細雨滴滴答答,打落在了傘面上。
「你…進來」。
便見雨夜中並肩而行的二人,唐婉婉拽着陳晨的衣襟,輕輕的將陳晨的另一半從外面給拉到了傘的裏面。
這一下,讓原本兩人手臂還有着一段的距離一下子直接貼了上去。
窸窸窣窣~
衣襟響起了微不可查的摩擦聲,陳晨頓時感覺周圍的空氣都清香了幾分。
好是好,但這同樣的也令他感覺到了一絲的彆扭,這樣子的話了,手臂根本伸展不開,想要撐好傘就只好把手臂往前伸的直直的,而後手腕向上翻轉一下,讓傘面傾斜着。
見狀,陳晨還是往右挪動了一下腳步,笑道,「不用管我,這樣子就挺好的」。
「不行」。
唐婉婉愣愣的看了一眼陳晨,忽而又是將陳晨給拉了回來,右手抱在了陳晨的手臂上,臉頰輕貼在陳晨的肩膀上這一下。
「婉婉......」
這一抱,陳晨整個人則是如同被閃電給過了一遍一樣,他愣愣的看向唐婉婉,身體都僵硬住了。
這是陳晨沒有預想到的情況,他覺得就算是不行,那也就是兩人共同抓住這一把傘一起打着,他一不小心握握唐婉婉的小手,結果現在呢...這是什麼情況!
陳晨的大腦直接當場短路掉。
「別瞎想啊陳晨,這是事態從急,僅此一次,下不為例。」
唐婉婉將頭埋了起來,細若蚊嚀的說着,那漂亮的臉蛋怕是已經早就已經變成了紅蘋果。
啊啊啊...你在幹什麼的啊唐婉婉,你怎麼就腦子短路跑上去了呢?!
比起表面,此時唐婉婉的腦袋更是燒壞了,整個人感覺四周無比的灼熱,恨不得趕緊回找一個地縫給鑽進去算了。
她也不知道剛剛的自己到底是怎麼想到,其實是當陳晨給他撐傘的那一刻,她的內心當中便是盪起了漣漪,再然後便是剛剛將傘全部打給他,自己則是淋一般的那副畫面。
唐婉婉想要在自己的內心中翻找這一副相似的畫面,卻是怎麼樣也找不到,只有網絡上一段段的文字,一張張圖畫,溫暖但卻不屬於她,但剛剛她好像又擁有了。
這或許便是她忽而衝動的理由,她想要將這一切都給牢牢的抓住。
陳晨自然是感受不到這些,但他能夠感知到唐婉婉的情緒,那羞意中帶有着一抹濃濃的哀傷,宛若逐漸凋零的鮮花,令人心疼。
「沒事的,我在,以後也在」。
陳晨勾動了自己的食指,輕輕的將唐婉婉的秀髮向後攏了攏,露出那張紅撲撲完美無缺的側臉。
感受到指尖那溫潤的觸感,唐婉婉的身體輕輕的顫動了一下,依靠在陳晨臂膀上面的腦袋微微的抬起,但抱着的手臂卻是不曾鬆開。
「騙人是小狗」她輕聲的說道。
「咳咳......咳咳」。
便聽輕微的咳嗽聲音忽而從後邊傳來,雨水無情的拍打在五十八號的身上,將他整個人給澆灌成了落湯雞,身影很是狼狽。
本就剛剛從囚禁當中甦醒的自然是他是十分的虛弱,體質比成年人好上不了多少,入秋的寒意自然是能夠摧殘到他。
「嗯~」
忽而意識到場上還有着別人在吃瓜,唐婉婉整個人頓時又不好了,剛抬起來的腦袋瞬間又是縮了起來,另一隻手也是緊緊的抓住了陳晨的胳膊......生疼。
「嘶~」
陳晨倒吸一口涼氣,暗暗攥拳,老實說,他現在真的是想有一種把五十八號給打死的衝動,什麼時候不可咳嗽偏偏在這個時候咳嗽,不是故意的也得是故意的。
「咳咳...姑奶奶姑爺爺,我這是有點體寒,從小犯下的毛病」似乎也是意識到了現在的氣氛有些針對自己,五十八號急忙認慫道。
他可不想嘗嘗那大錘子落到自己身上是什麼滋味。
「披着」。
陳晨略一沉思,而後從空間裏面扯出一件長袖衣服扔在了五十八號的身上,他可不是個這麼關心五十八號,只是怕這個傢伙一會整出什麼么蛾子給他們帶來了不必要的麻煩。
「額...姑爺爺,要不您給我松鬆手銬子?讓我用靈力保護自己一下,我肯定跑不了」。
五十八號將扔過來的衣服披在了自己的身上,兩隻手向前伸了伸,鐵鏈聲音嘩啦啦的響。這是一種專門針對超凡者的手銬,能夠隔絕超凡者對周圍靈力的感知,戴上了之後就跟一個普通人沒有任何的區別。
「可以啊,等你死了的時候我就可以給你鬆開,這東西戴在死人的身上也是沒有什麼用」陳晨回頭說道。
後者直接認慫的縮了縮腦袋,「那算了...這樣子就挺好的,挺好的」。
顯然,這種方法對於二人並不管用。
「到哪裏啦?」
便聽還在埋着腦袋的唐婉婉這時候問道。
「正好到,這人的紅點一直就在附近,看來他也是短時間不敢輕舉妄動,不過...」陳晨看着手機上面的定位,忽而皺眉,「現在已經有不少的紅點都直接消失了,看來也是有些人和咱們一樣意識到了十二點之後比賽就已經開始了,咱們的動作得快一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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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着,陳晨便順着紅點的位置繼續的向着裏面靠攏,不多時的功夫,他便看見紅點與對面街道的一家小酒館重合在了一起。
「這裏?」
唐婉婉頓住了腳步,看向了陳晨,她那紅撲撲的臉蛋此時已經消下去了不少,看樣子是已經習慣了這樣。
「應該就在裏面,別讓他給跑了,我進去先看一看」。
陳晨微微頷首,將雨傘輕輕的遞給了唐婉婉,自己則是沿着穿過街道走進了裏面。
......
已是深夜,但透過玻璃,依舊是能夠看見這家燈火通明的小酒館裏面還是有着好幾道的人影攢動。
「老闆」。
陳晨邁步走入裏面,整個人的意識頓時被拉攏了一下,神色呆愣了起來。
「去裏面自己找一個地方坐着」。
便見前台的位置上,一個腦門上刻着九號數字的中年大叔隨手指了一個位置,而後自己則是坐姿隨意的吃着肉串,品着小酒。
桌子上面,此時已然是擺放滿了不少的酒瓶子,顯然,這一段時間裏面,這個墮落九號者一直都是在這裏面乾飯。
說了不能夠傷害到普通人,但九號確確實實的並沒有對這些普通人造成任何的傷害,他只是用幻術控制住了所有的人,讓他們沉浸在自己的幻想裏面,等到他走了之後,這裏面的幻術便會被解除掉。
比起命,這家店的老闆所付出的代價只是幾壇珍藏多年的好酒。
「是」。
陳晨神色麻木的走入屋子當中,坐在了前台最近的位置上。
九號吃着肉串的手微微的一頓,一身酒氣的指着陳晨說道,「這樣實在是太無趣了,你們誰過來給我表演個節目看看,這幾年來有什麼好聽的歌,你們都給我開開嗓子唱歌,喝酒喝酒,不熱熱鬧鬧的怎麼行?!」
說罷,他的手忽而的指向了一個一旁座位上衣着靚麗的年輕女孩,待到那女孩上前,九號問道,「你,都有什麼才藝,給爺我表演一個樂呵樂呵」。
「我......」靚麗女孩沉思了一下,「O」。
「?!去你媽的」。
九號當即一臉懵逼,幾年沒有出來,這個世道怎麼變成這樣了?
不過看着那一桌大腹便便的中年人,九號也就釋然了,這女孩也確實是比較符合這個項目,理解。
「行了行了,一邊坐着去吧」。
九號不耐的揮了揮手,不是說他現在沒有這個想法,而是現在這個處境不支持他現在這個想法。
「你...過來給我表演一個才藝」。
他的手對着周邊的人一掃,而後指向了坐在最近位置,神色呆滯迷茫的陳晨。
.....
喜歡這也能覺醒秘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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