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eadx; 當然,研究出這緩和劑的代價也是巨大的,全靠龍爪與龍牙兩人作為誘餌,才能拖延到藥物順利研製出來。但是時間匆忙,這些緩和劑的作用時間有限,只能在短時間內抑制獵人們的能力,大約只有十五分鐘左右,而且顯然在數量上也不足以對付所有獵人。
雙龍受到了多處骨折傷,短時間內是不可能參戰的了。犧牲龍組織的兩名最高戰力,換取了能夠對付獵人們的藥劑,楚雲軒也不知道到底是賠了還是賺了。
但不管怎麼說,接下來這段時間,他們只能靠自己了。所謂傷筋動骨一百天,以龍爪和龍牙的體質,大概也需要一到兩周來恢復。
這兩周時間裏,他們就可能被獵人們全滅,畢竟緩和劑的作用時間和數量都很有限。所以組織里的決策是,毫不吝惜的將緩和劑全部用掉,爭取重創平衡軸的獵人們。
緩和劑之後只要有喘息的機會就還可以再製作,而獵人們如果被重創數量大減,那麼就算是緩和劑用光,他們也能在人數上佔到優勢,畢竟現在還能戰鬥的都是楚雲軒這樣有相當經驗和能力的優秀特工。
「晚安,睡覺的時候蓋好哦,別踢被子。」林芝三人在他們公寓吃完飯後,楚雲軒柔聲囑咐道。兩天後就是他的二十二歲生日,但是因為獵人們的襲擊,和蘭雅領證的事看來是不得不往後拖一拖了。林芝三人向他揮了揮手,回自己的房間去了。
「今天晚上還要出去嗎?」蘭雅在沙發上屈着腿問道。打底褲襯得她的腿部線條越發優美圓潤了,看得楚雲軒一陣心痒痒:「哦……你擺出這麼美味的樣子我當然不想出去了,但是事情已經在往好的方面發展了,所以……」
「嗯,在外面小心哦。」蘭雅乖巧的抿嘴道,楚雲軒看得出她有些強顏歡笑的樣子,於是來到蘭雅邊上坐下了,摟住她的腰笑道:「你昨天晚上是不是做噩夢了?」
蘭雅微微眯起了眼睛道:「是不是把你弄醒了?抱歉哦。」
「說什麼傻話呢,這有什麼好道歉的。」楚雲軒柔聲道,握住了蘭雅纖細的手腕。在她手背上親了一口。有些憐惜的說,「夢到什麼了?眼淚都出來了,我也很心疼啊。」
「就是……夢到你上次那樣渾身是血……」蘭雅嘆了口氣說,「自從那次在電視上看到你那副模樣後。我老是夢到你……唉。對不起哦。我知道有點無理取鬧。」
「哪有啊。嘿咻!」楚雲軒說着,一把抱起蘭雅讓她坐在了自己身上,然後把臉貼在了蘭雅的胸口。「這是我的錯,那次不應該被人拍下來的,那幫傢伙就是有這種惡趣味。」
「那比起被蒙在鼓裏,我還是寧願知道你的情況。」蘭雅不高興的咕噥道。
楚雲軒托着蘭雅的下巴讓她看着自己,然後在她唇上輕吻了一下:「我也不找藉口,我承認是我不好。不過這次過去就好了,嗯?」
「嗯。」蘭雅微微嘆了口氣道,「我不是要責怪你啦,我知道不是你的錯。」
「總之……哎喲,媳婦腿好軟,注意力被吸引開了。」楚雲軒忍不住開了個玩笑,手順着蘭雅的腿輕撫了下去。蘭雅頓時被逗笑了,在他肩膀上錘了一下道:「討厭!這個時候還死不正經。好啦,別摸了,一會兒出去分神了……等回來吧。」
「嗯,這個噱頭不錯,你答應給我來點特別的花樣,我就算是爬也要爬回來嘛。」楚雲軒調侃道,蘭雅噗嗤一聲笑了,在他耳邊輕聲嘀咕了幾句,楚雲軒頓時挑了挑眉頭。
「就這麼說定了!」楚雲軒在蘭雅臉上重重的親了一口,隨即便推門離開了。
楚雲軒這次沒有下樓,而是直接上樓,來到了自家公寓樓頂。樓頂上一名男子早已守候在此,他有一頭柔軟的金色短髮,身穿墨綠色軍服軍褲,外面套着彈藥夾克,夾克背後插着把霰彈槍,兩把手槍和砍刀分別插在腰部和腿部兩側,全副武裝。
「沒有在下面動手,真是多謝了。」楚雲軒冷聲道,他沒有戴面具,眼神冷如寒霜。
「我也有個妻子,像你妻子一樣,在等着我回去。」這男子背對着他,抱着胳膊用英語回道,「我只是想告訴你,這其中沒有個人恩怨,我們純粹只是受命於人。」
「我知道。」楚雲軒冷聲道,「現在已經沒有第二種和平的解決方式了?只能由我們兩個組織互相殘殺直到其中一方徹底滅亡?」
「我不知道,我只是接到任務要除掉你們而已。」獵人淡淡的回道,「上面給我發佈命令,我們就去執行,不問理由。」
說着,這男子從腰側取下了兩把砍刀:「我們本來就是將死之人,現在有幸多了十幾年的壽命,和家人在一起的每一天都值得珍惜,這種感覺你們根本不懂。所以在被病毒殺死之前,我是不會讓任何人將我和我的家人分開的。」
「我們都有各自要活下去的理由。」楚雲軒皺起了眉頭道,他和這獵人說話期間和藍蕾的通訊仍舊開着,但他知道援兵短時間內可能不會趕來,因為今天晚上組織的緩和劑就會抵達幾個集合城市派發到特工們手中備用,顯然獵人們是打算趕在那之前動手。
好消息是,當援兵趕來時可能會帶着緩和劑,但壞消息是,他可能要一個人支撐很長時間才能等到援兵。能不能活到那時候,這才是主要問題。
「哼,我的天使們就在樓下,怎麼能在她們面前出醜。」楚雲軒冷笑道,從袖子裏抖出了兩根電棍來。上次在馬爾代夫這東西用着還挺順手。他就跟組織里訂做了兩把。
體能上有差距,他的拳腳沒法有效造成傷害,所以用武器來增強威力,這也是龍爪和龍牙傳授的秘訣。那獵人將砍刀在手中舞動一圈,淡淡的說:「換個位置吧,不要吵醒其他人。」
兩人就近來到了公寓附近的小巷裏,在晚上十點後,為了避免閒雜人等從後面翻進小區偷竊,保安會用鎖鏈鎖上後門,等到早上再來解開。這期間不會有人經過這邊的。
各自沉默了一會兒後。楚雲軒首先發起了進攻。一個箭步上前,揮舞手中電棍砸了過去。由於有武器代替拳頭,力量方面的差距被縮短了,再用技巧來彌補反應上的差距。
這是楚雲軒的計劃。但能不能順利實施。他也不清楚。
獵人舉起砍刀擋住楚雲軒的電棍。抬腳迅速掃在楚雲軒的腳踝上。楚雲軒猝不及防頓時被掃得橫躺在地,對方立刻抬腳踩了過來,楚雲軒舉起左臂擋住。右手的電棍刺在獵人的腳踝上將對方擊退,然後連忙起身重整旗鼓。
幾天沒和獵人交戰,他幾乎已經忘了這幫人的速度和力量幾乎是壓倒性的了。
重新適應了和對方交戰的節奏後,楚雲軒深吸一口氣,再次攻了上去。
警棍迎頭砸下,獵人輕巧的側身閃開,揮刀上斬,掠向楚雲軒的右腕。楚雲軒左手電棍刺在獵人腋下,對方頓時吃痛倒吸了口涼氣,握刀的手沒了力氣,手中砍刀也鬆開了。
但在這刀落地之前,獵人便抬腳踢在刀把上。砍刀「呼呼」飛了出去,從楚雲軒肩頭掠過,帶出一道血線,另一手的砍刀緊隨其後迎頭斬下。
楚雲軒交叉雙棍擋住對方的單刀,將這一擊偏斜後轉身背對獵人,手肘向後擊出。獵人低頭敏捷的從他腋下繞過,手中刀在楚雲軒的大腿上撂出一道血線,順勢從地上撿起了之前扔出去的那把刀,捅向楚雲軒胸口。
腿上挨了一刀的楚雲軒身體趔趄了一下,揮棍將這一捅架住,另一手電棍向獵人握刀的手腕砸去。對方閃電般的抽回手,然後趕在躲開電棍之後、刀下墜之前又重新握住了砍刀,左手刀倒握向楚雲軒捅來。
「哼,阿拉斯加捕鯨叉的愛好者啊。」楚雲軒不由得注意到這名獵人的砍刀和上次那個明顯不同,頓時哼然笑道,橫起警棍擋住。
一股強大的壓力傳來,楚雲軒連忙把另一隻手也用上了,兩隻手才好歹擋住這一下,對方右手的刀在手中舞動一個刀花,劃出了一道圓弧。
「呃……」楚雲軒連忙向後退去,但是胸口還是飄出了一道血線。
他們的防彈衣雖然能防彈,但對利刃的保護卻有些乏力,更別說是阿拉斯加捕鯨叉這等鋒利的軍刀了。這會兒,楚雲軒的腿部、肩膀和胸口都是一陣火辣辣的刺痛。
而獵人並不給楚雲軒喘息的機會,迅速揮刀趕上,矮身旋轉,手中的刀掠向楚雲軒的下盤。楚雲軒抬腳躲開第一刀,為了避免失去平衡而不得不揮舞電棍格擋。每擋一刀他都覺得電棍在手中震動,幾乎要脫手而出,他只好拼了命握緊,一不留神又挨了一刀。
「唔……」楚雲軒捂着右手手臂後退幾步,疼得喘不過氣來。這一刀險些將他的肌腱斬斷,好在他最後關頭避開了。獵人趁勝追擊,打算一舉將他擊殺,雙刀迎頭捅下。
楚雲軒左手電棍格住獵人的手腕,隨即電棍靈巧的圍着獵人的手腕繞了一圈,將這一擊向外偏斜,然後側身躲開另一刀,抬腳踹在獵人的腹部。
獵人並不是很在意這一腳,後退一步便穩住了,反倒是楚雲軒,仿佛是踢在了一堵牆上,自己也被震得後退了一步。獵人便再次搶步趕上打算追擊,楚雲軒乾脆順勢向後跳去,在半空中轉身,揮棍擊在了獵人的腦袋上。
這一擊着實挨了個結結實實,獵人頓時踉蹌了兩步,被打得有點暈暈乎乎的。楚雲軒則是借着這旋轉跳的機會,落地便向獵人衝上去,電棍交錯着刺在獵人肋下,按下了發電按鈕。獵人悶哼一聲,身體止不住顫抖起來。但沒一會兒他就抬腳將楚雲軒踢開了。
「抗電能力也很強啊……」楚雲軒暗自皺起了眉頭道。浪費了這次難得的機會讓他覺得有些可惜。一抹血線順着獵人的額頭滑落,他頓時伸手去擦了擦。
楚雲軒於是抓住這個機會再次沖了上去,手中電棍撂在獵人的腳腕上。獵人不僅沒有失去平衡,反倒是借着這一下半空中一個翻身踢,正中楚雲軒的面部。楚雲軒被踢得轉身後退了兩步,回過神來時對方又是一腳踹在他的腹部。
這一下楚雲軒徹底失去平衡摔倒在地,獵人搶步上前,右手阿拉斯加捕鯨叉刺穿了他的掌心,將他的手釘在了地上。這撕心裂肺的劇痛讓楚雲軒差點疼得喊出聲來,但是他知道在這樣的情況下喊出聲一定會驚動小區裏的人。包括蘭雅等人。於是咬牙忍住了。
「哦?真是硬漢。可惜,要回家和妻子團聚的人是我。」這獵人淡淡的說着,一腳踩住楚雲軒的胸口,倒握住手中的另一把阿拉斯加捕鯨叉準備捅向楚雲軒的心口。
然而。這時候。腳下這……生物。體內似乎有什麼東西甦醒了。那面具後的眼中似乎閃過一絲獸性的紅芒,剎那間一隻餓狼撲面而來的錯覺一閃而過,頓時心中一驚。
這麼一愣。獵人頓時暗叫不妙。下一刻,楚雲軒伸出另一隻手從右手手掌上拔出了阿拉斯加捕鯨叉,似乎一點也不覺得痛一般,狠狠的刺穿了這獵人踩在他胸口的腳腕。
「唔——」獵人悶哼一聲,也沒有喊出聲來,只是捂着腿坐倒在地。楚雲軒則是握着那把阿拉斯加捕鯨叉緩緩從地上站了起來,鮮血不斷順着右手手掌滴落。
「可惡,大意了……」獵人暗自罵道,從地上站了起來,受傷的腿雖然讓他的行動有些不方便,但只要減少走位即可,雖然是肯定會影響到戰鬥的,但對方也傷到了一隻手。更何況他的傷口速度遠比對方癒合得要快,不管怎麼想,處於劣勢的都是對方。
楚雲軒握刀的手驟然握緊,獵人便知道他要上了,然而接下來,楚雲軒卻突然一揮右手,將一大片血珠向他的面部甩了過來,正好糊在他的面具上。
「啊!」獵人的眼睛被血糊住,只得交叉雙臂盲目的護住心口和脖子這類要害,而楚雲軒隨即揮刀刺在獵人的肩膀,刀刃整個沒入了對方肩膀內。
趁着對方吃痛捂住傷處導致防禦鬆懈的機會,楚雲軒左腳蹬在獵人胸口,抬起右腳一記旋風碎心腿掃在獵人的面部。獵人頓時被踢得側臉向後退去,楚雲軒則是借着反作用力旋轉着落在地上,落地的瞬間左手從地上撈起電棍,直刺向獵人的胸口。
獵人的體質到底還是擺在那的,就算挨了這重重的一腳也及時回過神來,在楚雲軒衝到面前時右手化作掌刀劈下,楚雲軒的身形驟然撲倒在地,而獵人則是抽空拔出了肩膀上的軍刀,一道血線從他肩膀的傷處噴出,但出血的勢頭幾乎立刻就減慢了。
楚雲軒在地上一個掃腿,撂在獵人的傷腿上。獵人吃痛頓時單膝跪倒在地,楚雲軒的電棍上抬,頂在獵人下巴上,將對方打了個人仰馬翻。隨即便扔開警棍,抓住獵人受傷的那條腿的腳腕,雙腿夾住對方的大腿使用了十字固。
對方這條腿的腳腕已經被刺傷了,沒什麼承受力,楚雲軒一用力,劇痛就讓對方失去了反抗能力。一陣骨骼碎裂的聲音響起,獵人忍不住捂着腿發出了一聲慘叫。
獵人連忙用他那條好腿踹在楚雲軒面部,將他擊退了。楚雲軒的面具被這一腳踢得飛到了一旁,但他也不去撿,就這麼站起身來。獵人也拖着那條傷腿,踉蹌着從地上撐了起來,咬牙切齒的說:「你這傢伙……」
攻擊傷處雖然是一種打法,古語傷其十指不如斷其一指,但這未免有些殘忍,給人的感覺是贏得不光彩。而且專攻傷處,對方也能提前知道攻擊目標而做出防範。
「不管用什麼方法,我都要再見到她……」楚雲軒電棍橫在面前,只能看到那兩抹閃動着野獸光芒的瞳孔,「特工的尊嚴和榮譽什麼的,都無所謂了……就算是廢掉一條胳膊一條腿,只要還活着,爬我也要爬回去……」
說着,楚雲軒再次揮舞右手甩出一片血跡,但對方顯然不會再上當了,低頭躲開。儘管獵人的右腿已經差不多廢掉了,但楚雲軒的身體狀況也不比他好到哪去。對方的恢復能力太強,肩膀上的傷口現在已經止血了,正在緩緩結痂,腳腕的骨骼也已經復位,很快就會恢復一些行動能力,而楚雲軒手掌上的傷口離止血還得好一會兒。
「嘿,你跟一個已經死過一次,而且知道自己什麼時候會死的人談覺悟嗎?」獵人冷笑道,悶哼一聲,猛地矮身向楚雲軒撲了過去。單腳蹬地便能有如此恐怖的速度!
楚雲軒還沒回過神來,對手就已經衝到面前了,他只能堪堪側身躲開要害,對方的阿拉斯加捕鯨叉便刺入了他的左肩,再晚一步就會被對方正中心窩。
楚雲軒咬牙忍住劇痛,左手無法使力,只好揮舞右手手肘擊在獵人受傷的額頭上。對方也不躲避,硬扛着這一下,左手刀芒一閃,一道血線從楚雲軒的右肩蔓延到了肋部。
「哼……」獵人晃了晃腦袋清醒過來,之前被楚雲軒用電棍敲破的額頭挨了這一肘出血情況更嚴重了,但對方並不介意,顯然是鐵了心打算用自己的癒合能力硬扛了。
楚雲軒用受傷的右手將肩膀上的匕首拔了出來,喘起了粗氣,右手手掌被刺穿,根本拿不住刀柄,捕鯨叉脫手滑落在地,發出一聲清響。
「要回去的是我……」下一刻,獵人已經來到了楚雲軒面前,依然是依靠單腳蹬地的爆發速度。但這次楚雲軒稍稍有了些心理準備,橫起右臂擋在身前。
捅向他心窩的這一刀頓時穿透了他的右手前臂,但楚雲軒只是反手抓住獵人的胳膊死死抓住,肌肉繃緊鎖住了刀刃,對方嘗試了一下居然無法將刀刃拔出來。
「這次要被罵的很慘了啊。」楚雲軒微微有些自嘲的輕笑了一聲,左手繃緊了。
獵人橫起右臂擋在面前防禦,但楚雲軒的左掌一個猛虎上鈎,劃出一個弧度,剛好從他胳膊與胸口的間隙穿過,打在他的下巴上,接着毫不停歇,崩掌打轟在他的面部,狼牙掌打、剛掌打、升掌打、平行掌打接連不斷,仿佛狂風暴雨一般轟在獵人的胸腹和面部。
「呃……嗯……唔……」這名獵人被打得在楚雲軒面前不斷顫動着,勉強防禦的右手也無力的散落在一旁,完全成了人型靶子。
「喝!」楚雲軒最後一聲戾喝響起,這最後的一掌崩在獵人胸口,將對方打得向後飛出,刺在楚雲軒胳膊上的刀刃也被帶起,傷口噴出一道血箭。
獵人向後飛出一米,撞在一旁的垃圾箱上,將垃圾箱壓得凹陷下去,然後倒在了膠袋裏,似乎失去了意識。楚雲軒隨即也捂住右臂單膝跪倒在地,劇烈喘息起來,汗如雨下。
鮮血不斷順着他身上和胳膊上的傷口流出,但此刻他心裏的想法卻只有不能讓小雅看到他這副模樣,不然晚上又要做噩夢了。楚雲軒掙扎着試圖站起身,一邊微微有些自嘲的笑着自語道:「啊啊,真是麻煩啊,這幅模樣會被罵得很慘的……」
當他抬起頭,愕然看見了滿臉是血的獵人,手握阿拉斯加捕鯨叉站在他面前,見他抬起頭來,手中軍刀橫向舞動,抹向楚雲軒的脖子。看到最後那抹映入眼帘的銀芒,楚雲軒突然覺得有些傷感,又有些欣慰:「有人會為我難過的吧?算了,至少有人會為我難過……」
溫熱的鮮血噴射到楚雲軒的臉上,隨之響起的是一聲從遠方傳來的槍聲,獵人仰面向後倒去,腦門上噴出了一道血線,骷髏面具下的雙眼還充滿了驚愕。(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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