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瓷抱着胳膊站在傅聞身邊,一起看向江綰一,「我們已經打了急救電話,江小姐好像聽說了我們要帶季寒洲去醫院就表現得很驚慌啊。難道你真的做了什麼?」
「哦,你聽聽,救護車已經到了。」
外面由遠及近的聲音越來越響亮,江綰一再也控制不住變了變臉。
最後季寒洲還是被帶到了醫院。
江綰一憑藉那個不被任何人承認的「季寒洲未婚妻」身份根本攔不住傅聞。
沈瓷和傅聞上車之前冷冷的看了眼江綰一,還沒開口,江綰一就追了上來,「既然你們要帶寒洲去醫院檢查,我也要去!我也擔心他!」
說着要跟着上救護車,被沈瓷居高臨下的攔住,「有我和傅聞,你就不用去了。」
江綰一不敢置信的抬頭瞪着她,「你說什麼?」
「讓你不要去了,沒聽到?耳朵有問題啊你。」傅聞翻了個白眼,「別管她,出發吧。還有許媽,您就守着房子,可千萬別讓一些亂七八糟的人進去了,免得做了什麼手腳都不知道。等我們回來。」
許媽誒了一聲,連連答應下來。
作為「亂七八糟的人」的江綰一臉色難看,沉默站在原地,眼睜睜看着救護車越來越遠。
她心裏又慌又亂,有些魂不守舍的站在一邊。
給季寒洲餵的那個藥還正在研製階段,雖然能讓人失憶,可是漸漸的也有後遺症。
就是每當用藥者頭疼的時候就代表藥效在消散,需要重新餵藥,至於用藥者頭疼的周期目前研究表示還沒找到規律,看個人體質決定。
最關鍵的是用藥者藥效消退期間去醫院檢查,能不能查出來這個藥,江綰一也沒把握。
救護車風馳電掣的朝着最近的醫院而去。
沈瓷開口,「我們是博雅醫院醫生,直接去博雅醫院。」
救護車拐了個彎朝着她指定醫院而去。
車上的兩個醫護人員按照沈瓷和傅聞的吩咐拿來醫療器械,給季寒洲做了個檢查,發現他的體徵暫時穩定,都鬆了口氣。
傅聞壓低聲音說:「我已經聯繫了腦外科主任。剛才江綰一那個樣子像是背後真有什麼貓膩,等會兒到了醫院讓人別泄漏消息,暗地裏把季寒洲送去檢查,還有我派人來守着,不讓江綰一靠近,免得真出了什麼意外。」
沈瓷點點頭,剛要開口,手指突然一緊。
她低頭一看。
搭在膝蓋上的手被人一把握住了,五根手指接觸到男人汗涔涔的手心,帶來熟悉的燙意,讓沈瓷一路麻到了心裏。
她條件反射的要縮回去,卻被那隻大手握的更緊。
坐在旁邊的傅聞看到這一幕嘴角抽了抽,心裏暗罵季寒洲這小子昏迷了還不忘撩人。
這肢體接觸發生得挺自然啊,看沈瓷都不掙扎了。
嘖,真有你的。
喜歡搭上季爺後,她被寵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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