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瓷將沈清然安頓在診所,每天都會去看看她,陪着她聊聊天。
加上沈煙暫時住在那裏,還有沈琛梁子矜也會過來送吃的,幾個人關係越發親近。
至於醫院,沈瓷沒去。
王權傳來消息,盯着江綰一的人這兩天沒發現她和其他人有過接觸。
唯一異樣的行為就是她在昨天下午去咖啡廳待了兩小時。
經過王權手下的偵探調查,對方似乎手下也有人,給了錢在查博雅醫院的事情。
不用多想都知道江綰一打探博雅醫院是為了什麼。
季寒洲沒醒,她又接觸不到季寒洲,只能委婉的想辦法讓人查他的情況。
如果季寒洲身體的異樣不是和江綰一有關,她又何必這麼擔心。
沈瓷拜託了王權繼續派人盯着她,另一面去查沈明德人卻一點消息都沒傳來。
背後到底是誰能悄無聲的把一個大活人帶走而不留下任何痕跡的?
季寒洲昏迷了四天,終於在第五天的早上醒了過來。
熬夜加班了一整晚的傅聞正查完房,打算來看一眼季寒洲情況再回家休息。
拉開病房門就和床上的季寒洲對視上。
他愣了好一會兒,才快步衝過去,「你醒了?!」
季寒洲嗯了一聲,被他的嗓門給刺得太陽穴突突跳,腦子有些隱隱作痛。
「你吼什麼?倒杯水來。」
他聲音嘶啞,嗓子乾澀得說話都痛,抿了抿唇不再開口。
傅聞急忙給他接了杯溫水。
季寒洲接過杯子的時候雙手一軟,差點跌回床上。
「我扶你,你小子昏迷了四天,只能靠營養液維持生機,可把我們嚇死了,還好醒了。」
季寒洲皺了下眉。
昏迷了四天?
怪不得身體虛軟無力。
喝了水解渴,季寒洲清了清嗓子,撐着自己調整了個舒服的位置靠在床頭,聽傅聞說這幾天的事情。
得知沈瓷也跟來了醫院,季寒洲心跳快了幾分,然而下一句話卻把他定在了床上。
「你說我的血液里查出來有毒?」
季寒洲眯着眼一字一句的問,「什麼毒?」
「不知道。」傅聞嘆了口氣,拉了張椅子坐在病床邊,「你自己也不知道?看來極大可能是江綰一那女人給你下的毒。你昏迷之後江綰一不知道從哪裏冒出來阻止我們送你到醫院,她要是沒搞鬼用得着這麼緊張擔心?你的血液樣本已經送去檢驗了,還得等幾天才能知道結果。」
傅聞眉頭緊皺,臉色有些黑沉,「所以我昏迷是因為我中了毒,而毒是江綰一給我下的。那我失憶會不會和身體裏的毒有關?」
「我和沈瓷都認為有關。當然了,具體的情況還需要看血液檢測報告。」
季寒洲沉默的低着頭,不知道在想什麼。
良久後,他看向傅聞,「我第一次昏迷也是突然頭疼,大概過了一段時間,我想想……好像是一個多月後我頭又開始疼了一次,不過比起第一次要好很多,緊接着就是這次,昏迷了四天。我的記憶出現問題很大可能和江綰一有關,你幫我去查查她,我讓人配合你。」
喜歡搭上季爺後,她被寵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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