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哥,關鍵時刻一定要用啊。就是不靈你防備着就是了,如果真不靈老子找他去,嗎滴,敢騙胖爺我。」胖子氣呼呼說道。
「呵呵,到時挨揍的是你吧護衛大人。」陳大人一句話把胖子狠狠的噎了一下。
第二天上午九點,抽籤結束,第一輪唐春的對手是高重山。此人先天初階身手。高重山人如其名,其人站在擂台上身高馬大,猶如一座微型小山一般。
對於先天初階身手,唐春還是有着大把子的信心拿下的。所以,這貨不露聲色,也是一臉淡然站在擂台上。
高重山突然一腳蹬向擂台表面的木製地板上,頓時,唐春感覺一股大力到了腳下,那特製的能跟鋼板相比擬的木板整個給一橇彈起來砸向了自己。
唐春順勢在彈起的木板上狠命的一拈,整個人好像航母上的飛機似的被反挫之力彈出像一發炮彈砸向了高重山。
這傢伙也沒想到唐春居然如此對付,一般來講都是想着閃開才是。這樣子干危險性大,不小心會重傷了自己。
卷着猜暴的風勢,唐春來勢太快。高重山一時無法閃開了。雙拳往唐春這發『炮彈』砸將了過去。
嘭……
一聲巨響,外帶着點點黑煙騰起。眾人睜眼一看,發現高重山已經一臉憤怒的一屁股坐在了地下,那硬實的地面都給這傢伙坐出一個清晰的屁股坑來。
「閣下太不光明了吧,一開始就用火氣符?」高重山一把抹去鼻血,憤憤然,
「比武有規定什麼時候才能用火氣符嗎?」唐春淡淡哼道,就要給人造成一種自己是靠偷襲才能取勝的印象。等下子第二輪時爭三強時才能讓對手大意失荊州。
頓時,全場嘩啦。
「小子,勝之不武啊……」
「太卑鄙了……」
「手段下作……」
「講啥,老子贏了就是了。」唐春一臉漠然,叫了一聲。頓時,全場啞火了,這倒是一個不爭的現實,人家的確勝了。因為,一方掉下擂台就是輸。
高重山狠狠瞪了唐春一眼,轉身大步而去。
遠處傳來這廝的吼聲道:「山不見水見。總有一天你會知道的。」
四強出來了,分別是何定、潘仁美、蘇樣,唐春。
再抽籤,唐春居然抽中第一號種子何定。那勢必拿下何定,不然,如果輸了的話沒準兒就成了第四名。第四名可是沒機會見到副宗主此類養生宗的高層的。拿下何定就有難度了。此人可是先天中期高手。比賽定為下午一點舉行,吃過午飯選手休息。
「何定啊,難了。」陳大人有些擔心。
「據說何定此人還有隱藏實力的,沒準兒早達先天大圓滿了。到時,你就扔我買的內氣符就是了。」胖子說道。
「知道了,囉哩叭嗦的,就你那破符。估計連只兔子都炸不死。」唐春沒好氣的哼道。
「誰說的,我胖哥眼力勁會那麼差嗎?」胖子不服氣啊。
何定,此人白袍飄飄,手蹬一雙黑色布鞋,一臉淡然,一幅高人大師之相。因為只有兩場比賽,所以,一場場來。此刻台下幾千雙眼盯着兩人。
「哥們,敢不敢賭了。」有人問道。
「我賭何定贏!下注,我下百兩。」有人叫道。
「我下五百兩。」
「中品元石二顆。」
「要賭的統統下注下注。擱過來。」胖子一聽,氣得大叫道。這廝也不曉得哪裏搬來了一張很大的木頭桌子,好像一燒烤店老闆似的就差叫賣了。
頓時,一堆黃白之物砸向了胖子的桌子,哐當聲響過後。都快堆成小山了。
「胖子,你的賭金呢?」下注者們問道,盯着胖子。
「就這點,太少了。」胖子還裝大款似的搖了搖頭。
「吹啥,是不是拿不出來了。先拿出好貨讓我們瞧瞧我們再決定追不追加賭注。不然,你丫滴沒賭資還賭個屁。」有人喊道。
嘣……
一塊啥玩意兒被胖子一把砸在了桌上,眾人定睛一看,頓時,幾百雙眼都放彩。某君驚嘆道:「極品元石啊,胖子,你還真有這種好貨色。」
「嗯,咱們的賭注是少了,再加再加,我加百兩黃金……」
一時,又堆了一堆的黃金。
「怪了,胖子哪來的極品元石。不對,好像是上品靈石。這傢伙怎麼有這種好東東,怪了。」擂台上的唐春餘光一掃,相當的疑惑這個。
就在這時候,何定動了。身子如柳絮飄動,整個人居然輕盈一步步踏步往空中走去。
「啊,凌空虛步啊。」有人驚嘆道。
這種步子可是需要極強的內力支撐着,而且,一口氣不能泄,一泄的話就會掉下來。何定居然在空中踏步走了三四十步還一臉淡然。
「何定,絕對先天大圓滿境界。不然,不可能能一口氣走這麼多步。」主席台上某個長老評判道。
何定的凌空虛步就是長老席們都關注了過來,可憐的唐春,自然,被長老們判了死刑——必敗。
唐春心裏也相當的扒涼,跟先天大回滿還打個屁啊,基本上勝算為零。輸了倒沒事,就怕見不到養生宗高層換不來續命九環膏啊。
一點劍光閃過,極刃被唐春迅速彈出。速度奇快,不過,這次不靈了。只見何定在空中往下伸指一彈,唐春的極刃被一股大力一壓,居然無法前進。
何定借着這股反挫之力繼續穩定住了身子,一臉淡然的盯着唐春。感覺身上的壓力越來越大。
咔嚓,唐春雙腳踩斷木板陷進了擂台里。嘶,雙腳摩擦得木板開始冒出青煙來了。不久,雙腳都沒到了膝蓋處。何定還是一臉淡然,繼續全力逼壓。這傢伙是要把唐春整個人壓得擂台木板里才肯鬆手的。
咔嚓。不久,木板到了唐春胸脯部位。而極刃被強大的先天氣罡鎖住了,無法收回。
空中起風了,一股股風勢被何定控制着形成一個個籃球大的風球在極忍上一個個的爆開。每爆開一次都會產生強烈的氣壓壓得唐春的身體又往下沉了一截。
到脖頸處了。
「哈哈哈,活埋了這小子。」下注者們大叫開了。頓時。現場沸騰了起來。
「用符用符啊,用符……」胖子聲音都差點喊啞了,沒辦法了,死馬當活馬治吧。唐春嘴一張,那枚黃豆大的紅色毒彈給他噴了出去。
轟……
空中紅色霧氣升騰而起,何定皺了下眉頭。雙手一動。把毒霧全部收攏壓縮成了一團而不致於散開。不過,這一收縮,唐春騰出手來把胖子給的火氣符給扔了出去。
「就這……」何定不屑的哼了一聲,伸指一彈向火氣符上彈去想彈開。
轟隆隆……
一聲驚天動地的爆炸聲傳來,地動山搖。整個巨大的擂台給炸得像碎柴片一般片片飛走了。
就連遠隔百米處觀戰的主席台上那些老傢伙全都抽身不及給炸得衣袍飄飄,有些都破了。
至於離擂台較近的觀戰者們。好多遭了池魚之殃,給氣浪一衝,頓時倒下了上百號人。
反觀何定,整個人被炸得飛到了幾百米開外,連頭巾都給炸沒了,袖子也飛走一截,臉上還黑乎乎的。
唐春感覺耳朵嗡嗡震響。幸好還同時開啟了幾張護身符。不然,估計自己也得給炸得飛走了。
「哈哈哈,春哥勝了,勝啦!」胖子跑到廢墟樣的擂台邊大叫道,因為,唐春還站在一堆廢柴片上的。
「擂台都毀了怎麼能算贏,他不是也站在地下了嗎?」有人提出異議道。
「怎麼不算贏,他就是站地下也在擂台這個位置的。你看,他不是腳下還踩着幾塊木板嗎?這木板就是代表着擂台。」胖子強詞奪理,「你們再看何定。都被震得到了幾百米開外,還不認輸嗎?」
「放屁,胖子,你這根本就是歪理。」某君罵道。
「咱們請呂副總尊說說是不是這個理兒?」胖子叉着腰叫道。
「這個……」呂總尊摸了一下下巴。
「唐春勝了,何定我敗了。」這時。居然傳來何定那有些失落的聲音道。
「可是他是用火氣符偷襲的。」有人叫道。
「比賽沒有規定不能用火氣符,敗了就敗了,我何定敗得起。不過,唐兄,一年後,何定決定再來拜訪你。咱們再決高下。」何定很有大家風範,一抱拳,身子往空中一騰,白衣飄飄,人影漸漸遠去了。
「何定,等一下,你還有獎品沒拿走。」這時,呂護尊叫道。
「不必了,送給唐春吧。」何定聲音遠去。
「何定,可否願意成為我呂不為的親傳弟子?」何定的淡然,何定的大氣居然讓呂護尊喊出這話來。因為,高手就需要大家風範。
「不必了,我有師傅。」何定淡然回話。
「何定,你沒輸。我勝之不武,要論實力我不如你的一半。這場你贏。」唐春扯開嗓門喊道。
「呵呵,唐兄,贏就贏,輸就輸,不必再說了。一年後再見。」何定這次是真走了。
第二場潘仁美敗給了蘇樣。
第三場,冠亞之急,唐春對陣蘇樣。
唐春準備一上場就裝輸,這第一名不能要。不然,給這醜女盯上就麻煩了。胖子屁顛着搬來了一張古琴,焦黑黑的,也不曉得唐春作何用。
「肯定是用音波攻擊了。」有人指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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