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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想什麼,就來什麼。」
祁象眯眼一看,頓時笑了,供手道:「前輩,多謝了啊。」
空中沒回應,估計是懶得搭理祁象。
對此,祁象也不在意,反正他占足了便宜,還不許人家生悶氣?再說了,來日方長,有的是時間,慢慢料理……不對,應該是溝通。
祁象走近,就看到從空中掉落下來的幾個,就是沐秋等人。這時候,一幫人七昏八素的,倒了一地,哀鴻遍野。
「起來,起來……」
祁象開口,把一個個人叫醒。
「這裏哪……」
出乎意料,居然是唐珠綽先醒,只見她睜開眼睛,一臉的迷糊,左顧右盼,十分茫然。
「天堂!」
祁象笑着湊近:「當然,也有可能是地獄。」
他有些惡趣味,心情舒暢之下,不由得想嚇唬一下小姑娘。
然而,唐珠緹卻沒有上當,左右看了眼,就直接伸手,把旁邊的塗飛扯醒,才警惕的打量祁象,充滿防範之意。
「道長……」
塗飛醒來,也在問:「這是哪裏?」
「我家!」
祁象微笑,又換了個說法:「我日後的修行之地,你們以後要是有什麼事情,可以來這裏找我……至於現在,沒事的話,你們就先走吧。」
「呃!」
塗飛一懵,忍不住轉頭看向唐珠緹,讓她來拿主意。
這態度,以後估計也是個妻管嚴啊。
祁象心中腹誹,就看到唐珠緹默默站了起來,拖着塗飛走了。
「這妹子,也不簡單呀。」祁象目光兩人離開,然後轉頭笑道:「你們兩個。不要裝暈了,起來吧。」
「嘿嘿……」
沐秋睜開眼睛,叫喚道:「師父!」
「停!」
祁象伸手阻攔:「你先不要亂叫。拿着青衣令,找你真正的師父去。」
「可是……」
沐秋眼珠子溜溜打轉:「你不是說,要收我做徒弟的嗎?」
「開玩笑的,你也當真呀?」祁象擺手:「我之前。只是利用你而已。你現在,沒利用價值了,給你青衣令,算是補償。以後,不要來煩我。」
「你……」
說得這麼直白,沐秋肯定很生氣。不過卻忍了下來。問道:「那我失憶的事情,可以告訴我是怎麼一回事嗎?」
「失憶……」
祁象目光一瞥:「現在告訴你,我怕你會死……想知道的話,等你什麼時候修煉成暗勁,再來找我吧。」
「暗勁。」沐秋皺眉,再問:「如果我現在,就想知道呢?」
「呵!」
祁象轉身,不搭理他,只顧看向旁邊的花蝶:「這宅子。多少錢?」
「啊?」
花蝶懵了一懵,有些不解其意。
「這個宅子,我要了。」
祁象笑道:「你開個價,我買下來。」
「買?」
花蝶又驚又愣,下意識的搖頭:「我不清楚,要問我父親。」
「哦,你家住哪,我明天上門拜訪。」
祁象隨口一問,花蝶就迷迷糊糊回答了,沒有半點保留。
「好。我明天就去。」祁象揮手,逐客:「時辰不早了,我今天累了,要早點休息,你們沒事的話,就回吧。」
花蝶等人下意識的點頭,然後就走了。
等到走出宅子,花蝶才突然醒悟:「什麼嘛,這明明是我家,憑什麼讓我們走?」
「噓!」
沐秋豎指,小聲道:「我們回去再說……」
一幫人走了,走得極快,轉眼消失在盡頭。
剎那間,諾大的宅子,就變得空蕩蕩的,十分寂寥。
一轉眼,就到了晚上。荒山空宅,寒風凌厲,夜幕下,傳來陣陣呼嘯怪響,很容易把人嚇出心臟病。
此時,祁象盤坐宅中,沒有開燈,只是點着一根蠟燭。昏黃色的燭光,映照在他的身上,直接在牆壁上形成幾個黑影。
祁象閉目養神,靜靜的安坐,呼吸如縷,綿綿不息。
月黑,風高,窗口敞開,燭火搖曳。
「撲哧!」
冷不防,燭光一滅,房間陷入一片漆黑之中。祁象心神不動,身體穩如泰山,慢慢睜開眼睛,微笑道:「前輩,您來了?」
「哼!」
老道士飛到空中,俯視祁象:「你知道,我要來?」
「猜的。」
祁象笑道:「估摸着,這時候了,你應該冷靜下來,明白我的誠意。」
「誠意……」
老道士冷笑:「所謂的誠意,就是找上門,以力欺人麼?」
「那只是小節,無傷大雅!」
祁象輕描淡寫道:「過去的事情,就讓他過去吧。前輩這次過來,恐怕也不是來興師問罪的吧?有事不妨直說,只要力所能及,我還是很樂意幫忙的。」
「小節……」
老道士氣結,幾乎要吐血。
今天發生的事情,對於他來說,幾乎是生死一線間。可是,祁象居然輕飄飄就揭過去了,自然讓他非常不滿,卻……無可奈何。
這個時候,老道士算是明白了,祁象何止是狐狸,簡直就是吃人不吐骨頭的老虎。而且心黑皮厚,完全不要臉。想以言辭犀利,讓他慚愧,絕對是妄想。
老道士凝心,吐氣,穩定心神,勢比人強,為了靈樹安危,他也少不了含垢忍辱。
「你確定,要在這裏修行?」
這個是關鍵,老道士覺得有必要問清楚。
「是啊。」
祁象坦然點頭:「我覺得這裏不錯,又安靜,又偏僻,在這裏修行,肯定沒什麼人打擾。況且,與前輩為鄰,恰好可以相互照應。」
「所以,我決定了。明天就去花家,說服他們把宅子轉讓給我。」
祁象微笑道:「想必花家的人,也很樂意賣我這個順水人情。」
老道士也毫不懷疑。祁象是否能夠達成目的,以他的手段,就算花家不樂意,恐怕也能整成樂意。而且。還不用花錢,直接倒貼……
這樣一想,老道士頓時斬釘截鐵道:「不行,你不能住這裏。」
「為什麼?」祁象反問。
「因為,我不放心你。」老道士恨聲道:「誰知道,你住在這裏。在打什麼主意。」
「我能打什麼主意?」祁象攤手道:「前輩。我們已經化干戈為玉帛了,你不能防賊似的提防着我呀,這樣不好……」
「不好……才怪。」
老道士沉聲道:「總之,如果你是真心實意,要與我和解,那麼就請你離開這個宅子。要不然,我始終視你如仇寇。」
「問題是,前輩你早上,才答應把宅子讓給我了。現在又反悔。」
祁象皺眉道:「這樣出爾反爾,讓人寒心啊。」
老道士沉默片刻,心中滴血似的說道:「……你離開,我給你另外的好處。」
「什麼好處?」祁象問道,也有幾分興趣。
老道士逐字說道:「呂祖……百字碑!」
「什麼!」
祁象刷地起身:「你確定?」
呂祖百字碑是什麼玩意,作為一個潛心研究道家典籍的修士,他肯定一清二楚,甚至連碑文的內容,也能夠倒背如流。
百字碑,為五言二十句詩歌。只有一百個字。碑文的內容簡明深刻,講述了內丹修煉的整個過程,包括每個階段的徵兆、效驗等。
說白了,百字碑是內丹修煉的宗旨綱要,倍受歷代內丹家的重視。
祁象腦中,閃過呂祖百字碑的來歷,隨即又坐了下來,很淡然的樣子:「等等,你該不會想隨便撰寫一幅碑文來糊弄我吧?」
看到祁象失態的模樣,老道士也有幾分得意的,但是聽到祁象的質疑,他就生氣了,怒聲道:「我說的百字碑,那是呂祖親筆所書,烙有道痕的秘寶。」
「啪!」
祁象拍案而起:「成交,把秘寶給我,我立馬搬走,甚至撤離岳陽都沒問題。」
「你真是……」
老道士暗恨:「不見兔子不撒鷹。」
「好說,好說。」
祁象笑容可掬:「知道前輩你心有疑慮,我就不多留下礙眼了。您把秘寶給我,也不用您相送,我自己會走。」
「……好!」
老道士咬字,送瘟神似的說道:「百字碑,就在……」
他說了個地址,然後身影消失在空中,聲音渺茫:「你最好信守諾言,不然的話,就算拼着一口元氣消散,我也要與你不死不休。」
「前輩放心,我不是那種人。」
祁象笑了,有幾分奸計得逞的神色。
說實話,老道士不放心他居住宅子,其實他又哪敢在這裏修煉。他還怕,在修煉的時候,老道士冷不防的冒出來,扯着樹藤抽他一鞭子。
那個時候,他防不勝防,走火入魔怎麼辦?
祁象也相信,老道士也肯定能夠想到這一節,但是卻偏偏以呂祖百字碑,換他離開這裏。究其原因,還是忌憚他的實力啊。
老道士擔心,他還在惦記靈樹。俗話說,不怕賊偷,就怕賊惦記。為了打發他這個禍害,只有忍痛把寶物奉上。
嗯,這相當於,拿肉包子打狗,花錢買平安了。
「看來,要送我的機緣,就是呂祖百字碑啊。」祁象眉開眼笑:「早說嘛,我肯定答應,哪裏還有這麼多事。」
「前輩,那我先走了,不打擾你安息。」
得到了好處,祁象也隨之心滿意足的離開,至於安身之所什麼的,另外再找唄。有了百字碑,天下哪裏去不得?(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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