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本來以為,這山洞和之前的那山洞一樣,是一處神秘的所在。www.biyange.com可是當我走進山洞裏以後我才發現,它壓根就不是什麼山洞,更像是一個隧道!
沒錯,就是隧道!
和隧道足足有兩人之高,整個隧道都成圓形的,而且一路向下。如果此時這隧道里再多幾盞燈之類的,我甚至懷疑它直接通往某條公路。
不過它不可能通往某條公路,因為沒有人會花費那麼大的財力物力,來打通這麼一條死路。而且這隧道還是一路向下!
深深吸了口氣,我看了鬼幽和鍾卿一眼,就說,「我們走!」
我能感覺到,我在走進隧道,並且往前行走的時候,懷裏柳玉京的魂盅震動的頻率再一次加快了許多。由此可見,我所要找的東西,就在裏面!
當然了,這隧道如此的詭異,我也不敢懈怠,在心底下了命令,讓鬼幽和鍾卿全身戒備以後我還不放心,又拿着長劍,摸出幾張符咒和法鹽,雙眼緊緊地注視着周圍的一切。
大約走了幾分鐘,倒是平安無事的什麼都沒發生,但就在這個時候,不遠處的地上,一樣東西卻吸引了我的注意力。
那好像是一塊玻璃之類的東西,這隧道里沒什麼光線,有些黑暗,但是在東西還是如同陽光下的鏡子一樣,只不過它反射的是一種幽綠色的光芒,而且一閃而逝。
我眉頭一皺,下意識地就問,「小幽,前方沒什麼情況發生吧?」
小幽的聲音在我心底響起,「並沒有發現什麼。」
我點了點頭,再次看了那東西一眼,想了想就走了上去。走到那東西面前,彎下腰將它給撿了起來,仔細看了看,我眉頭再一次皺了起來。
這東西,大約有巴掌大小,呈橢圓形,很薄的一層,入手冰冷而且光滑,也不知道是什麼材料製作而成的,邊緣鋒利無比。我甚至在觸摸到那邊緣的時候,手指還被劃出了一道口子。
而之前一閃而逝的幽綠色,則就是這東西的顏色。
我心中一驚,翻來覆去的看了看,也想不到這東西到底是什麼,又有什麼用處。要知道我這些年可是翻了不少書籍,無論是現代的東西,還是修行界常用的道具之類的,我都略知一二。
這東西,就好像完全不屬於這個世界一樣。
那它到底是什麼東西,又怎麼會出現在這裏呢?
就當我疑惑不解的時候,那一剎那我的腦子裏閃過了一個非常離譜的念頭,我忽然就想,「這東西,不會是什麼東西身上的鱗片吧?」
這個念頭一出來,就揮之不去,我心臟都要從嗓子眼跳出來了。
這極有可能啊!這東西無論是形狀還是手感,甚至是那鋒利的程度,都極有可能是某種動物的鱗片啊!不過單單是一個鱗片就有巴掌大,而且如此單薄一定是細鱗,我艹,那這東西的本體,該有多大啊!
越想我就越害怕,我再看了看這個隧道,很快意識到了這是怎麼回事了。
敢情,我這是跑到了某個動物的家裏來了啊!這隧道哪裏是人為開鑿的啊,這壓根就是動物打出來的洞穴啊!
我的內心好像大海一樣,掀起了波濤巨浪。再次看了看手裏的這個鱗片,我仔細想了想,就將它放在了地上一塊石頭上,然後猛地抽出了長劍砍下。
「嗆」地一聲,鱗片上跳起了一連串的火花,再仔細一看,它居然絲毫無損!
我冷汗直冒。看來這東西不單單是體型巨大,而且防禦也是驚人啊!就衝着這鱗片的堅硬程度,我要是和他遇上了,絕對討不得好去!
隨後我就想,到底這東西,是什麼動物呢?能擁有細鱗,還生活在地下,而且體積如此巨大。想了半晌,我也沒想到什麼頭緒,索性一咬牙,就不再想了。
將那鱗片給放在了懷裏,這東西一看就知道是好東西,留着或許有還會有用處,我再次邁開了腳步。
我已經想好了,柳玉京的問題一定要得到解決,我現在都走到這一步了,自然不能再回頭了。現在只能祈求自己的推斷是錯誤的,這鱗片不是什麼動物留下來的,或者即便是某種動物留下來的,此時的它也並不在這裏,或者早已經死亡了。
但我也做好了準備,如果我的運氣很衰,真的遇見了那怪物,並且和它短兵相交了,那就只好和它斗一鬥了。就算是鬥不過它,大不了運轉陰陽遁法逃走也就是了。
在邁開腳步的同時,我又摸出了一張明火符,念動了咒語將它給點燃。淡淡的火光在我頭頂上亮起,照亮了我周圍幾米以內的地方。
明火符的原理很簡單,就是神火符的簡化版而已。它沒什麼殺傷力,卻相當於是一個隨身攜帶的火把。我們修行中人,經常會行走在一些陰暗的地方,這種明火符製作起來又簡單無比,所以它幾乎成了居家旅行必備的東西。
我本來是不準備用明火符的,因為這山洞裏的光線雖然不明亮,但我從小就夜能視物,而且我還有通靈眼,通過小幽的眼睛,我能將周圍看得一清二楚的。而使用明火符,反而會暴露我的目標。
現在之所以我使用了明火符,是因為我想到了,大部分動物都很怕火,況且這動物生活在黑暗的低下,對亮光鐵定相當的敏感,有了明火符,最起碼能稍微震懾一下那東西。
令我微微鬆了一口氣的是,就當我這張明火符快用完的時候,我也沒遇見什麼危險。我前面探路的鬼幽,和身後斷後的鐘卿一樣也是。看來我的運氣不錯,那東西並不在這裏。
就當我為之沾沾自喜的時候,忽然我就聽見了鬼幽的一聲尖叫,「老大,不好了,有東西過來了!」
我連忙開啟了通靈眼,透過鬼幽的眼睛朝前方看去。只看了一眼,我被嚇得那是一個魂飛魄散。就在鬼幽前面的不遠處,有一隻足足一人之高的東西緩緩遊走了過來,它的動作很慢,行動有些蹣跚,但身體卻蜿蜒不知多少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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