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eadx; 白駝三真人,就是說沒有再多的真人位置了。
不過馬執掌不在乎,他緩緩地閉上眼睛,「那是掌門和上宗考慮的事情,關我什麼事……好了,我要休息了,你們出去。」
反正他馬某人活着出來了,又是二級玉仙,在風黃界都算得上號人物了,別人也不敢虧待他,想那麼多做什麼?
路上人跟他再慣熟,也只能站起身走人,上人和真人的差距,那實在太大了。
常叔欣之流,更是一個字都不敢說,執掌大人更是被搶了自家的修煉地,但是他敢說什麼?
走出很遠之後,大長老才輕嘆一口氣,「看來指望老執掌幫咱們找回場子,是沒戲了。」
「先把郭家的事處理好再說吧,」常執掌鐵青着臉發話,自家師尊做的那些事,讓他壓力都倍增,而且馬真人下一步不是去上門,就是去上宗,他夾着尾巴做人的日子,還長着呢。
這時候,他哪裏有興趣說什麼隆山的恥辱?
正經是認真考慮一下,先怎麼把馬真人哄得開心了……
陳太忠不知道身後發生的這些,他只知道,地洞裏關的那個倒霉鬼,是隆山以前的執掌,至於恩怨,他都沒有細聽,就闖出了隆山的大陣。
+一+本~讀+小說+ 想一想自己跟那廝的交手,他有點頭皮發麻,雖然只是對碰了一下神識,也沒吃太大的虧,但是那時……姓馬的那貨,好像狀態奇差的樣子。
就算是那樣,被關押的那人都敢主動用神識出擊。也就是說。那廝極可能已經突破了天仙的境界。成就真人了。
要不然,丫敢跟九級天仙那麼說話嗎?
想到隆山猛地多了一個真人,陳太忠的腦袋,嗡地一聲就大了:這樣的隆山派,恐怕真不是藍翔能擋得住的。
可憐我氣修門派,怎麼就這麼命運多舛呢?
他不止為氣修悲傷,也為自己的命運而哀嘆:哥們兒又得正面對上一個稱門宗派了。
須知偷襲隆山,是他的個人行為。之前並沒有跟藍翔通氣,那麼偷襲的因果,就全落到了他身上,若是藍翔因此而遭受任何損失,他不能視而不見。
可是……他要是再毀滅一個門派的話,怕是根本不能容於修者的社會了,只能考慮是去投奔老易,還是躲進翡翠谷種田。
而且他手裏剩下的核彈,想再毀滅一個門派,恐怕也不是那麼容易——他還想把這些核彈給小於一些。用到位面戰場上。
當然,有針對性地毀滅一個玉仙。估計用不到多少核彈,但是就算那樣,他的身份也很可能暴露。
而且藍翔派做為僅剩的氣修門派,既然卷進了此事,遭受的損失不會太小。
趁着夜色,他一邊趕路,一邊唉聲嘆氣,不過他肩頭的小白豬根本不理會這些,「陳太忠,走了這麼久,咱們來點宵夜吧?」
「泥煤……一直是我在走好不好?」陳太忠眼睛一瞪,「別跟我說話,煩着呢。」
「有啥可煩的,不就是個玉仙嗎?」純良冷哼一聲,它是放風的,自然知道他遭遇了什麼,而且它也準確地判斷出了馬執掌的修為,「等過兩年,我長成大妖了,幫你吃了他!」
「這兩年就不好過嘛,」陳太忠哼一聲,「等我高階天仙了,也不怕這個吊毛,但是現在……藍翔派有危險啊。」
「那個南忘留不是說了嗎?藍翔雖然弱,但是與敵偕亡的能力,還是有的,」小麒麟平時扮作寵物,還是聽到了不少事情,他沒心沒肺地建議,「你也不用擔心,他們應付個把玉仙啥的,估計沒問題,惹得我火了……把我爸叫過來收拾他們。」
「你爸……那麼好叫嗎?」陳太忠這時候,也顧不得人獸大防了。
「這個……幫藍翔報仇,還是沒問題的,」小麒麟也不敢隨便打包票,它連大妖都不是,自家爸媽可是神獸,「你要是能把寶草種好,這事就更好說了,你要相信我。」
「又是幫你種草,」陳太忠氣得笑了,「我不想讓你幫藍翔報仇,我只想他們沒事!」
「我說……我餓了!」小麒麟氣得拿前蹄不住地搗他的肩頭,「我元氣大傷着呢!」
「你個吃貨,」陳太忠沒好氣地哼一聲,不過經過它這番插科打諢,他的心情也好了不少。
於是他停下腳步,將須彌戒里的靈獸取出十來只,往地上一丟,「吃吧。」
「我擦,死的?」純良走上前,翻騰一陣,不滿意地發話了,「不但是死的,還都是些低階靈獸……你就是這麼對待朋友的?百獸囊給我。」
「先吃死的,活的慢慢吃,」陳太忠不理它,「好東西不能一天吃完。」
「我就喜歡先吃最好的,」純良堅決地反對,「然後再吃次好的……吃到最差的時候,沒準那些靈獸已經臭了,就正好不用吃了。」
「可憐的,還是神獸後裔呢,連個儲物袋都沒有,」陳太忠不屑地哼一聲,有儲物袋的話,靈獸肉不會放臭的。
「誰說我沒有?」小麒麟眼睛一瞪,然後又一伸前蹄,捂住自己的嘴巴,好久才哼一聲,「我的肚子就是最好的儲物袋。」
「先吃差的,越吃越好,這叫樂觀積極的人生態度,」陳太忠笑眯眯地發話,「你先吃好的,越吃越差……這是悲觀主義者,人生觀不正確。」
「我們神獸,從來都是先吃好的,」純良很不屑地反駁他,「那些差的,能不吃就不吃了……知道嗎?這叫神獸范兒,你們這些低階修者不懂。」
「不吃我就收起來了啊,」陳太忠不想跟它鬥嘴皮子。
「那……那你讓我看一眼百獸囊,」純良終於退而求其次。它雖然不怕陳太忠。但是強搶百獸囊的話。估計也不好如願,打架什麼的,很累的,「我就看一眼,拿它們下飯總可以吧?」
陳太忠拗不過它,說不得把百獸囊給它看一眼。
結果純良一看,登時口水就流了出來,喜得一蹦老高。「我擦,主動打獵,成績就是不錯,這麼多高階靈獸,還有靈禽……」
跳騰幾下,它從百獸囊里撈出一隻九級靈獸,嗖地就跑得不見了,嘴裏叼着靈獸,還嗚嗚地笑着,煞是歡樂的樣子。
陳太忠笑着搖搖頭。也懶得跟它一般計較。
不多時,化身大白豬的純良心滿意足地走了回來。也不多說,趴在地上,就吃起了那些低階靈獸,一臉不情不願的樣子。
不管怎麼說,對它而言,有吃的總比沒吃的強。
五天之後,陳太忠來到了藍翔的山門外,正好撞到了兩名外出的藍翔弟子,於是他走上前發問,「陶堂主回來沒有?」
「沒有啊,他們沒有音信很久了,」兩個弟子搖頭。
「你們幫我匯報南執掌,讓她放召集令,陶堂主就會回來了,」陳太忠丟出自己客卿的腰牌,「拿這個給她看。」
這倆弟子也知道東上人的神奇,忙不迭回去,不多時,藍翔派里升起一團焰火,正是藍翔的召集令。
陳太忠就在路邊等着,看着一撥一撥的藍翔弟子回山,等了約莫半天,終於看到了執法堂陶堂主和何家的那個弟子。
這倆拎着四個靈仙,身邊還有幾名藍翔弟子守護,很顯然是路上偶然遇到的,眾弟子幫忙看護俘虜。
陳太忠從路邊走出來,招一招手,「陶堂主過來,其他人,你們回派。」
陶堂主不疑有他,直接跟了過來,約莫半個小時之後,他又再次現身,箭一般地射向山門,直接穿過了守衛,「讓開,我有要事稟報執掌……」
半個小時之後,南執掌聽完了他的陳述,側頭看一下旁邊的祁鴻識,「大長老怎麼看?」
「這個東……東上人此舉,是極好的,以血還血以牙還牙,」大長老皺着眉頭,謹慎地發話,「但是,怎麼引出了這麼個人?馬執掌我聽說過,那可是人稱馬瘋子,他又可能成就真人,哎呀,這事兒的麻煩,可就大了。」
「你也是這麼看嗎?」南忘留側頭看一眼陶堂主。
「咱們先從隆山死士那裏了解消息吧,」陶堂主謹慎地回答,「這事太大了,暴露些人也無所謂。」
藍翔派里,別人派來的奸細不少,藍翔也不會特別規矩,同樣向其他派里發展了奸細,而奸細的極致,就是死士了。
「東上人有沒有說,他為什麼不回來?」南執掌沉聲發問。
「他希望能守在門口,掃掉一些螻蟻,保證弟子們的安全,」陶堂主實話實說,「他還說,希望派里能正視此事,必要時要捨得豁出去……他不會後悔隆山之行,也會有他的擔當。」
「都不敢回來了,說什麼擔當啊,」大長老不屑地哼一聲。
「他不回來,藍翔才會更安全,」南忘留冷冷地看他一眼,然後又轉向陶堂主,微微一笑,「他有沒有說,希望派里怎麼做?」
「沒有,」陶堂主想一想,最終還是搖搖頭,「他只是說,地盤是打出來的,不是忍出來的。」
「明白了,這次我不會再忍,」南執掌皺着眉頭想一想,然後笑着點點頭,「其實這事兒,也沒多嚴重……晉階真人又怎麼樣?沒準就去上宗了,還能對咱們指手畫腳?」
(好不容易提前碼完,才說多碼點好加更,就又有事了,不得不出門,所以提前發了,不過這個月風笑的加更不會少,還請大家投票支持,月票和推薦票,我都要。)(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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