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間內再次恢復了安靜。
靜到有些詭異。
沈瓷舔了舔唇,嘿嘿笑着打破了這詭異的氣氛,「我早上起來發現自己有點感冒所以又睡了一覺完全忘了我叫了客房服務,可能我睡的沉,沒聽到敲門聲吧。」
「季總吃了嗎?要不要一起吃點?我還挺餓的。」
沈瓷避開男人陰沉的臉,朝着小廚房走去。
她點的餐都是酒店特色菜,看起來色香俱全,就是不知道味道怎麼樣。
把食物端上桌,沈瓷坐下來後朝着季寒洲隨意招招手,「季總要一起吃嗎?不吃的話麻煩你回去吧,我沒事。」
季寒洲心裡冷哼一聲,這女人自己睡得倒是舒服,差點讓人以為她怎麼了。
「不吃。」季寒洲轉身往外走,走到門口的時候腳步頓了頓,說道:「今天我要去鄴城郊外工地巡察。」
沈瓷正在埋頭吃飯,聞聲有些疑惑。
他去哪兒幹嘛跟她說?
「……有事給我打電話。」
沈瓷哦了一聲,「季總你安心走吧,我不會有事的。我就在房間待着,下這麼大的雨哪兒也去不了。」
季寒洲臉色黑如鍋底,猛地回頭看了她一眼,這次沒有停頓,冷哼着離開了。
盛京。
天氣陰沉,空氣悶熱。
黑雲積壓在頭頂,一場暴雨即將來臨,街上行人很少,偶爾經過的人無一不是腳步匆匆。
秦欽言從杭城離開後去了鄰市濱城待了兩天,按照父親的意願看好了秦氏接下來將要招標的地盤,然後直接坐高鐵回了京。
他回京之後恰好避開了那場暴雨,在家裏待了一天,第二天回家了一趟。
「小言回來了,坐。」
秦父悠然的倒了杯茶,「最近工作忙嗎?」
「還行。」
「嗯。」秦父和秦欽言坐在在一起,把一杯茶推過去,「嘗嘗,最新到的一批白茶。」
秦欽言一口喝完,開口道:「父親,我打聽到消息,季寒洲如今孤身一人在鄴城。」
秦父拿着茶杯的手微頓,抬頭看他,「你想說什麼?」
秦欽言有幾分急迫,「父親,他身邊沒帶人,這是最好的機會。如果錯過這次等他回京,我們就沒那麼容易了,盛京到處都是他的勢力。」
「父親,我們可以趁這次機會……」
「好了。」
秦父突然打斷了他的話,凝思了片刻才道:「你去安排,剛好鄴城附近的城市有我們的人。」
秦欽言應下,「好,我這就去聯繫。」
「記住,不能透露出絲毫和秦家有關的消息,清理乾淨。」
「好。」秦欽言起身告別,大步離開秦家別墅。
今天收到消息得知季寒洲被困在鄴城的時候,秦欽言腦子裏一晃而過的都是這個念頭……殺了他。
然而下一刻知道了沈瓷也格外湊巧的留在了鄴城,他還是遲疑了一下。
可轉瞬一想,這次機會不把握好再找下次機會就沒那麼簡單了,於是把那點擔憂顧慮拋在了腦後,立刻來見了父親。
他們秦家要針對的人是季寒洲,和沈瓷無關,不會動到她身上。
更何況如果季寒洲死了,沈瓷說不定就不會記着他了。
喜歡搭上季爺後,她被寵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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