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國未知檔案 二、國家安全局情報調查科

    二、國家安全局情報調查科

    為了找尋我的妹妹，為了和多年前遇見的劉叔的約定。我歷盡艱辛，終於成為一名北京市公安局特總警隊的隊員。在那次國安局到特警隊招募特工之際，我遇見了劉叔。

    與我相認以後，劉叔激動地對我說：「小楊，從我看到你那刻起，我的直覺就告訴我，我們一定能再次見面。」

    我也激動的說：「劉叔，咱們的這個約定，信守起來實在不容易！這些年，我確實吃了不少的苦。但是我堅信，我一定能再見到您，能找到妹妹！不過沒想到，是在這樣的場合與您重逢。」

    「哈哈！傻孩子！這也是唯一能讓你我重逢的機會。你知道嗎，我的工作性質極為保密。以前我從來沒有和別人透露過，能加入國家安全局的這條途徑（1），你是唯一的一個，也是最後一個。」

    聽了劉叔的話，我才恍然大悟，原來當年他和我說了那麼多，是想讓我加入國家安全局，和他成為同事。這樣方能探尋妹妹的信息。

    想到此處，我再也忍不住激動的淚水，邊哭邊說：「劉叔，謝謝您！請您告訴我，我應該怎麼做？」

    劉叔笑了笑，說：「哈哈！傻孩子，你現在不用做什麼，和我走就行了！給你們面試之前，我逐一看過你們的檔案和簡歷。當我從這些材料中看到你時，就已經決定要帶你走了！你在警校的成績是那麼優異，進到特警隊沒多久，居然就立了個人三等功。要是我再不儘快把你挖走，中南海就該把你搶走了！哈哈！」

    我疑惑的問：「中南海？不會讓我上捲煙廠吧？」

    劉叔被我逗樂了，笑道：「哈哈！小楊，你怎麼還是這麼有意思？我提到中南海，你居然想到捲煙廠？傻孩子，北京除了捲煙廠，還有哪裏還叫『中南海』？哈哈哈！你讓我想起了當年你說的那句『他們一定是壞人！是日本鬼子！』這句話我到現在，一想起來，就想笑！哈哈哈！」

    此時，我也跟着劉叔傻笑。

    劉叔繼續說：「在這些第三類接觸中，只有少數目擊到的那類生物是高高的個子。其他的目擊報告中，外星生物的身高，還真的和日本鬼子差不多！哈哈！」

    他的話，我好想聽不懂，但我卻不想再露怯，就點頭說：「哦，第三類接觸，第三類接觸？」

    劉叔看出了不懂裝懂得樣子，笑着說：「好了小楊，你也別瞎猜了，以後有的是時間，我再給你上課。你先出去等我吧，我還要再招一個特工呢。」

    說完，我就上外面等候。最終，小林被劉叔選中。

    特警隊的領導帶着我二人辦理了離隊手續後，拍了拍我倆的肩膀，語重心長的說：「從今天起，你們倆就要到國家安全局去工作了！你們以後的工作任重而道遠。祖國和人民需要你們！出去以後，別丟咱們特警隊的臉！」

    聽了領導的訓話，我和小林馬上立正站好，給領導靜了個軍禮，齊聲喊道：「為人民服務！為首都服務！打造全世界，一流特警隊！」

    訓完話，劉叔和他的兩個稱呼他「劉科長」的同事，帶着我和小林來到特警隊停車場。我看到兩輛前面頂着桑塔納標誌的黑色越野車，整齊的停在車場。

    在特警隊，我的駕駛技術若排不上第一，怎麼也能排到前三了。在警官大學上學時，我就參見過特技駕駛訓練，再加上我特別喜歡開車，所以一般執行任務，都由我開車。不過我們特警隊最多車就是防彈依維柯。最好的車就是領導的大切諾基，俗稱「北京大吉普」或「大切」。以及很多掛白牌的切諾基。因此，我對其他的汽車品牌，不是很了解。

    這兩輛吉普車，給人的感覺很低調，就是顯得特別大，不過和隊領導的大切也差不多。我看到車後面，左側有一個「T」打頭的英文單詞，拼不出來什麼意思；右面寫着「W12」，也不知道是何意。

    旁邊的小林，看到這兩輛車子，激動的說：「途銳！CAO！真的是途銳！」

    劉叔和他的兩個同事，看到小林的傻樣，笑了笑。打開車門，劉叔讓我和小林上車坐到後排，其中一個同事坐到駕駛席，劉叔坐在副駕駛。另一個同事自己駕駛一輛。

    我覺得，這車的內部空間也不是很大，感覺真的沒有大切寬敞。除了皮座椅，也沒覺出哪裏好來。可是小林卻好像坐上了布殊的空軍一號一樣激動，一會摸摸這兒，一會看看那兒，還自言自語道：「真牛BI！」

    在一震發動機低沉的轟鳴中，車子平穩的啟動了。拐了兩個彎，上了京開高速。上了高速，司機開始加速，我感覺出比大切猛烈數倍的推背感。

    由於我坐在副駕駛的後面，所以能看到駕駛席的時速表。雖然無意的瞟了一眼，我還是驚呆了：此時車子的時速，已經飆到了每小時200公里！

    坐在副駕駛的劉叔對司機說：「把警燈打開吧，雖然趕時間，但也要注意安全。」

    在一陣陣警笛的鳴響中，我看到旁邊一輛輛車向身後飛馳。此時小林又自言自語道：「我CAO！6.0就是牛BI！以前只是聽說過，WCTMD，沒想到今天親自坐上了！」

    劉叔轉過頭，非常嚴肅的小林說：「小林同志，今天從我和你談的第一句話到現在，你一共說了7個和髒字，還有一個和別人母親有關的的詞！」

    劉叔說完，小林頓悟，臉立刻紅了，不好意思的說：「對不起，劉隊長！我太激動了，太激動了！以後注意，以後注意！」

    當着外人，我不能管劉叔叫「劉叔」，所以只能跟着小林叫，說道：「報告劉隊長，我的同事小林，是隊裏有了名的愛罵人，人送外號『髒字兒牲口』！在隊裏，無論搏擊、射擊、拳擊……還是罵人，都沒人是他的對手。有一次貼身保護『重要領導』南巡，在視察時遇見了緊急情況，小林飛身為領導擋了子彈，還一槍命中恐怖分子眉心。可他那句『WCTMD』京罵，讓他在中央領導那兒出了名，回來差點挨了處分。」

    聽我說完，劉叔很驚訝，看了看小林。

    小林很不謙虛的說：「那可不是，劉隊長您不知道，要是我不擋那槍，他哪能再出來主持十六屆三中全會……」

    小林沒說完，劉叔馬上制止他，說：「小林同志！我很嚴肅的警告你，你要是再說，我可要掉頭回去了！」

    一向和藹的劉叔，臉上露出憤怒的表情。嚇得小林趕緊用手捂住嘴，不敢再說話。

    此時車子已經開到了玉泉營立交橋。

    緊接着，劉叔用嚴肅的口吻，對我倆說：「還沒有到局裏，我現在就給你們倆上第一堂課：『保密』！從今天開始，你們所接觸到的東西，都是國家級的絕密機要。幾乎都是你們從來沒有想過，也從來不敢想的事情。要是都像你們這樣，一張嘴就把『重要領導』差點中槍的事情說出來，那還不國家大亂？我們的工作也別開展了！」

    二環路上有些堵車，司機看看表，說：「劉科長，應該來得及。」

    劉叔點點頭，說：「好，晚了就讓大家等會兒。到局裏，先讓他們倆簽保密協議！」

    說完，從上衣兜里拿出一個很大的MOTO手機，翻開蓋，用筆點了幾下，放到耳邊，等着那邊接通。很快的劉叔對着電話說：「百祥，你到機要處去開兩份新人入局保密協議……對對對！馬上去！我們再有十幾分鐘吧……好的，讓他們等會兒。掛了啊。」

    看到劉叔這樣，我心裏很不是滋味，也許從今天開始，可能會有很多所謂的「機密」伴隨着我們的人生了。也許這些「機密」中，會有妹妹的消息。不管怎樣，我一定要努力！

    這會兒，小林一句話也不說了。劉叔回復了一貫的和藹樣子，說道：「小林同志滿嘴噴髒字到也沒什麼。你們以後會見到很多事情，這些事情，遠遠比小林見到這150多萬一輛的德國原裝進口越野車要激動的多的多！」

    聽了劉叔的話，我心裏沒覺得什麼。只是感覺所乘坐的車，除了比較穩當，開得比較快，也沒什麼特殊之處。

    身邊的小林，點了點頭說：「報告隊長，小林請示，在簽『賣身契』以前，不在說話！」

    聽了小林的話，劉叔樂了，說：「哈哈！在我認識小林以前，從來沒有想到一個詞來形容保密協議。沒想到，小林你今天還沒有看到協議，就用了這樣貼切的詞來形容它。你真是夠厲害的呀！看來我真的是老了，儘快培養你們，好讓你們接我的班呀。」

    小林真的不再說話。

    我覺得，今後的工作，也許比在特警隊更加艱辛。

    看到我倆沉默了，劉叔繼續說：「這幾輛途銳，是局裏新給咱們配的。以前我們也裝配北京大吉普，但後來發現在有些關鍵的時刻，大切不是你想要的東西。所以我就向局裏申請，配備更好的車。最後，局裏給咱們配備了頂級的大眾途銳越野車。咱們的工作，很多時候都不能乘坐飛機，要把車開到很遠、很偏、很崎嶇的地方，所以沒有合適的座駕是不行的。」

    小林依然不敢說話。劉叔說了半天，我也不能總當聽眾，就迎合他說：「我對好車基本上不太了解。就知道奔馳、寶馬。但我聽說過，叫『路虎』的越野車，一輛車好像二百多萬呢。是不是比我們現在的好？」

    劉叔笑着說：「我們還是看重德系車的安全與品質。英國車，好多地方都中看不中用，小毛病太多。在艱苦的環境下愛犯脾氣。」

    說着說着，車子駛入了一個高大樓房旁邊的寬闊停車場。我們下了車，我抬頭看了看這棟大樓，足有20多層高。樓前的停車場面積巨大，停着很多輛和我們乘坐的途銳同樣的車。還有很多長得很像帕薩特的轎車，它們後面的大眾標誌下，寫着「P」打頭的英文單詞，我還是拼不出來，反正肯定不是「PASSAT」。

    劉叔帶領我們走上台階，向樓門走去。我看到樓門口牌子上的字是「國家安全局第十五局」。

    走進一樓寬敞的大廳，我覺得好像進入五星級酒店。劉叔帶領我們來到走廊盡頭的一個電梯前。只見他拿出一張卡片，在一個刷卡器上面刷了一下。面前打開一個小窗戶，劉叔將臉伸進小窗。少頃，傳來一個輕柔的女聲：「視網膜掃描確認完畢。」

    劉叔對着小窗子說：「新人到了，誰出來迎接一下？」

    電梯間裏的擴音器響了：「劉科長回來了，您等會，我們馬上上去。」

    很快的，電梯門開了，從裏面出來四個全副武裝，手持**的「士兵」，嚇了我和小林一跳。隨後，我們在劉叔的帶領下，被這四個人押入電梯。

    20多層的樓確實很高，可是我發現我們乘坐的電梯卻是往地下走的。這個電梯的樓層標誌，是從0開始，往上是－1、－2、－3……一直到－13。

    最後，電梯駛到－11層停下來。電梯門開了，首先看到一個巨大的玻璃幕牆。上面寫着「國家安全局第十五局－情報分析科」。繞過幕牆，看到了寬敞的開放式辦公室。只見滿眼的電腦顯示器、大型液晶顯示屏幕、高大的文件櫃等等。

    這時，一個很年輕、很漂亮的女士迎上來，對我們說：「劉科長回來啦！一路辛苦……呦！看看咱們新來的兩個帥小伙。過來，先跟你們王姐我到這邊來簽合同！」

    我和小林雲山霧罩的跟着這個我們的王姐，來到一張很大的辦公桌旁，她引導我們落座。然後給我們一人一個檔案袋，說：「好好看看，看完簽字，按手印。」

    我打開檔案袋，看到裏面是一本很厚的文件，上面寫着「國家級機密保密協議」，文件的右上角還寫着小字「保密級別：絕密」。

    大致瀏覽了一遍協議的內容，無非是要求對以後所有接觸到的東西要保密，泄密以後將受什麼懲罰云云。

    這也就是小林所說的「賣身契」，還沒有完全看完，我就毫不猶豫的簽了名字，並按了右手食指的印記。

    小林沒看完，見我這麼痛快就簽了，也跟着簽了字、畫了押。完事後，小聲道：「我……我…….靠！終於把自己賣了！」

    見到我們簽完保密協議，劉叔說：「我先下樓，你們倆跟着王靜去辦理身份驗證手續。辦完後王靜會帶你們下樓。」說完走進電梯。

    接下來的事情，就是我和小林從來沒有見識過的了。我們先被帶到一個房間，桌子上擺着像配眼鏡時檢查眼睛的儀器。

    那個王靜，也就是我們的「王姐」親切的對我們說：「別擔心，給你們做視網膜成像。要不然你們以後進不到辦公室。」

    「掃描」完眼睛，我們又被採集了所有手指的指紋。王靜說：「從大樓一層進電梯，必須通過視網膜掃描確認身份。進入電梯到其他樓層，需要指紋確認按鍵，十指的任意指紋都能按電梯。」

    采完指紋，王靜帶我們去拍照，其中還拍了像給犯人拍的那種正面和側面像。

    照完相，她想了想，又說：「哦！對了，我差點忘了。你們從今天開始，就不能再用真實的姓名了，快點給自己起個好聽的名字。我還要給你們辦工作證和門禁卡。」

    小林陰笑道：「嘻嘻，改了名字，剛才咱倆簽的『賣身契』是不是就不好使了？」

    我說：「恩，應該是吧。不如你泄密一下試試？」

    小林瞪我無話。

    王靜急着的說：「你們小聲嘀咕什麼呢？名字想好了沒有？」

    小林立刻回答：「阿諾德.施瓦辛格！」

    我說：「那我就叫保羅.邁卡西尼！」

    王靜崩潰着說：「兩位大哥！能不能起個中國名字？」

    小林說：「WCTMD還挺麻煩，叫『阿諾的』行不行？」

    我對小林說：你還『肖身樣（小瀋陽）』呢你！你以后姓『阿』呀你？」

    小林又說：「我不管，反正我就崇拜阿諾！你看我這身段兒，是不是和他有一拼？那我就叫『林阿諾』得了！」

    聽了小林給自己起名字，王靜說：「行！這個挺好！等以後你們會發現咱們很多同事的名字都特別有意思。」

    她又看着我說：「小楊同志，該你了！」

    我毫不猶豫的說：「楊思羽！」

    說完以後，王靜和小林都樂了。王靜說：「你確定了？怎麼起個如此女性化的名字？」

    小林笑道：「小楊……『同志』！前幾天你休假，說去爬山，不會爬了TMD斷背山了吧？WCTMD！」

    我堅定的說：「我就叫思羽！不行嗎？」

    王靜說：「行！行！那有什麼不行的！你們等我一會啊！」

    說完王靜進電梯了。

    過了一會，她微笑着從電梯出來。邊走邊說：「各位同事，歡迎我們國安局的新成員，英俊瀟灑的楊思羽同志和高大威猛的林阿諾同志！」

    周圍工位上的人都站起來鼓掌歡迎。

    我心說：「我們都來了半天了，怎麼才歡迎？真不夠意思！」

    王靜走近我們，遞給我們一人一個月票夾大小的黑色皮夾。

    我接過一看，皮夾子不算厚，外面沒有任何標誌。

    小林高興的說：「來了就發錢包，不會接着就開支吧？」

    我說：「想什麼呢你？這肯定是咱們的工作證，真缺！」說完，我打開小黑皮夾，看到皮夾內壁上鑲着一個很大的銅質國徽。皮夾裏面有三個透明的活頁。

    第一頁里裝着印有我照片的工作證。工作證正面是豎版的，上半部印着剛才給我拍的照片，約佔了整個證件的五分之三，照片下面用很大黑體字寫着我的新名字：「楊思羽」。名字下面是稍小的黑體字「國家安全局」。翻過證件，背面改為橫板。上面是一排條形碼。條形碼下面有一排很小的阿拉伯數字：「0405062129－0209」。

    數字下面，是稍大點的黑體字：

    國家安全局工作證

    姓名：楊思羽

    編號：0204092129－0506

    性別：男

    血型：B

    隸屬：國家安全局情報調查科

    看完工作證，小林湊過腦袋問我：「思羽，你的編號是多少？我怎麼是『9527』，真TMDCAO蛋！」

    我說：「畫安書童，你不要在意嘛！我的是『0506』，5月份是我的生日，6月份是我妹妹的生日！真巧！哈哈！」

    小林被我說的無語。

    活頁的第二頁，是我的新身份證。新的名字，新的身份證號，新的地址。

    第三頁是新的駕照，依然是新名字、新身份證號。

    後麵皮夾的內壁上有幾個隔層，裏面插着兩張銀行卡和一張門禁卡。我拿出銀行一看，都是工商銀行的卡。一張是金色的印有「VISA」標記的卡；另一張是普通的牡丹靈通卡。

    看我拿出卡片，王靜對我說：「這張牡丹卡是你們的工資卡。這張VISA金卡，國際通用。你們執行任務時可以無限透支用使！但記住，單筆消費或提款超過1萬，當月累計超過5萬的話，回來必須讓科長和局長簽字！要不然你們就自己還錢！」

    聽完她的話，小林問道：「什麼？什麼？王姐！這卡要是每月消費5萬以下，就不用自己還嗎？」

    王靜點頭說：「是呀！5萬以下你願意幹什麼就幹什麼！不用滿世界找發票回來充數，你消費，國家給你付賬！」

    小林激動的說：「WCTMD！我先買一台X－BOX去！再買一個PSP去！」說完後又臭不要臉的問王靜：「王姐，5萬，是美元嗎？」

    說我：「還英鎊呢！你想的真美！」

    可是王靜卻冰冷的說：「是津巴布韋元！」

    我二人皆無語……

    王靜接着說：「別耽誤時間了，我帶你們下樓吧。劉科長還等着呢。」

    說完帶着我們到電梯門口，對我說：「思羽，你自己試試按電梯，按下行按鈕。」

    「哦！」我伸手按了一下向下的箭頭。

    隨即，電梯門開了。我們三人進去。王靜又對小林說：「阿諾同志，你試試，按－12層。」

    小林按了－12按鈕，電梯門關上。很快的我們下到－12層。

    走出電梯，我看到與－11相同的玻璃幕牆，上面赫然寫着：「國家安全局情報調查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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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FOR－REBECC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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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心灰意冷的看着你的回信

    站在寒風中期待你的見面

    難道我們真的這樣結束了

    你在我心中留下愛和傷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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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許有一種緣分無法祈求

    你說無法割捨又無法放棄

    你從此只能出現在我夢中

    和我牽手飛向遙遠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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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FOR－REBECCA

    如果一切是不可能的結果

    那你當時為何不無情的拒絕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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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FOR－REBECCA

    如果這一切是命運早有的安排

    那緣分為什麼讓你我相識在人群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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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非首稿）

    首稿作於1998年6月4日

    在最後一次被REBECCA拒絕以後

    BY：ARO－SCRE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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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欲知後事如何，且聽下回分解。

    註解：（1）加入國家安全局的途徑，純屬作者虛構，讀者切勿模仿。如有雷同，純屬巧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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