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蠢。」已經起床的錢伯喝止了王蠢。
「錢伯,別攔住我!」王蠢一副別拉我卻又不動的模樣。
「你總不能和一頭牲口計較吧。」錢伯自然是知道王蠢的伎倆,立刻配合,死死的拉住王蠢。
「對對,何必和一頭牲口計較。」
王蠢立刻和錢伯一唱一和的羞辱禽獸。
「呵呵,我就不和你們磨嘴皮子了,行不行,很快就知道了。」禽獸惡狠狠的盯着王蠢道。
「滾!」錢伯把茶杯裏面的水朝外面潑。
「老傢伙,總有一天會讓你好看的。」
禽獸避開錢伯潑的水,一臉獰笑的揚長而去。
「奶奶的,果然是大反派!」王蠢看着被一群人簇擁着耀武揚威的禽獸,大罵道。
「我剛才不喊住你,你會不會真衝出去揍人?」錢伯問道。
「你當我是傻瓜啊,我是嚇唬嚇唬他的。」王蠢嘿嘿一笑。
「你當人家是嚇大的。」錢伯嗤之以鼻。
「做做樣子也不錯,至少不能輸了士氣。」王蠢聳了聳肩。
「那倒是。」錢伯似乎還沒有睡好,胡亂擦了一把臉後,又躺在了躺椅上。
「錢伯,問個事兒,這柳大,就沒有什麼力量與柳大五虎抗衡了?」王蠢坐在長條凳上,隨口問道。
「有。」
「啊……有?」王蠢只是無聊隨口一問,卻是沒有想到還真有。
「在柳大,有個學生私自組織的俱樂部,他們在柳大的影響力,遠遠超過柳大五虎。」
「我靠,這麼牛!我為什麼不知道?」王蠢睜大眼睛。
「你當然不知道,人家低調。」
「低調?」
「是啊,那個俱樂部稱之為『學霸俱樂部』,他們的成員,都潛心學習,壓根就不拋頭露面,像你這種整天只知道泡妞的傢伙,給人家提鞋都不配,自然是看不到他們。」
「學霸俱樂部……」王蠢聽到這名字,就知道這個俱樂部與柳大五虎完全是兩種生物,頓時沒了興趣。
「你看不起他們?」錢伯立刻感受到了王蠢語氣之中的不屑。
「我看得起又如何?」
「這個俱樂部的成員可不簡單。」
「什麼個不簡單法?」王蠢對錢伯的話勾起了好奇心。
「能夠進入俱樂部的,除了必須是學霸之外,對身世的要求也極高……咳咳……」錢伯拿捏,清了清嗓子。
「也就是說,如果你家裏沒有錢,哪怕你是柳大成績最好的學生,也沒有資格加入這個俱樂部?」王蠢卻是不給錢伯表現的機會,立刻推測。
「……是的。」
「不就是一群富二代玩過家家遊戲麼!我還以為真有什麼了不起的。」王蠢嗤之以鼻。
「柳大五虎可都不敢和他們對着幹。」錢伯搖了搖頭。
「柳大五虎都不敢得罪他們?」王蠢的興趣又上來了。
「是的,我也不是很清楚,因為,學霸俱樂部成員極少拋頭露面,除了一年一度的畢業典禮,一些學生甚至於不知道那些人是學霸俱樂部的成員。」
「還真低調,但是,對我沒啥好處,他們又不會和柳大五虎對抗,再說,哪怕對抗,一群書呆子,估計三兩下就被揍得滿地找牙。」
「那倒是……」
「你是王蠢嗎?」就在王蠢和錢伯閒聊的時候,窗外一個明眸皓齒的陽光女孩子,身穿着熱褲和小背心,火辣辣的身材畢露無疑。
「我是。」王蠢掃了一眼女孩子那婀娜的身姿,嘿嘿笑道。
「我們學霸俱樂部支持你!」女孩子抿嘴一笑,宛若百花盛開。
「啊……我靠,說曹操,曹操到!」
「什麼意思?」女孩一愣。
「我們剛才在聊學霸俱樂部,結果你就來了。」
「哦……這樣啊……王蠢,聽說你很勤奮好學,要不我引薦你加入俱樂部怎麼樣?」女孩子笑靨如花,令人怦然心動。
「有什麼好處?」
「……沒什麼好處。」女孩一呆。
「沒好處我幹嘛要進去受氣。」
「為什麼會受氣?」女孩子一臉疑惑。
「你們都是富二代,我一個窮保安進去了,除了端茶倒水還能幹啥?」王蠢癟了癟嘴。
「端茶倒水……嘻嘻……還真缺一個……好了,不和你胡扯了,我要上課了,我先走了,對了,我姓曹,名曹酥酥,不過,大家都叫我朝天椒。」
「曹酥酥……朝天椒……好名字!」王蠢看了一眼曹酥酥那火辣辣的身材,連連點頭。
「你的眼神為什麼這麼色?」曹酥酥臉上的眉頭皺起。
「你的身材太火辣了,讓我情不自禁的想多看一眼……」王蠢的臉皮,應付這種情況,自然是不在話下,不禁是沒有絲毫不好意思,反而一擊馬屁拍了回去。
「我走了,再見!」曹酥酥對王蠢的馬屁很是受用,臉色緩和了很多。
「再見!」
王蠢一直目送着曹酥酥的背影消失,這才收回目光。
「王蠢,這妞怎麼樣?」錢伯問道。
「一般般。」
「你泡她吧,學霸俱樂部的成員啊!如果你傍上了她,這輩子就不用擔心吃喝了。」
「蠢哥我現在對女人不感興趣了。」
「啊……」錢伯嚇得差點從躺椅上滾下來,一臉緊張地看着王蠢。
「我呸!我是說蠢哥心情不好,沒心思泡妞,再說,人家既然是學霸俱樂部的成員,估計高富帥一抓一大把,我衝上去,豈不是自取其辱?!」
「嗯嗯,有道理。」錢伯連連點頭,深以為然。
「錢伯,泡妞,也是一門深奧的學問,不僅僅是要勇往直前,還要量力而行,像你這樣的老傢伙,泡大嬸已經是你的極限了,哪怕你把棺材本都花光了,也是別想泡到學生妹的。」
「……」
「錢伯,你的肋骨沒事的吧?」王蠢見錢伯臉色不善,連忙岔開話題。
「沒事,我去醫院檢查了,醫生說完全康復了。」錢伯得意洋洋道。
「嗯,不錯,對了,什麼時候把那水靈靈的的大嬸給辦了?」王蠢問道。
「我……這……我……」錢伯支支吾吾說不出來。
「你幹嘛?像個男人行不!想當初,你也是戰場上打滾狠角色,難不成被一個大嬸給嚇退?」
「不是……她說她兒子要結婚……」
「我靠,還真是奔錢來的!」王蠢問道:「她要多少?」
「五萬。」
「暈……錢伯,我真看不起你,你看你,能出息一點不,五萬還這麼支支吾吾的,明天甩給她十萬,讓她看看土豪長什麼樣子!」
「我知道該怎麼做,不用你教!」錢伯似乎心情不好。
「錢伯,我知道你想什麼,總覺得自己虧大了,但是,你要替人家想想,人家孩子結婚,低聲下氣的找你要五萬塊,肯定也是窮得沒辦法了,要不然,誰願意找一個老頭子要五萬塊……」
「有了一次,肯定會有第二次。」
「你留着錢幹嘛?」
「我……」
「你就當釣魚,沒事就丟幾萬,讓她們一家開心開心,對你也有了盼頭,然後,人家才會鐵了心跟你,要不然,人家一水靈靈的的大嬸,憑啥跟你一個糟老頭?」
「話雖然是這麼說,總覺得怪怪的。」
「是你心胸不豁達,老想着人家是騙你的錢。要不你約她,我們今天晚上去她家吃飯,觀察觀察再決定。」
「啊……這不好吧……」錢伯遲疑了一下。
「錢伯,一句話,你想不想和那水靈大嬸睡覺?」
「咳咳……」
「想不想?」
「想。」錢伯老臉一紅。
「既然想,你也就別胡思亂想了,今天我們過去看看情況,然後快刀斬亂麻。」
「快刀斬亂麻?」
「就是決定睡還是不睡的問題。」
「我有點怕……」錢伯一臉忐忑不安。
「錢伯,你多久沒有碰女人了?」
「這……應該有十幾年了。」
「十幾年……我靠……左手還是右手?」
「什麼左手右手……你個混蛋!」錢伯突然醒悟過來,一巴掌朝王蠢拍過去。
「看來,我得把寶哥介紹給你,讓你們交流一下心得。」王蠢敏捷的躲開,一臉嘆息道。
「寶哥是誰?」
「我的一個好兄弟,沒有女朋友,只要是個母的,就會惡狼一般撲上去一見鍾情,二十多了,還是個處,長期自己一個人玩,臨床經驗極為豐富……」
「……」錢伯一臉無語。
「就這麼說定了,你現在給她打個電話,說我們晚上一起過去吃晚飯。」
「這……」
「你打不打?不打我就辭職,讓你一個人玩。」王蠢威脅道。
「你威脅我!」錢伯勃然大怒。
「我就威脅你。」
「……好吧,我打電話還不行。」
錢伯先是一臉士可殺不可辱的表情,但在王蠢威逼的眼神之下,瞬間便全線崩潰,一臉沮喪的拿出電話,撥通了水靈大嬸的電話。
「早就應該如此嘛!」王蠢見錢伯約好之後,得意洋洋道。
「我胸口悶。」錢伯一臉憂傷。
「錢伯,我不知道水靈靈的大嬸人品怎麼樣,但是,你一個糟老頭要想老牛吃嫩草,就得拿出自己的誠意,你換位思考一下,如果你不拿出誠意,人家怎麼和你過日子,難不成賠了夫人又折兵你才高興?」
「這不就是赤裸裸的交易嗎?」錢伯一臉不悅。
「喂喂,老頭,你都單身了幾十年,還執迷不悟是不是?如果你要尋找愛情,早幾十年你幹嘛去了?再說,你那一點棺材本留着不花,最後還不是便宜了銀行。」
「好像是這麼回事……」錢伯若有所思。
「本就是這麼回事好不好。」
「好,聽你的,今天晚上把她給辦了!」錢伯猛一拍大腿,意氣風發。
「雙手雙腳支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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