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臨晨5時,大地猛烈震動,兩支炮兵師近500門火炮齊射。6支整編師大約20萬人分西南東三個方向,發動了排山倒海般的攻勢。震hàn 的場面用筆墨無法形容,八路軍總部特意組織攝影隊和戰地記者,記錄下這珍guì 的歷史鏡頭。天津城東部最薄弱,日軍必然要加強東部的防守兵力。粟裕排兵佈陣反其道而行之,讓南線和東線進攻部隊發動佯攻,而把主攻防向選zé 日軍防禦工事最堅固的西線,足以看出粟裕的大膽和魄力。
板橫征四郎果然中招,戰至黃昏西線兵團率先突pò 城防工事,截至午夜南線、東線破城。破城後30個小時後,日軍防守陣地退至城北,板恆征四郎的司令部也不得不被迫向城北轉移。城北宜興埠日軍司令部內,板恆征四郎表情肅穆,戰局已經回天無術,可是他的臉上似乎看不出慌亂和緊張。期間噩耗連連,第7師團長戰死,61師團長身負重傷,擔任城防的107師團,兩名聯隊長悉數陣亡。
也許板橫征四郎早就想到了這種結局,他一直沒有投入第47師團主力,而是讓47師團主力位於城北兩翼。一則是防止敵軍迂迴北部包餃子,二則是留一條北撤之路。「將軍!61師團兵力損失過半,第7師團戰損達到五分之四,17師團損失達到三分之二,第9師團損失過半。目前兵力全部退縮城北,需要從新整合防守兵力。」日軍參謀長稟報。
「沒有必要了,天津防禦作戰失敗由我來承擔責任。命令47師團防住兩翼,命令守城部隊向北撤退,各部撤退由你全權負責,拜託了。」板橫征四郎說完起身進入離間,參謀長知道板橫要幹什麼,但是他無法阻止。大約半個小時後,日軍參謀長走進離間,發現板橫已經剖腹自盡,桌子上留下了絕筆信。
8月14日早晨,八路軍第2兵團一部,舉行了聲勢浩大入城儀式。天津城內的百姓夾道歡迎,盛況空前。大約上午10時,第2兵團司令官粟裕、政委羅榮桓,乘坐吉普車停在日軍司令部門前。粟裕與羅榮桓下車,「聽說板橫剖腹自盡了,有些出乎意liào 。」政委羅榮桓嘆息。「羅兄,板橫讓一直主力師團防守城北兩翼,他早就想到了結局。剖腹自儘是為了承擔責任,同時保全了一半的兵力不至於全部葬送。」
「粟兄,日軍大本營、岡村寧次難到看不出來嗎?我們突pò 南線外圍陣地,日軍就應該放qì 天津,最起碼能保留幾個師團的完整。」「日軍選zé 固守天津以及環渤海灣防線,意圖是拼消耗,另一方面是利用空間換取時間,等待時局發生變化。所以說板橫征四郎必須為失敗承擔責任,即便他不選zé 剖腹自盡,也要上軍事法庭,下達撤退命令是他的個人行為。」
二人說着話走進司令部,這時參謀長彭雪嵐手裏拿着電報過來道:「總部電令,讓我部在天津一線休整待命。」「難到我們不北進了!」政委羅榮桓吃驚的接過電報。粟裕恍然大悟道:「我明白了,老蔣為什麼讓陳誠部進攻唐山,衛立煌部進攻山海關,這完全是老將意圖。東北是一塊寶地,是北方工業基地,老蔣的意圖是不讓我們染指東北。」
「老蔣太天真了,下一步賀龍兵團發動登陸作戰,豈能擋住我們進軍東北的腳步?」「情況也許有變,位於台灣的白崇禧兵團兵力擴大了一倍,目的幹什麼?」「總部什麼意思?讓林部進入外蒙,林部進入外蒙完全可以借道滿洲里進入東北?」「林部所部借道外蒙完全是藉口,其實林部進入外蒙是為了對付北方哪個大國。」「難到為了外蒙蘇俄不惜一戰?」「什麼情況都會發生?」
「看來日本已經不是重要的棋子,各方勢力都在為各自利益打算盤,難怪老蔣捷足先登。總部到底是什麼意思?要是歐陽總參謀長在就好了,他可是長着一雙慧眼呀,能洞察秋毫。」「羅兄,以歐陽參謀長的精明,總部肯定有戰略規劃,我們就不用操心了。我說過他在蘭州絕不是躲清淨,我們就耐心等待吧!」「粟兄,我們在天津待命,下一步目標是哪裏?」「有可能是登陸日本本土,美軍在沖繩打得如此艱苦,就可以看出端倪了。」
天津城內一座醫院,出現了日軍大批日軍被俘傷兵。一間病房內,小田次郎甦醒過來,望着潔白、陌生的房間,意識到自己躺在醫院裏。「你已經昏迷了24小時,總算醒了!」一名漂亮的八路軍女軍醫微xiào 着打招呼。小田次郎意識到自己負傷被俘了,一股羞恥感油然而生,他憤怒的瞪着女護士,試圖坐起來,可是下身傳來撕裂般的疼痛。伸手一摸發現左腿沒有了,腦袋頓時翁的一下發麻。
「不要亂動,你的左腿剛剛做完手術。」年輕女護士輕聲道。小田次郎伸手拔掉輸液針頭,然hòu 閉上眼睛。負傷被俘,小田次郎認為恥辱決定以死明志,絕不辱沒日本武士的榮耀。一名醫生給他注視了針麻醉劑,小田次郎再次失去知覺。年輕女護士又給他紮上針頭不屑道:「小小年紀不知好歹,想死沒有那嗎容易!」
一輛美式吉普車由城東門進入市區,一名年輕的軍官駕駛吉普車飛奔。天津市區已經恢復持續,但是戰火蹂躪過的痕跡依然清晰可見。清晨的街道,早起的人們開始一天中的忙碌,一輛吉普車出現並沒有引起特別關注。攻克天津城兩天後,張雨生請了假從城外部隊駐地進城。一路上他的心情十分忐忑,5年沒有家裏的音信,父母可否健在,弟弟妹妹可否安好。
張雨生是家中老大,父親是一座教會中學的國文老師,母親是家庭婦女。他下面有兩個妹妹一個弟弟,一家人全指望父親微博的薪水度日。張雨生駕駛吉普車駛過金燦橋進入河西區。不久,吉普車由大道進入一條巷道。離家越來越近,他的心情既忐忑又激動。前方出現了一群人,似乎在高聲喊叫。張雨生停下吉普車,發現這群人原來聚集在自己家門口。
「請長官過去!」一名身穿白綢褂的漢子高喊,並上前討好露出黑黃的牙齒。張雨生有些厭惡道:「這是怎麼回事,光天化日之下私闖民宅。」「長官,小的不敢。是這麼回事,這張姓人家主人去年去世,沒有錢下葬。我們家老爺可憐孤兒寡母,便拿出錢安葬了這家男主人。條件是張家長女給我家老爺做妾,雙方是協商好的。可是大軍攻入天津城後,張家女子便擅自跑回娘家,我們是奉老爺之命接張家女子回去的。」
張雨生聞聽腦袋翁的一下,這麼說自己的父親已經不在人世了。他控制自己的感情冷冷道:「我是張家的長子,時下是八路軍第****一名營長,回去告訴你的主子,我妹妹暫shí 回家住一段時間。」身穿白綢褂子的大漢聞聽頓時瞪大眼睛、張大嘴巴,居然連招呼也沒有打便落荒而逃。這時門輕輕打開了一道縫,一張頭髮蓬鬆、年齡大約十八九歲的姑娘臉龐露出來。
「二妹,不認識我了?我是大哥呀!」姑娘吃驚的瞪大眼睛朦朧道:「大哥,真的是你嗎?」「真的是我!」姑娘腦袋迅速縮回去,院子裏傳來喊叫聲:「娘!娘!我哥還在人世,他回來了、回來了!」張雨生急忙奔進qù ,只見母親在大妹、弟弟陪伴下顯露在自己面前。母親只有40多歲,可是兩鬢出現了不少白髮,眼角的皺紋十分清晰。「娘!不孝兒子回來了!」張雨生跪在地上!
「雨生!真的是你嗎,我不是在做夢吧!」母親上前仔細辨認兒子的面容,眼淚無聲的淌出來。在父親的牌位前拜祭完,張雨生簡單敘述了自己離家出走,投奔江西參加八路軍的情況,母親聞聽慈祥的臉上綻露出笑容。兒行千里母擔憂,兒子不僅全須全尾回來了,而且參加了八路軍部隊為國征戰,如今是八路軍的營長,母親的目光始zhōng 停留在兒子身上,幸福的淚水模糊了雙眼。
張雨生從車上卸下大包小裹,吃的穿的應有盡有。二妹和弟弟圍着自己問東問西、糾纏不休,大妹坐在一旁儘管臉上帶着笑容,但是眉宇間的一絲憂鬱暴露無遺。張雨生心裏清楚,大妹接受過現代教育,對於時下的生活肯定不滿意。「大妹,聽母親說你現在給一個50多歲的人做妾,如果你想選zé 新的生活可以離開那個家!」大妹嘆了一口氣道:「他待我不錯,也許這就是我的命!」
張雨生剛要說什麼,外面傳來嘈雜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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