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昊的酒量還成,雖然不是那種千杯不醉。但拼酒的話,還從來沒怕過誰。
此時坐在吧枱邊,一杯接一杯的喝着。
跟前的趙炎信,也拿起了一杯灑,卻只是在手心裏不停的轉着。
「我要怎麼做,你們才肯相信我?」
孫昊不聽,只是在喝酒。
「我沒有時間了,要怎麼樣,才肯跟我談呢?」趙炎信的臉很紅,沒有喝一杯酒,卻比孫昊的臉還紅。酒吧已經停止營業了,此時諾大個酒吧,空蕩蕩的,只有趙炎信和孫昊坐在吧枱前。
看也不看趙炎信,孫昊直接無視他,只是喝着自己的酒。
趙炎信的臉更紅了,就算是在酒吧昏暗的燈光下,也同樣看的是非常清楚。
「好吧,我承認,我原來在輪迴空間裏,聽說過紅隊,那個來獵殺我們的狸貓隊。很強,很強」趙炎信說到狸貓隊的時候,像是下了很大的決心,說話的同時,將拿在手中半天的酒,舉起,一飲而盡。
卻因為喝的太快,太急,而咳嗽起來。
修道之人,很少喝酒的。趙炎信在原來現實世界裏,是個滴酒都不沾的人。
咳嗽到眼淚都出來了,趙炎信趴在桌子上,才稍微好點,停止了咳嗽,開始慢慢講述,關於狸貓隊的事。
狸貓隊的強,不只是因為他們的實力,輪迴世界裏,各種各樣的強隊,太多了。而且大家的實力都在不停的提升,強總是相對來說的。
之所以狸貓隊,會在輪迴世界裏出名,是因為,每一個加入到狸貓隊的人,都是變態。
原來狸貓隊,不叫狸貓隊。那是夢掌握了狸貓隊後,才改的名字,之前狸貓隊的隊長是一個黑人,那個黑人,理所當然的,也是個變態,大變態。
夢很不幸,當她還是個新人的時候,參加第一場輪迴世界,就遇到了那個黑人。
趙炎信說到這兒,停了下來,伸手去拿酒瓶,又給自己滿滿的倒上了一杯。仰頭,將一杯酒,全部灌進了喉嚨里。
再次劇烈的咳嗽起來。
孫昊聽趙炎信說到夢的時候,忍不住轉過了頭來。心中出現了,在韋恩企業的時候,那個全身赤裸的女孩。那具白的耀眼的身體,那個在光明中無比神聖的夢。
關於夢,孫昊一點點在腦海中構建出一幅完美圖像。
「黑人強,奸了她嗎?還是許多人,」孫昊沒有繼續說,心裏有點難受。那幅原本完美的圖像,破碎,一道道深深的裂痕出現在,潔白的裸體上。
趙炎信咳嗽着:「那樣,那樣也還不叫太變態了」
孫昊皺眉:「黑人究竟,怎麼樣對待她的?」
趙炎信咳嗽着,再次拿起酒瓶,不過,卻沒有往酒杯里倒,而是直接灌進了嘴裏:「那黑人,就不是個人。是個畜生啊」
黑人(&*¥@((*&#()
最後,夢瘋了,一個女人,一個無依無靠的女人,在遇到那種情況的時候,能瘋掉,也是一種幸運吧。
趙炎信晃了晃已經空掉的灑瓶,仍在了一邊。又從吧枱上,取下一瓶,也不管是什麼酒,擰掉蓋子,拎在手上。
那個黑人,後來死的很慘。夢在絕望中,領悟了恐懼的力量。
用精神力控制住黑人後,一口一口將他咬死的。硬是直直的咬了一天一夜,那個黑人到最後,身體上已經沒有一塊完好的肌肉了。
殺掉黑人後,夢就沒有從那種瘋勁里走出來。
輪迴空間裏的人都說,夢不怕死,死亡對她來說,不過是一種解脫。
那個在夢身邊的狼風,應該只是夢的一件玩具,一個可以永遠不死的玩具。夢是瘋狂的,冷冷靜靜淡泊着的瘋狂。
被夢控制住的狼風,就是一條瘋狗,會為夢做所有事情。
哪怕夢叫他去吃屎,狼風也不會猶豫。
說着,趙炎信又拿起了酒瓶,卻被孫昊用手按住了。
長嘆一口氣,趙炎信沒有再說關於夢和狼風的事,轉而開始介紹紅隊裏的其它人。
紅隊裏還有一個叫王佳的,是個男的。不過那是以前的事了。那個傢伙進入狸貓隊的時候,被那個黑人隊長,暴過菊,開始的時候哭天喊地,要死要活的。
挺文靜的一個小男生,呵呵
後來,小男生居然不哭,也不鬧了。主動去勢,割了那玩意兒,去學太監的武功,就是那勞什麼的辟邪劍譜了。
最後一個叫張俊,一個狂人,強化的是科技側,平時看着跟普通人沒什麼兩樣,但這個傢伙已經不能叫做人了,他身體裏有一半以上肌肉、骨骼,都被他自己取了出來,換成了各種機械。
一個特別迷戀自殘的傢伙,據說,只有自殘的時候,他才會有快感。甚至,就連他的大腦里,也被他自己植入了許多晶片。
趙炎信將孫昊的手推開,舉起了酒瓶:「一個人的大腦里空間是有限的,那裏放的下那許多的晶片,所以王俊就把自己的腦漿給扣了出來」
「好的,一個喜歡挖自己腦漿玩兒的變態,他媽的,他們都是變態,全他媽的是變態」
從不喝酒的趙炎信,喝醉了。說着,哭着,罵着。完全沒有修道人的風骨。
「你說,我們怎麼跟他們斗,我沒怕過誰,來到輪迴世界裏,經歷了這麼多,已經準備好了隨時倒下,死在鬼都不知道的地方。可,我不想落到紅隊的手裏,不想啊」
將一瓶酒,塞在嘴裏。
仰頭,有酒溢出嘴角,有酒湧進腹中。
(這章沒碼完,來不及了,要去上後夜班,明天再加上。後院有點情況,各種失火。想擠出時間碼字,真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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