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進化 第309章 張劍鋒的爆發

    唰！無數眼睛亮了。秦飛最後表現的韻律攻擊，實在是太驚艷了。韻律攻擊，或者是說這種技術，很多人都知道、也很多人都想要掌握，但卻很難。

    有人說，這種韻律是一種生命的音樂，然而音樂家也不能模仿、複製這種韻律。

    一般的科學，都是「固定」的。比如說融化金屬——多少度就是多少度，無論環境如何變化、無論用什麼樣的手段，想要融化的溫度都是一定的。

    應該可以這樣說，目前所有的、所謂的科學，就是用「一個固定的公式」來描述世界；而所謂的科學研究，就是找到這個公式！從最頂尖的時空到最基本的民用科技，莫不如此。

    可以這樣說：所謂的科研，就是尋找公式；而所謂的生產，就是擴展公式。這個理念，貫穿了現有的所有科學體系。

    但，一個文明不僅僅只有科學、還有藝術；科學可以用公式來表述，藝術卻不行。從廣義的角度看，科學、不過是藝術中極為狹窄的一部分；而藝術，又是一個文明最重要的組成部分。

    從科學回溯到藝術、卻是從低級文明到高級文明的發展軌跡；但這條路，並不好走。韻律，就是其中的第一個難關。傳統的科學是恆定的，然而韻律卻是變化的！科學可以有公式、藝術卻是大而化之！

    韻律，可以看做是低級文明到高級文明的階梯，這條階梯看不到盡頭，就算是現在的高級文明，也還在探索與前進。

    同樣的環境，想要對生命造成影響的手段很多；而且同一種韻律對不同人的影響也不同、不同人有不同的感覺！

    有人這樣評價「科學」——經驗、積累、統一。科學，就是尋找那種「有序」的根源。然而這韻律不是如此，韻律更像是一種生命的衍生，而生命本身就是變化的。這是一種和科學理念完全背道而馳的存在與現象——它是無序的！

    對於無序的東西，也許可以稱之為——藝術。

    而同時具有藝術與科學特性的韻律，更是難倒了天才又難倒了科學家。結果如今成了一種大家都知道、卻極少有人能使用的技術；甚至就算是有人能掌握，也會時不時的『失靈』。也因此，秦飛這些天才，並沒有接受這種韻律的培養——在軍方看來。這簡直就是浪費時間和生命。

    而低級文明到高級文明之所以如此的難以跨越，是因為——藝術！科學是可以複製的，然而藝術卻從來都是自私的！

    （上面一段話看上去重複，卻包含兩種說法。作者無法篩選，只能列出來。）

    可現在。秦飛竟然能臨場模擬對手的情況，甚至施展出完全不同的韻律手段，就讓軍方側目了。

    萬眾矚目下，秦飛閉目沉思一會，才開口：「那是一種感覺、一種本能。我仿佛看到了生命的節點，而我只要踩踏這個節點就好。

    就如同竹子有竹節一樣，在那一瞬間，我仿佛看到了生命、世界也有屬於自己的竹節。不同的『竹節』部分，需要用不同的力度、不同的角度、不同的部位來敲打，才能發出悅耳的聲音。

    只是這個生命與世界的『竹節』卻是隨時變化的。隨着時間和空間而變化，隨和溫度、光亮、方位等的變化而變化。

    我也說不出這是一種什麼樣的感覺，但我本能的知道如何踩踏那個節點。

    對了，這個過程中，精神力的表現不是活躍、而是平靜。是平靜，不是死寂，那是一種充滿生機的寧靜。那是湖水和沙漠的區別！

    平靜，好像鏡面一樣，能夠靈活的感受到整個過程中的每一絲變化、並捕捉到那一絲特別的韻律。這時候的精神力，就好像是太空望遠鏡鍀聚光鏡一樣。光滑、卻靈敏。而且精神力又不是死寂的，是隨着心情調動、隨着時間變化的。

    就像是……以變化駕馭變化，變化中尋找一種無法言喻的活潑。

    我可以做一個比喻。請打開全方位立體投影。」

    秦飛選擇一個竹林，眾人好像是置身於竹林當中。而秦飛就緩步行走。

    「我當時的感覺。可以這樣形容。我好像看到了一片竹林，但這片竹林在成長、在變化、在衰老；而我自己也在前進。身後的已經消失、前方的會忽然出現。竹林是寧靜的、卻不是死寂的，而竹林在這看似寧靜的背後，卻充滿了無數變化。生長、衰老、落葉、蟲鳴、風聲、雨聲，組成了這個叢林的一切。

    每一根柱子、每一個竹節上面都寫着字，有的寫着高興、有的寫着恐怖、有的寫着寧靜、死亡、後悔、妄想、雄壯、威武等等；除了情緒外。還有別的，比如藍天、白雲、酸甜可口、天空、大地、海洋等等。在這片竹林中，我仿佛能看到所有的情緒、所有的音調、所有的形容、描述、動詞名詞。而隨着落葉、風聲雨聲的變化，這竹節上的字符也在發生變化。

    但我只需要在急速的前進中挑選需要敲打的竹節敲打過去，就能形成我所需要的音節、韻律。

    當然，必須要強調的是這個過程中，我自身也會時刻變化，連敲打竹節的工具也會隨時變化；如此才能與變化並肩。這裏，是一個隨時變化的世界；唯一不變的，就是變化本身。

    能聽明白嗎，唯一不變的就是變化本身。

    這是一個藝術的心靈世界。」

    秦飛這樣的說法和解釋，並沒有引來嘲諷。如果是外界，秦飛這樣的說法一定會引來無數嘲諷；可這裏都是真正的智者，大家也知道秦飛並沒有開玩笑。

    在秦飛的控制下，智能的投影系統能讀取秦飛腦海中形成的景象、並近乎真實的展現出來。

    科學家們嚴肅而認真地看着眼前的一切，這一刻已經有一些科學家不再關注冰冷的數字，而是沉浸這奇妙的幻想世界當中。

    只是這種所謂的韻律，『向』藝術多過『向』科學。科學家們一看完全是「變數」，就頭痛了，已經有不少人開始打退堂鼓。如此現象，與科學家的追求根本就是背道而馳。無論是相對論、還是弦理論、甚至是什麼圓周率之類的，所有的一切都可以用一個公式、一個數字來表示，這才是正統的科學。然而眼下的存在，卻是在挑戰正統科學的根基，因為這種韻律，根本就不會有一個「定數」，從最根本的到最表面的，全都在變化！

    忽然，上官博雲轉向秦飛：「韻律，是一種介於傳統科學和藝術之間的科學。其實不僅僅是生命、聲音有韻律，就算是醫藥、能量、閃電、物質、空間、時間都有韻律；最奇妙的是，韻律本身還有韻律。如果能研究透徹韻律，我們可能直接走捷徑研究宇宙空間和這個世界。

    秦飛，你有這方面的天賦，是否把主要研究方向，轉向韻律的研究呢？」

    「這……我現在忙不過來啊。而且我的積累也不夠！」秦飛苦笑。如今，不僅僅要忙着進化、學習，還要研究球形閃電與能量，偶爾還要跟着顧清顏學習一下醫學、毒藥等知識——這也是進化者必須要掌握的。醫學、毒藥這些，別的進化者就算是想要學習都沒有機會呢。

    如此多的工作，已經讓秦飛分身乏術；再研究韻律？秦飛就算是學習海豚、左右兩半大腦輪流工作都忙不過來啊。

    只是有時候，驚喜總是來得太突然。

    就在這時，一陣莫名的音調、震動傳來。說不出什麼感覺，但所有人心頭都莫名的恐懼，好像是被猛虎盯住、下一刻就要被捕食。

    豁然，秦飛轉頭，竟然發現張劍鋒在拍打桌面！(未完待續。)

    ps：　　今天的這個腦洞，埋了好久的伏筆。不知道大家是否能看懂。表達也有些問題。想了解更多，群中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