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聽這話,眾人都是臉上變色,那些侍衛更是大聲呵斥。
武月娘卻笑得很甜:「那不用別人阻攔,我自己來攔你好了!」言下之意,便是嫁給你為妻。
蕭家鼎被她那勾魂攝魄的微笑搞得有些神魂顛倒,抓住她乳峰的手不由得捏了一下,輕聲道:「這個問題,我會找時間跟你單獨談,現在,我只想離開。不過,我會還會再見面的,就在明天,仙果島。」
武月娘被他揉得嚶嚀了一聲,當眾被男人輕薄,早已經紅霞滿腮,"jiao chuan"兩聲,嗔道:「冤家,你不是哄我高興吧?」
蕭家鼎俯身在她光滑冰潔的臉頰上輕輕一吻,道:「明天見!」
「好!一言為定!小冤家!」武月娘粉拳輕輕打了他一下,高聲對大船下面的兵士道:「眾將官聽着,讓開一條路,恭送蕭公子離開!任何人不得阻攔,若有違令者斬!」
「不是這樣的!還有一句話沒說。」
武月娘嬌嗔地飛了他一眼,又嬌聲道:「誰要阻攔,我就嫁給小公子為妻!我發誓!」
大船下面兵士們一聽,這樣的誓言當真是匪夷所思,誰要阻攔,那等於就是把武姑娘往這淫賊手裏送,這誰敢做啊?立即,從軟梯到外面,兵士們讓開了一條寬寬的大道,生怕靠得近了當作是阻攔,那可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蕭家鼎慢慢放開了武月娘,怕了拍手。瞧了一眼龍婆婆,對武月娘道:「月娘姑娘。我先走了!」說罷,他故意顯露身手,躍身上了船舷,虛空踏步,飛身而下。
武月娘啊的叫了一聲,奔到船邊,就看見蕭家鼎落向地面,半空中飛出飛索。掛住軟梯,借力卸力,輕飄飄落在地上,嗖地收回了飛索。回頭看了看武月娘,用手給了她一個現代飛吻。
唐兵何曾經過這個,一個個目瞪口呆,作聲不得。武月娘更是紅暈滿腮。羞不自禁。
蕭家鼎哈哈大笑,大踏步往外就走。走過一些工匠身邊,順手抓了三把鋼鋸,還有一個工具箱,還有一張大牛皮,出了警戒圈。消失在遠處樹林中。
長孫嫣然等人圍攏過來,房無諱咬牙切齒道:「派人悄悄抓他回來!」
武月娘一擺手:「不!明天他會去仙果島,到時候再抓他,不違背我的誓言!」
長孫嫣然狠狠道:「現在就這麼便宜了他?」
「便宜?」武月娘原本嬌羞無限的俏臉,隨着蕭家鼎背影的消失。變得陰冷和殘酷:「明天他敢來,我要他知道我的厲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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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家鼎已經走遠了。聽不到武月娘陰毒的狠話,他心情很好,提着工具箱鋼鋸進了小樹林。
他不擔心武月娘派人抓他,因為武月娘已經當眾發誓要是有人來抓他,她就必須嫁給自己,所以其他將領也不敢私自決定派人抓捕,以免把皇帝的小姨妹送進火坑。
他哼着小曲,開始滿山尋找天翼真人所說的那種鐵樹。
叢林裏有很多巨大的樹,但是葉子都不是人字形的,也不是黑色的樹質,刀子也能戳進去,都不是鐵樹。
這鐵樹在這一帶並不罕見,就是找到的位置都不好,不方便造好之後移動。
最後,他在一處靠近湖邊懸崖的斜坡上找到了一棵很大的鐵樹,需要十多個人合抱才能抱過來。
鐵樹真的非常硬,尋常鋼鋸根本鋸子不開,他將自己渾厚的內力加注其上,這才勉強能鋸動。
他用鋸子將這棵巨樹鋸斷,然後鋸成大概一丈長的樹段,這個工程完畢的時候,他拿來的三條鋼鋸全部都磨損完了。
接着,他在樹心部位開始掏洞,挖了一個夠一人鑽進去的窟窿,然後挖空大樹內部。開始的時候他是用斧頭,也是加注了內力。可是,這鐵樹太硬了,掏挖了不到一半,三把斧頭都卷口了。再沒有可以挖的斧頭。
於是,蕭家鼎掏出了那柄楊王妃賞賜的匕首掏挖,他驚訝地發現,這匕首加上自己渾厚的內力,掏挖這樹木,雖然不象切豆腐一樣容易,但是也不費勁。所以,很快就把大樹內部掏了一個可以住人的大窟窿,而刀刃卻沒有損耗!
接着,他又切割了一塊木頭,做了一個楔形大木塞,將大牛皮包裹好木塞外圍,這樣塞入之後,入口就嚴實合縫地被封閉了。
蕭家鼎又在裏面做了一個閉鎖裝置,這樣扣上之後,木塞就不能脫落。
然後,蕭家鼎用來的時候買的布料做了一個能收納進大樹窟窿里的風帆,他是不懂如何操作風帆的,不過,他看過帆船比賽,就按照那上面的樣子做。這樣可以在風和日麗的日子裏用風帆前進,而在暴雨來臨之前,將風帆收進樹樁窟窿里。
他找到了自己的馬,在進入無人區之前最後的集鎮上,他買了一大袋的餅子、熟牛肉之類的吃食,還有淡水,還有一壺酒。將袋子放進了樹樁里。
一切準備停當,太陽即將落山,餘暉染紅了半邊天。
蕭家鼎抹了一把汗,坐在大樹樁上,長長地舒了一口氣,朗聲道:「樹上看熱鬧的姐姐,何不下來說話?」
靜了片刻,不遠處一棵大樹上,傳來一個女子脆鈴般的笑聲:「小弟弟好厲害,姐姐躲得這麼隱蔽,都讓你發現了。」
說罷,慢慢地,從大樹下下來兩個人,一個身材惹火之極的少婦,一張俏臉充滿了嫵媚,周身上下給人感覺比那武月娘更騷更浪。另一個,一個則是四五歲的孩童,除了腦門還有一撮毛。其他的地方都剃光了,穿了個肚兜。光着腳丫,怯怯地躲在少婦身後,偷眼望着蕭家鼎。
蕭家鼎瞧着俏生生走過的少婦,微笑道:「姐姐一直偷看我造船,莫非想搭個順風船?」
「小弟弟真聰明,姐姐真是這個心思。」少婦放開小孩的手,輕輕一躍,輕巧地坐在了蕭家鼎身邊。微笑燦如夏花,「你放心,姐姐不會白坐你的船,會有好處給你。」說罷,嬌軀輕輕一碰蕭家鼎的肩膀,飛了一個媚眼。
蕭家鼎看了一眼站在下面,咬着手指的小男孩。問那少婦道:「你們也要去仙果島摘仙果?」
「這仙果島四周,聚集的想摘仙果的人,沒有一千也有八百,各路神仙應有盡有,也不缺我們姐弟兩個。對吧?嘻嘻」
蕭家鼎哦了一聲,問:「有很多人要去仙果島嗎?」
「是!只不過。我看他們都是造船,聽說以往造船登島的,十有八九都被風浪打爛在海上了,我找了那麼多地方,就看中了你的這樹樁船。你選的這棵樹是鐵樹,非常的堅硬。再大的風浪也不怕,姐姐很喜歡,所以跟你討個請,搭你的船上島。只要是答應了,在船上來往這段日子,姐姐就是你的!行不?」
說着,嬌軀又攏了攏,幾乎貼着蕭家鼎的身子,火熱的嬌軀的溫度讓蕭家鼎感覺有些口乾舌燥。他毫不掩飾地咕咚咽了一聲口水,又看了一眼地上那小孩,道:「你們是姐弟?」
「是啊。莫非姐姐看着很老嗎?」
「你要是老,那就再沒有年輕女子這一說了。」
「嘻嘻,弟弟就會說話。姐姐名叫玉露。弟弟你呢?怎麼稱呼?」
「我姓蕭,蕭大郎。」
「蕭郎啊。對了,你的臉怎麼畫成這樣?要不要姐姐幫你洗掉?」說罷,雨露抬手撫摸蕭家鼎的臉頰。她的手滑膩而輕柔,似乎帶有一種魔力,能點燃男人的某種想法。
蕭家鼎道:「沒辦法,我也知道很多人想登島打這仙果的主意,正好我也有這心思,但是假如我運氣比較好,得到了仙果,我又不想讓別人知道是我得到了,要不然,只怕我這一輩子就別指望安生了。」
「原來如此啊,蕭郎想得周到。姐姐我倒是不怕,因為我只是上島去看熱鬧的,我是不指望能得什麼仙果,當然,如果蕭郎得到了仙果,願意分給姐姐一口,那姐姐可就三生有幸了。」
蕭家鼎似笑非笑看着她,那意思是可能嗎?
玉露撒嬌地扭了扭腰肢,香肩撞了一下蕭家鼎的肩膀,低聲道:「真要是這樣,你給我吃一口,我就陪你一年,兩口就五年,要是三口,我就陪你十年!如何?——十年之後,姐姐也老了,你也膩味了,肯定是不喜歡姐姐的,另找新歡了,姐姐也沒必要厚着臉皮纏着你了,是不?嘻嘻」
玉露笑得花枝亂顫,胸前一對豪乳有節奏地顛動着,簡直讓人流鼻血。剛才已經見到一個媚到了極點的武月娘,現在又跑出來一個騷到了極致的玉露,今天自己是不是掉進桃花樹從里了?桃花運一個接着一個啊。
蕭家鼎道:「你就這麼看好我?」
「那是當然,我閱人無數,不會看走眼的,不說別的,就從你伐樹造船這一手來看,你的內力可以說天下第一,有一個天下第一在這裏,我不依靠我依靠誰呢?嘻嘻。不過弟弟也不用緊張,我只是建議,你要捨不得給姐姐吃,或者看不上姐姐,哪也無妨,反正我這次帶着弟弟去仙果島,也只是長長見識開開眼界的,不指望能有口福吃。」
說到這裏,她仿佛又覺得先前自己說話不太對,忙嬌滴滴道:「蕭郎,我可不是那種隨便的女人,若不是看重你天下第一這名頭,我是不會委身於你的。實話跟你說吧,人家……,人家還是個黃花閨女呢……」
今天啊?蕭家鼎瞧着她那浪勁,心裏加了一句。
站在樹樁下面咬着手指看着他們的那小傢伙,奶聲奶氣說了一句:「姐姐,我餓了……」
「餓了?咱們沒吃的了,要不,你求哥哥給點吃的唄!」
那小男孩走到蕭家鼎下面,仰着小腦袋望着他,可憐巴巴道:「哥哥,給狗狗一點吃的唄?」
「狗狗?你叫狗狗?」
小男孩點點頭。
蕭家鼎笑了笑,道:「吃的都在樹樁船里……」他本來準備說讓小孩子自己爬進去拿,可話到嘴邊又變了,「等等,等我們把船推到海里,那時候哥哥拿給你吃。」
這來歷不明的姐弟兩,蕭家鼎還得留一點心眼,不能太放心了。食物飲水這樣的東西,還得自己保管才好。
玉露嬌滴滴道:「要推船,我可沒多少力氣啊。」
蕭家鼎也沒指望別人幫忙,在造船的時候他就已經做了估計,整個樹樁自己如果用盡全力,是可以推動的,更何況現在已經挖掉了內部很大一塊,重量減輕了很多。這又是一個坡度比較小的斜坡,斜坡盡頭是一處不太高的懸崖,懸崖下面就是很深的湖水,直接把樹樁船推下去就行了。
於是蕭家鼎跳了下來,道:「你們等着,我把樹樁船推到海里去,明天一早就可以出發了。」
玉露也跳了下來,羞答答湊到蕭家鼎耳邊,低聲道:「從登船那一刻起,我就是你的人了,你想怎麼樣都行!你要是覺得弟弟在一旁礙事,等一會我讓他在船頂上自己玩,這樹樁很大,他在上面很安全的。」
蕭家鼎把樹樁船坐成一個切面直徑大於樹樁長度的圓柱形,鋸開的樹切面足有兩張乒乓球枱並在一起那麼大,一個小孩坐在上面不會有問題。蕭家鼎掏空樹樁的時候,注意把下半部橫切面留得適當多一些,這樣就成了一個不倒翁,能保持通道的這個橫切面是朝上,風和日麗的時候,可以坐在上面。
蕭家鼎不是隨便的人,特別是對一個陌生的突然願意陪你睡覺的女人,他不能不警惕,當下道:「不就是搭個船嘛,還不需要以身相許。」
玉露想不到蕭家鼎會拒絕,不由得一愣,笑容變得有些苦澀:「你……你看不上姐姐?」
「不是這個意思。」蕭家鼎笑了笑,沒有多做解釋。走到樹樁後側,深吸一口氣,內力提到了十成,他感覺周身氣流飛速旋轉,臂膀腰間雙腿都充滿了力量,無堅不摧的力量,暴喝一聲,用力推動樹樁船。
差不多一層樓高的樹樁船,在他無以匹敵的強大內力推動下,緩緩開始移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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