抗日之尖刀 第9章九華虎逃跑

    聚義大廳內烏煙瘴氣，九華虎心猿意馬，心思根本不在此處，而是飛向屋內的嬌娘。他不斷的勸屬下喝酒，而自己喝的很少。「大掌柜的，無名谷來了一夥強人，而我們又綁架了他們的人，不得不防。」三角眼軍師進言。「明日派弟兄密切監視無名谷，一定要搞清楚他們的來歷。不用擔心，銅鑼寨歷經磨難一直高枕無憂。當年官軍數次大兵壓境，也沒有傷我一根毫毛。」此刻九華虎哪裏想到，山寨已經來了不速之客。

    「軍師，你在這裏招呼弟兄們，我回屋了！」九華虎淫笑着等不及了，起身回洞房。歐陽劍率領屬下迅速接近聚義廳，土匪們在裏面吆五喝六，鬧得正歡。門前兩名站崗的土匪，一手端着酒碗，一手拿着肉食傻笑的向裏面張望。歐陽劍揮了一下手，兩名士兵心領神會敏捷上前，無聲無息幹掉兩名土匪，接着接替土匪哨兵的位置。裏面的土匪依然在大呼小叫，根本沒有察覺。

    歐陽劍帶人摸到門前，帶路的老土匪說，土匪的大小頭目都在，裏面沒有九華虎。歐陽劍聞聽有些着急，根據時間掐算，肖峰此時根本不可能進入洞房，最快也要半個小時時間。歐陽劍掏出懷表查看，行動開始到現在僅過去15分鐘，必須等待肖峰進入房間才能動手。歐陽劍冷靜觀察裏面的情況，老土匪在旁邊指點，即將被獵殺目標一一進入他的視線。時間一分一秒過去，突然一名土匪離席，歪歪斜斜向門前走來，一邊走一邊高聲喊叫：「小六子，我給你送酒來了！」

    情況突變，不容遲疑，歐陽劍果斷出手，抬手就是一槍，只見二當家腦袋被打爆。接着連續擊發，幾名土匪小頭目接連中彈，一命嗚呼。士兵們敏捷的衝擊去，高聲喊叫：「不許動，繳槍不殺。」大廳內的土匪頓時炸了窩，見進來的人不多，有的掏槍試圖反抗，有的順着窗戶逃跑。歐陽劍站在門前沒有搭理逃跑的土匪，而是對試圖反抗的土匪一一點名。

    一頓亂槍下，部分土匪跳窗逃跑，試圖反抗的土匪被點名。剩下的土匪見大勢已去紛紛投降。這時外面也傳來槍聲，毋庸置疑，天羅地網他們無處可逃。大廳內不到10十分鐘戰鬥便結束，歐陽劍命令士兵看押土匪，接着帶着警衛員小馬，並在老土匪指引下，馬不停蹄直奔九華虎的臥室。九華虎的臥室在聚義廳上面，位於聚義廳和山洞的結合部，有石級相連。

    進入九華虎的臥室必須經過聚義廳並沿着石級才能上去，因此歐陽劍才安排肖鋒在外面攀岩上去，意在保護陸文婷。戰鬥沒有打響前，臥室內兩名女人負責看管陸文婷，怕她尋了短見。屋內有些昏暗，一盞油燈忽閃着。「姑娘，咱們女人命苦，你要想開點。」「姑娘，不要難為我倆，你若有個三長兩短，我們怎麼活，姑娘求求你了。」兩名女人絮絮叨叨，生怕陸文婷想不開。

    床上放着大紅袍，陸文婷拒絕穿。此刻她坐在床上，頭髮凌亂，臉色蒼白，眼睛紅腫。她的袖口藏着一把剪子，要以死相博，決不讓九華虎玷污自己。「哈哈，娘子怎麼樣了！可想死我了！」隨着話音九華虎色迷迷走進來。「掌柜的，夫人安然無恙交給你了！」兩個女人總算出了一口氣。「你們下去吧！」九華虎淫笑着瞄向陸文婷。

    陸文婷怒目以對猛然站起來，趁機亮出剪子刺向自己的脖子。九華虎手疾眼快一把抓住手臂麻利奪過剪子。「我的心肝別想不不開呀，做我的壓寨夫人，保管讓你吃香的喝辣的。瞧瞧，這小摸樣多招人可憐。」突然下面大廳傳來槍聲，九華虎歷盡劫難經驗豐富，立馬意識到不好。他揮拳把陸文婷擊昏攔腰抱起來。就在這時窗欞被稀里嘩啦踹開，肖鋒飛身而入及時趕到。

    九華虎大驚，見破窗而入之人手裏拿着槍，危機之下順勢把陸文婷砸向肖鋒。肖鋒急忙接住陸文婷，由於慣力把他帶倒，九華虎趁機竄向旁邊的屋子。這時兩名士兵也順着窗戶跳進來。肖鋒把陸文婷交給一名士兵看護，便於另一名士兵衝進旁邊的屋子。這間屋子堆放雜物，靠牆一隻壁櫥門洞打開，裏面出現一個地洞。顯然九華虎順着地洞逃跑，肖鋒沒有遲疑，帶領一名士兵追擊。

    外面響了一槍，一名土匪手裏拿着槍跑進來，一頭栽倒地上，後背咕咕冒血沒氣了。緊接着歐陽劍身形出現。「大隊長，陸小姐沒事只是昏迷。九華虎順着暗道跑了，肖隊長帶人追擊去了。」負責保護陸文婷的士兵稟報。

    歐陽劍查看陸文婷的情況，發現太陽穴部位紅腫，顯然是被擊昏的。這時陸文婷睜開眼睛，視線里出現歐陽劍的臉龐。「陸小姐，放心吧你沒事了！」「歐陽隊長！」悲喜交加，身體極度虛弱的陸文婷喊了一句又昏過去。大廳內被抓獲的土匪各個雙手抱頭跪在地上，張世英稟報：「大隊長，擊斃38名土匪，擊傷10名。抓獲俘虜55名，匪首九華虎逃跑情況不明。肖隊長追擊沒有回來，我已經派人接應。」

    「張隊長，找一個地方關押土匪，明天你親自審訊，凡是有人命案的、惡貫滿盈的甄別出來。剩下的可以改造的，讓他們洗心革面從新做人。」「大隊長，這裏還有十幾名婦女，是被土匪搶上山的，其中有一位姑娘是半年前被綁架來的，姑娘病的很重。」讓衛生員去看看儘量救治。明天我讓陸小姐去了解情況，讓她們儘快離開回家團聚。」

    次日一大早，肖鋒一身疲憊回來。「大隊長，由於地形不熟，讓九華虎跑了！我沒有完成任務。」肖鋒中等身材，年齡26歲。平常話語不多，但是行事很果斷也很機敏。「不必自責，日後我們會抓住他的。」歐陽劍拍拍他的肩膀示意去休息。吃完早晚，士兵們請點戰利品，歐陽劍信步走出房間，圍着銅鑼寨轉了一圈來到寨門前。「大隊長，銅鑼寨確實險要，如果沒有暗道，我們根本攻不上來！」

    站在寨門前，歐陽劍望着險峻的山路不否認小馬的判斷。「大隊長你找我，！」隨着話音郝雷精神抖擻出現在面前！「陸小姐好點了嗎？」「只是受到驚沒有什麼大礙。」「你估計九華虎跑到哪裏去了！」郝雷沉吟了一下道：「我估摸九華虎極有可能投奔吳大馬棒，他沒有地方可去。」「你是說九華虎去了梅嶺？」「梅嶺是吳大馬棒的地盤，他們之間關係不錯，莫非你要絞殺吳大馬棒？」

    歐陽劍搖搖頭道：「現在時機不成熟，過一段時間再說。」「報告隊長，請分配工作？」伴隨鶯歌燕語陸文婷顯身。見陸文婷恢復過來歐陽劍微笑道：「陸小姐，山上有十幾名被拐上山的婦女，你去了解一下情況。另外好生安撫，每人發盤纏讓他們下山吧。」「歐陽隊長，我們不回去了？」陸文婷略顯吃驚。「瞧，這裏山清水秀幹嘛要回去，我看這裏不錯。」歐陽劍調侃，陸文婷撅起小嘴扔下一句晦氣，便轉身離開。

    隨後歐陽劍去探視穆世雄的傷情，昨天一番折騰恐怕夠嗆。還好穆世雄傷情沒有大礙，但是需要靜養。歐陽劍寒暄了一番，爾後走出房間。「報告大隊長，張隊長讓你即刻前往聚義廳，有要事相告。」歐陽劍略顯詫異即刻趕到聚義廳。裏面已經沒有土匪，看樣子甄別土匪的工作已經結束。覓得匪首座椅下面出現了一個地洞，看樣子第3個秘密通道找到了。「大隊長，張隊長讓你進去。」一名士兵稟報。

    歐陽劍走到地洞口，發現一道石級深入地下，不難看出人工雕琢的痕跡明顯，土匪人工修建的秘密通道無疑。順着石級向下走拐了幾個彎，前面突然豁然開朗，洞口變得十分開闊。只見寬闊的洞內堆放了不少麻袋，張世英正在查看。「大隊長，土匪軍師交代了這個秘密洞口，沒有想到裏面放着土匪的糧食，我初步查驗了一番估計有上萬斤。」張世英異常興奮喜滋滋道。

    「看樣子土匪過的很滋潤，現在這些好東西為我們所有，無名谷隱蔽性能不好，我準備在銅鑼寨落腳，你的意見如何？」「大隊長，英雄所見略同，我正要與你說。」「大隊長這裏有一隻錢箱！」警衛員小馬似乎發現新大陸並大聲嚷嚷。果然一隻錢箱落座一偶，錢箱落滿了灰塵，一把銅鎖掛在外面。「把銅鎖砸開！」歐陽劍下令。不一會兒銅鎖被砸開，打開錢箱蓋，裏面露出白花花銀元，一角還有十餘根金條。「大隊長，我們發了，看樣子這是九華虎的私房錢。」

    「九華虎為匪十餘年有些乾貨正常。清點銀元和金條，從今天開始我們要正式建立後勤賬戶。」大家手忙腳亂清點銀元，歐陽劍被錢箱箱蓋內側碼放的長短不一的棍壯物件吸引。定晴一看原來是早年西洋人普遍使用的單筒望遠鏡，看樣子這些單筒望遠鏡都是九華虎搶來的。歐陽劍抬腿走開忽然意識到什麼道：「小馬！」「把這幾個單筒望遠鏡給我收起來保管好，我有用！」經過清點銀元有5300塊，12根金條，一筆意外之財。

    肖峰美美睡了一覺，出現在歐陽劍面前。「大隊長有任務？」「我準備暫時在銅鑼寨紮根，這裏十分隱蔽。你帶領小隊前往無名谷，讓李副隊長和留守人員前來銅鑼寨。你們小隊暫時駐紮無名谷，日後無名谷要成為我們的交通站。」「是，我立即動身。」對土匪挨個審訊排查，65名土匪其中包括10名傷員。經過仔細甄別，有26名土匪屬於惡貫滿盈被單獨羈押，另外39名土匪屬於能改造好的。

    歐陽劍準備把這些需要改造的土匪交給李光達，一邊改造土匪一邊讓他們接受正規軍事訓練。餵馬的老土匪姓張、屬於立功人員，歐陽劍決定讓他繼續餵馬，這次在銅鑼寨繳獲了5匹戰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