眼睜睜的看着,看着血在流,流的不止是血,還有人們的良知,還有社會的道德,還有世間的珍愛,還有最後的正義!
但是,現在的王子騰和以前不同了,他死過一次,他穿越了,穿越到了另外的世界後,他有了力量,也有了腰纏萬貫的實力。
他不想再一次遇到這樣的事情的時候,袖手旁觀,他也不想再一次遭受心底深處良知的譴責,他也不怕攤上大事!
「這個人,眼看就要死了,濟仁堂的人呢?怎麼還不出來救人,醫者父母心,你們是怎麼行醫的?」
王子騰手指間真氣涌動,點了年輕武者的穴位,止住正在流着血,隨後向着濟仁堂咆哮起來,怒氣勃發,怒髮衝冠。
這一下,附近的人,更是帶着興奮,看着王子騰的表演,從來沒有出現過的橋段,讓路人們興奮了,這是柳暗花明的新橋段啊,得好好的看看這二貨最好會以什麼樣的悲劇收場?
顯然路人眼中的二貨,便是正在咆哮的王子騰。
「滾!」
王子騰仿佛能夠到路人的這種齷齪到了極致的心理,又看到濟仁堂的人還沒有出來,頓時冷眼四顧,真氣涌動,一股磅礴的氣勢,向着四面八方涌了出去。
路人們,頓覺渾身一冷,看着仿佛要吃人的王子騰,心中一顫,這熱鬧再也不敢往下看了,立即轉身,作鳥獸散。
沒有了人,王子騰手中青光涌動,一支銀針浮現。
太乙神針!
銀針上青木真氣流動,青綠色的精芒在銀針上光芒四射。
哧!
一針扎人,青木真氣隨着太乙神針針法,流動進入年輕武者的身體中,打通淤積經脈,貫通全身。
一條命救了回來,只是渾身的外傷,還需要治療。
王子騰抱起年輕的武者,向着濟仁堂走去。
「公子,請留步!」
濟仁堂的人,這個時候終於出現了,出現的第一句話,便是阻止王子騰進入濟仁堂,果真是見死不救而已。(未完待續請搜索飄天文學,小說更好更新更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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