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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萬拼命了,一腔血勇之氣,彰顯無疑。
作為搭檔,病態青年也沒有在關鍵時刻掉鏈子,身影如鬼魅一般,就在側邊閃現。然後,他雙手如輪,十指似蝴蝶,甩動!
哧哧哧哧哧……
一瞬,空中多出來了幾十把柳葉飛刀,三百六十度,全方位無死角,一窩蜂似的撲向了祁象。
一波飛刀,光芒閃爍,十分盈亮,鋒芒畢露。
前有流星趕月的劍芒,後有密密麻麻的刀光。雙面夾擊,也算是一種困境。稍有不慎,很容易在陰溝裏翻船。
適時,祁象眉毛一揚,直接拔地而起,竄到了天花板上。他手掌輕輕一按,吊頂立刻四分五裂,大片大片的水泥石塊,嘩啦啦得墜落下來。
塵土飛揚之間,就傳出了叮叮叮噹的聲響。卻是密集的飛刀,在塵埃的籠罩下,變得更加地詭異隱秘。
祁象消失了,飛刀朝阿萬迎面飛去。無奈之下,他只得苦悶地揮動手中長劍,逐一把柳葉飛刀挑開。但是,祁象卻■■,刻意搗亂,陰了他一把。
塵煙瀰漫之間,阿萬的劍法,也有疏漏的時候。
撲哧……
一把柳葉飛刀,在一個刁鑽的角度,直接扎進了他的肩膀上。
「啊……」
阿萬慘叫,忍痛叫道:「阿古,快走……叫老大……」
「好,你要撐住。」
病態青年一聽,二話不說,轉身就跑。
然而,在他回身的一瞬間。卻撞上了一堵牆。
祁象堵在了門口,淡聲道:「你留下來,我有事情問你。」
「什麼事……」
事字才出口,病態青年猛然飛腳一踹,竟然兇狠如虎。他在的眼中,有幾分瘋狂之色。如同一頭病虎,在陷入絕境的時候,癲狂一擊。
虎老雄風在,瘦死的駱駝,要比馬大。
病態青年陡然爆發,還真是有些出乎祁象的意料。他稍微一怔,病態青年的腳掌,已經踹上了他的小腹。
祁象站着不動,只是凝氣收腰。然後輕輕向前一挺。丹田之中,也隨之爆出一股龐然的力量,隔空匯聚化成一塊圓盾。
「砰!」
一擊之下,咔嚓聲響,那是腿骨碎裂的聲音。
病態青年悲慘一叫,被震飛跌落幾米開外,然後整個人抱着腿在地上打滾。
「不自量力。」
祁象撇嘴,目光一瞥。看向了角落中的阿萬,問道:「你是不是天門的人?」
「哼!」
阿萬怒目而視。這也算是他心中的禁忌,祁象屢屢提起,就算他打不過,也不會輕易屈服的。
「這態度……不是的意思嗎?」祁象輕輕點頭:「那我放心了,就不需要手下留情了。注意,我要出手了。」
「啥?」
阿萬心中一沉。這話的意思是,剛才祁象根本沒用全力?
他自然不信,攥緊了手中劍,提高警惕。
然後,他就感覺到。眼前一花。沒等他看清楚是怎麼,一隻手掌就已經按在了他的額頭之上,一巴掌拍得他眼冒金星,七昏八素,直接躺下。
「解決……」
祁象拍了拍手,在晉級先天境界之後,他對付幾個明勁高手,總是覺得有一種大人欺負三歲小孩的即視感。
「一,二,三……」祁象算了算,就蹲了下來,拍了拍在慘叫的病態青年,問道:「你們老大呢,他在哪裏?」
病態青年咬着牙,閉嘴不言。
「嗬,不告訴我?」祁象冷笑:「真是有骨氣……那你要小心了,我倒是要看看,是你的骨頭硬,還是你的嘴硬。」
有句古話說得好,因果循環,以其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既然這些人嚴刑拷打,弄死了不少人。那麼,以同樣的刑罰對付他們,也算得上是天公地道,十分合理。
聽到這話,病態青年眼中流露出幾分驚意,不過他還是咬緊牙關,一個字都不肯透露。甚至於,直接把眼睛閉上,把頭一擰,一副任你宰割的神色。
「很好……」
祁象冷笑,目光更冷。他可不是,古代中的英雄好漢,看到一個人骨氣硬,就立刻鬆綁,敬酒,拉攏人心。
再說了,病態青年,那是殺人儈子手,不值得他的尊重。
就在祁象,考慮着要不要嘗試一下滿清十大酷刑的時候,卻聽見了一陣雜聲。
聲音似乎是從裏頭房間傳出來的……
祁象起身看去,只見這個時候,丹桂天宮的大老闆,被牛筋繩捆住的肥胖中年人,似乎是看到了得救的曙光,再也按捺不住,不斷地掙扎,弄出聲響。
「咦,差點忘記了,你還在……」
祁象眼睛微亮,感覺從中年人口中,似乎更容易套出有用消息。
當下,他走進了房間,目光微微一轉,就看到房間一側,還有一個密室。
在那個密室之中,各種金銀財寶,琳琅滿目,光芒閃爍。另外還有堆積整齊的現金大鈔,嶄新的紙幣上,還散發出迷人的氣息。
祁象目光一掃,就可以確定,那些現金至少有上千萬。再加上那一批金銀財寶,價值也肯定在一億以上。
「有錢,土豪……」
祁象嘖了一聲,就走到了中年人旁邊,稍微打量了一下,可憐啊。堂堂大老闆,卻被折騰得不成人樣。
「嗚嗚嗚……」
中年人繼續掙扎,嘴巴發出古怪的聲音。
「有什麼要說的嗎?」
祁象想了想,就伸手扯開了塞住中年人嘴巴的一團毛巾。
「……救我,救我!」
中年人十分激動,眼淚都流下來了:「快救我……放了我,裏頭的東西,全部送給你……放我走。快放我離開……」
「好!」
祁象爽快答應,然後話峰一轉:「不過,我也想知道,他們幾個,把你折磨得這麼慘,到底想得到什麼?」
「你告訴我。我就放了你,而且送你去醫院……」
祁象瞄了眼,中年人還在流血的傷口,提醒道:「你現在的情況……不怎麼好,不及時到醫院治療,怕是……凶多吉少。」
「我不知道他們……」
中年人急聲辯解,忽然臉上露出了驚恐之色。
祁象心中一動,身體如旋風,閃開了。
就在這時。一根鐵刺如電奔刺,直接穿過中年人肥大的身體,釘在了他的心臟上。
「呃……」
中年人來不及說上一句話,就帶着濃濃地不甘,離開了人世。
「大黃蜂,你終於出現了。」
祁象回身一看,也瞬間明白了來人的身份。
那人身披黃袍,很惡俗的土豪金色。臉上。蒙着一張黃布,看不清楚他的容貌。也不知道他的年紀。不過,最引人矚目的,卻是他手上的一根牛角刺。
刺柄,那是牛角琢制而成,刺身長三尺,圓棱狀。精鋼鑄就,尖銳透寒。在長刺掄轉之時,稜角不透光,但是一抹幽暗的色澤,反而讓人心驚膽戰。
乍看之下。祁象就有些明白,大黃蜂的外號由來。
「怎麼現在才來?」
祁象問道:「非要等到你幾個手下,死的死,殘的殘,才肯出現。這樣姍姍來遲,真的是讓我懷疑,你是不是在借我之手,除掉你幾個得力手下,然後獨吞這些東西。」
「……咳,咳,咳!」
病態青年就在隔壁,自然聽見了這話,卻是引發了他肺氣鬱結,猛咳不停。
「不要挑撥離間。」
大黃蜂開口了,聲音十分低沉:「我是出去了一趟,聽見了動靜,才趕回來。對了,你在門外的兩個朋友,我順手解決了。」
「現在,就送你上路,與他們作伴……」
說話之間,在祁象心中一震,臉色微變之時,大黃蜂也隨之出手了。牛角刺如電,直來直去,快得不可思議。真的很像是馬蜂尾上的刺,在電光石火之間,蟄人於無形。
嗖一下,銳不可當的刺尖,已然抵達祁象的心口。
「厲害……」
祁象目光一凝,也要承認,相比幾個手下,大黃蜂不愧是老大,身手明顯強上一大截。這是高手,很厲害的高手。
「盜門之中,居然有你這樣的高手,漲見識了。」
祁象讚許,腳下一錯,身若迎風之柳,無論牛角刺從哪個方向刺來,柳枝就隨風擺動,就是距離那麼一絲一線,讓他刺不着。
祁象也不是存心調戲人,主要是他想就近觀察這個大黃蜂的路數。
畢竟,他也與盜門的人,打過幾次交道。不客氣的說,那些人都是弱雞。身手最高明的,都不如大黃蜂的幾個手下。
更不用說大黃蜂本身,分明是暗勁高手。
在發現長刺有風,讓祁象輕易躲開之時,他目光一轉,長刺攻勢突然變了。一招一式,無聲無息,不激起任何風聲,而是順着空氣流動的痕跡,直接刺向了祁象的喉嚨。
「暗勁巔峰!」
一瞬間,祁象驚詫之意,也愈加的濃厚。迎風柳失效,他乾脆不躲了,在長刺奔襲而來之前,輕輕一舉手。
「呼!」
房間莫名其妙起風了,一道狂暴的氣流成型,如同大海漩渦,吞噬捲起一切。
沉重的桌子、沙發,也跟着挪動。一些辦公室的文件資料紙片,已然飄飛到了空中,卻承受不住氣流的撕裂力量,紛紛碎成了一片片,仿佛蝴蝶飛舞。
「遮天手?」
乍看,大黃蜂駭然,難以置信……(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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