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渣演技獎[穿書]
九華不止是少門主,更是鬼谷首席大弟子,哪怕將門主光環抹去,他也是門內眾弟子崇敬的對象。
眼前比試,不用猜就知勝者將會是誰,司風邢縱然優秀,也抵不過九華的精妙劍法,畢竟司風邢主醫,而九華卻是靠着智謀與劍法聞名武林。
至少秦邵陽是這麼覺得,對於九華這個角色,他還是比較有信心,雖然沒有與九華交過手,但秦邵陽相信,九華打敗司風邢絕不在話下。
因此當身後丫鬟問:「公子,您覺得他們誰會贏?」時,秦邵陽回的毫不猶豫:「當然是九華。」
身後的竊笑聲,讓秦邵陽悟了,好像,他們又腦補了些什麼稀奇古怪的東西......
到底是誰將華府下人養歪的,這是一個值得深究的問題。
秦邵陽坐的久了,有些不舒服,也就站起了身,看着樓下打的火熱朝天的兩人,感嘆:「司風邢這個不要臉的內力還不錯,竟然可以堅持這麼久。」
立於身後的丫鬟捂嘴笑道:「公子,是您對九華大人期望過高。」
秦邵陽身倚樓欄,右手托着下頜。廊下兩人,輕功均屬上乘,在過招之時身體仿若踏着虛無的氣流,輕盈如飛燕。劍扇碰撞之時,雙兵鳴聲似可直嘯九天。
月光輝映下,星光流閃,劍氣肆意散開,就連樓上的秦邵陽也能感覺到這股迫人威勢。
眼下時辰也不早了,寒氣漸重,秦邵陽注意到下面兩人似乎沒有要停的意思,遂大聲呼道:「喂,你們到底還睡不睡了?」
樓下斗的難分難捨兩人立刻分開。司風邢向着秦邵陽的方向搖了搖手:「師弟,你信不信我可以打敗他。」
司風邢口中的他自然是九華。
秦邵陽當然不信,眼瞪着下方:「說夢話呢?」
司風邢眨了眨眼,舌尖舔.舐着下唇,笑的一臉欠抽:「師兄,陸師弟好像不相信我能贏。」
九華不為所動,冰涼的聲音傳來:「司風師弟,很晚了,不如早些歇息。」
司風邢把.玩着手中摺扇,徐步走到九華身旁,極盡誘.惑的眼神似乎充滿了挑逗:「師兄,若是我贏了,就將小師弟借我玩兩天如何?」
還好秦邵陽站的遠,聽不清,不然非炸了不可。那所謂的玩就是拿去試藥啊!
九華冰冷疏離的眼睛,看了眼司風邢,「不賭。」
司風邢笑的更是張揚:「你怕輸?」
九華神情如常:「你如果想打,我陪你就是,但莫要拿陸師弟做賭注,他不會開心的,何況我也沒有資格拿他打賭。」
司風邢明白了九華的意思,縱聲大笑。誰都不知道他在笑什麼,別說是離他最近的九華,就連站在樓廊上面的秦邵陽都嚇了一跳。
急沖沖跑下樓地秦邵陽,開口就問:「司風邢你沒事吧,突然笑的這麼抽風?」
心想,這孩子不會受啥刺激了吧?比個武還能笑的那麼開心?
秦邵陽抽了抽嘴角,見司風邢止住笑容,抬頭四十五度角裝逼作憂桑狀:「師弟,你終於守得雲開見月明。」
......這個四十五度仰望明月的殺馬特是誰?!他慢慢挪到九華身旁,低語:「你是不是把他打傻了?」
&沒打他。」九華滿臉認真:「我有控制住內力。」
「...」呃,他只是開一下玩笑,沒想到九華的表情這麼認真。秦邵陽拍了拍九華肩膀:「算了,我只是與你開個玩笑。司風邢的腦子就沒正常過,這回估計又在瞎想些我們人類不懂的神奇東西。」
九華薄唇緊抿,然後點頭。
瞅了眼還在裝文藝小青年的司風邢,秦邵陽打了個呵欠,聲音有些含糊:「你兩繼續耗吧,我可要休息了,明日還要早起給華府掛彩。」
脖子抬酸的司風邢,終於回歸正常。鳳眸輕瞥:「掛彩還要你親自來?是小師弟等不及嫁入華府吧?」
秦邵陽才懶的和司風邢計較,反正那人嘴賤慣了,越與他爭,他只會越得瑟。只向九華道了聲『晚安』秦邵陽扭頭就走。
只留下了那二人吹着冷風。
司風邢見人走遠後,笑的一臉怪異,或者是猥瑣。九華見了,手執長劍直指司風邢:「別靠這麼近。」
&兄別這樣,我有話要說。」司風邢用手中摺扇將脖子上的劍給挑開,收起了猥瑣表情,一臉正經。
&
司風邢臉上出現了前所未有的嚴謹:「你在皇宮可有得罪過什麼人?」
九華道:「並無。」因他平日進退有禮,且鮮少與大臣往來,遂否定。
因為九華的肯定語氣,司風邢卻是怒了:「沒有?沒有師弟怎麼會中絕育的毒!」
九華握着劍的手一僵,徐步逼近司風邢,語氣前所未有的冰冷:「你說中了什麼毒?」
&育的毒。」
伴隨着司風邢的聲音,九華有一瞬間迷茫。師弟他中毒了?
師弟.....終於沒有了回頭路。
所有的退路已經被師弟親自給堵死。
&解嗎?」九華發現自己竟然還能保持平靜,太不可思議。也許師傅說的對,他天生薄情,沒有人的感情。
司風邢見不得九華冷漠的樣子,惡聲道:「剛剛還說師弟終於守得雲開,如今看來,倒是我判斷錯了。」
&解嗎?」九華重複道。
司風邢帶着怒意的內力打向九華,本以為那人會用內力護住自己,沒想九華竟用血肉之軀承受下來。
當九華擦拭着唇角血嘖,依然重複方才的話時,他才覺得不對勁。
司風邢皺眉:「你怎麼了?」
九華忽略身體的疼痛,嘴中喃喃:「解藥。」
&到現在還不知道師弟想要什麼,我憑什麼給你解藥!」於是他揚起一抹諷刺的笑:「如果讓師弟知道你為他求解藥,他也不會開心,只會陷入萬念俱灰中,因為他從未想過要與女子生活在一起。」
&知道。」他一直都知道,師弟從未掩飾過心中感情,那雙眼中的炙熱仿佛可以灼傷人。
他只是想還他一個健康的身體而已。
&兄,你永遠都是一副淡漠的模樣,就好像一塊永遠也化不了的寒冰,陸師弟倒了八輩子霉,才會眼瞎的看上你。這種藥無解,即使我是醫仙的弟子也無能為力。」司風邢閉上眼,撫平心中雜亂的心緒:「此次來皇城除了祝賀你大婚,還奉命而來,家師命我協你一臂之力。」
其實司風邢說了假話,世上沒有他解不開的毒,說無解也只因為那是小師弟自己希望的罷了。
九華微微蹙眉。
只是簡單的輔佐太子登基,為何鬼谷門連續派出弟子?先是師傅親自出谷,再是他自己,現在連醫樓弟子司風邢也被派了來。
他隱隱感覺哪裏超出了預算。
&老還說了什麼?」九華直截了當的問道。
司風邢神情一凜:「師傅只囑咐,讓我跟隨你左右,聽候差遣,然後就閉關了。」說起任憑差遣,他心中可謂是大大的不爽,只是師命難違,不得不從。
其實司風邢只說了一個大概的意思,他憶起前幾日師傅的話。
&華雖謙遜,卻難免得罪小人,你一向在醫術頗有天分,為師將派你前去相助。」
當時他問師傅:「師兄怎麼會有危險?凡塵中有誰可以中傷師兄?」
師傅沉默良久,嘆了一氣:「明箭易躲,暗箭難防,你休要多問。只要記住,你司風邢只聽命於九華,鬼谷少谷主的命令,切記。」
憶到此的司風邢收起浮誇神情,單膝跪地,雙手抱拳:「鬼谷醫仙弟子司風邢,拜見少谷主。」
九華扶起司風邢,不知為什麼,他感覺司風邢的到來並不是那麼簡單。
「......」
第二日辰時。
秦邵陽早早的起來用早膳,對於昨日回臥室後發生的事情,他一無所知,也不知道司風邢這個變.態將要在華府定居。
所以他一早上保持着好心情,想着,只要婚禮完畢,那個變.態就可以離開,心情意外的超級好。
再過一日將要舉行婚禮,府中的燈,與紅綢都是他親自綁上或掛上的。一個上午也只佈置完府外。
因九華將要大婚,皇帝特批准這兩日,九華可以免去一切公務,留在府中。
掛完了府外紅綢與喜燈,秦邵陽與華府下人準備着手府內,似乎想起了什麼,他向書房的方向走去。
果然,九華正在書房一臉認真的捧書而看。
秦邵陽搖了搖頭,這人無論何時,只要一空閒下來,好像都會捧着一本書冊,看的認真。
雖然不知道這種日子還會持續多久,但這一刻的寧靜,至少讓秦邵陽的心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安逸。
今日,天氣正好,晴光萬里,灼灼艷陽透過支起的木窗灑進書房,微風輕拂,捲起一室墨香。
秦邵陽緩步走到九華身旁,雖然九華及時將手中書冊給合上,秦邵陽還是看到了書冊里的東西。
「!!!」尼瑪,到底是哪個混蛋給九華的春.宮圖!呸,他好像關注點不對。
為什麼男主看個春.宮圖都還一臉正經嚴肅!
&兄,你看這個做什麼?」
男主!你快醒醒,千萬不要誤入歧途啊喂!
未聞其人先有聲,正在審問九華的秦邵陽。便聽門外傳來哈哈的大笑聲,司風邢邀功的走到秦邵陽旁邊:「師弟不用感謝我,為了你們以後的和諧生活,我可是獻出了孤本。」
他就知道男主自己不可能看這些東西!一些是有人在後面使壞!
早該想到是司風邢這個『小婊砸!>
司風邢猶記得將圖冊交給九華時,那人滿臉疑惑的問:「這是什麼?」
他當時回答的可謂是非常正經:「你不是覺得心愧師弟嗎,將這裏面的全學了後,師弟必然很開心。」
然後九華師兄淡淡地接了過去,事後他想是不是有些太過分,師兄會不會在看了圖後來揍他,萬萬沒想到,九華師兄他竟然一臉嚴謹的在翻閱圖冊!
html|sitemap|shenma-sitemap|shenma-sitemap-new|sitemap50000|map|map50000
0.0204s 3.8296M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