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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田十臉色微變:「有這種事情……」
「知道了,我立馬過去。」
田十掛了手機,就轉頭道:「祁象,我東西丟了,要去看看。」
「呃?」
祁象一呆,驚異道:「你丟了什麼東西?」
「玉石!」
田十開口道:「我前兩天,買了一塊石頭,一切開,發現裏頭是玉。我朋友覺得,這東西不錯,讓我拿到他的拍賣公司去上拍,我答應了。」
「現在,東西不知道怎麼回事,居然丟了。」
田十皺眉忖思,完全沒有看到祁象瞠目結舌的表情。
「……靠!」
祁象拍案而起,激憤道:「原來是你……」
「啊?」
田十呆了一呆,自然懵了,不明白祁象為什麼這樣激動:「我怎麼了?」
「你你你……」
祁象伸指,掐成槍狀,在連連顫抖,很生氣的樣子。好吧,雖然大半是裝的,但是也有幾分不爽:「就是你,把我的河磨玉搶了。」
「什麼?」
田十一怔,旋即睜大了眼睛,驚疑道:「等等,你該不會就是……那個老店主所說,預定了玉石的人吧?」
「廢話,就是我。」
祁象哼哧道:「我當時,手頭緊,就先緩一緩,先閉關了幾天,然後出來就打算去問一問情況,沒有想到,居然被人強買走了。」
「這個……」
田十頓時苦笑,尷尬道:「當時,不知道東西是你預定的呀,本來我也不想強人所難。但是我的那個朋友,太熱情了,主動去結賬,事後我才知道,他已經把東西買下來了。」
「哈,真是好朋友。」
祁象眼睛一白,隨即眼睛一轉,自言自語道:「他付錢,買東西,又送給你。最後又切了石頭,發現裏頭是珍貴的玉,然後又熱情幫你拍賣,最後沒拍成,東西卻丟了……」
「祁兄。」
田十一聽,臉色微微一變,然後搖頭道:「我相信他,在這種事情上,不會弄虛作假欺騙我。也沒有這個必要。」
「你怎麼知道,沒必要?」祁象淡聲道:「這麼大塊的河磨玉,解剖之後,玉肉肯定不會少。質量更加不差。」
「作為獨玉精品,想必感興趣的人,也絕對不少。只要宣揚一番,再舉行拍賣會。到時候拍個高價,也不是什麼問題。」
祁象陳述事實:「利令智昏,為了錢。什麼事情做不出來,很正常嘛。」
「祁道友,我知道,你還在生氣。但是我相信他,不會這樣做的。」
田十笑道:「他,不差這個錢……」
「哦。」
祁象不挑撥了,聳肩道:「如果是土豪,那就另當別論了,當我沒說。」
「咳……」
田十撓頭,小心翼翼道:「祁兄,要不然……你也跟我去一趟,我讓他給你賠禮道歉?」
「免了。」
祁象擺手道:「你去吧,我還要開店呢,沒這個閒心亂跑。」
田十有些無語:「用不着這么小氣吧,大不了……回頭我做一桌宴席,給你賠罪?」
「啪!」
祁象又拍案:「你太瞧不起我了,我是那種輕易被收買的人嗎……至少兩桌!」
「……行!」
田十立時苦笑:「兩桌就兩桌,午餐,還有晚餐,行了吧。」
「好!」
祁象這才滿意點頭:「這事,只算是大水沖了龍王廟,我心胸這麼開闊,怎麼可能計較這點小事。再說了,你我是什麼關係,豈能為了區區一塊玉石而生分呢,對不對。」
「對,很對……」
田十口上答應着,心裏卻是各種鄙視。
「好了,走吧。」
祁象招手道:「去看看你朋友,順便看看事發現場,我的東西丟了,這還得了,肯定要找出竊賊,給他一個慘痛的教訓。」
「那個……」田十糾正道:「是我的東西吧。」
「無所謂了。」祁象淡定道:「不要在意這些細節……」
「我花錢買的東西,能不在意麼。」
田十嘀咕,就跟着祁象走了出去。
一出門,祁象攔車,也等了一會兒,才有車停下。
兩人上去,田十報了個地址,司機師傅立即一踩油門,風馳電掣而去。
大半個小時之後,車子在一棟高樓大廈底下緩慢停泊,祁象下車一看,只見一塊巨大的金字招牌,就懸掛在大樓之中。
有幾個字掛得太高,祁象沒看清楚,但是底下拍賣行三個大字,倒是清晰可見。
「十哥,十哥,你總算是來了。」
就在這時,一個人匆匆忙忙,就在大樓之間,飛快奔了出來。
祁象目光一瞥,只見那人年紀不大,衣鮮光亮,皮膚嫩白的樣子,一看就知道是嬌生慣養的公子哥兒。
「不要急。」田十伸手安撫,輕聲道:「玄水,有事待會說。來,給你介紹個朋友……嗯,應該是高人。」
「高人?」那人環視一眼:「哪裏?」
這是目中無人的表現呀……
沒等祁象氣結,田十就急忙道:「你眼睛往哪裏看,我說的就是他呀,祁象,祁道兄。」
「咦?」
那人視線轉了一轉,才算是落在祁象身上,眼中自然透出幾分懷疑:「他?」
田十伸手一按,直接讓那人鞠躬行禮,然後笑道:「祁兄,這個就是我在岳陽的朋友,姓何,何玄水。他年輕不懂事,要是有得罪的地方,你看在我的面子上,不要見怪呀。」
「知道。」
祁象隨口道:「不知者不罪,我不會在半夜三更,拿刀片摸上門去。割他喉嚨的。」
「你……」
何玄水掙扎抬頭,又驚又氣,叫嚷道:「我得罪你了,怎麼這樣嚇人?」
「玄水!」
田十輕輕一扯,也十分的無奈,苦笑道:「祁兄,不要開玩笑好麼?」
「好!」
祁象從善如流,揮手道:「走,進去看看他是怎麼把東西給弄丟了。」
提到了正事,何玄水也隨之醒悟。慌忙道:「十哥,你快去看看。那塊玉石,在保險庫之中莫名其妙的丟失了。」
「怎麼丟的?」
田十一邊走進大樓,一邊問道:「監控攝像頭,有沒有拍下什麼情況?」
「沒有……」
何玄水搖頭,臉色陰沉,咬牙切齒道:「我懷疑,這是內鬼乾的。昨天晚上,大樓之中的全部攝像頭。一個個都爆炸了,什麼也沒拍下來。」
「嗯?」
田十腳步一滯,皺眉問道:「那麼除了玉石,保險庫里還丟了什麼東西?」
「……沒丟什麼了。」
何玄水支支吾吾。吞吞吐吐道:「就丟了玉石,其他東西,還在。」
「其他東西之中,有比玉石珍貴的麼?」祁象突然開口問了一句。
「這個……」何玄水一頓。忽然想到了什麼,氣憤的看着祁象,怒目而視:「你問這個做什麼。有又怎麼樣?」
「不怎麼樣。」祁象嗤聲道:「只是覺得奇怪而已,那些珍貴的東西沒丟,為什麼只有玉石丟了?」
「你……」何玄水氣得臉都紅了,祁象這話不是暗示,簡直就是明示,他肯定聽明白其中的弦外之音。這分明就是在懷疑他,監守自盜嘛。
「咳!」
田十站了出來,輕聲道:「祁兄,有話好好說。我說過了,我相信玄水,他不會做這樣的事情。」
「十哥!」
何玄水頓時熱淚盈眶,感動得眼睛都紅了。
「我沒說是他做的呀。」
祁象輕描淡寫道:「我只是提醒你,這也是一條線索。只拿玉石,卻不拿其他東西,是特意針對你呢,還是玉石有什麼玄機,或者那盜賊需要玉石,做什麼事情。」
田十目光一閃,眼睛微亮:「對,這是調查的方向。」
剎時,祁象反客為主,輕喝道:「保險庫在哪裏,趕緊帶路啊。」
「哼!」
何玄水不爽,但是在田十的示意下,又不得不帶路。
進入大樓,特別是來到了分屬拍賣公司的那一層,只見一幫保安,分列兩隊,守在了各個房間、走道,三步一崗,五步一哨,十分森嚴。
走到長廊,祁象抬眼一望,只見角落之中,一個攝像頭的鏡片,爆裂如蛛網,而且在機器的內部,估計也完全碎裂了。
打量片刻,祁象回頭問道:「田十,你覺得,攝像頭,是怎麼爆的?」
田十沉吟,揣測:「暗器?」
「我也覺得是……」祁象贊同,然後沒好氣道:「旁邊的,傻愣着幹嘛,還不趕緊去弄一架梯子來,檢查一下攝像機裏頭,有沒有什麼東西。」
何玄水頓時灰頭土臉,轉身吼道:「搬梯子。」
梯子很快搬來了,是個工程架梯。
梯子落下,架在牆角,不需要何玄水吩咐,就有人機靈的爬了上去,把攝像機摘取下來,交給何玄水檢查。
何玄水晃了晃攝像機,又輕輕敲打了一下。
一瞬間,大家就聽見叮的一聲,似乎是什麼東西掉了地上。
「噠噠噠噠……」
東西反彈,留下一串輕微的聲響。彈跳了片刻之後,東西才算是慢慢停下。這個時候,大家才算是看清楚了,原來東西是一顆鋼珠子,綠豆大小的鋼珠。
「這個就是暗器?」何玄水皺眉:「該不會是攝像機的零件吧?」
「蠢,你檢查其他攝像機,看看有沒有同樣的東西,就知道是不是了。」祁象撇嘴,似乎不願意與這種低智商的人待在一塊,直接大步流星,往保險庫方向而去。(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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