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琴自報家門以後,讓包括我在內的所有人大吃一驚。大家誰都不曾想到,真琴所練就的武功竟然是九陰白骨抓,她所師承的門派竟然是古墓派。
真琴的武功和門派令風妮很感興趣,她們姐兒倆又聊了幾句,互相熟悉了以後,居然手拉着手去大健身房的摔跤場過招。我看也攔不住她倆,就不再說什麼,只好無奈的跟着她倆一起上去。
在台下看着真琴和風妮過招讓我有這樣一種感覺:在台上比劃的不是兩個美女,而是兩個美艷絕倫的女妖精。這兩個女妖精都是白骨精級的超級美女妖精!
經過一番大戰,姐倆沒有分出上下。但能看得出來,她倆都十分的開心,互相挽着胳膊走到我跟前,讓我評判評判。我心9說了,我還評判個屁呀!看她倆這身功夫,哪個我也不是對手呀!
真琴見我一臉吃驚的樣子,便對我撒嬌道:「怎麼樣楊大哥,我還算有兩下子吧?帶我去不會托你後腿吧?」
是不會托我的後腿,可我想帶她去的話,我以什麼理由帶她去呀?首先真琴不是國家安全局的人,其次……哪還有什麼其次呀,就這個首先就夠嗆了!
我把我的顧慮告訴的真琴,她雖然有些不高興,但也說不出什麼。最後只得無奈的冒出一句來:「哎,沒辦法,既然我表哥讓我伺候你,那我只能全當按照伺候相公的標準來伺候你了。相公不讓娘子去,娘子就不能去了……哎……」
真琴說完這番話,我剛喝到嘴裏的一口水便噴了出來。不光是我,其他嘴裏有水的人也都把水噴了出來!
風妮一臉壞笑的問我道:「楊哥,你們倆到底是什麼關係?還不從實招來!」
我早已經無話可說,還有什麼可招的呀,只好指了指真琴無奈的說道:「你問她吧,她說我和她是什麼關係,我就和她是什麼關係啦!」
風妮、鐵蛋和柯震南頓時把炙熱的目光投向真琴,真琴看了看大家,很淡然的答道:「總之我和楊大哥就是好啦!我和我唯一的親人也就是我的表哥與楊大哥是至交,我們一起出生入死、摸爬滾打好幾十年了。最近,我表哥和表嫂要去北歐發展,我不願和他們一起去。所以表哥就把我託付給楊大哥,並囑咐我,讓我好好伺候楊大哥。這不,我就來了嘛。」
真琴說完以後,我看着大家一臉茫然加疑惑的樣子就知道,她的解釋沒法讓大家信服。但事實的確就是這樣,可就是這樣的事實的確沒法讓人信服。
最後,我只能強硬說道:「好啦,大家也別瞎猜了。總之真琴是比我親妹妹還親的親人,你們以後怎麼對我,就怎麼對真琴便是了!我看現在時間也不早了,咱們也別耽誤了,趕緊去吃飯吧。我請客,咱們出去吃,一是給真琴大老遠的來了,咱們給她接接風,二是給咱們馬上就要去執行任務餞餞行!」
大家見我轉移了話題,就不再追問。我們來到經常光顧的飯店,找了個包間落座好,點好菜後,便開始閒聊起來。
鐵蛋問我今天上午去核二院的一些細節,我就把從今天上午去核二院見到兩位老師到找安娜當嚮導的經過給大家詳細的講述了一遍。在講述的過程中,我也把我們這次的任務給大家交代了一下。並告訴大家等明天安娜來了以後,我們再決定到底讓誰去。但我建議風妮最好和我一同前往。
風妮聽了我的建議後非常高興。顯然,她覺得和我一起去執行任務,就算遇到再大的危險,她也很開心。
至於我為什麼一定要帶上風妮呢?我把我的想法告訴了大家。首先,風妮能預測到危險。我們這次切爾諾貝利之行雖然說不上有什麼危險,和依然是充滿了未知。所以風妮跟着我,我會比較踏實。其次,我們這次是扮成遊客去的。既然是遊客,一男一女這樣的搭配更像遊客。
我說到這時,別人都沒有什麼意見,可是真琴卻突然打斷了我的話,說道:「楊大哥,我聽你說了這麼多以後,覺得你們這次行動讓我加入更合適!我是有充足的理由的,首先,如果我和風妮妹妹一起陪你去的話,你豈不更high?」說完,還向我和風妮拋過幾個媚眼兒。
「其次,之前,我不知道你們要去切爾諾貝利。」真琴繼續說道:「切爾諾貝利不是在烏克蘭嘛?要說烏克蘭,我簡直是太熟了!你想想,從我和表哥在歐洲生活了多少年了?歐洲哪個國家我沒去過?歐洲哪個國話我不會說?你掰着手指頭算算啊,我們七幾年去了南斯拉夫,幫着鐵托搞革命;蘇聯解體後,我們又在白的黑的各種俄羅斯淘金;後來南斯拉夫又解體了,我們又回去在維亞地亞之間轉悠……總之我們去密克羅尼西亞之前的幾十年,一直在東西歐遊盪。所以說,隨便你說幾個歐洲的地方,沒有我不熟悉的!」
真琴說完這番話以後,我注意到風妮、鐵蛋和柯震南都瞪着眼睛,一臉茫然的看着她。
風妮吞吞吐吐的問真琴道:「真琴姐姐,剛才你說你七幾年就去了南斯拉夫。那就請恕我冒昧的問你一句:你去南斯拉夫時,你多大了?」
「我嘛……你等我掐指算算啊……剛認識楊大哥那會,我十七……一七八幾年來着……你等我好好想想啊……好像是一八零幾年……嗚……」
此時真琴還想再說什麼,她的嘴已經被我捂上。我急道:「真琴,你今天還沒吃藥吧?你不吃藥怎麼能出來?你現在立刻趕緊馬上給我吃藥,吃完藥不許再多話了!」
真琴好像意識到自己剛才好像的太多,說漏了。於是,拉開我的手,解釋道:「我和大家開玩笑的啦,我說的意思是,我在歐洲待了好多年,歐洲的很多地方我都特別熟。所以讓我去一定能幫上忙的!還有,剛認識楊大哥時,我的確只有十七歲!嘻嘻!」
還沒等我說「不行」,風妮就搶先說道:「楊哥,既然真琴姐姐都這樣說了,你就考慮考慮讓她一起去吧。畢竟她是咱們自己人,還會說俄語。說句不好聽的,咱們到了那邊以後,咱們誰都聽不懂俄語的話,如果別人找來的翻譯騙了咱們,咱們不是明擺着挨騙嘛。」
我一想,風妮說的很有道理呀!雖說今天我見到了歐陽老師和劉老師的身份都沒問題,他們讓我和他們的四眼小劉去執行任務也沒問題。但是,畢竟安娜是他們那邊找的翻譯。如果這裏面有什麼我不知道的隱情的話,讓我始終覺得不踏實。如果這裏面有什麼隱情不讓我知道,會不會影響我們的任務呢?所以說,綜上這些考慮,還是帶上真琴比較好。可是帶上她的話,我怎麼向局長那邊交代呢?帶一個不是國家安全局的人去執行秘密任務,這可是一件違背原則的事呀。太讓我為難了!
正當我為難之際,坐在我旁邊的風妮在我耳邊小聲說道:「楊哥,你也不用發愁,這沒什麼不好交代的。你就說,真琴姐姐是咱們找的翻譯不就行啦。」
「是哈!我就說她是翻譯不就行啦。」我自言自語的叨嘮着。
真琴對風妮和我之間這種外人看來很奇怪的對話方式感到很意外,便不懷好意的問道:「咦?楊大哥,我覺得好奇怪,好像你剛才沒說什麼,可風妮妹妹就知道你在想什麼似的,她好像很了解你的樣子。說!你們倆到底是什麼關係?還不從實招來!」
同樣的話,在另一個女人嘴裏問了出來,我依然是無言以對,只得指着風妮說:「你問她吧,她說我和她是什麼關係,我就和她是什麼關係啦!」
這一次是真琴把炙熱的目光投向了風妮,風妮看了看真琴,同樣很淡然的說道:「我和楊哥這叫心有靈犀,楊哥想什麼我都知道!哈哈!」
真琴點了點頭,見到此時桌上酒以倒滿,菜也上的差不多了,便笑道:「哎呀,看來我這個競爭者很厲害呀!啊哈哈哈!來風妮妹妹,我敬你一杯!祝你我二人共同把楊大哥伺候的舒舒服服的!」
說完,真琴一仰脖,把滿滿的一杯牛三一飲而盡後,說道:「我ctnd!沒想到,過了200多年了,牛三還是這個味兒!喝着還是tnd這麼辣、這麼帶勁!爽!」
風妮見狀,大笑道:「哈哈,真琴姐說的太對了!就讓咱倆今天喝的大醉,然後一起伺候楊大哥!」說完,也把杯中的就一飲而盡。
我心道:「cao!這倆傻丫頭,都tmd喝的大醉了,還怎麼伺候我?開玩笑!」
想罷,我舉起酒杯,示意鐵蛋和柯震南共同舉杯,說道:「來,鐵蛋、震南,咱們也吃着喝着。」
這哥兒倆一看就是餓壞了,但不知道該說什麼,吃飯也不是,喝酒也不是。見我舉杯,馬上舉杯比劃一下後,都將杯中的牛三一飲而盡,然後狼吞虎咽的吃起來。
我們今天吃飯是這麼坐着的:風妮坐在我的左邊,真琴坐在我的右邊,鐵蛋挨着風妮,柯震南挨着鐵蛋。結果沒過多久,真琴覺得她和風妮之間隔着我特彆扭,就讓我和她換個座位,她挨着風妮坐,還把椅子往風妮那邊拉了拉,離的風妮很近。風妮對真琴這個舉動很是高興,為此,這姐兒倆又幹了一杯。
我注意到,風妮和真琴好像很投緣,她倆在酒桌上的氣氛非常和諧,不像是兩個互相看着不順眼的人,互相叫着勁似的喝酒。這感覺就好像第一次遇到某人,但倆人一喝酒就發現酒逢知己了……
既然是酒逢知己了,那喝多少就不好說了。
我意識到這個問題是在風妮又打開一瓶牛三給真琴倒酒時。我kao!這可是大瓶的牛三,之前我在充分考慮了眾人的酒量以後,先打開兩瓶,每個人倒了一杯。我和鐵蛋還有柯震南一人就喝了一杯,也沒有再倒,就開始悶頭吃飯。要是這樣的話,也就是說,除了我們這三杯酒以外,這兩瓶其餘的酒全讓真琴和風妮給喝了!
再看此時的真琴和風妮除了臉上略帶一絲微紅以外,沒有任何異樣。
我深知酒桌之道,如果兩個人正喝在興頭上,是不能勸阻她倆的,越勸興許她倆會喝的越起興。所以我此時只能眼睜睜的看着風妮又打開一瓶牛三,然後給真琴和她自己倒滿。
這時,我注意到一個細節:在風妮放下酒瓶的同時,真琴伸手把手搭在酒瓶上。真琴這手搭的很恰到好處,手指摸着風妮的手,手心按着酒瓶。風妮注意到真琴這個動作,但只是看着真琴沒有說話。
真琴柔聲對風妮說道:「風妮妹妹,這瓶酒咱倆喝完就不喝了。反正晚上我也不能和楊大哥一起睡,我看我就到你的住處吧,然後咱們姐妹兩個再弄幾瓶芝華士25年慢慢來喝,你看如何?」
真琴邊說邊用手指輕輕撫摸着風妮的手背。風妮待真琴說完後,眼中略帶迷離的看着真琴,輕聲說道:「好呀,姐姐說怎樣就這樣吧。」
此時,我突然發現在真琴眼中閃出一絲得意的神情。這是怎麼回事,我突然覺得哪裏有些不對勁。可是到底是哪裏不對勁,我卻想不起來。
再仔細一想,我猛然間想到了!我kao!這可不得了!真琴……真琴她是兩性人,她不但擁有女性的器官,還有男**官……說不定她用它還能和其他女人做些什麼……
一想到這裏,我不由得打了個冷顫。這要是讓她和風妮晚上住在一起,而且她倆又都喝了很多酒,那肯定會出事的!
想罷,我急忙拉過真琴的手說道:「真琴,你晚上不和我一起嗎?」
真琴吃了一驚,看了我半天,才緩緩地說:「楊大哥,人家說伺候你也只是白天伺候你,你不會想讓我晚上也伺候你吧?你不會想那啥了我吧?啊哈哈哈!楊大哥,你和真夠壞得你!」
真琴這麼一說,風妮也急了,氣道:「楊哥,你是怎麼回事,你也太着急了吧?」
我承認,剛才我可能是說的太急了,沒有認真組織語言就說了。但是,風妮這次怎麼沒有讀出的我想法呢?難道她一喝酒,她的讀心術就不靈了?
隨即,我叫了風妮一句,然後把我剛才的想法又從腦子裏過了一遍,然後又問風妮道:「風妮,你看,就是這樣……怎樣?」
真琴拍了我的肩膀一下,撒嬌道:「楊大哥,你幹嘛完叫人家風妮妹妹又不和人家說話呢?你不說話,還問人家怎樣。人家能怎樣?你沒喝呀你,你怎麼了?」
真琴現在還不知道風妮會讀心術,也不知道我和風妮之間的默契。可是我現在也不知道風妮到底讀出沒讀出我剛才的想法。
我也不能再多說什麼,只能朝着風妮擠眉弄眼了半天,意思是告訴她,我等着她回答我問題呢。
風妮看到我的樣子,點了點頭,然後拿起酒瓶站起來,走到真琴身邊給她倒滿酒後,輕聲說道:「姐姐,不瞞你說,我是個陰人,是個能和死去的人交流的人,我怕半夜裏我的鬼魂朋友來找我,所以我從來都不和別人一個房間誰覺的,姐姐你別介意啊。」
說完,風妮又走到我的身邊,把我的酒杯也滿酒,然後趴在我的肩膀上,把嘴貼在我的耳邊,用極小的聲音說道:「我覺得真琴姐這樣挺好的,總比我便宜了你強……」說完,起身走回到自己的座位。
由於風妮剛才是用嘴唇貼着我的耳朵說的,所以她說話時口中的熱氣也灌進了我的耳朵里。都說人的耳朵很敏感,耳朵上的神經與下面的神經是連着的。耳朵受到刺激以後,下面馬上會起反應。我覺得這話說的太有道理了!風妮在我耳邊說完以後,我下面馬上就有了反應……
光有反應管個屁用呀,風妮說完就走了,坐回了自己的座位上。
真琴聽了剛才風妮和她說的話,也好像意識到了什麼,說話和手上的小動作也收斂了一些。
最後,大家的晚飯在這樣一種很溫暖但又很奇怪的氣氛下告一段落。我和鐵蛋還有柯震南都沒怎么喝酒,鐵蛋是我的兄弟,通常他都是見我舉杯他才舉杯。柯震南就更不用說了,他那點酒量,絕對是我不讓他喝他肯定不喝的主。真琴和風妮喝完那瓶以後,也就沒有再喝,所以還都保持着幾分清醒。
吃完飯後,我們回到十五局大樓的宿舍。由於我之前的考慮,所以我就讓風妮自己回11層的女生宿舍了,然後我讓真琴住在我位於10層的男生宿舍,我去旁邊柯震南的房間睡。
長話短說,這一夜相安無事。第二天我很早就起來,真琴起的也挺早的,讓我帶她出去鍛煉。我答應她,帶着她出去晨跑。這讓我想起了以前和子怡一起出去晨跑,一起去吃早點的情景。不由得讓我心中無比感慨。
我們一起吃完早飯以後,我讓真琴待在我的宿舍,讓鐵蛋和柯震南看着她,別讓她亂跑。然後我去安娜家把安娜接過來。等10點左右,四眼小劉也來了,我們一起討論這次任務的相關細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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