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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太冷了……
君不負揮劍的動作,也隨之變得緩慢,身體僵硬住了。
「讓你不要跟來。」
見此情形,祁象搖頭一笑,手掌輕輕一探,一股炙熱的氣息,就如同一團火,一輪懸掛高空的艷陽,散發出無窮的熱量。
「滋滋滋……」
在熱氣的熏蒸之下,陰冷的氣息,立即消散。
一時之間,十幾個玄修,在空中醞釀出來的法術,也隨之瓦解潰散。
「你們這些老傢伙,太弱了吧。」
魯西平也在關注這邊的狀況,看到了這個情形,忍不住怒斥道:「連個年輕人都對付不了,虧你們白吃了幾十年的米,都是飯桶嗎?」
在叫罵聲中,天空烏雲頓變。一個個玄修,也生氣了。
不過這氣,不能朝魯西平發泄,所以自然調準方向,在空中攪起了層層波濤,鋪天蓋地壓落下來
黑雲壓城城欲摧,方圓數百米範圍內的空氣,在壓力之中,瞬間消散。
一個類似於真空的地帶,就逐漸形成了。
在這個區域範圍內,空氣十分稀薄,讓人有窒息的危險。另外在區域的四周,就是朦朧的雲海。一團團詭異的鬼影,就在雲海之中遊動。
這是一個陷阱,留下來相當於等死,窒息而亡。但是跑出去,外面一片茫然,又不知道有什麼危險。前狼後虎,讓人進退維谷。
「大師,現在怎麼辦?」
君不負暗暗心驚,卻沒有亂了方寸,他屏氣凝神,沉着問道:「從哪個方向殺出去?」
束手待斃,這不是他的風格。
就算知道。外面有危險,他也有信心,殺出去。
這年頭。行走江湖的,誰沒有一兩張底牌。更何況,他是天門大師兄,自然也有一兩個保命的殺手鐧。
不過殺出去之後。肯定要遠離這個是非之地,不能久留。
君不負表情沉凝,緊握住長劍,躍躍欲試。
「不要急,他們這是在找死,知道嗎?」
祁象忽然笑了:「如果他們在空中。自然奈何不了他們。可是他們。偏偏逞能,非要撲飛下來,簡直就是自尋死路。」
在說話之間,祁象喝聲道:「林姑娘,該收網了。」
「嗖!」
一瞬間,在莊園四方,果然有金光閃閃的大網升起張開合攏。
大網如絲,一根根金絲,光芒閃爍。若隱若現,在空中密集地交織在一起,轉眼就形成了一個網籠。
十幾個玄修,根本沒有反應過來,就已經被一網成擒。
見此情形,他們哪裏還不知道,已然中了算計。剎那間,也顧不上對付祁象和君不負,紛紛調轉了槍頭,朝大網撲去。
砰……
濃厚的黑雲。撞上了大網,在金光閃爍之間,卻被反彈了回來。
「走!」
借着這個時候,祁象揪起君不負,飛掠而去。
說起來也怪,玄修神魂破不開的網,卻對兩人無效。
兩人十分順利地,不費吹灰之力,就從金色大網之中穿過,走到了外層。
少了雲海了遮擋,外面的情況,也算是一目了然。孟北河與魯西平,繼續在山頭之上,僵持不下,短時間內怕是分不出勝負來。
至於十幾個玄修,卻是自身難保,在大網之內苦苦掙扎……
與此同時,神秘女子曼妙的身姿,就出現在天空之上。她托着一顆類似符印之類的東西,仿佛一尊女神,俯視眾生。
「咦?」
祁象看了一眼,也有幾分驚疑之色。
他忽然發現,神秘女子現在的狀態,似乎與之前有些不同。如果說在此之前,她雖然神秘莫測,但是好歹也有幾分「人」性。有明顯的喜怒哀樂,完全是人的作派。
可是現在,她眼眸之中,屬於人的成分,似乎已然消失了。
在這一時刻,她相當於一尊神明,眼中無喜無悲,沒有半點感情色彩。
在飄浮在空中之後,她更是直接隨手一擲,符印立即隨風而長,化成了一顆巨大如小山似的大印,當空墜落。
大印如山,佈滿了恐怖的威壓。
特別是,當光華內蘊的大印,一接觸到雲海的邊緣的時候。絲絲縷縷的黑霧,立即滋滋作響,瞬間就化開了。
不出意料,當大印徹底碾壓下去的時候,一個個玄修神魂,也肯定要灰飛煙滅。
危急之際,十幾個玄修,也隨之爆發了。
真的是爆,神魂自爆。
殺敵一千,自損八百。有的時候,反過來也成立。
為了能夠逃脫,自爆神魂,也算是無奈之舉。但是也沒有辦法,神魂爆了,或許還有一線生機。要是坐以待斃,肯定是死定了。
十幾個神魂,爆炸之後所產生的力量,直接把金色大網炸破一個缺口。而剩下那些零散的神魂之力,則是借着這個空隙,紛紛逃逸。
不過,也有一些神魂,來不及逃開。
大印墜落下來了,如同一輪熾烈的太陽,瞬間把神魂蒸發。一縷縷神魂之力湮滅,魂飛魄散。從此以後,世上又多出幾個腦死亡的植物人。
但是,也就是在這一瞬間,肘變忽生!
「咻!」
在漆黑昏暗的角落之中,冷不防躥起了一道身影。
那人快若閃電,一個穿梭,就抵達空中。在他的手上,還有一柄彎刀。
彎刀如月,很光很亮。
但是刀鋒,很薄很利,朦朧如水,仿佛透明一般,若隱若現。彎刀似痕,輕易融入到了空氣之中,所以不受空氣阻滯,瞬間捅進了神秘女子的心臟中。
「啊……」
看到了這個情況,祁象自然是又驚又急,厲聲叫道:「小心……」
然而。晚了,一切已經晚了。
鋒銳的彎刀,毫不費力一捅。直接穿透了神秘女子的胸膛,讓她身體震了一震,隨即就像是一縷青煙,慢慢地潰散。
「怎麼會……」
祁象懵了。有些茫然不知所措。
就在這時,莊園之中,有人怒吼狂叫,飛撲了出來。
一道劍光曲折飛閃,卻是快劍小七騰空而起,他怒目腥紅。眼珠佈滿了血絲。一道道虬起的血筋。在身上遍佈盤旋。
不必多說,他入魔了。
在入魔之後,他的實力卻爆漲幾倍。
此時,他手中的劍,也是一柄魔劍。本來寒光閃閃,亮如白銀的劍鋒,在頃刻之間就染成了黑色,一縷縷朦朧的黑氣縈繞,頗為可怕。
「唰!」
小七騰空。魔劍揮斬,氣焰張狂。
一道魔焰,直接焚燒天空,熾烈如火,一片煌煌。
但是使彎刀的人,實力明顯比小七高一大截,輕輕鬆鬆,隨意一斬。刀劍交擊之中,一聲脆響,小七就如受重擊。撞飛摔了下去。
「噗!」
小七噴了一口血,卻更加的瘋狂,如發狂的野獸,直接嘶吼了一聲,再一次朝彎刀黑袍人撲去。
與此同時,祁象目光冰冷,心念一動,飛針已經在手。他也不再掩藏自己,先天真氣驟然席捲,以他為中心,方圓十幾米空間,一寸寸空氣匯聚而來。
空氣不斷地壓縮,再壓縮,最終凝聚成為一點。
一點真元,聚於飛針。
細長的飛針,突然輕輕顫動,有些承受不住這股力量。就算是堅韌的兵魂,也有幾分瓦解崩潰的跡象。
但是,祁象卻不管不顧,依舊狠心將真元貫入飛針之中。
飛針連續顫鳴,如雷輕響。
轟轟轟……
九聲串響之後,飛針歸於平靜,不過色澤卻變了。
原來的時候,飛針是湛藍色,仿佛碧洗長空,十分的漂亮。可是現在,飛針已然化成了黑色。精確的說,這是玄色。
玄,黑也,象徵虛無。黑夜的夜空,就是這樣的玄色,看似漆黑,其實是沒有顏色的,虛無到了極致,自然一片烏黑。
此時此,飛針就是一片虛無,似實化虛,看似存在,又似無形。
這是一種,十分奇妙的狀態。
只不過,這一種狀態,充滿了危險,死亡的危險。這一股氣機,仿佛閻羅令、判官筆、死神的鐮刀,在莊園之中的許多人,都清楚的感應到了。
一時之間,一個個人心中難免有幾分戰戰兢兢,毛骨悚然。
「那個傢伙,到底是什麼來歷?」
魯西平有幾分心驚肉跳的感覺,看起來任務已經完成了,他退意頓生。
不過,孟北河似乎知道他的想法,瞬間就變得主動起來,一雙手掌一上一下,仿佛兩個大磨盤一樣,產生了一股股牽扯之力,讓他脫離不得。
陰陽大磨盤,以天地之力作為洪爐,參悟陰陽變化之道。
翻手為雲,覆手為雨。
這可怕的掌力,就算一時半會,破不開魯西平的金鐘罩。但是,把他纏在其中,讓他逃不了,卻是輕而易舉的事情。
「混蛋……」
魯西平走不了,在瞄向不遠處,飄浮在祁象掌心的虛無飛針的時候,心裏也感受到了一波一波的壓力。
連他都感受到壓力了,更加不必說彎刀黑袍人了。
在這個時刻,彎刀黑袍人可謂是膽戰心驚,特別是他突然發現,一縷奇怪的氣息,似乎已經鎖定了自己,更是臉色大變。
「跑……」
彎刀黑袍人心頭一慌,也顧不上小七撲飛刺來的魔劍,第一時間轉身掠逃。
不過,他終究還是慢了一步。才飛掠幾步,他就感覺到後腦一疼,接着就發現眼前有一道流星閃過。
流星一閃,剎那光輝,絢爛而璀璨……(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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