抗日之尖刀 第135章見面

    廣大的根據地再次連成了一片，江西東部，由於敵軍全部龜縮到南昌防禦。因此歐恩來、歐陽劍一行人經靖安縣城、高安縣、新余直奔瑞金。戰馬一路暢通無阻，於三日後的下午到達瑞金城外。此時，朱德、潤之率領根據地軍民，人山人海形成了浩大的歡迎場面。別看周恩來是軍委主席，論在民眾間的知名度，歐陽劍其名恐怕家喻戶曉、婦孺皆知。

    老百姓對於紅軍傳奇的戰神，自然想一睹尊榮。彪悍的馬隊、威武的特戰隊，民眾興高采烈，不由自主歡呼起來。歐陽劍遠遠地看到了潤之高大的身影，一頭濃密的黑髮、單臂掐腰的姿勢似曾相見。只是他比記憶中的影像更瘦弱、更單薄，更風度翩翩。朱德身材略胖一些，但是出入很大。相見比想像的簡單，朱德、潤之首先與周恩來熱烈握手寒暄，喜悅之情溢於言表。

    「報告朱總司令、毛政委，5軍團司令官歐陽劍前來報到！」歐陽劍挺胸敬軍禮，動作灑脫毫不拖泥帶水。「哈哈！終於見到我們傳奇的英雄！」朱德上來擁抱。潤之握住歐陽劍得手寓意深長道：「歐陽司令官，取得反圍剿勝利你功不可沒，終於見到你了，你比我想像的還要英俊。」看得出潤之很激動，但是表情顯得沉穩、眼光深邃。

    「毛政委，一直渴望見到你，一直期待這一天！」四目相對似乎心有靈犀。隨後歐陽劍與林、彭德懷親切擁抱，熱烈攀談起來。潤之與恩來親切交談，但是目光時不時瞄向這邊，明顯看出目光中閃爍出濃濃的情誼。晚上，朱德、潤之設宴招待客人，盡地主之誼。宴席結束後，朱德、潤之，周恩來、歐陽劍、陳毅、項英、林、彭德懷等留下來，顯然這是有意而為之。

    無形之中這些重量級人物形成了一個團體，這是歐陽劍最願意看到的局面。一杯香茶提神，周恩來道：「九一八事變爆發後，國內的形勢發生了重大變化。國難當頭，我黨的目標也要做重大調正。請歐陽司令官談談他的想法！」歐陽劍站起來道：「各位，目前······。」「妙、太妙了！建立江西、福建根據地，以此為政治資本與國民黨談判，以打促談這個想法我贊成！」潤之興奮地點讚。

    其他人也表示贊同，潤之接道：「歐陽司令官的戰略構想，不僅關乎到我們紅色政權的生存和發展，也關乎到國家的生死存亡。我們共產黨人要有胸襟，如果能促成國共第2次合作，形成抗日民族統一戰線，我們就要義無反顧。」恩來道：「我擔心共產國際不會同意我們的決定！」「周書記，常言道：將在外君命有所不受，我們不公開反對中委的決定。如果我們拿下江西、福建，也就達到了勝利的目的，這與中委的戰略構想不發生衝突，只是目標不一樣。」

    「但是我堅決反對共產國際干擾我們的軍事指揮，不能讓共產國際再插手我們的軍事指揮。我建議由朱德同志，潤之同志，周恩來同志，組成三人最高軍事領導小組指揮作戰，要雷打不動，不能受到任何干擾。」陳毅、項英、林、彭德懷大聲附合，完全站在歐陽劍立場上。歐陽劍接道：「江西根據地鐵的事實檢驗了朱德同志、潤之同志的戰略軍事思想非常正確，在反圍剿作戰中我的體會最深，我相信紅軍的廣大指戰員也體會最深。」

    「歐陽軍團長說的沒有錯，我完全同意組成三人最高軍事領導小組，指揮紅軍作戰！」彭德懷態度很堅決。林道：「我也同意軍事指揮必須有連貫性。」項英也表態沒有意見。大家的眼光不約而同瞄向周恩來，周恩來果斷站起來道：「我會立即向中委發報，傳達我們的決定。另外，下一步我們要立即動手籌建蘇維埃政府。」大家沒有意見。

    達成共識後，潤之很興奮補充道：「歐陽軍團長在軍事思想、構建新式軍隊方面很有才華，我建議對紅軍主力部隊的高級將官進行短期培訓，並由歐陽劍同志主講。」大家沒有意見。彭德懷道：「歐陽司令官，結合你的中期戰略，你認為我們下一步軍事行動如何展開？」歐陽劍站起來道：「我不知道總部的戰役計劃，目前我們的軍事勢力已經具備進攻的條件，我建議下一步三軍團首先發動贛州戰役。」

    歐陽劍走到地圖前接道：「打贛州意義重大，既能考驗我們城市攻堅作戰的攻防能力、積累經驗，又能消除來自南部的威脅，同時逼近廣東。下一步國民黨勢必要對根據地實施封鎖，因此我建議一軍團拿下福建泉州甚至廈門。根據地若想大發展必須有一條外部通道。」「歐陽軍團長我打斷一下，敵人若是海上採用封鎖怎麼辦？」周恩來詢問。

    「周書記，這不用擔心，歐美政府不會和我們做買賣，但是歐美的商人是不在乎的。尤其是美國的商人，美國政府無權干涉他們與任何人經商，當然我指的是合法生意。我和一名德國軍火商交易過，而且彼此還成為朋友。特戰隊使用的狙擊步槍包括槍管、瞄準鏡，就是這位德國軍火商與我交易的結果。德國政府受凡爾賽條約掣肘，無法公開銷售軍火，可是他龐大的兵器工業並沒有為此蕭條，因此德國政府鼓勵本國軍火商大肆交易，至於武器彈藥賣給什麼人，德國政府絕不干涉，因此我們迫切需要一個出海口。海外貿易國民黨是無法封鎖我們的。」

    眾人聞聽欣喜若常，潤之道：「歐陽軍團長，都說你是我黨的寶貝一點不為過，你對外部世界的了解無人能及。我想知道5軍團的作戰目標對準哪裏合適？我和玉階商議過建議打九江！」歐陽劍道：「九江的軍事戰略價值毋庸置疑，但是目前形勢下打九江條件不成熟。我的理由有三，其一，九江是扼守長江中部的要點，長江作為黃金水道和重要的交通線，國民黨是萬萬不能丟失的。江西丟了、福建丟了可以，但是國民黨是絕不會讓九江丟失的。」

    「目前，國民黨在九江佈置6個師就是證明。其二，如果我們在短時間內拿不下九江，勢必變成消耗戰。目前狀態下我們無法與中央軍拼消耗。其三，長江上兼顧歐美國家的利益，如果我們拿下九江，掐斷長江運輸線，損害了歐美國家的利益。因此他們會全力援助老蔣奪回九江，甚至英國的兵艦都會參戰。如果戰役曠日持久，我們無法守住九江，如果出現此局面，恐怕海上通道也會被封鎖。」

    「你說的條件具備什麼意思？」周恩來詫異。歐陽劍笑道：「何謂不戰而屈人之兵。當我們條件具備時陳兵九江，擺出要打的架勢，逼迫國民黨坐下來談判，如果歐美考慮到自身利益，也會對國民黨施加壓力。」「說的太好了有理有據，我們還是考慮的不周哇！」潤之大聲點讚，眾人也認為分析的精闢。朱德道：「你想對鄱陽湖東岸用兵，劍指南昌?」

    「是的，目前我們已經控制鄱陽湖，完全具備了向鄱陽湖東岸出兵的條件。」潤之笑道：「我明白了你的意圖，如果攻佔鄱陽湖以東地區，南昌就成為一座孤城，逼迫老蔣不得從南昌撤退，一步妙棋！」「是的，只要攻佔景德鎮威脅上饒，南昌之敵不得不撤軍。」「可是敵人若派遣兵艦進入鄱陽湖，掐斷你的水上運輸線怎麼辦？」潤之敏銳的發出詢問。

    「毛政委，不打無準備之仗、不打無把握之仗。如何保證鄱陽湖水上運輸線暢通無阻，我準備在鄱陽湖與長江入口處大量佈置水雷封鎖。目前九江根據地兵工廠已經開發出水雷，對付中型戰艦沒有任何問題。」「玉階，對於歐陽軍團長出兵鄱陽湖東岸，你還有什麼異議嗎？」潤之詼諧問道。「沒有意見，南下打贛州歐陽司令官的建議與我們的吻合，攻佔泉州、廈門打通一條出海口可行。如果兵出鄱陽湖東岸目的達到，歐陽劍提出的中期戰略就水到渠成。」

    歐陽劍的戰略設想，勾起了大家濃厚的興趣。圍繞中期戰略目標，大家紛紛獻計獻策，不知不覺天亮了。隨後幾天，周恩來、朱德、潤之、項英等、開始忙碌籌建蘇維埃政府事宜，彭德懷、林組織所部高級軍官展開短期培訓，並由歐陽劍講課。幾天以後的傍晚，歐陽劍與警衛員小馬散步。不知不覺走到潤之居住的房間，見裏面亮着燈光，歐陽劍決定去拜訪。

    走了幾步歐陽劍想起什麼，吩咐小馬回去取東西。不一會兒小馬跑回來，懷裏抱着一大包東西。毫無疑問這是香煙，本來應該派人送給潤之。但是歐陽劍決定還是自己親自送為好，也許這是一個面見的理由。歐陽劍心裏清楚，潤之為了避嫌是不會主動請歐陽劍去家中做客的。聽見敲門聲，一名高個、清秀的女軍人打開門。「請問這位同志找誰？」

    歐陽劍確定眼前的女子就是賀子珍道：「請問這是潤之的家嗎？」這時潤之從裏面聞訊走出來欣喜道：「是歐陽兄，快請進！」「夫人我來介紹一下，這位就是大名鼎鼎的5軍團司令官歐陽劍同志！」賀子珍客氣道：「原來是歐陽劍同志，這幾天潤之天天念叨你，還沒有吃晚飯吧！」「夫人，我吃過了。」「你炒兩個菜，我陪歐陽兄喝兩杯，」

    進屋後歐陽劍從小馬手裏接過包裹示意小馬出去，「毛政委，這是我給你帶來的香煙！」「哈哈！太好了，上次你送來的香煙已經斷頓，我可是不客氣了。」潤之接過包裹打開拿出一盒香煙撕開，美美的吸上一口，似乎想起什麼把香煙遞過來。「毛政委，我不吸煙！」「不吸好，可是我這惡習改不了。」說着話賀子珍把菜端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