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服下一顆元晶體,強化成功之後,人體就會出現極度微弱的元氣。這點元氣就連人自身,都很難察覺到。隨着不斷的強化,不但身體變得更加的強大,元氣的量也在增強。當強化到黑鐵零階的時候,人就能夠清楚的感覺到自身的元氣,並且把元氣利用起來。
一個人究竟能夠具有多少元氣,是有一定限度的。這個限度除去隨着不斷的強化而增強之外,還可以通過修煉,來增強元氣的量。
修煉的過程進行的越早,就越好。在黑鐵四階的時候,就是一個非常好的時機。在這個時候,元氣量已經相當可觀,通過不斷的修煉,可以讓其變得更多。
江楓手中的黑鐵零階的元晶體,被他大把的吃下。元晶體放出的力量,都被他自身的元氣所包裹住。他沒有用這股力量去強化身體,而是在擴充自己的元氣量。
身體上的每一個細胞,都是承載元氣的載體。只有讓細胞的承載能力變得更強,才能夠儲存更多的元氣。這種強,並非是單一的身體變強,而是細胞的容納能力。只有通過不斷用元氣去洗刷整個身體,才能夠儘快的擴充細胞的容納能力。
還有人體內的經脈,也是非常重要的。經脈的疏通程度,以及經脈的粗細,都決定了元氣的運行速度。江楓現在做的,就是依照元氣功法上的內容,以及他記憶之中的方法,來擴展自身的元氣。
手中的元晶體,已經足以把江楓強化到黑鐵五階,甚至是可以達到五階頂峰。但這些元晶體,對於增強元氣的量,還不能滿足江楓。
元晶體中的力量,淬鍊着江楓的身體,讓其細胞的承載能力更強。當大量的元晶體被吃下,細胞的承載能力,還有經脈的擴展達到極限的時候,江楓才會用元晶體,再次把身體的強化提升一個層次。然後再繼續的擴展細胞的承載能力,以及經脈寬度和強度。
憑藉手中的元氣修煉功法,還有他自身的記憶和經驗,以及大量的元晶體支撐之下,在早上七點鐘的時候,江楓終於完成了第一次擴展,並且利用元晶體,把身體從四十七倍的程度,強化到了四十八倍。這個時候江楓已經消耗了大量的元晶體,所剩下的零階元晶體已經沒多少了。
江楓沒有再繼續下去,拿出幾張魔卡,研究起來。在一個小時之後,江楓收起魔卡,準備再次去殺怪物,獲得元晶體。
走出房間的時候,其他人正在弄早飯。在和大家打過招呼之後,江楓就坐下來吃。一邊吃,一邊和大家閒聊着。對於昨晚發生的事情,他們誰都沒有提,就像是沒有發生一樣。
吃過飯之後,江楓站起來活動了一下,他準備去殺怪物了。這時候其他人也都做好了準備,也要去殺怪物了。
「大家還是要小心,不可大意。遇到其他勢力的人,儘量不要起衝突。畢竟現在增強實力,才是最重要的。若其衝突,就不要手軟。另外,若是有人強化到四階的程度,就不要再繼續強化下去了。到時候我會教給大家增強元氣的方法。記住,這一點很重要。」江楓說道。
大家都點了點頭。在約好了晚上在此地見面之後,就都分散開出發了。他們所去的地方,自然還是那處存在着殭屍群的地方。有這麼好的一處地方,他們自然不會放過。而且他們相互之間也不用距離太遠,必要的時候還能夠互相的照顧。
經過了這一夜,江南區的怪物變得更多了。能撤走的人也都撤走了,前來獵殺怪物,獲取元晶體的人也變得多了。
此時在江北區某一棟公寓之內,某個房間當中有幾個人。其中有三個人低着頭,戰戰兢兢的站着。他們三人的腿都在發抖,顯得非常的害怕。眼睛也時不時的瞄向身前一張大理石桌面的桌子後面的一個中年男人。
坐在桌子後面,老闆椅上的中年人,臉色陰沉的可怕。房間裏面還有另外兩個人,一人穿着整齊的西裝,另外一人帶着一副金邊眼鏡。他們倆也皺着眉頭。整個房間都靜悄悄的,沒有任何人說話。
許久的沉默之後,只聽到啪的一聲脆響,大理石桌面被拍裂了,老闆椅上坐着的中年人站了起來。他的一隻手正按在桌子上,正是他拍裂了大理石桌面。渾身發抖的那三個男人,變得更加的害怕,連偷瞄都不敢了。
「我兒子死了,你們怎麼還活着?你們怎麼還有臉活着。」桌子後面的中年男人咆哮道。
隨後這中年男人抓起桌子上筆筒中的筆,向着那三個渾身發抖的男人丟了過去。那三個男人剛剛意識到事情不妙,才剛有人抬頭,就有筆插進了他們的腦袋當中。還有另外兩支筆插到了牆壁上。
砰的一聲,中年男人狠狠的在身前的桌子上砸了一拳,大理石的桌面再次出現了眾多的裂痕。此人咆哮着吼道:「找,給我去找,我要將那個人碎屍萬段,給我兒子報仇。」
房間中另外兩個男人,並沒有去看死掉的三個人。他們倆在稍稍的沉默之後,其中那個穿着西裝的男人說:「社長,那人能夠當着一百多社員的面,殺了武少,實力一定不弱。說不定已經達到了三級的程度。讓手下的人去的話,恐怕也只能是白白送命。我想此事還是從長計議的好。」
「從長計議?我唯一的兒子死了,你還讓我從長計議?立刻去給我找,找到之後我會親自動手,不用下面的人動手。我就不信,那個人的實力會比我強。」中年男人吼道。
這個中年男人,正是飛鷹社的社長。兩天前他創建了飛鷹社,聚攏了一批人。依靠提前一步的消息,他收集了一些元晶體,讓自己變得強大起來。隨後更是通過不斷獵殺,聚集了一批元晶體,讓手下也有一部分人進行了強化。
如今飛鷹社正在擴張地盤,處於最為關鍵的發展時期。誰都不會想到,社長武易元的兒子被人殺掉了。消息傳回來之後,徹底的激怒了武易元。
在武易元的堅持之下,那兩個男人也無話好說。他們倆退出了房間,去做武易元所交代下來的事情了。
「天哥,社長這次真的怒了。恐怕事情有些不妙啊。」出了門之後,眼鏡男推了推鼻樑上的眼鏡說道。
西裝男冷哼一聲,說:「社長已經被仇恨沖昏了頭腦,根本就無法做出準確的判斷。希望他能儘快的冷靜下來,不然飛鷹社恐怕要不保了。」
聽到西裝男這麼說,眼鏡男似乎有些吃驚,他問道:「天哥為何會這麼說?」
「如今世界剛剛發生巨變,還有很多事情都沒有弄明白。飛鷹社也是剛剛才成立,社員的實力還不夠強大。在這個時候,想辦法壯大自己才是最為重要的。至於報仇,那也得先壯大了自己,穩住了腳跟,弄清楚如今的形勢才行。貿然的出手,很可能會把自己的命搭進去。」
「天哥是擔心社長不是那個人的對手?應該不會吧,社長可是已經強化到三級了,比我們倆還高一級的。」眼鏡男說道。
「那又能怎麼樣,三級就能無敵了嗎?就算到了四級,又能怎麼樣。現在武城究竟有多少經過強化的人,又都是什麼實力,我們都沒有弄清楚,就與人結仇,豈不是太不明智了。這回的事情,我們倆不要管,讓其他人去做就行了。」西裝男說道。
他們兩個人一邊走着,一邊聊着。西裝男顯然要比社長武易元看的更加的長遠。
此時江北區另外一個地方,原先的趙氏集團總部之內,現在是剛剛成立的趙氏社團的總部。此時數個醫務人員正在一間房間當中忙碌着。在房間之外,站着幾個面色並不好看的人。這些人中有男有女,有年紀四五十歲的人,也有十七八歲的青年。
一番忙碌之後,醫務人員從房間當中走出,和門外的人說了幾句話。門外面的人陸續的進入到房間當中,在房間裏的一張床上,躺着一個失去了一條手臂的女人。
「爸,你要給我報仇,一定要給我報仇啊。」看到有人進來,床上的女人伸着僅有的一隻手說道。
在場的幾個人,都看向了一個中年男人,可這中年男人卻沒有任何的表示。只是站在那裏看了一會,然後就走出了房間。隨後一男一女兩個年輕人跟了出來。
「爸,二姐的事情怎麼辦?你倒是拿個主意啊。」跟着的小伙子說道。
正在走的中年男人停下來,他慢慢的轉過身,看了看那一男一女之後,說:「怎麼辦?你們說怎麼辦?」
「當然是給二姐報仇了。總不能二姐被人打了個半死,還丟了條手臂,就這樣算了吧。」年輕女子說道。
「對,一定要給二姐報仇,絕不能放過那人。」小伙子說道。
中年男人冷哼了一聲,說:「你們要報仇?那你們就等着人家找上門的時候,看看你們有沒有能力報仇吧。一群做事不經大腦的蠢貨,我趙長青怎麼會有你們這樣的子女。」
說完,中年男人就走了,只留下他的兩個孩子站在那裏發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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